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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新娘(1986-1994刘庆邦短篇小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庆邦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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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新娘》是刘庆邦短篇小说编年卷之二,收录了作家1988-1994年创作的短篇小说。刘庆邦被中国当代文坛誉为“短篇小说之王”,他成名早,创作的开初就呈现非常成熟的写作能力,数十年如一日的保持高产高质。他的短篇小说集中在一是煤矿题材;二是日常人生题材;三是乡村题材,展现了如下几个特色:1、尊严人性2、温暖人性3、美丽人性。 作者简介 刘庆邦,1951年12月生于河南沈丘农村。现为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主席,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级作家,北京市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著有长篇小说《断层》《远方诗意》《平原上的歌谣》《红煤》《遍地月光》等七部,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走窑汉》《梅妞放羊》《遍地白花》《响器》《黄花绣》等三十余种,并出版有四卷本刘庆邦系列小说。 短篇小说《鞋》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神木》获第二届老舍文学奖。中篇小说《到城里去》和长篇小说《红煤》分别获第四届、第五届北京市政府奖,获《北京文学》奖六度,《小说选刊》奖三度《小说月报》百花奖三度,《十月》文学奖二度,《人民文学》奖二度,全国煤矿文学乌金奖四度等。根据其小说《神术》改编的电影《盲井》获第53届柏林电影艺术节银熊奖。曾获北京市首界德艺双馨奖。 目录 保镖 热草 煎心 窑哥儿 媒人 拉倒 站不稳 为你们保密 还乡 汉爷 新娘 闺女儿 胡辣汤 白煤 水房 捉对 屠妇老塘 血劲 继父 走进琥珀 澡塘子 河床 灵光 导语 这套书是刘庆邦的短篇小说编年卷,一共是6卷,《新娘》是第2卷。按照年代先后,选取了作家1986年到1994年的短篇小说创作。 刘庆邦这一时期的小说创作主要集中在煤矿题材,乡村题材的比较少。作家对煤矿工人和煤矿生活之熟悉,使他可以在短小的篇幅中迅速勾勒出人物命运的走向,入木三分地凸显出主要人物的典型性格。中国煤矿工人的粗犷与温柔,血性与柔情,恩怨与悲哀,在刘庆邦的小说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 精彩页 保镖 月亮黄黄的,很满,秋露打湿了夜的各处,各处都有些寒意了。顺头坐在代销店门前不远的树黑里,人看不见他,他能看见人。等代销店的门开了,窑主从里面走出来,他才会适时地迎上去。涂满月光的两扇白木门紧紧关闭着,没有一点要开的意思,他还得等。他对人生那件事情还缺少切实的经验,不知完成一次到底要用多长时间。窑主往日的进出呢,也没个准稿子,或一颗烟工夫,或一顿饭时,或整整一个通宵,不能给他的估算提供一定的依据。他不着急。 听到金属相撞的闷响,他看见窑口又提出一大铁罐煤,白惨惨的电灯光下,两个乌黑的人形抢上去把罐推翻,煤块倾下井台时一阵焦响。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一个人,似乎问窑主哪里去了。乌黑的人之一回答说,窑主打井去了。问话人不明白所指,不走,还问那人说,窑主真的打井去了?他加了一点解释,窑主明知那口井里无煤,还是一个劲打,并往代销店方向别了一下脸。问话人会意,三个人都笑了,咕咕嘻嘻的,笑得有些异样。 顺头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慢慢走过去。窑口的几个人认出是他,立时全哑了,手脚有些不自在。说窑主打井的那位跟他招呼“忙呢”,得不到回答时,想到招呼不得体,稍稍有些慌乱。后来的那位悄悄退走了。另一位忙掏烟递上,擦一朵火,捧着,为顺头点燃。顺头吐了几口烟,说月亮大,露水大。那二人表示赞同顺头的看法,也说月亮大,露水大。顺头无声笑笑,又到树黑里去了。夜往寂静里沉下去,遍地的虫鸣泛上来。虫鸣越繁密,夜显得越静,人仿佛被宏大的昆虫的合奏哄抬着了。一只夜游狗,狼一样无声无息潜来,在代销店门前一路乱嗅。顺头的职责让他抓起一块石头,向狗击去,准确地击在狗腿上。狗惨叫着,拖着瘸腿跑了。 代销店里的两个人为狗叫惊醒。窑主支起半个身子往窗口瞅,窗口虽然栅上了指头粗的密集钢筋,他还是习惯先往那儿瞅。他不会忘记,一块碗口大的石头,豁啷砸进来,落在这张床上。烂了的玻璃还没换上,弹弓强劲的皮条又裹挟着一颗钢珠打进来,削眉骨而过,差点毁了他一只眼睛。至于往屋里续进长蛇,甩进粪泥,或扔进点燃的炮仗等,就不算什么了。狗呻吟般的哭声听不见了,他无意再睡,拉过一件衣服说:“我走。”得不到答复时,他轻轻晃晃暗里放光的白膀子:“小五,小五,你睡吧,我走了!” “走就走呗!”小五一翻身给他个背。背也放光。 窑主有些滞黏,不好就走。他懂得的,在这个事情上,女人让你走了,心里却不许你走;女人不放你走,你留下诚实的许诺再走脱,两下里才相安。他还要再待一会儿,让小五把“走就走呗”的话收回。他说顺头在外面等着,夜凉了,老让人家淋露水不合适。他说顺头这年轻人不错,真是雇对了。又提起夏天的一件事,那天晚上的他从一处结账回来,半路上跳出几个黑巾捂面的人,欲行打劫。顺头并不说话,一脚就把一个人的腿骨踹断了。那伙人见状,抢了人就跑了。而在此之前,他曾两次遭人捆绑,搜尽钱财。 小五说:“他那么好,你跟他……去吧!” 窑主即刻想到所说的话错了方向,让小五得了一个难道我不如他的把柄,干脆躺下,说:“好,好,不让咱走,咱不走,行了吧。” “谁不让走,没人说不让你走!” 往下的话不太好接,窑主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宽厚地笑了:“你呀,真是个孩子。” “我是孩子,我当然是孩子啦,我要不是孩子……”小五鼻子抽抽的,像是哭了。 局面和窑主今日刚来时接通,要把这局面重新扭转,窑主有些力不从心。他的年龄是小五十六岁年龄的两个半相加,年龄的悬殊给他添了许多预想不到的麻烦,他收到不少恐吓信,要他立即和小五断绝关系,不然就骟他。他说:“谁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话虽这么说,他放出口气,谁要娶了小五,他宁可送一部运煤汽车。可事情像是有了公约,竞没人来开走这部汽车。小五把话接过去,说既然这样,就把汽车送给她家哥,她不再嫁人,身子永远归窑主所有。窑主稍稍有些犹豫,她就生气,就哭,不许窑主动她。窑主当真不动她,她又说:“我去死!”窑主于一种舍不得她死的情形中将她狠狠抱着了,接下去,汽车的事可以暂且不提。可是,弄到后来,小五的优势和女人共有的挟持男人的本能,使得窑主屈服,答应将汽车移交。小五要报答,少不得在一种窑主提出的前所未有的新方式中给窑主以新的乐趣。如此,那忠于职守的保镖只好在月光下的树黑里再守一个通宵了。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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