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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宋长征 |
出版社 | 黄山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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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宋长征著的《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是山东省签约作家宋长征推出的第四本散文集,主要包括心曲、生灵、风物、血脉四个部分,作者化身为鲁西南黄壤平原大地上一个村庄的少年,采取形象化的描写、诗意化的语言,刻画出生活在此的勤劳淳朴的乡民形象,铺展出一幅幅充满禅意灵韵的乡村水墨画,呈现出已经逝去的农耕时代的诗意之美。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件农具,一头家畜,在孤独少年深情目光的注视下,凝固在过去的慢时光里。 作者简介 宋长征,乡村理发师、山东省签约作家。素描乡村物事,勾勒民间冷暖,感触大地心音,聆听天籁私语。 作品曾获多种文学奖项,散文集《住进一粒粮食》获山东省第三届泰山文艺奖(文学创作奖)。2017年出版散文集《乡间游戏》。 目录 第一辑 心曲 柴门风雪 想起陶 炊烟缠绕 犁杖是最后的方舟 蹚过小河是故乡 住进一粒粮食 山间传来牧羊曲 世间有株良心草 老瓦,乡村湛蓝的羽毛 囤里春秋 石臼声声 麦草垛,被风吹散 屋檐下 月光曲 第二辑 生灵 狗尾草也是草 菜园子是最小的一块地 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 茅根茅根有多长 苍耳苍耳快快跑 鸟儿在黄昏说些什么 蚯蚓这条虫 会飞的黄鼠狼 鸡鸣接近神义 到处有人说到牛 大地有灵 第三辑 风物 水缸:静悟的诗人 簸箕:野地上走出来的野孩子 阡陌:蜿蜒的众生之路 磨刀石:与时光交锋 织布机:外祖母的老式机车 河流:轮回里的清波暖流 草鞋:草木昨日路 高粱薄:遮蔽岁月的屏风 摇篮:水湄传来一首古老的歌谣 蓑衣:一蓑烟雨渡寒凉 辘轳:年轮深处的香草美人 扁担:遗世的最后一根肋骨 耧车:宿命是一场终将融化的雪 棒槌:柳与石的亲切攀谈 第四辑 血脉 瘦影清灯 跟蚂蚁一起回家 想要飞翔的兔子 结露为霜 一块砖老了 蚂蚱的死亡路线图 老瓦匠,小瓦匠 张一刀,李二刀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母亲书:重返子宫 序言 我常把自己生活的地方定义为老河滩,一条弯 弯的小河,一座小小的村庄,村庄里生活着一群普 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乍我的全部的自由来自于这 里,也可以说我的全部的生命也来自于这里。 所谓老河滩,是因为从小就听说黄河曾经从这 里流过,携带大量的泥沙,形成一片不算丰腴、也 不算太过瘠薄的黄土地。我曾在深翻的泥土里捡拾 到一枚螺壳,放在耳边,若风吹过,浩荡的河水流 过,先民耕耘的场景像一帧帧泛黄的胶片。我自信 孤独是存在的,只不过当年不懂,坐在落叶的黄昏 下,思与想呈现出一幅空旷的图景。 我去上学的地方,需要沿着村后的池塘边行走 ——我喜欢这样的行走,在逼仄的拐角处抓住一株 细细的小树。秋蝉在悲鸣,池塘里偶有鱼儿跃出水 面,我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滑落在池塘里。教 室破旧,泥台子,泥板凳,老师在门前的空地上使 用自制的日晷,纸板的圆心上插一根小木棍,时间 就有了刻度。 说不上好学,但我无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能 按时完成作业,也会在完成作业之后帮助家里做一 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放羊,羊们在河滩上吃草,我 会专注于我的孤独之中。仰躺在草地上,看行色匆 匆的云走过田野的上空。