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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的故事。男孩叫青铜,女孩叫葵花。 一个特别的机缘,七岁的城女孩葵花和乡村男孩青铜成了兄妹相称的朋友。他们一起生活,一起长大。但十二岁那年,女孩葵花被命运召回了她的城市,男孩青铜从此常常遥望着芦荡的尽头,遥望着女孩葵花所在的地方…… 曹文轩著的《青铜葵花(浙江定制版)》人物鲜活灵动,叙事简洁流畅,文字纯净唯美,意境高雅清远,情感真挚深沉,充盈着感人肺腑、震撼人心的真情真性,闪耀着人道主义的光辉。作品写尽苦难,将苦难写到深刻;写尽美好,将美好写到完美;写尽大爱,将大爱写到充满生机与情意。这种对苦难、对美好、对大爱的细腻描写和咏叹宛如一股温暖清澈的春水,将湿润和纯净每一个读者的眼睛和心灵,牵引人们完成对生命中真、善、美的永恒追寻。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1月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协副主席,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文学作品集有《忧郁的田园》、《红葫芦》、《追随永恒》、《甜橙树》等。长篇小说有《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浙江定制版)》、《红瓦》、《根鸟(浙江定制版)》、《细米》、《青铜葵花(浙江定制版)》、《天瓢》、《大王书》、《我的儿子皮卡》等。主要学术著作有《中国80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201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曹文轩文集》(14卷)。 《红瓦》、《草房子(浙江定制版)》、《根鸟(浙江定制版)》、《细米》、《天瓢》、《青铜葵花(浙江定制版)》以及一些短篇小说分别翻译为英、法、德、日、韩等文字。获省部级学术奖、文学奖四十馀种,其中有国际安徒生提名奖、中国安徒生奖、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中国图书奖、中国出版政府奖、宋庆龄文学金奖、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奖、金鸡奖最佳编剧奖、中国电影华表奖、德黑兰国际电影节「金蝴蝶」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等奖项。 目录 第一章 小木船 第二章 葵花田 第三章 老槐树 第四章 芦花鞋 第五章 金茅草 第六章 冰项链 第七章 三月蝗 第八章 纸灯笼 第九章 大草垛 美丽的痛苦(代后记)
导语 曹文轩著的《青铜葵花(浙江定制版)》是一个男孩与女孩的故事。男孩叫青铜,女孩叫葵花。一个特别的机缘,让城市女孩葵花和乡要男孩青铜成了兄妹相称的朋友,他们一起生活、一起长大。12岁那年,命运又将女孩葵花召回她的城市。男孩青铜从此常常遥望芦荡的尽头,遥望女孩葵花所在的地方……作品写苦难――大苦难,将苦难写到达深刻之处;作品写美――大美,将美写到极致;作品写爱――至爱,将爱写得充满生机与情意。 后记 美丽的痛苦 《青铜葵花》在享乐主义泛滥的今天,无疑是 另一种声音。它进行的是一种逆向的思考。它是对 苦难与痛苦的确定,也是对苦难与痛苦的诠释。 苦难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它包括了自然的突然 袭击、人类野蛮本性的发作、个人心灵世界的急风 暴雨等。我们每天都在目睹与耳闻这些苦难。当非 洲难民在尘土飞扬的荒原上一路倒毙一路迁徙的时 候;当东南亚的海啸在人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以 十分短暂的时间吞噬了那么多的生命,将一个好端 端的世界弄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当阿尔卑斯山发生 大雪崩将人的一片欢笑顿时掩埋于雪下的时候;当 中国煤矿连连发生瓦斯爆炸,一团团生命之火消灭 于数万年的黑暗之中的时候……我们难道还会以为 这个世界就只有欢乐与幸福吗?