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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夜里老鼠们要睡觉/二十世纪外国文学大家小藏本/蜂鸟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德)沃尔夫冈·博尔歇特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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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沃尔夫冈·博尔歇特是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废墟文学”的代表作家。《夜里老鼠们要睡觉/二十世纪外国文学大家小藏本/蜂鸟文丛》收入作者的短篇小说代表作《面包》等,反映了战争对士兵和普通民众生活的摧残,人们肉体和精神上承受的巨大打击,以及灾难中人性的温暖。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伯尔在博歇尔特作品的跋文中称,《面包》这一个短篇,胜过许多报刊关于德国战后饥馑的报道。 作者简介 沃尔夫冈·博尔歇特(1921—1947),德国文学史的天空中,有几个作家彗星般光亮一时、却令人扼腕地英年早逝,沃尔夫冈?博尔歇特就是其中之一。他二十六年的短暂生命中留下的作品寥寥可数,但他仍在德国文学史上写下了重重一笔、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废墟文学”最具代表性的作家。 目录 乌鸦晚上飞回家 声音在空气中——在黑夜里 火车、下午和夜晚 留下来,长颈鹿 过去了,过去了 城市 保龄球道 四个士兵 许多许多雪 我那苍白的兄弟 耶稣不干了 猫在雪中冻僵了 夜莺唱歌 三个黑色国王 在这个星期二 咖啡的味道说不清 厨房钟 也许她穿着一件玫红色背心 我们的小莫扎特川 袋鼠 夜里老鼠们要睡觉 他也因为战争很不愉快 沿着漫长漫长的马路 献给一位朋友的挽歌 面包 玛格丽特 悲伤的天竺葵 傍晚 明天用的木头 桩冠牙或者为什么我的表兄不再吃奶油糖了 雷雨 墙 一个周日的早晨 读本故事 真奇怪 普鲁士的荣耀 玛利亚,一切都是玛利亚 序言 德国文学史的天空中,曾有几位作家如彗星般 光亮一时,却令人扼腕地英年早逝,沃尔夫冈?博尔 歇特就是其中的一位。他二十六年的短暂生命中, 真正用于文学创作的只有一年,留下的文学作品也 寥寥可数:一部剧本、几十篇短篇故事、一些诗歌 。但是,博尔歇特仍然在德国文学史上写下了浓重 的一笔,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废墟文学” 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 博尔歇特1921年出生在德国汉堡。父亲是教师 ,母亲是作家。或许是家庭环境的影响,博尔歇特 很早就表现出对文学的兴趣,中学时便开始诗歌创 作,并且在观看过一次《哈姆雷特》的演出后,立 志成为一名演员。对文学和舞台表演的浓厚兴趣, 使博尔歇特荒废了学业。1938年,中学肄业的他开 始了书店学徒生涯,并参加了演员培训班。 文学艺术的浸染,令博尔歇特厌恶一切权威和 限制。1940年4月,博尔歇特因为在作品中对同性恋 的描写以及对社会的批判,被盖世太保逮捕并审讯 ,但他却毫不在乎。 在演员培训班结束后,博尔歇特满怀热情地开 始了梦寐以求的演员生涯。然而,仅仅三个月后, 1941年6月,他就被征召人伍,于同年12月被派往东 线战场,在斯摩棱斯克与苏联军队作战。苏德战场 上司空见惯的死亡、伤痛、恐惧、无助、寒冷,成 为他日后许多小说的主题:《拉迪》中的“我”, 梦中见到战死的好友拉迪,拉迪带“我”来到曾经 的俄国战场,看到拉迪的遗骸,闻着充满了尸体气 味的陌生土地。