我在想云之上是一个怎样 的世界,是否也有一座村庄,是否也有一个孤独的 少年生活在某处?看蚂蚁在草丛里穿行,拖一粒重重 的草籽,一阵风吹来,草籽不翼而飞,打乱了所有 的计划。蚂蚁是否也会陷入对人生的怀疑,还是在 短暂的慌乱之后重新开始搜寻被风吹散的粮食? 这是我最初的认知,对于时间,对于生命产生 的某些想法。但更多的时候,我仍然是一个人在田 野上奔跑而忽略了方向。我不知道明天是否会更好 ,也不知道村庄深处那座破旧的院落会有怎样的改 变。 十七岁那年我辍学,躺在一张棕绳编织的床上 。这床陪伴了我十几年,腿也老了,床身变短,我 异想天开,想要靠一支笔支撑起以后的生活——也 仅仅只是梦想,从后来的四处漂泊来看,如果没有 一个稍微安定的生活,所有的梦想也只是空谈。 我在经历一个失败者的青春,或者说我从十七 岁就换了一副成人的皮囊在世间行走。渤海湾的一 艘渔船上,风大浪急,出海,归港,在人声嘈杂、 鱼腥弥漫中看打工的兄弟们上岸。岸上是另一个世 界,喝酒、找女人,然后醉醺醺上船跌人思乡的梦 里。大石桥采石场,四处弥漫着呛人的灰尘,安徽 的,河南的,山东的,很多人带着年幼的孩子在采 石场、石灰厂劳动……我在经历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在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带,我的另一个我从皮 囊里抽身出来站在时间的某处看着,他的孤独无人 能解。 或许是宿命,当生活逐渐安定下来,那些远去 的事物开始复活。“孤独一点,在你缺少一切的时 节,你就会发现原来还有个你自己。”(沈从文语) 原来一切事物并没改变,原来流去的只是时间。 我花去了青春,却认识了孤独的面孔——多年 来我的脑子里总有这样一种意象:淡蓝色的星空, 一枚枚闪烁的星辰如棋子般排布在夜空,像一盘下 不完的棋。有人乘风而来,有人乘风而去,而星空 的迷局始终不曾改变。在老河滩上觅食的鸡们,此 时静卧在一片森森的树荫里。多少年了,它们不曾 改变自己的作息表,以星空为依靠,以茂盛的树荫 为家园,等待黎明,用一声嘹亮的啼鸣撕开夜幕。 一爿老屋,湛蓝色的老瓦,像一片片时光之羽,一 个神情忧郁的男孩坐在屋顶上,听月光簌簌落下。 他看见了自己的一生。他看见月光下的家园, 在时间的流水中飘荡而来,又飘荡而去。 里尔克对物的虔诚看守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 物于是成了里尔克信念的基石与生命的家园。那么 我的家园呢?我在寻找,当我面对一件老旧的器物时 ,我会想起那些流逝的光阴,在光影中活动着的人 ,那人是父亲,是母亲,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老河滩 上的乡民。他们借助物来完成自己对生命与生存的 理解,物也会借助人之手完成自己的使命与宿命。 我在物里醒来,此时的物是故乡的风物。月光 流泻,我像世间所有的婴孩那样睁开双眼,或者是 老祖母的臂弯,或者是一只摇荡的摇篮,有人在轻 轻唱,那歌谣唱了千年万年仍如流水般轻柔、温暖 。但我不可能知道,多年以后,那个在物中苏醒的 孩子执拗折返,企图描绘那些缥缈的音符,企图重 新沐浴在一片安然的月光下,睁大双眼,不愿忽略 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我穿行在草木间,麦子是青的,梧桐花是一串 串的紫粉色。镇街是嘈杂的,打烧饼的小贩一大清 早就把烤炉支起、点燃,揉面,溜切花边,然后用 手背把烧饼贴在炉壁上。只需要等待,木炭火光明 灭,芝麻香、面的香气瞬间流溢。这或许就是一个 支点,木炭,麦面,芝麻,用另外一种方式告诉我 人在草木间。 我的书写在夜色中进行,曾经有一段时间,故 乡的草木如春天般浩荡而来,在纸上排兵布阵。 我在物里生长,母亲等同于一个细致耐心的领 路人,将我引至人生的十字路口。她给予我生命, 却不可能给予更多,剩下的将会是我一个人孤独面 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我会想起灯光下的织布机,母 亲坐在上面,像一艘小小的方舟承载一家人负重前 行。我会想起父亲身披蓑衣站在田野上,夏雨滂沱 ,他依旧不紧不慢走过田塍,这是一个农人的自信 ,相信风雨过后会有一个好的收成。 