其实,这一切又算 得了什么?那些零星的、琐碎的却又是无边无际、 无所不在的心灵痛苦,更是深入而持久的。坎坷、 跌落、失落、波折、破灭、沦陷、被抛弃、被扼杀 、雪上加霜、漏船偏遇顶风浪……这差不多是每一 个人的一生写照。 然而,我们却要忘却。 我们陷入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乐呵乐呵再说 的轻薄的享乐主义。 这种享乐主义,是我们在面对苦难、痛苦时的 怯懦表现,是一种对生命缺乏深刻体验与理解的必 然选择。而我们对此却没有丝毫的反思。不仅如此 ,我们还为这种享乐主义寻找到了许多借口。当下 中国,在一片“苦啊”的叹息声中,开始了对快乐 的疯狂吮吸。我们看到的景象,大概是那个宣扬享 乐主义的西方都望尘莫及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世界沉沦于一派轻飘的、浮泛的、没有任何精神 境界的欢愉之中。欢乐,欢乐,再欢乐,欢乐到死 。 追求快乐,是无可非议的,更是无罪的。问题 是:这种忘却苦难的快乐,在苦难突然降临之际, 究竟有多大的对抗力量?它只是一种享乐主义,而 不是一种乐观主义——乐观主义,是一种深刻认识 苦难之后的快乐,那才是一种真正的、有质量的快 乐。 由于我们忽视了苦难的必然性,忽视了苦难对 于我们生命的价值,忽视了我们在面对苦难时的风 度,忽视了我们对苦难的哲理性的理解,因此,当 苦难来临时,我们只能毫无风度地叫苦连天,我们 只能手足无措、不堪一击。有些苦难,其实是我们 成长过程中的一些无法回避的元素。我们要成长, 就不能不与这些苦难结伴而行,就像美丽的宝石必 经熔岩的冶炼与物质的爆炸一样。 在这样一个语境中,当一个孩子因为某种压力 而选择轻生时,我们看到,这个看上去很深刻、很 人性化的社会,急急忙忙地、毫不犹豫地从各个方 面开始对造成这个孩子悲剧的社会进行检讨,甚至 是谴责。我们从没有看到过有一个人站出来对这个 孩子承受苦难的能力进行哪怕一点点的反思。我们 无意为这个社会辩护,无意为这个教育制度辩护— —这个社会、这个教育制度确实存在着许多问题, 甚至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但将任何问题往社会身上 一推,往教育制度上一推,难道就是完全合理的吗 ?事实上,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种教育制度,都 不可能是尽善尽美的。检讨,不也应包括对这个孩 子对苦难的理解与承受能力的培养的检讨吗? 由于我们对民主、自由、快乐的褊狭理解,我 们喜欢不分是非地充当“快乐人生”代言人的角色 。我们为那些不能承担正常苦难的孩子鸣冤叫屈, 然后一味地为他们制造快乐的天堂。当谈到儿童文 学时,我们说:儿童文学就是给孩子带来快乐的文 学。十多年前,我就纠正过这个显然不怎么可靠的 定义,我说:儿童文学是给孩子带来快感的文学, 这里的快感包括喜剧快感,也包括悲剧快感——后 者在有些时候甚至比前者还要重要。安徒生的作品 ,大部分是悲剧性的,是忧伤的,苦难的,痛苦的 ,但也是美的。由于一种不可靠的理念传播于整个 社会,导致了我们对安徒生当下意义的否定,甚至 发展到有人要往安徒生的脸上吐口水。我在想:在 纪念安徒生诞辰200周年的今天,我实在不知道全世 界到底还有多少人要向安徒生的脸上吐口水?看样 子,这事情大概也就是发生在中国——一个享乐主 义风行的世界。殊不知,这正是我们对苦难缺乏认 识而对快乐又抱了一种浮浅见解的有力证据。 苦难几乎是永恒的。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 代的苦难。苦难绝非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今天的孩 子,用不着为自己的苦难大惊小怪,更不要以为只 是从你们这里开始才有苦难与痛苦的。人类的历史 ,就是一部苦难的历史,而且这个历史还将继续延 伸下去。我们需要的是面对苦难时的那种处变不惊 的优雅风度。 就在我写完《青铜葵花》后不久,我读到了罗 曼·罗兰的一段文字: 我们应当敢于正视痛苦,尊敬痛苦!欢乐固然 值得赞颂,痛苦又何尝不值得赞颂!