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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战争的面目(阿金库尔滑铁卢与索姆河战役)》是二战史学者约翰·基根的成名作,主要选取三个历史片段,解读真实的战争是怎样进行的。这三场经典战役分别是:英法百年战争中的阿金库尔战役(长弓弩的运用),拿破仑军队同英普军队的滑铁卢战役(毛瑟火药枪的运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索姆河战役(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运用)。史学家和文学家分析了战争的机制,或勾勒出了战争的轮廓,但如果不了解战争的面目,我们就仍不能真正理解战争。 一方面,战斗的过程往往琐碎且凌乱。尽管战斗开始之前,军事决策者会制定一个完备的作战计划,但在实际行动中,决策者往往无法预测己方部队与敌方的互动实况,作战计划通常都被打乱。另一方面,对于双脚陷入泥泞战地的普通士兵来说,战争计划根本没有意义。面对横飞的炮火、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各种出其不意的错误指挥,再坚强的意志也不可能不受冲击。 在探求战争的真相时,有几个因素不能忽视,包括对建立在战友情谊基础之上的敌意和忠诚的理解,对领导和服从之极限的把握,对勇气和即使最勇敢的士兵也会有的自保意识的认识,对血肉之躯可以承受对战争的恐惧的怀疑。战略战术、国防政策、经济动员固然是理解战争的重要因素,但是普通士兵的心理状态以及他们在第一线战场的真实处境,往往也对战争的走势产生不可忽略的影响。 作者简介 约翰·基根(John Keegan,1934—2012),享誉全球的战争史学者,战后英语世界头号军事史权威,被评为“我们时代最卓越、最博学的战争历史学家!” 1934年生于伦敦,长期执教于英国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家,之后担任《每日电讯报》防务主编。他是英国皇家历史学会和皇家文学学会成员,大英帝国勋章(OBE)获得者,凭借在“军事史领域的杰出贡献”,被授予塞缪尔·艾略特·莫里森奖(Samuel Eliot Prize)。1994年诺曼底登陆50周年纪念日,他受比尔·克林顿邀请参观白宫;世纪之交,英国女王授予他千禧年百名荣誉人物勋章。 基根专注于战争史研究,著有二十多部作品,读者对他的每一部作品的期待,不下于哈利·波特迷对J.K.罗琳新书的期待。《战斗的面目》和《战争史》是基根的经典代表著作。《战斗的面目》出版于1976年,使他一举成名,成为桑赫斯特学院最引人关注的天才作家。《战争史》耗费基根40年心血,这部集大成之作获得1993年首届达夫?库珀奖(Duff Cooper Prize),被评为《星期日泰晤士报》年度图书,至今仍然雄踞在英美等国畅销榜的前列。 目录 第1章 遥远的不幸 第2章 阿金库尔战役(1415年10月25日) 第3章 滑铁卢战役(1815年6月18日) 第4章 索姆河战役(1916年7月1日) 第5章 战争的未来 致谢 参考文献
导语 古往今来有许多描绘战争的文学作品,但是严谨、真实的战争分析却不多。阿金库尔横飞的长箭、滑铁卢密集的火枪弹、索姆河倾泻如雨的炮弹,不同时代的战争面貌迥然不同。约翰·基根著的这本《战争的面目(阿金库尔滑铁卢与索姆河战役)》选取不同时代的三场经典战役,解读真实的战争是怎样进行的。 书评(媒体评论) 当代无比出色的战场体验再现。 ——英国物理学家、小说家C.P.斯诺 毫无疑问,这是二战结束以来有关战争的上佳 书籍之一。 ——耶鲁大学教授、著名军事史学者迈克尔· 霍华德
精彩页 军官学员所接受的另外一种教育是通常意义上的“学术”教育,其目的在于给学生提供多个而不是一个视角,让他们在学习战争的过程中不仅采用军官的视角,还要采用普通士兵的视角、非战斗人员的视角、中立观察者的视角、伤亡人员的视角,或者政治家的视角、公务员的视角、企业家的视角、外交官的视角、救助者的视角、专职和平主义者的视角,所有这些视角都是正当的,有据可查的。虽然中小学生或本科生可以轻松采纳这些视角中的任何一伞,但对于军官学员来说,很难将这些视角和他要掌握的严厉而单纯的专业军人的视角相调和。 虽然如此,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或者很多普通军官无法从非专业军人的视角来谈论和思考战争。