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风华正茂的大学毕业生姬书藤离开了故乡乌鲁木齐,被“发配”至遥远的天山南麓重镇喀什噶尔。在这异域风情黄土沁漫之地,姬书藤和同样四散于此的同龄人相聚,历经近十年的机关生活,从屡遭挫折的人生中他渐渐品尝到命运的酸甜苦辣。
周涛著的《西行记》书写了随共和国成长的那一代青年像激流中的石头一样,在坚硬的现实面前不断地被打磨,世事沧桑却又不失浪漫的家国情怀,鲜明的时代烙印出人和国家的成长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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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西行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涛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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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风华正茂的大学毕业生姬书藤离开了故乡乌鲁木齐,被“发配”至遥远的天山南麓重镇喀什噶尔。在这异域风情黄土沁漫之地,姬书藤和同样四散于此的同龄人相聚,历经近十年的机关生活,从屡遭挫折的人生中他渐渐品尝到命运的酸甜苦辣。 周涛著的《西行记》书写了随共和国成长的那一代青年像激流中的石头一样,在坚硬的现实面前不断地被打磨,世事沧桑却又不失浪漫的家国情怀,鲜明的时代烙印出人和国家的成长发展历程。 作者简介 周涛(1946— ),诗人、散文家。祖籍山西,在京起家,少年随父迁徙新疆。1969年毕业于新疆大学中文系,现为新疆军区创作室主任。 著有诗集、散文集二十余种,曾获全国诗集奖、第一届鲁迅文学奖和全军八一奖等。生性随和偶有固执,小事认真大事糊涂;平生无大志,诗是吾家事。如此而已,死而后已。 目录 正文 导语 《西行记》是首届“鲁迅文学奖”得主/当代著名军旅作家周涛首部长篇小说。以个人经历洞察时代气候,贴近时代之音,是一代人的成长心灵史,也是一个国家大气磅礴的发展历程。 马背上的“骑士”,文场上的“将军”——周涛青年时为“新边塞诗”代表诗人,中年后为“文化散文”代表作家享誉文坛。 南疆喀什噶尔八年,波澜历史之外的生动细节,从沙子堆里刨出羊脂玉的日子。十余个人物命运跌宕多姿,哲理智慧趣味殊胜,思想纵横驰骋,气势恢宏。 书评(媒体评论) 命运就是命的运,那是你独有的,别人无法重复 的,一生只能拥有一次的。无论迁徙、远行、磨难、 沉浮,还是挫折、失败、痛苦和欢欣,它都是你的, 和你的生命一样属于你,谁能拒绝它呢?它要是沉重 的,你就扛起它走;它要是轻快的,你就像骑马那样 骑着它走。 ——《西行记》 精彩页 一 1972年的春天,有两个倒霉蛋呆立在那里。 一个大约有一米八,另一个也是。一个瘦、白,另一个壮、黑。瘦、白的那个似乎想说话,但一时又找不到话可说;壮、黑的那个好像更沉得住气,根本就不想说话。 那个春天的天气阴郁愁苦,灰色的云层看起来又腻又黏,像一块脏抹布,散发着洗碗布的霉味儿。地面上一些积雪化了,另一些还堆着。化了的地方一片泥泞,略高处拱出几块干地,看起来就像长了牛皮癣的皮肤,让人恶心。周围的行人稀稀拉拉,衣衫昏暗,面无表情,低着头寻找路面上可以下脚的地方,像几只迟疑的老鼠,时走时跳。 一切都暗合并增强了愁苦绝望的心境,那个1972年的春天。 姬书藤和哈皮当时正站在克孜勒苏驻乌鲁木齐办事处的土院子里,等候开往南疆的班车。等车的人不多,散落在院子里,彼此都不认识,谁也不敢先放下警惕。那个早晨的空气里饱含着一种凄凉和无奈,就像一头待宰的牛眼睛里看到的那样。命运一下子把人推到了一个挂满了蝙蝠的未知洞口,只说了一句“去吧,这就是你的前途”。 他俩站在这个人生的起点上,听天由命,有一种彻底失败后的沉静,谁也找不出可说的话,无话可说了,呆若木鸡地默默站着,仿佛都在思考着什么。其实他俩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思考,完全是一团乱麻,一片混乱,毫无头绪,失去了思考力和判断力,就像被宣判了死刑的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回荡:“这辈子算完了。” 姬书藤和哈皮都是少年时随着父母到了新疆的,他是从北京来的,哈皮是从武汉来的。他俩十八九岁考上同一个大学,同班同座同一个宿舍,一起打球、游泳、唱歌、朗诵诗,也曾无忧无虑生活充满阳光。然后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虽然赢得一片迷茫,却有幸没有夭折在枪炮声里。之后到了部队农场再教育,熬过了一年囚徒似的苦役,终于苦役结束了,却被分配到南疆——一个比边远更边远、比艰苦更艰苦的地方。 正是在这个鬼起点上发生的事,全都莫名其妙,不可思议,荒诞无聊却又让人终身难忘,终身难忘却又谁也不愿意提起——因为提起这些破事除了让人沮丧之外毫无意义。 那天只有一个人前来送行,刘西骑了一辆二六型自行车兴致勃勃地出现在这个土院子里。刘西的爹是个老红军,农垦厅的厅长,人称刘聋子。这个1929年参加革命的刘聋子,是江西永新县的人,那时闹红,一伙子年青人一起出来了,什么姜驼子啦,毛矮子啦,贺圆头啦,一帮子全出来了。谁知道他娘的这一下就走得远喽,跑到南泥湾种地也就算了,竟然跑到新疆来了!“什么叫革命?革命就是要命!”刘聋子说,早知道跑到新疆来种地——农垦厅长不是种地的吗?种荒地的——还不如在永新老家种地呢! 现在刘聋子的儿子刘西来了,他一来就大喊大叫。“这鬼地方怎么连口水也不给人喝啊?你、你去烧壶水去,顺便拿几个杯子来!”他指着屋门口立着的一个女人说。 那女人冷着脸,一声不吭进了屋,再出来时,没有拎水,带出来一个男人。“谁在这里闹事?”那男人凶道。 那女人指了一下。 “你是干什么的?跑到这里来撒野!” “没有哇,要口水喝是撒野吗?” “你是不是说了‘这鬼地方’?” “说了,怎么啦?这就是他妈的鬼地方!连口水都……” 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已经冲过去,一把揪住了刘的领子,紧紧卡住了刘的脖子。那男人看不太出年纪,动作很快,态度很凶,像30多岁人的动作,但是又像50岁人的面貌。 这下把刘西卡疼了,他先说了两遍“你放开!”,后面又说:“你放不放开?” 不放,揪得更狠。 P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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