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这是一个叫皮卡的男孩,快乐而又波折的成长故事书。这个孩子,在出生前就因医生误诊而差点丧命,出生后还没来得及享受父母爱护,就被送回老家做了“半留守”儿童;好不容易在乡下闯出了他的一片天地,又忽被带回北京开始了上学。多彩的乡下与单调的城市、撒欢的生活与规矩多多的生活,皮卡在人生开始就经历了身不由己的苦恼。 随后,又身体力行地带我们去经历了一系列的成长的故事和生命的考验,比如友谊的、家庭的、人性的、道德的,甚至社会的。 皮卡的故事是真实的、平凡的,也是多彩的。让我们跟随他,去继续体味人之初的真善美,体味成长的酸甜苦,体味人生的意义和真谛吧! 一个父亲眼中的孩子,一个孩子眼中的世界,曹文轩“不一样的童年”成长小说! 《我的儿子皮卡(大地神)》为其中一册。 皮卡迷恋上了烟壳、山地车,可到了某个时刻,这些迷恋叉会突然终结。他追随插班生马丁“抚摸大地”。结果差点挂科。某一天,他叉见着了草环,却已没话说。刚刚长大的皮卡,已开始怀念自己的小时候……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1月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协副主席,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文学作品集有《忧郁的田园》、《红葫芦》、《追随永恒》、《甜橙树》等。长篇小说有《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浙江定制版)》、《红瓦》、《根鸟(浙江定制版)》、《细米》、《青铜葵花(浙江定制版)》、《天瓢》、《大王书》、《我的儿子皮卡》等。主要学术著作有《中国80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201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曹文轩文集》(14卷)。 《红瓦》、《草房子(浙江定制版)》、《根鸟(浙江定制版)》、《细米》、《天瓢》、《青铜葵花(浙江定制版)》以及一些短篇小说分别翻译为英、法、德、日、韩等文字。获省部级学术奖、文学奖四十馀种,其中有国际安徒生提名奖、中国安徒生奖、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中国图书奖、中国出版政府奖、宋庆龄文学金奖、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奖、金鸡奖最佳编剧奖、中国电影华表奖、德黑兰国际电影节「金蝴蝶」奖、北京市文学艺术奖等奖项。 目录 1 疯狂的烟壳 走火入魔 洗劫一空 更加疯狂 2 停不住的山地车 迷街 极其无聊的旅行 又是一次极其无聊的旅行 丢车 来自油麻地的声援 大卸八块 3 大地神 突然趴下 鹤立鸡群 彻夜未眠 抚摸大地 再次抚摸大地 祈祷 4 又一个草环 卖花姑娘 布满水洼的小巷 争夺 恶战 五十枝花 翻越大墙 附录
导语 曹文轩著的《我的儿子皮卡》是一个孩子的成长“历史”书。以男孩“皮卡”的眼光,记述了他从还未出生就开始的不一样的人生。 皮卡是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抗争和不满而出生的。但在他以后的岁月里,却是始终以一个孩子的纯真、善良、友爱和热情面对他的人生和这个世界的。他会经历一系列因年龄增长、大人工作变化等带来的生活变化,同时也会遭遇到一系列涉及社会现实、人性善恶、道德选择等等的事情。这个男孩,正如许许多多的孩子一样,在父母亲人一路的保驾护航中逐渐成长,同时,也有着自己的判断和选择。 《我的儿子皮卡(大地神)》为其中一册。 皮卡迷恋上了烟壳、迷恋上了山地车。他一旦玩上什么,就会很快失去自我,走火入魔。可到了某个时刻,这种迷恋又会突然毫无迹象地终结。皮卡从来就是这样的孩子。在玩山地车时,他与插班生马丁相识,并追随他“抚摸大地”。某一天,他突然又见着了草环,不过,却没有和她说一句话。越来越长大的皮卡,越来越怀念自己的小时候…… 精彩页 走火人魔 当皮达对山地自行车的迷恋达抵疯狂程度时,皮卡一边为他微卷的头发而纠结,一边迷恋上了烟壳。 那时,有很多孩子在玩烟壳。 一个庞大的烟壳市场,悄然形成,成千上万的孩子卷入其中,甚至有一些大人,都着了迷。搜集、交换、买卖,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进行。