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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真相是一颗很难摘下也很难抛出的苹果。幽暗不会独立永存,只是因为缺少了光。 你喝的牛奶是怎么生产的?你餐桌上的猪肉是怎么来的?你享用的美食,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真相? 给母猪注射低剂量的抗生素,是为了增加体重。所谓的有机农场,却是最大的细菌感染。人工授精、工业化饲养、滥用药物——改变的不仅是动物的基因,更是全人类的健康与生命。 索尼娅·法乐琪著的《农场(从印尼到墨西哥一段直击动物生活实况的震撼之旅)(精)》是一部精彩的纪实作品——作者从一个普通的农场志愿者成为了一名全球农场卧底。从墨西哥、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到加拿大,跑遍全球肉食农场,只为揭开我们餐桌上食物来源的真相。 作者简介 索尼娅·法乐琪(Sonia Faruqi),在美国常春藤名校达特茅斯学院主修经济学,辅修政府学,2007年以优异成绩毕业。毕业后曾在华尔街一家投资银行任职并购分析师,现在致力于改善农场动物的生活状况。在《大西洋杂志》(The Atlantic)网站发表的文章《农业需要更多女性》(Agriculture Needs More Women)引起了热烈的回响与讨论。现居住于安大略。 目录 序言 从华尔街到乳牛牧场的奇幻之旅 笼里的永夜 向往奔跑的牛群 用锁链圈出的世界 蛋的悲歌 自相残杀的红头冠 猪肉工厂 泡沫与火焰的危机 颤声的火鸡 自由放养的谎言 怪胎鸡 一段开始的结束 动物天堂 不靠抗生素的成长历程 小牛肉农场的冒险 一次参访,一次救赎 恐怖屠宰场 未解而无谓的苦难 另一个世界的曙光 飞往巴厘岛的单程机票 满足2%人口的斗鸡赛 快餐王国马来西亚 有空调的大型鸡舍 最不快乐的狮城新加坡 找不到蔬食的菜单 墨西哥野兽 和兽医的一场对谈 赤足踩在美丽的伯利兹 与门诺教徒一起生活的日子 在美国深入虎穴 熠熠生辉的绿色山脉 美国山地草原 放牧与工业化的战役 结语 紧紧相系的未来 后记 幽暗不会独立永存,只是因为缺少了光 小记
序言 从华尔街到乳牛牧场的奇幻之旅 我从小几乎就注定要从事金融业,因为我既用功 又崇尚物质主义。我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喜欢待在 图书馆里早早写完功课,并且为此感到开心。我喜欢 上课胜于下课,也喜欢写作业多过玩跳房子游戏。中 学时,我会花好几个小时素描静物,可能是一盆苹果 或一瓶花束。然后我感觉自己的生活也宛如静物一般 ,仿佛一个塞在茶杯里的哈密瓜。我的内心渴望更多 ,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物质上。 当时我拥有的钱还够满足各种需要,包括买吃的 、缴学费、买鞋子。但这并不足以填补我满坑满谷的 欲望与向往。我想要买更多的衣服、更多的书,以及 更多的精致锡盒,用来珍藏各式精美的小东西。我的 母亲偶尔会说:“你喜欢为了拥有而拥有,拥有的本 身就能为你带来快乐。”我把她的话解读为赞美:当 时我想,我还真是早熟,如此迷恋拥有所带来的喜悦 。 高中毕业之后,我进入达特茅斯学院就读。