《我那苍白的兄弟》中,描写在一 片最干净、最洁白的雪地中,躺着一个被击毙的战 友的尸体,像一个污点。《许多许多雪》中,一个 孤独的机枪手,为了战胜恐惧而唱起了圣诞歌…… 1942年2月23日,博尔歇特站岗回来,左手带着 枪伤,中指被切除。据博尔歇特自己说,一个苏联 士兵突然出现在他的掩体里,在搏斗中,博尔歇特 的枪走火打中了自己,敌人却逃跑了。但他的上司 认为他有自残的嫌疑。他的朋友们则表示,博尔歇 特作为演员,非常在意自己的手,而且深知军人自 残会面临怎样的处罚。不过博尔歇特则一直保持沉 默。为此,他于同年7月被捕,并被送到军事法庭审 判。虽然法庭最终判决无罪释放,但是此事至今悬 疑未解。 获释后的博尔歇特,再次被送到苏联托罗佩茨 战场。在那里,他双脚二级冻伤,感染引发高烧, 并发黄疽病,被送进传染病医院,在医院里每天目 睹了无数士兵的死亡。这段经历,被他写进了小说 《在这个星期二》。 1943年,博尔歇特被鉴定为身体状况不适合前 线战斗,被派去随军剧团。因为讽刺纳粹政权的宣 传部长戈培尔,博尔歇特在12月1日再次被捕,被判 9个月监禁。监狱中恶劣的条件、各种各样的犯人, 之后在小说《我们的小莫扎特》中得以再现。 刑满释放后,1945年5月,博尔歇特回到部队前 往法兰克福抵御美军。不久,德军就变得群龙无首 、无心恋战,大批大批地向美军投降。在去往战俘 营的途中,博尔歇特逃跑了,徒步走了六百多公里 ,回到家乡汉堡。此时的他,已经精疲力竭、伤病 缠身。就像《沿着漫长漫长的马路》中,费舍尔少 尉行走在漫长的路上,脑海里不断闪回死在苏联沃 内什的战友,战争的回忆与饱受战争摧残的城市及 其平民,惨烈的景象不断交织在一起。 战争终于结束后,博尔歇特立刻投人到他热爱 的戏剧工作中,开始参加排练、撰写脚本,并且渴 望亲自登台演出。然而,伤病交加使他的身体每况 愈下,从1945年11月起,就只能卧床休养。虽然他 仍期待有一天能够登上舞台,但由于病情加重,不 得不放弃当演员的念头,专心从事文学写作。 1946年1月,博尔歇特的第一篇“短篇故事”《 蒲公英》发表。短篇故事是受美国文学shortstory 影响、在德国战后迅速崛起并一度成为非常重要的 文学形式。从此,博尔歇特在病床上创作出一篇又 一篇的短篇故事。 1946年秋,博尔歇特用八天时间写出了剧本《 大门之外》。剧本辗转到了西北德意志电台总编恩 斯特?施纳贝尔手中,被后者改编成广播剧,于1947 年2月13日播出。故事的主人公贝克曼从西伯利亚战 俘营返回故乡汉堡,然而,他的亲人已经死去,妻 子也投人别人的怀抱,故乡变成了异乡。战争中各 种恐惧的回忆不断在他梦中出现,使他不断追问战 争的意义。他尝试重新开始生活,却到处碰壁,总 是被拒之门外。广播剧播出后,旋即引起了巨大的 反响,听众来信如雪片般飞到电台。许多听众表示 ,作者说出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感受。许多剧院纷 纷表示要上演该剧。而博尔歇特本人,由于用电管 制,却没能收听到广播剧的播出。 广播剧的巨大成功,使博尔歇特一夜之间成为 家喻户晓的作家。每天有众多访客,信件更是无以 计数,众多出版社纷纷表示要出版他的新作。博尔 歇特也计划并开始了一部长篇小说的创作,但是最 终只停留在开头,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写作 长篇作品。在此期间,他在1940年至1945年所写的 控诉战争罪恶和苦难的诗歌,于1946年12月结集出 版,这是他的第一本作品集,也是唯一的诗集《路 灯、黑夜和星辰》。 博尔歇特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去瑞士的疗养 上。1947年9月,博尔歇特启程前往瑞士达沃斯,但 是,他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长途旅行。还没 有到达目的地,他就被送往巴塞尔的一家医院。 