这两位是姊妹 ,而且都是圣者。她们锻炼人类开展伟大的心魂。 她们是力,是生,是神。凡是不能兼爱欢乐与痛苦 的人,便是既不爱欢乐,亦不爱痛苦。凡能体味她 们的,方懂得人生的价值和离开人生时的甜蜜。《 青铜葵花》要告诉 精彩页 第一章 小木船 1 七岁女孩葵花走向大河边时,雨季已经结束,多日不见的阳光,正像清澈的流水一样,哗啦啦漫泻于天空。一直低垂而阴沉的天空,忽然飘飘然扶摇直上,变得高远而明亮。 草是潮湿的,花是潮湿的,风车是潮湿的,房屋是潮湿的,牛是潮湿的,鸟是潮湿的……世界万物都还是潮湿的。 葵花穿过潮湿的空气,不一会儿,从头到脚都潮湿了。她的头发本来就不浓密,潮湿后,薄薄地粘在头皮上,人显得更清瘦,而那张有点儿苍白的小脸,却因为潮湿,倒显得比往日要有生气。 一路的草,叶叶挂着水珠。她的裤管很快就被打湿了。路很泥泞,她的鞋几次被粘住后,索性脱下,一手抓了一只,光着脚丫子,走在凉丝丝的烂泥里。 经过一棵枫树下,正有一阵轻风吹过,摇落许多水珠,有几颗落进她的脖子里,她一激灵,不禁缩起脖子,然后仰起面孔,朝头上的枝叶望去,只见那叶子,一片片皆被连日的雨水洗得一尘不染,油亮亮的,让人心里很喜欢。 不远处的大河,正用流水声吸引着她。 她离开那棵枫树,向河边跑去。 她几乎天天要跑到大河边,因为河那边有一个村庄。那个村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大麦地。 大河这边,就葵花一个孩子。 葵花很孤独,是那种一只鸟拥有万里天空而却看不见另外任何一只鸟的孤独。这只鸟在空阔的天空下飞翔着,只听见翅膀划过气流时发出的寂寞声。苍苍茫茫,无边无际。各种形状的云彩,浮动在它的四周。有时,天空干脆光光溜溜,没有一丝痕迹,像巨大的青石板。实在寂寞时,它偶尔会鸣叫一声,但这鸣叫声,直衬得天空更加的空阔,它的心更加的孤寂。 大河这边,原是一望无际的芦苇,现在也还是一望无际的芦苇。 那年的春天,一群白鹭受了惊动,从安静了无数个世纪的芦苇丛中呼啦啦飞起,然后在芦荡的上空盘旋,直盘旋到大麦地的上空,嘎嘎呜叫,仿佛在告诉大麦地人什么。它们没有再从它们飞起的地方落下去,因为那里有人——许多人。 许多陌生人,他们一个个看上去,与大麦地人有明显的区别。 他们是城里人。他们要在这里盖房子、开荒种地、挖塘养鱼。 他们唱着歌,唱着城里人唱的歌,用城里的唱法唱。歌声嘹亮,唱得大麦地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来听。 几个月过去,七八排青砖红瓦的房子,鲜鲜亮亮地出现在了芦荡里。 不久竖起一根高高的旗杆,那天早晨,一面红旗升上天空,犹如一团火,静静地燃烧在芦荡的上空。 这些人与大麦地人似乎有联系,似乎又没有联系,像另外一个品种的鸟群,不知从什么地方落脚到这里。他们用陌生而好奇的目光看大麦地人,大麦地人也用陌生而好奇的目光看他们。 他们有自己的活动范围,有自己的话,有自己的活,干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白天干活,夜晚开会。都到深夜了,大麦地人还能远远地看到这里依然亮着灯光。四周一片黑暗,这些灯光星星点点,像江上、海上的渔火,很神秘。 这是一个相对独立的世界。 不久,大麦地的人对它就有了称呼:五七十校。 后来,他们就“干校干校”地叫着:“你们家那群鸭子,游到干校那边了。”“你家的牛,吃了人家干校的庄稼,被人家扣了。”“干校鱼塘里的鱼,已长到斤把重了。”“今晚上,干校放电影。”…… 那时,在这片方圆三百里的芦荡地区,有好几所干校。 那些人,都来自于一些大城市。有些大城市甚至离这里很远。也不全都是干部,还有作家、艺术家。他们主要是劳动。 大麦地人对什么叫干校、为什么要有干校,一知半解。他们不想弄明白,也弄不明白。这些人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给大麦地带来什么不利的东西,倒使大麦地的生活变得有意思了。干校的人,有时到大麦地来走一走,孩子们见了,就纷纷跑过来,或站在巷子里傻呆呆地看着,或跟着这些人。人家回头朝他们笑笑,他们就会忽地躲到草垛后面或大树后面。干校的人觉得大麦地的孩子很有趣,也很可爱,就招招手,让他们过来。胆大的就走出来,走上前去。 P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