这是 一间小型的人文社会领域大学,校园里有许许多多的 树木作为点缀。学院里的每一门课就像是一样食材, 学生要自己去拣选、切片,然后在心灵上加以搅拌。 而最终的目标不只是及格过关,更是要表现卓越。达 特茅斯学院也基于“强化人际关系”的理由,鼓励学 生在开学之前,参加一场为期五天的团体登山活动。 我以前从来没有爬过山,因为我从未想过要爬山,并 且我是在都市公寓里长大的小孩。但是,我决定参加 这场登山活动,是因为其他的同学都参加了。然而, 出发两个小时之后,我就发现“这趟远足是我一生中 最错误的决定”。 即使因为领队的坚持,我已经心不甘情不愿地取 出了化妆品和巧克力,没有带上路,但我仍感觉背包 像是绑在背上的石头。更糟糕的是,我没有东西可以 吃:因为我只吃肉。从小我就挑食,不吃蔬菜、水果 ,而由于肉品会在旅途中腐败,所以无法携带。于是 最后,我决定什么都不吃。比食物更严重的问题是硬 件设施。野外没有厕所,所以我们必须走进树林里自 行解决,自己就像是变成了原始人。因此,我决定憋 上几天。(而且我做到了。) 最后,还有野生动物的问题:当时我觉得晚上睡 觉时一定会被熊攻击。有一天晚上,我觉得自己听到 动物在耳边喘息、流口水的声音。“把你的手电筒给 我!”我向旁边缩成一团的睡袋大叫着,并且把同伴 摇醒。我拿着他的手电筒四处照射,但是根本就没有 熊,只有被我吵醒而生气的登山伙伴。从此以后,我 就下定决心避免参加任何户外活动,因为艰难的生活 形态显然并不适合我。 后来我从达特茅斯学院毕业,拿到的主修学位是 经济学与公共政策,辅修政府学。取得学位之后,我 就和同学们一窝蜂地涌入了华尔街。华尔街是金钱事 业的天下,像是一条快车道、一道已经可以享用的餐 点,并不需要昂贵的研究所学位调味。当得到一份投 资银行的工作时,我感到十分高兴和满足。 投资银行对于年轻的新进员工只有一项要求,就 是月球以地球为中心运转,而员工则必须以工作为中 心运转。身为一位投资银行从业人员,我不是为了生 活而工作,我是为了工作而生活;我不是为了生活而 吃东西,我是为了工作而吃东西,而且我还会一边工 作,一边吃东西。三餐都在办公桌前解决,并且狼吞 虎咽,好让自己可以继续打字、计算、工作,我成了 一部拥有女人形体的工作机器。 但是,我乐在其中。我喜欢觉得自己很重要的感 觉;我喜欢领薪水;我喜欢每天穿着套装;我喜欢穿 着高跟鞋,一路走过办公室的地毯,腋下夹着文件; 我喜欢位于纽约上东区的公寓,只要走几步路就可以 抵达中央公园;我喜欢快速在键盘上移动手指,眼睛 快速扫视计算机屏幕。每天早上起床,我都像是一只 小黄金猎犬一样,流着口水,迫不及待地展开全新的 一天,完全无畏每周工作70个小时。我当时觉得,华 尔街就是我应该存在的地方。 直到我被裁员。 在我进入投资银行之后,美国的经济便开始迅速 失血,首先是从次级房贷产业开始。阵痛很快开始向 外蔓延,直到整个金融体系都在痛楚中抽搐不止。于 是投资银行发现,对公司而言,持续喂养小鱼苗已经 不再有利可图了。以往投资银行利用奖金、红利的鱼 饵,就能把小鱼苗吸引进渔网里;而现在这些投资银 行决定一刀斩破渔网,解雇数十万名员工。于是,在 办公桌前生活两年之后,我也被迫离开了。 我当时打算应征其他金融机构的职缺。我愿意继 续燃烧同样的热情火焰,只不过燃料改由另外一家银 行提供。我的生活依然还会是一个同样令人欣喜的礼 物盒,上头绑着Excel的绿色缎带,缀饰着 PowerPoint的红色蝴蝶结,不过就只是换到另一张办 公桌而已。但是,我想要先休息一下。