1947年11月20日,博尔歇特去世。第二天,《大门 之外》作为话剧在汉堡首演。开演前,博尔歇特去 世的消息传来,导演向包括博尔歇特父母在内的全 体观众宣布了博尔歇特的死讯。在巨大的悲痛中, 首演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纵观博尔歇特短暂的文学创作,他早期的诗歌 明显受到德国表现主义文学的影响,主题常常是反 叛、内容充满激情或伤感、语言极具表现力。这些 风格,在他的剧本《大门之外》中还能找到痕迹。 战争结束后,他的创作风格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受到以海明威为代表的美国shortstory传统的影 响,博尔歇特的创作风格变得紧凑、简洁、克制, 他喜欢用短促的句式,句子中经常出现缩略语和排 比句,标点符号的使用也非常随意。他的许多名篇 如《面包》《厨房钟》《夜里老鼠们要睡觉》,不 仅教科书般地展示了德语短篇故事这个体裁,而且 成为战后德语废墟文学的典范。 博尔歇特的短篇故事中,不仅有《在这个星期 二》《拉迪》《我那苍白的兄弟》《读本故事》这 类直接描写战争的残酷、荒诞和非人化的作品,也 有通过不同的切人点,揭示战争带给人的创伤,从 战争的直接参与者到被无辜波及的平民,从战争中 被摧残的身体到无法愈合的心理伤害,这种创伤以 不同的面貌出现在博尔歇特笔下:《献给一位朋友 的挽歌》中在战场上阵亡的朋友、《明天用的木头 》中从战场归来的士兵、《玛利亚,一切都是玛利 亚》中的波兰人,都是他描写的对象。《厨房钟》 里那个长着一张苍老的脸的年轻人,精神受到重创 ,像他手里那个永远停在两点半的钟一样,永远无 法恢复正常。 然而,博尔歇特作品在描写死亡、残酷、创伤 、绝望之后,仍然会呈现给读者一线希望、一丝温 暖:《面包》中描写了战后饥馑年代一对共同生活 几十年的老夫妇,每人晚饭只有三片面包,丈夫难 忍饥饿,夜里起来偷吃面包,被妻子发现后说谎。 对一切了然于心的妻子并没有拆穿丈夫的谎言,而 是在第二天晚饭时把自己的面包给了丈夫一 片,并谎称自己吃不下。两位老人之间于平平 淡淡中显示出的宽容和爱,让人动容。《夜里老鼠 们要睡觉》中九岁的小男孩儿尤尔根夜以继日地守 在一堆瓦砾旁,因为那下面埋着他四岁弟弟的尸体 ,他怕老鼠们会吃掉弟弟的尸体。全篇没有一个字 提到战争,然而战争造成的物质和精神伤害,跃然 纸上。尤尔根的幼稚、孩子气以及与他年龄不相称 的勇敢和坚定,催人泪下,也打动了那个形迹可疑 的男人,他告诉尤尔根,晚上可以放心回家睡觉, 因为夜里老鼠们要睡觉。 在他充满痛苦经历的短暂生命和为数不多的文 学作品中,博尔歇特发出了对战争最强烈的控诉和 反思、对人性最温暖的向往和赞颂,由此也奠定了 他在德国文坛上的一席之地。“二战”结束后,作 为战败国的德国满目疮痍、遍体鳞伤,在废墟和瓦 砾之中诞生、以反思战争伤痛、追求美好人性为主 题的“废墟文学”在这一时期赢得了民众最大的共 鸣,反映了社会的心声,博尔歇特则是德国“废墟 文学”的一面旗帜。 那场惨烈的战争已经过去了七十多年,战争的 痕迹渐行渐远,但是战争所带来的惨重伤痛不应该 被忘记,这是我们今天重温博尔歇特作品的意义所 在。 任卫东2016年5月31日 导语 沃尔夫冈·博尔歇特著的《夜里老鼠们要睡觉/二十世纪外国文学大家小藏本/蜂鸟文丛》不仅有《在这个星期二》《拉迪》《我那苍白的兄弟》《读本故事》这类直接描写战争的残酷、荒诞和非人化的作品,也有通过不同的切人点,揭示战争带给人的创伤,从战争的直接参与者到被无辜波及的平民,从战争中被摧残的身体到无法愈合的心理伤害,这种创伤以不同的面貌出现在博尔歇特笔下:《献给一位朋友的挽歌》中在战场上阵亡的朋友、《明天用的木头》中从战场归来的士兵、《玛利亚,一切都是玛利亚》中的波兰人,都是他描写的对象。 精彩页 乌鸦晚上飞回家 他们蹲坐在冰冷的桥栏杆上,沿着散发着恶臭的紫罗兰色河渠,在坚硬的金属栏杆上。他们蹲坐在磨损了的、已经不坚固的地下室台阶上。在锡箔纸和秋叶纷飞的马路边,在公园罪恶的长発上。