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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甜心小米(上)(精)/小小童年系列/殷健灵儿童文学精装典藏文集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作者 | 殷健灵 |
出版社 | 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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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殷健灵著的《甜心小米(上)》讲述了一个小女孩小米慢慢长大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美好而单纯的年代。小米出生了,她有四个家:外公外婆的家、爸爸的家、乡下外婆的家和妈妈的家,每个家都给了她一段快乐的经历,不知不觉小米该上小学了。进入小学之后,小米认识了更多的好朋友:米妞妞、张嘉伦、康康……她遇到许多有趣的事情,也体验了一些或头痛或惊险或难过或羞愧的事,她渐渐拥有一些之前从未有过的情绪和思考,渐渐明白一些之前从未想过的道理,小米幸福地成长着。 作者简介 殷健灵,儿童文学作家。18岁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出版长篇小说《纸人》《野芒坡》《月亮茶馆里的童年》《轮子上的麦小麦》《橘子鱼》《蜻蜓,蜻蜓》《镜子里的房间》《千万个明天》《风中之樱》《甜心小米》等,散文集《爱——外婆和我》《致未来的你——给女孩的十五封信》《致成长中的你——十五封青春书简》《访问童年》及诗集、评论等,逾四百万字。 作品曾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冰心图书奖大奖、2015年度“中国好书”、中国台湾“好书大家读”少年儿童读物奖、冰心散文奖、上海幼儿文学奖一等奖等。部分作品被翻译成英文、日文、韩文、法文、瑞典文、西班牙文、越南文、阿拉伯文等。 目录 小米的四个家 小米来了 从乡下捡来的妈妈 站台上找不到粗心的爸爸 水上漂的房子 把小米抱走 害羞的奶瓶 老房子的四个季节 神奇的烟纸店 再宠小米一次 去乡下喽 河边的家 最难的数数 赌气的代价 牛啊,羊啊,猪啊,鸡啊,猫啊,狗啊,兔子啊 再见啦,再见啦 长在山坡上的房子 不好受的午觉 一个大人和一个小人过日子 楼上的孩子 请银安来玩 见不到的小弟弟 就要上小学啦 幸福棒棒糖 上小学的第一天 巧克力的故事 妈妈是个隐形人 被“全”字难住了 大吃一惊 去火车站 青菜和冰砖 下大雨了 外公的花园 给爸爸写信 米妞妞的秘密 地震了 最好最好的朋友 分数是什么 想不明白的问题 向后走十一步 稀奇古怪的游戏 康康 只是不小心 幸福的味道 家长会 序言 寻找心灵的故乡(殷健灵儿童文学精装典藏版自序) 殷健灵 我一直疑惑,哪里才是我的故乡? 我生在上海,却长在离上海不远不近的南京。可是, 当我告诉别人自己长在南京时,却没有底气。因为南京城 于我陌生,我至今不识南京的道路和街区,不会讲南京的 方言。但如果告诉别人自己出生在上海,在上海人的圈子 里长大时,我又无法认可上海是我的故乡。总之,无论往 哪边靠,都是尴尬。这种困惑不只我一人有,一起长大的 伙伴都有。我们心底里,都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小的故 乡——它有一个代号,叫做“9424”。 小小的故乡曾经以“宝野”和“美浓”的名字出现在 我的小说里,竟让读者去追寻探究,似乎想在现实中找到 这样一个美好的温柔乡。可我知道,他们是无法找到的。 因为连我自己,都无法在现实中找到了。 十一年前的冬天,趁去南京公差的机会,在离开了十 七年后重回小小的故乡。走的是宁芜公路,依然是离开时 的房子和田野,一路所见,已是颓破之色。一路走,依稀 预想到了它如今的样子。尽管有了心理上的准备,但到近 前,它的真模样还是令我感到了忧伤。