这些不同品牌的烟壳,在交换、买卖的过程中,被分成不同的等级、不同的价值与价格。这些区分,也许并无理由。它既没有按照物以稀为贵的商业原则,也没有按照烟壳图案设计是否精美的原则。某一品牌的烟壳价格昂贵,可以一张换取另一品牌十张乃至更多,理由是什么?没有。 皮卡一玩上烟壳,立即走火入魔。 皮卡从来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一旦玩上什么,就会很快失去自己,那时,满脑子就只剩下那个被玩的东西。在那些日子里,吃饭、走路、坐在教室里听课,心思都被那个东西牵扯着,连夜里做梦,都是关于那个东西的。 “着魔!”爸爸看到皮卡那番痴迷甚至是疯狂的劲头感叹道。 与皮卡一起陷入烟壳的,还有何自达。 那些日子里,皮卡和何自达要做的,似乎只有一件事:积累烟壳。 他们会提前上学——更准确的说法是:提前出门。约好在一个地点见面,然后一路去搜寻烟壳。放了学,当然不是回家,还是结伴,一路去搜寻烟壳。他们把星期六、星期天,差不多都用在了对烟壳的搜寻上。他们像两条寻找骨头的狗,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不放过任何一张烟壳。有时见到的烟壳已经十分肮脏了,但却因为是一张名贵的烟壳,脏,也要捡起来。学校周围的大街小巷,他们已经走遍了。他们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在一些谁也不会光顾的角落里,确实搜寻到了好几张相当有价值的烟壳——不知是哪一天,风将它们吹到了这些角落里。 这天下午,他们早早出门,见了面,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条斜街。 这条斜街的两侧,有不少小酒馆、小饭店。 他们在这些小酒馆、小饭馆进进出出,因为桌上、地上,可能有客人丢下的烟壳。 现在,他们来到了一家小酒馆。因为天气十分暖和,酒馆在外面放了四五张桌子。 皮卡眼尖,一眼看到了一张桌子上放了一盒烟。那牌子的烟壳,是烟壳中的上上品,是很难搞到的。据说,行情已涨到十五元一张了,而那烟一盒才不过二十多元。 两个中年男人面对面坐着,一边抽烟一边喝酒。 皮卡扯了何自达一把,指了指那张桌子。 两人往那张桌子走近了几步之后,背靠一棵大树站住了,悄悄地观察着。 那盒烟好像只剩几根了。 那两个人在离开酒馆之前能否将剩下的烟抽完呢? 酒瓶里的酒都已喝完了,桌上的菜,也都快见盘底了。看样子,他们不会再坐多久了。这让皮卡和何自达有点儿担心。 但那两个人好像正聊在兴头上。 两人碰了碰杯,将杯中的酒也都喝光了。 皮卡和何自达一下子有点儿失望了。 恰在这时,其中一个人掉头冲屋里喊道:“再拿两瓶酒来!” 皮卡和何自达一下子又有了希望。 在酒未上来之前,两人从那盒烟里各抽出一支来点着了。 皮卡和何自达有了更大的希望。 两瓶酒又被喝完了,而烟盒里似乎还有烟。看那样子,他们决定要结束今天的喝酒了。他们中的一个人,已经掏钱结账,而另一个,开始将搭在椅背上的外衣穿到身上,并从另一张椅子上拿过了包。 账结完了,两人都站起来。 没戏了! 一直巴望着的皮卡和何自达,简直要顺着树干出溜下去了。 这时,其中一个人从桌上拿起烟盒,用眼睛向烟盒里面瞅了瞅,抽出一支烟给另一个人,自己将烟盒倒扣,只见一支烟滑落了出来,那人接住,叼在嘴上,含糊不清地与另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又往烟壳里看了看,确认已经空了,顺手将烟壳扔在了桌上。 皮卡和何自达简直要跳起来欢呼了。但他们没有这样做,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再是小小孩了,再做这种沉不住气的事,未免有点儿可笑。 当那两个人离开桌子往街边走时,皮卡和何自达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往桌边移动。一个过来收拾桌子、身体肥胖的服务员,用他肉乎乎的手,一下把烟壳拿了过去。 皮卡和何自达同时向他伸出了手。 胖子问:“你们要这张烟壳?” 皮卡和何自达连连点头。 胖子说:“我儿子也在玩烟壳,我要带给我儿子。” 皮卡说:“我们先看到的。我们一直在那儿守着。”他指了指那棵树。 何自达说:“我们都守了半天了。” 胖子把烟壳塞在怀里:“再早也没有我早。那两个人一坐下来抽烟,我就盯着了。”他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到别处再去找找吧!”P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