他们蹲坐在没有了门的房屋墙根下,歪歪斜斜的,在向往着远方的墙头和码头的防波堤上。 他们蹲坐在无望中,乌鸦脸,灰黑色的悲伤,嘶哑地鸣叫。他们蹲坐着,所有的无望都挂在他们身上,就像毫无生气、松散、凌乱的羽毛。内心的无望,对姑娘的无望,连星星都抛弃了他们。 他们蹲坐在房子阴影的昏暗和雾气中,躲着门口,像焦炭一样黢黑,像路面一样疲惫。他们蹲坐着,鞋底磨得很薄,满身灰尘,在这世界下午早早升腾起的雾气中,迟到了,在单调中发呆。他们蹲坐在无底的深渊上面,因为饥饿和思乡而纠结困顿、昏昏沉沉。 乌鸦脸(还能是什么呢?),他们蹲坐着,蹲坐着,蹲坐着,蹲坐着。谁?乌鸦吗?可能乌鸦也是。但主要是人,人们。 六点钟,大城市上空由蒸汽和烟雾组成的天空,被落日染成了金红色。在傍晚柔和的光照中,房屋变成了丝绒蓝色,棱角也柔软了。 但是,乌鸦脸们面无血色,被冻得脸色苍白,他们蹲坐在绝望中,在不可避免的人性中,他们深深地蜷缩在污迹斑斑的外套中。 一个人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蹲坐在码头,浑身散发着码头的味道,把碎瓦砾一个一个地滚到水里去。他的眉毛绝望地,但是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幽默、像沙发靠垫一样挂在额头上。然后过来一个年轻人,胳膊深深地插进裤兜里,外衣领子竖着,裹着瘦骨嶙峋的脖子。年纪大的那个眼睛都没抬,他看到自己身边来了一双前面已经张了嘴的浅口鞋,水面晃动的波纹中一个悲伤男人的破碎影像。他知道,蒂姆又来了。 蒂姆,他说,你又来了。已经过去了? 蒂姆一声不吭。他挨着那人,在码头的围墙上蹲坐下来,长长的双手护着脖子。他冷。 她的床肯定不够宽吧?那个人过了几分钟开始缓缓地说。 床!床!蒂姆愤怒地说,我爱她。 当然,你爱她。但是昨天夜里,她又让你站在门外了。露营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肯定是不够干净,蒂姆。这种夜访,你必须干净。光靠爱情,并不一定成功。好吧,你反正不习惯睡床。还是待在这里吧。或者你还在爱着她? 蒂姆用他长长的双手护着脖子,使劲伸进衣服领子里。过了好久,他才说:她想要钱,或者丝袜。我要是有的话,就能留在她那里了。 哦,你还爱她,年纪大的那个说,唉,可是没钱怎么办啊! 蒂姆没说,他还爱她。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我把围巾给她了,那条红色的,你知道吗?我没别的东西了。但是,只一个小时,她就突然说没时间了。 红色围巾?另一个问。哦,他爱她,他心里想到,他多爱她啊!他又重复了一遍:哦,你那条漂亮的红围巾!现在你又回来了,一会儿天就黑了。 是的,蒂姆说,又是黑夜了。而我的脖子冷死了,因为我没有围巾了。冷死了,我告诉你。 然后,他们两人看着眼前的水面,他们的腿无精打采地从码头墙上垂下。一艘汽艇冒着白色蒸汽呼啸而过,后面涌起浓重的黑色水浪。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城市在天地之间发出单调的嗡嗡声。乌鸦脸,蓝黑色的悲伤,这两个男人蹲坐在下午。过了一个小时,一片红纸随着波浪飘荡而过,一片快乐的红色纸片在铅灰色的波浪上,这时,蒂姆对另一个说:但是我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有围巾。 另一个回答说:那是非常漂亮的红色,你知道吧,蒂姆?小伙子,你的围巾是那么好看的红色。 是的,是的,蒂姆沮丧地唯哮着,它是漂亮的红色。现在我的脖子都冷死了,亲爱的。 为什么呢,另一个想,他不是爱她吗,在她那里呆了一个小时。现在他为她挨一下冻都不愿意。于是,他打着哈欠说:露营也吹了。P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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