就像见到一个多年 未遇的亲人,印象中还是她青春旺盛的样子,不期然地, 就老了。 几乎所有在这里生活过多年的上海人都已撤离,落叶 归根。这些人曾经是这里的魂灵,魂灵散去了,便剩下了 空洞的躯壳。住过的老房子拆除了,路边的石阶残破断裂 ,水泥路面崎岖不平;小学校不在了,改成了社区活动中 心;我的中学铁门紧锁,落叶遍地,满眼所见竟是萧索; 繁荣的菜市场也不在了,换到了室内,旁边开了一爿冷清 粗糙的大食堂……只花了大半个小时,我便走遍所有熟悉 的地方。当重新回到宁芜公路边上等车时,站在一片黑色 的砂土之上,在尘埃飞扬中我心生恍惚——莫非,那些明 媚的颜色从来不曾存在过? 可它明明存在过。存在于我的念想里,存在于儿时伙 伴的追忆里。现实中找不到,我更无法用言语描绘。这样 一个小小的故乡,是被寄养的孩子,无根无襻,让我们无 法有乡土的情结,更不可能拥有城市人的依傍。可在这片 土地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抓住了我们的心。我们自封 纯朴,因为生长的地方离泥土近;自以为孤独,因为不知 道哪里是真正的故乡;可有时又会庆幸,单纯的成长环境 给了我们一颗简单的心。 说起来,故乡真的很小,方圆数里,而孩子们活动的 区域只在方寸之内。它紧靠宁芜公路一隅,面山傍江,依 丘陵而建,一条铁轨擦边而过,伸向神秘的远方。我们住 在火柴盒一样整齐划一的房子里,街道清洁,树木成荫。 推窗可以见山,走不多远,便到了田野。水车、池塘,带 着新鲜草香的牛粪气息。每到春天,教室里便柳絮飘飞, 日光被树影映成了柠檬黄,涂抹在窗台、桌角……回想起 来,这些明媚单纯的颜色构成了我少年生活的图景。这里 本是冶炼钢铁的基地,可我的少年却鲜有坚硬的调子,似 乎总是那么温润。这究竟是为什么? 那地方,到处可见坡地和台阶。从住的房子出来到小 学校,要上下三四处坡地,一溜低矮山墙顺势蜿蜒,上面 爬满青藤。这使得上学路上充满了游戏色彩。夏春时分, 从午后的困倦里走出,沿着山墙走向学校,慢慢走进一片 叽叽喳喳的喧闹。我们习惯早到,等学校开门,站在大门 口,身后数十级台阶下又是成排的居民楼。台阶上站满了 同校不同级的孩子。开大门前的半个小时光景,我们什么 都可以做,聊天,打架,跳绳,跳房子,买小摊上的糖人 、爆米花。课还没上,就先兴奋起来。若是冬天,下了大 雪,家门口的台阶都给雪遮没了,走起来就有了危险,深 一脚浅一脚,一不留神就突然陷进半条腿。到了学校,棉 鞋都湿了,教室的水泥地上便印了很多个深色的小脚印。 这地方,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和安全感。 走在任何一条小路上,在小商店里,在电影院里,在菜市 场里,都能看见似曾相识的脸。孩子们之间,虽然不是亲 戚,却能找到千丝万缕的联系,某某和某某的父母在一个 厂里上班,现任老师教过某某的兄姐,总拿某某和兄姐比 较。我们有时会聚在一起聊聊上海,你的家在黄浦,他的 家在静安或是普陀,说的“家”都是亲戚的家。到了寒暑 假,分别到上海的亲戚家去过假期,彼此郑重地留下在上 海的通信地址,果真会正儿八经地通两封信。 每年假期,我都要回上海的外祖父母家。刚一坐定, 便有邻居来看南京来的小姑娘。我是外乡人,但和他们说 一样的方言。这就有点奇怪。印象最深的一次,一个男邻 居刚一见面,就端详着我说:“你的脸一边大一边小。” 我心下一窘,然后便一直为自己的脸不对称担心,私下揣 测,这一定是我平时托腮听课造成的。回想起来,这是我 第一次清楚地在意自己的长相。那年,我大概念四年级。 有一年寒假过后,我最好的朋友P来我家找我,把一块 手帕一支铅笔作为新年礼物送给我。我一眼看见她穿的一 身天蓝色呢绒面滑雪衫,这身纯净的颜色给了我一点刺激 ,我以为它带了很强烈的上海的痕迹,是P的亲戚送给她的 ,而我自己却没有。在没有拥有自己的滑雪衫之前,P的衣 服在动作时发出的摩擦声在我听来都十分悦耳、令我向往 。 在那个地方,成为最好的朋友往往具备一个条件,就 是两个人一定住得十分相近。P的家所在的那栋楼,和我家 前后相邻。我家在二楼,她家在三楼。站在我家的窗口, 望得见她家的走廊。有时只要对窗大喊一声,就可以看见P 应声开门出来。