之前我在华尔 街马不停蹄地工作,甚至没有请过一天的病假。于是 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可以让自己充电,帮助自己找回 能量,重新启动。 在休息期间,我阅读了一些书,思考了人生,并 且从纽约搬到多伦多。 由于手边有非常多的时间,所以我决定前往农场 担任志工,而且我自认为,这样的体验将会是一场有 趣的冒险。我联络了十几座小型有机农场,打算热心 提供免费的协助,帮助农场的食品生产工作。我以为 这些农场一定会既惊喜又感谢,但结果却完全不是这 么一回事。大多数农场的态度非常冷淡,而且丝毫不 感兴趣,只有一座有机乳牛牧场接受了我模糊不清的 志工服务,并且只提出一项条件:我至少要做满两周 ,不能只有原先所希望的最多一个星期。 我勉强同意这项条件,而乳牛牧场则勉强同意提 供住宿。 我在小时候曾经囫囵吞枣地读过《大草原之家》 (Little House on the Prairie)系列童书,所以 对于有机农场的想象很类似这些童书中田园、草原之 类的场景。当时我以为自己的农场体验将会既富有教 育意义,又兼具度假的功能。而且不久之后,我就会 重新回到充满套装、工作表及摩天大楼的繁华世界。 当时的我完全不晓得自己正在踏上什么样的旅程 。
导语 索尼娅·法乐琪著的《农场(从印尼到墨西哥一段直击动物生活实况的震撼之旅)(精)》讲述了乳牛是遭到电击,才能精准地排泄在指定的位置;失去了鸟喙的鸡,原来是为了避免在拥挤中啄杀彼此,还有遭到残忍阉割的小猪……诸多荒诞与扭曲的农场处境,在充满血泪的文字之间悄然流泄。人类和动物之前,能否多一些善意和悲悯,那将会是这些有着短暂生命的动物世界里最美好的明光。 后记 幽暗不会独立永存,只是因为缺少了光 我曾经读过一段话:幽暗不会独立永存,只是因 为缺少了光。 我希望把这个调查案当成夜空下的一盏灯,它曾 经是我的,但也是属于走在这段曲折长路上,我所遇 见的每一个人。当我们一起走到尽头的此刻,我想要 在此更新每个人的近况。 有机乳牛牧场的主人麦可和艾琳继续争吵不休, 但还是在一起。艾琳想要离开乳牛牧场的梦想从未实 现。令人伤心的是,她反倒得了早发性阿兹海默症, 饱受记忆丧失之苦,只认得近亲,却不认识朋友或熟 人。麦可和艾琳的女儿安妮继续留在农场工作。米勒 乳牛牧场装设一台机器人挤乳系统(他们的农场现在 是有机的,也是机器人的,这两个字眼组合在一起, 应该是一种矛盾修饰法)。 当我和罗伯特一家人同住时,我很不愿意称呼他 为布瑞克叔叔,虽然我知道他喜欢我这么叫他。如今 走到旅程的终点,我发现自己可以轻松地喊他布瑞克 叔叔了。就算布瑞克叔叔与我二十年不见,我们还是 能马上认出对方的声音,而且感觉就和第一次见面聊 天时一样亲密。和气的布瑞克叔叔说话粗哑,喜欢让 我到火炉边暖暖手,让人觉得既激动又祥和。 布瑞克叔叔、珍姨与他们的孩子都过得很好。大 儿子尼克娶了一位护士,生下一个小女孩,带给这对 夫妻、爷爷、奶奶及保罗叔叔莫大的欢乐。保罗叔叔 还是布瑞克叔叔最好的朋友,他过得并不好,之前中 风,现在正在复原。尼克的弟弟威尔依然做着他的“ 万人迷”,布瑞克叔叔笑着说道:“老是有几个年轻 女孩在这里出现,有时候还同时出现,他在定下来之 前还想多玩玩。” 罗伯特一家钟爱的狗与猫因为年纪大而去世了, 他们又养了一只狗,“很爱小孩,而且还挺会给人找 麻烦的。”布瑞克叔叔就像他自己所说的,还在“制 造便宜的食品”,他的蛋鸡依旧住在凄凉的笼子里, 不过火鸡鸡舍外面的围篱已经修好了,而自由放养的 火鸡“很喜欢在外面跑,自得其乐”。 