我们大部分人的思维都有分门别类的能力,否则根本就无法生活下去。我们会远离那些不能或者不愿意这样做的人,如狂热分子、偏执狂、疑病症患者、保险推销员、害相思病的人、喜欢争执的人。和军人相处的一个好处就是你肯定很少甚至不会遇到上述这些人。军事狂热分子尤其少见,至少在英国的军官中间。对于既光荣又辛苦的军队生活,他们有意识地养成了一种轻松而温和的态度。他们为人直率,一点也不虚伪,他们的职业选择已经表明了他们对暴力和武力的态度,因此,对这些问题的谈论要远比在俱乐部酒吧和大学公共休息室里更加深刻、直接和透彻。 我记得一位头发花白的步兵军官,在解释他怎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三次获得军功十字勋章时,曾这样说过:“当然,我从不为杀人而感到不安。”在书面上看起来,这句话很恐怖,但是在当时听起来,他的语气中有这样一些暗示,即杀人这一行为不仅应该让其他人感到不安,还应该让他本人感到不安;由于他的内心没有马上受到震动,也没有产生长期的心理创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性格中有某种缺陷,否则,很遗憾,只能说明人性本身有缺陷。这两个话题都是他想要探讨的,我们当时就是这样做的,后来又就此交流了很多次。他也许是一个不同寻常之人,但是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少见。当然,小说中经常会出现这种人物,很多浪漫主义文学作品的主题就是暴力之人,也是有自知之明之人,有自制力之人,悲悯之人。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也一定存在,在军队中和在其他地方一样多,就像很多专业军人(虽然其中很少是成功的将军)的回忆录所表明的那样。我的个人印象是,这是典型的法国人或英国人的形象,而不是德国人或美国人,因为撒哈拉沙漠和西北前线可以开阔人的眼界,而忍受寂寞驻守在亚利桑那或洛林的美国少尉或德国上尉则没有这样的机会。虽然德国也有反映军事生活的“文学”作品,但更多反映的是领导能力或者是对暴力的颂扬,前者如沃尔特·布隆(Walter Bloem)的《进军》(Vormarsch),后者如恩斯特·荣格(Ernst Junger)的《作为内在经历的斗争》(Kampf als innere Erlebnis)。而无论是欧内斯特·普西亚凯瑞(Ernest Psiachari)和叶芝-布朗(F. Yeats-Brown)的小说,还是利奥泰(Lyautey)、伊恩·汉密尔顿(Ian Hamilton)、伯哈芬勋爵(Lord Belhaven)和梅纳茨哈根(Meinertzhagen)的回忆录,其主题都是冒险、探索、民族志、社会成就,有时甚至是思想上的修炼,在19、20世纪,他们与其他众多或重要或次要的人物一起,或者通过精心设计,或者是命运的巧合,选择了军旅生涯,为英国或法国的帝国主义服务,并因此开阔了眼界。 在我个人看来,在军人心里,既没有心理上的障碍,也没有制度上的禁忌,不让人们自由谈论军人这一职业及其道德、意义、报偿和缺点。如果上述的后一种文学像我所认为的那样可以强化我的这一观点,如果像我所发现的那样,军人圈子的开放程度远比其敌人所愿意承认的要高,那么在对战争——尤其是作为其核心的战役——进行研究时,在心智完成从肤浅到深刻这一过渡的过程中,上文提到过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障碍是什么呢?在军训过程中,他们所接受的关于战争的认识是高度两极化的,要么是不共戴天的“敌人”,要么是根据军衔和命令或领导或服从或支持的“战友”,要么是要撤离的“伤员”,要么是要审讯并押送到后方的“战俘”,要么是尽可能保护、实在不行就置之不理的“非战斗人员”,要么是如果时间允许就将其掩埋的“阵亡者”。如果军官学员可以将这些任意进行分门别类,如果他可以摆脱这种僵化的、非此即彼的观点,像文科生、专业历史学家、战略学家和军事史的普通读者(在过去的20年里,这个读者群日益庞大)一样来看待战争,还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止他们看到想要看到的、学到应该学到的呢? P13-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