我去她家吃一碗绿豆汤,她来我家睡个午 觉,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我们一起用宽口瓶养过从附近 池塘里捉来的蝌蚪,也用竹匾很正式地养过春蚕,寻遍附 近的乡村采摘桑叶,还一起去歪倒的树上采集甜花蕊带去 课堂上解馋,放了学,就在家门口的砖地上画线跳房子… …因为地方小,使得我们的时间可以拉长,变得从容。似 乎每一个细节都能慢慢品味,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延迟几个 拍子。 这样的日子悠闲而明媚。从来都是走着去做任何事情 ,搬过几次家,从家到学校的步行路程都不超过十分钟。 初二时,我学骑父亲的28寸自行车,在下坡处被上行的卡 车吓破了胆,从此再也不敢骑车。这与我从小较少见到汽 车有关。 高三毕业时,为学生会活动买奖品,我才第一次和一 个男生独自坐公交车去了一趟南京城,目的地是新街口。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大人陪伴坐车出“远门”。在 我的记忆里,那次出门有着成长礼般的仪式感。我们画好 了详细的地图,回程的车次,咨询了很多个大人,整个过 程做得十分小心繁琐。从我们那地方到南京,不到一小时 车程。而在心理上,却是不可思议的远。想起来,哪怕是 孩子,心里也一直存着这样一个念头:到南京,是“去” 南京;而到上海,却是“回”上海。可是,真的回到了自 己的地方呢? 1990年,当我真的回到上海念大学时,才深深感到, 这个上海大概也不是自己的地方。班上29个同学来自五湖 四海,仅有的几个上海生自然而然有了自己的小圈子,可 我却难以融合进去。隐隐明白,自己的气息已经积聚了将 近二十年,是我那个被寄养的故乡造就的,它沾着泥腥气 、铁锈气、青草香,裹挟着初春时万物萌长的幼嫩气息… …恐怕一辈子都难以脱掉。 只是在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地理故乡的缺失对于 一个写作者意味着什么。在后来将近三十年的写作旅途中 ,我一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文学原乡,曾经彷徨、迷惑, 但写作日久,反倒为自己的这种缺失庆幸起来——正因缺 少地理意义上的故乡,反而将对人的心灵探索作为了自己 相对稳定的文学追求。回想起来,这样的一种偏好,其实 在我的孩提时代就奠定了的。 幼时的我,就是一个习惯做“心灵游戏”的小孩。 作为父母唯一的孩子,又是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地方长 大,童年倒也从不觉得孤寂,而是多彩多姿。一个人的时 候,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张望和遐想。推开木格子窗,可 以一览无余地望见远处山的轮廓,农家的房顶上炊烟袅袅 。一片烟岚中,仿佛能望见山的那一边。那一边的图景均 在我的想象中,车水马龙、房子、人群,还有花海、纵横 的道路。傍晚,走出家门,喜欢站在高高的山墙下张望, 看下班的大人从对面的山坡上走下来,那里面会有我的妈 妈,妈妈的提包里总是会有一两本新书,书里,有另一个 看不见的世界。 倘若视野受限,我依然有自己的办法张望。躺在被窝 里,被窝就是我的探险山洞,用手指“走路”,走过迂回 曲折的皱褶,沿着洞口探进的光束,走向山洞的深处。我 轻声给假想的人物配音,胡编乱造不成逻辑的故事,满足 自己的白日梦。稍大一点,开始把白日梦付诸实践。在卡 纸上描画、涂色、剪裁,做房子、做人。房子有屋檐,墙 上贴墙纸,再画上应有尽有的家具。至于那些纸人,有男 有女,有老有少,每一个都赋予名字和独特的身世,它们 之间的故事,统统依着我的心情和想象,缠绕、交错、变 化多端。 有时候,我也爱凝视一处。那可能是玻璃球里的花纹 、天花板上的水渍、天空中几朵游动的云,抑或在太阳光 柱里翻滚的微尘。它们总是将我的思绪牵到无穷远的地方 ,那是我的思想没有能力抵达的地方,神秘、幽玄,时常 想得我头脑一片空白。而即便是一片空白,也是那么令人 神往,仿佛充满了丰富的内容。当然,更爱凝视一些活物 ,比如自家养的母鸡、刚刚脱掉尾巴跳上田埂的小青蛙。 