在这段时间内,布瑞克叔叔也到了北美与欧洲旅 游,演讲关于永续农作、良好的动物牧养和太阳能回 收的题目。“我们得过一些声望很高的奖,你知道的 。”(我对此不予置评)。 尼克与威尔的朋友查理继续当猪契养户。他和妻 子现在有两个小孩,常常与尼克的女儿在一起玩沙。 不过,查理的养猪场状况并不好。“他们有一段时间 过得很辛苦。”布瑞克叔叔回复说,“这里流行一种 猪的疾病,一种病毒。你的猪要是感染了,死亡率真 的很高。有九成的猪会死亡,挡都挡不住。有一点像 是超级细菌,猪会拉肚子,然后脱水,接着就死给你 看了。现在的养猪业大概有四种严重的疾病,非常糟 糕。” 尼克的朋友泰瑞是鸡农,他也结婚了。不过,他 出了车祸,驾驶四轮车时撞上一只鹿。“撞得相当严 重。”布瑞克叔叔说道,“没办法和以前一样了。不 过,泰瑞在恢复中。他断了几根骨头,但是我想并不 会留下永久的伤害。” 我去拜访哈雷一家人。有了罗杰的农场作为范例 ,我的心里才初次萌生出“大型一放牧式”的想法, 也是罗杰让我看到事情可以有所不同。过去我曾经在 冬天和春天造访哈雷家,这一次我是在夏末时分去的 ,农场的气氛静谧、炎热又精神饱满。 我初次造访哈雷家族时,他们已经饲养300只农 场动物。如今,他们养1500只猪、绵羊和牛,而且动 物族群的数量还在每年持续成长。他们的土地如此广 袤,即使饲养这么多的动物,也仿佛消失在绿草地、 斜坡与树丛间。 当罗杰、茱莉、埃米莉、我和我的丈夫五人四处 漫步时,哈雷家的五只牧羊犬与看门狗也跟在身后。 每一头红褐色的母猪与小猪们都分配到很大的猪栏, 有一间宽敞的木屋和给母猪、小猪们打滚的泥地。黑 白相间的牛与鬈毛的绵羊及小羊在山丘上吃草。罗杰 和茱莉的小孩詹姆斯及埃米莉现在已经是年轻人了, 热切地表示他们会把父母的田园牧养理想延续下去。 罗杰和茱莉参加了我的婚礼。讲到这一点,我终 于结束单身了。旅行结束后没过多久,我就认识了我 的丈夫。约会几个月后,我们就决定订婚,在订婚几 个月后就结婚了。我丈夫第一次来到像哈雷农场这样 的地方,他很喜欢。 …… 我也克服了一种恐惧。这种恐惧对他人来说并不 算什么,但是这么多年来,对我却像登陆火星那么难 以克服。我学会怎么开车,如果不是为了做农场调查 ,我恐怕永远也学不会。 我在十几二十岁出头时,对自己的看法像是由其 他人拼凑出的散乱印象。如今我明白了,唯有自己才 能描绘自己的人生风景,我再也不愿自己像常春藤那 样紧紧缠绕着社会的虚妄。 我和农企业的男性会处得这么好,其中一个最主 要的原因是我了解这一行的心态。我之所以能够如此 融入,绝大部分要归功于我愿意和他们进入成本与效 率的细节讨论。我的老天,我来自华尔街呀!我精明 干练,而且满脑子资本主义,疯狂地追求财务上的成 功。 可是现在,我看到了这种狭隘心态的麻烦之处。 就是这种心态,导致农业 精彩页 01 向往奔跑的牛群 用锁链圈出的世界 麦可·米勒(Michael Miller)和艾琳·米勒(Irene Miller)这对夫妇听到我不会开车时很不能理解。我连小客车都不会开,更遑论货车或是曳引机了。 “你几岁了?”艾琳问我。 “二十五。” “那你怎么不会开车?” “我都搭乘地铁。” 麦可和艾琳看起来不太满意我的回答。他们也无法理解我竟然对农场一无所知,连干草与麦秆哪里不一样都不晓得。他们说,这就像是分不清楚面包和床一样。干草就像是面包,是拿来吃的,而麦秆就像床一样,是拿来睡的。我有可能会睡在一块面包上,或是吃掉我的床吗? 不会,我羞愧地向他们保证。 让我更羞愧的是自己的外表。艾琳并没有化妆,也没有佩戴任何饰品,而我的耳朵上则挂着晃来晃去的耳环,脸上画着亮色的腮红,身上穿着鲜艳的衣服。我的打扮看起来就像是要去参加派对一样。 艾琳看起来很想说些什么,感觉不吐不快。“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白人。”她用荷兰口音告诉我,同时盯着我咖啡色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几年前有一个黑人家庭搬来,不是搬进我们的村子里,而是搬到附近。我们从来没看过他们,但是我们听说了很多关于他们的事,因为大家都会盯着他们看,跟着他们,没有人喜欢他们。他们只住了一小段时间,从此以后,附近就再也没有黑人家庭搬来过,也没有犹太人、中国人或是像你一样的印度人,这里全部都是白人。” 我并没有纠正艾琳,告诉她我其实是巴基斯坦裔,而不是印度裔。我住在多伦多市中心,距离米勒一家只有短短三个小时的车程,但我却感觉像是来到了另外一个国度。 好一段时间,餐桌上只有刀叉和盘子相互碰撞的声音。最后,麦可打破沉默,告诉我说:“我们有130头乳牛和小牛。” “我不喜欢动物。”艾琳紧接着补充说道。她直接从酒瓶中慢慢啜饮一口红酒,而我很快就知道,这是她每天晚上的例行事务。接着她瞄了一眼屋子的另一端,那里有一只有着斑点、肉桂色的澳洲牧羊犬。“我本来不想养狗,但是麦可想要,所以我们就养了一只。” 这只狗是麦可从六只同窝的小狗中亲自挑选的,原因只有一个:“它是里面最安静的一只。”这只安静的狗非常适合麦可,因为麦可从小就是家中男孩子里最安静的一个,而且愈长大就变得愈安静,沉默寡言到让人以为他是不是发了什么从此不再开口说话的毒誓?麦可长得又高又瘦,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阴郁的双眼像天空一样蔚蓝,脸颊上的胡子则像云朵一样白。 就像在荷兰的所有祖先一样,麦可也是一位奶农,虽然他曾经想过自己可能会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他念的是热带农业,希望能够“拯救世界”。最后,麦可并没有前往任何热带国家的农园工作,不过他至少离开了荷兰,离开一片长三十英里的土地。在这块土地上,他的祖先曾经走过了四个世纪,而麦可也预想他的四个兄弟及他们的后代,或许还会在那片土地上走过往后的四个世纪,就像山一样地伫立在那里,直到永久。 结婚几年后,麦可和艾琳来到加拿大,搬进一栋两层楼的砖木造房.今天他们依然住在这里。在加拿大的前十年,他们以传统的方式经营农场,当时艾琳的头发在冬天会红得像番红花,而在夏天则会褪成夕阳般的珊瑚色。后来艾琳有了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也大幅改变了他们的环境。艾琳注意到,当时有机产品的销售正在发展。这个运动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便开始风起云涌,为了要对抗农业工业化的趋势。此外,消费者对于健康、永续发展及动物福利也日益重视。艾琳留意到有机产品供需之间的落差,于是向丈夫建议,让他们的乳牛牧场取得有机认证。(P9-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