我凑近它们,观察,近到可以看清它们眼皮上的皱褶,也 能感受它们的心跳和脉搏。我在观察时,在内心和它们沉 默地对话,惊奇的是,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往往能从它们 微妙变化的表情里读到它们的回答。 童年和少年时的阅读生涯短暂而有限。从小学到初中 ,读儿童报刊杂志,最爱童话、民间故事和神话传说;也 读成人书,《简爱》《红与黑》《牛虻》《红楼梦》以及 松本清张的侦探小说和霍桑探案,但大多一知半解。看到 大段的风景描写一律跳过,往往翻开一本书,看了开头, 马上去翻结尾。阅读的趣味时常变换,时常“喜新厌旧” ,时常为发现新天地而欣喜。对我来说,阅读的感觉总是 让我想到一些熟悉的体验——张望一座山,去想象山背后 的情形;凝视一粒微尘,却惊讶地发现细小的灰尘里也可 能埋藏着说不清秘密。我迷恋那种“穿透”的体验,以及 神思游荡、陷入冥想的快感。 那个小时候的我,小小的心上似乎长满了触角,能够 锐敏地觉察到一切细微的变化,成长期的点点滴滴,一个 动作、一个眼神、一丝悸动……都那么清晰地镌刻在心灵 的版图上——成长中历经的一切成为我日后从事儿童文学 写作的富矿。 很多年以后,才听到一句话:“身未动,心已远。” 想起自己的童年和少年,那段日子,始终处于神游状态。 身外的世界对我来说辽阔而苍茫,那里蕴藏着无数难解的 谜;即便是小小的自己,亦有那么多没有看清的真相;至 于未来,我曾无数次的遥想,遥想的那端正开启璀璨一片 。因此,尽管身处一个狭小逼仄的地方,我的年少时光却 宽广得足可以信马由缰。现在回头看,那段时光五色缤纷 ,比以后的任何一个生命阶段都要丰饶、曲折、耐人寻味 。即便日后遭遇种种不如意,甚至也有过不去的时候,生 命初始奠定了的暖色基调成为我往前走的动力。 只是,在我年少时,并不清楚地知道还有“儿童文学 ”这样一种美丽文体的存在,更不知道这样一种文学是以 独特的方式向我这个年龄的孩子讲述身处的世界和即将展 开的人生的。上大学以后,当我在无意中开始接触到这种 美丽的文学,并且也开始写的时候,很自然地,便回想起 小时候那段长长久久的“张望与遐想”的时光——总是想 看得更远一些,总是想了解自己所不知道的,总是把最美 好的期待放到可以够到的远方。 我怀着“喜新厌旧”的心态写作,做着各种尝试,无 论题材还是文体,我大概是一个在写作兴趣方面很“调皮 ”的写作者。但是无论怎样变,我关注的,仍旧是成长中 的心灵——我想真真切切地向孩子展示这个世界的模样, 了解人生的种种美好、复杂以及无奈。还有,一个人靠着 什么力量把自己的路走得踏实、安心并且坚定。 有那么一刻,我想象小时候那个爱张望与遐想的“我 ”,若是读到我现在笔下的文字,会作何感想呢?当然, 无法想象,也没有答案。我把回答的权利交给读我书的正 当年少的——每一个“你”。 2018年12月 导语 《甜心小米》是一部有魔法的书:让小孩慢慢变“大”,让大人慢慢变“小”。这里是孩子的世界,也是每个人的童年。 《甜心小米(上)》为第一册。作者殷健灵平实朴素的语言,把一个小女孩从出生,上幼儿园,到上小学的时光缓缓铺开,把她和她的亲人、老师、同伴们之间的故事真实呈现,乖巧聪慧的主人公小米,就这样一点点地,向我们走来。 小米就像中国版的“小豆豆”,全书并无一处说教,但故事中蕴含的道理却深入人心,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会受益匪浅。 精彩页 小米来了 小米来到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容易。 妈妈怀她三个月的时候,整整发了一个月的低烧,还拉肚子。医生说:“这个孩子可不能要,生下来很可能是个傻子,还有可能先天残疾哦。” 妈妈吓了一跳,但是妈妈不相信。三个月的小米,待在妈妈肚子里,很安静,很乖。妈妈能感觉到小生命在和自己说话,在恳求她:“把我留下来吧。”妈妈没有听从医生的话,她坚持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小米出生的前两天,妈妈被送进了医院。妈妈忍受着剧痛,可是小米却迟迟不肯出来,她大概是贪恋妈妈肚子里的温暖和舒适吧。待产室里别的妈妈一个一个都生完离开了,只有小米的妈妈还留在那里。 小米的妈妈是难产。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半天过去了,一天一夜过去了。妈妈痛得死去活来,已经耗尽了力气……又是半天过去了,“我不想生了!”妈妈流着眼泪抱怨道。当妈妈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小米哇的一声,哭着不情愿地来到了这个世界。 “是个小姑娘哦,有七斤二两重呢!” 外公、外婆、爸爸都围着小米看。他们又惊又喜又紧张。爸爸小心翼翼地触摸小米米粒儿一般的手指头、脚趾头,医生的话还在爸爸耳边回响:“这孩子可能会有先天残疾哦。”谢天谢地,小米的手指头、脚趾头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她躺在襁褓里,小鼻子小眼的,那么惹人爱。这么长时间以来,大人们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 小米来了。 她闭着眼睛哇哇哭,声音好大,吵得妈妈睡不着觉。可是妈妈不怪她,妈妈高兴着哪,这说明小米活着,她健康,她有劲儿! 小米来到了这个世界,可她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世界。她总是在该睡觉的时候哭,在该醒着的时候睡觉。她用哭声和世界打招呼。 “小米生病了吗?”小米这样不停地哭,让爸爸妈妈很担心,他们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爸爸抱着小米去医院看病。在公共汽车上,哭了一夜的小米睡着了,她静静地躺在爸爸的臂弯里,睡得很香甜。 “多好玩的宝宝啊,是你的孩子吗?”车上的乘客问爸爸。这个小毛头的皮肤那么白、那么嫩,仿佛一按就会沁出汁水来。她睡着,双手捏着小拳头,可爱极了。爸爸穿着飞行员的军装,黑黑瘦瘦的,难怪别人不相信小米是爸爸的女儿。 “当然是我的女儿啦。”爸爸回答,心里又委屈又高兴。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看酣睡着的小米,对爸爸说:“她不是睡得很好吗?这孩子没有病。” 爸爸没办法,只好抱着小米回家。可是到了晚上,小米又哭起来,整夜整夜“哇哇”地哭,哭得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和周围的邻居们都没法睡觉了。 小米的家在上海的老城区,那是一栋石库门的房子。他们住在客堂间,四周的厢房里、亭子间里、二层、三层都住了邻居,小米的哭声穿过薄薄的墙壁在楼里回荡,就好像每家人家都有一个“夜啼郎”。 有一天早晨,外公神秘地对妈妈说:“我有办法了。”妈妈见外公拿起毛笔,蘸上墨汁,在长条白纸上写下一句话: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啼郎,过路君子念一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样做真的管用吗?”妈妈站在旁边问。 “我也不知道,只好试试看。”外公说。 外公岁数已经很大了,但他看上去还不是很老,面色红润,银白色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即便在家里,他也穿得很整洁,就好像随时要出门去做客一样。他端正地坐在红木八仙桌前,整整写了几十张毛笔字,上面的话都一模一样,一边写一边轻轻地念:“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啼郎,过路君子念一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管用吗?”妈妈一个劲儿地问,“这太迷信了吧?” “老法里常常这样做,我见多了,”外公安慰妈妈说,“应该会管用。” P1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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