我也这样想,转眼写作十年,我几乎记下乡间 的所有事物,它们是真实存在的,与生活达成默契 ,与村庄相互依偎。我要做的,只不过是一闪身进 人旧年的纹理,沿着时间生成的脉络,记下爱,记 下暖,记下那些苦难的刻痕。 我也会在物里老去,当孤独再次袭来,我会有 所庆幸——在缺少一切的时节,我真的发现还有个 自己在乡间行走。那个屋顶上的男孩未曾改变,那 淡蓝色的星空未曾改变。如同秋草,每个人都会在 一个盛大的节日之后老去。田野上的亲人,他们在 耕耘一生之后素衣素面告别生活多年的村庄,相约 来生。 真的有来生吗?一个人书写的过程即是对孤独画 像的过程。此时的线条清隽,一条河,一座村落, 一声嘹亮的鸡鸣,一片云走过的天空,组构成一个 简洁的画面。来生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走过今 生的田坎时终于看见自己孤独的身影,来来去去间 ,隐入乡土的纹理。 导语 宋长征著的《一群羊走在村庄的上空》是一本以乡村风物、乡间生灵以及乡人血脉亲情为描述对象的散文集。书稿分为四个部分,作者用诗意的语言,将那些在漫长的农耕社会中陪伴我们走过美好乡间岁月的人、事、物生动刻画出来。这些对乡间美好田园风光和生活的叙写,留存了乡村生活的原貌,唤醒我们沉睡的记忆。 书评(媒体评论) 长征筑文,一砖一瓦皆来自乡野深处。他是一 个职业理发师,一个大地的守望人,一个不倦的书 写者。他以特别的口吻、声色讲述乡村,语言充满 灵性,诗情触及心灵。 ——张炜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 长征来自于鲁西南黄壤平原深处,淳朴热情的 文字被泥土的温热和地心脉动的激情所滋养,有着 别样的美感,为现代人疲惫而焦渴的心灵送上了清 凉诗意的慰藉,传达出一份对父老乡亲的安慰和与 土地相依相伴的博大情怀。 ——李掖平山东师范大学教授、著名评论家 精彩页 与柴门相守的人,是一生勤劳的农人。鸡鸣犬吠的召唤,打开漫天霞光;或者,仅仅是我们的父亲母亲,用一围低矮的土墙、一间风雨飘摇的老屋和一扇单薄的柴门,就围困了自己漫长的一生。儿女在长大,在长高,在把目光投向柴门之外的时刻,他们的心头微微震颤,知道这低矮的围墙、单薄的柴门将不是所有能与之终老的时光。风云际会,河汉浩渺,或许远方有着父亲母亲终其一生也不能参悟的深刻与烦琐,但乡村的路终究是简朴的,单纯的,我们的父亲母亲从来不屑打听,包括草,包括庄稼,包括村子里那些鸡飞狗跳的所有的事物,总以为成长是一件再也自然不过的事情。蓦然回首,风霜落满了鬓发。 乡村老了,操劳一生的父亲母亲手把着柴门远眺,他们单薄的身影像极了柴门老朽的模样。断了一截的门框,在风中摇摆的木板,苍凉的吱呀声像一把尖利的锯子,划破暗夜的帷幕。 若是在久远的年代,是不是也会有一个落寞的征人,刚刚从战鼓厮杀声中苏醒,遥望故乡所在的方向,朔风凛冽,冰雪刺骨——一扇柴门竟成了无边却奢望的温暖。那封写给家乡的信笺呢,是否还在驿站上停泊?那沾着体温寄给妻子的手帕呢,是否依旧在夜色中跳动着爱的火焰? 柴门,等待的柴门。有离别时隐隐的疼痛,有眺望时的落寞与感伤。只是,童年的重逢呢——大地深处那一扇柴门的吱呀声响了很多年,始终未曾消逝生动的面孔。 我家也曾有一扇破旧的柴门,是父亲用刺槐、梧桐的木板拼凑而成,门口向东,迎接着春风与朝阳。我静静地守望在柴门旁边,知道从柴门里出去的父亲母亲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从柴门中进来,拍打下乡野的风尘,把夜色关在门外。偶尔,归来的脚步声直到很晚才会响起,水一样的月光流泻自乡村的上空,岁月寂静而安详。你知道,作为孩子的我们有时也很有耐心,知道有一份专属于自己的爱从来不会走远,贫瘠的月光下,也能开放静美的花朵,像一只忠诚的小狗,总能盼来母亲温暖的呵斥。转回头,甚至忘记了关上那扇薄薄的柴门。在爱的小小忽略里,敞开在月色的清辉下。 走,梦想有多远路就有多远,一个离家多年的人有时会忘记自己的来路。风不会提醒,雨不会提醒,只有在你孤单寂寞的时候,才会记起在一个朦胧的清晨,你曾来自于乡村的那扇柴门。呵!你记起来了,是正月的初几还是二十几,走的时候是不是雪还在下,老屋里摇曳的灯光一夜未眠,千层底的布鞋,万层暖的棉衣,整齐叠放在你远去的行囊里。父亲点燃一锅烟,母亲沉默不语,只在手抚柴门的刹那,嗫嚅着却欲言又止,她本来想说“早些回来”还是“在外边照顾好自己”?或者什么也不想说,此后的每天每夜,把想念记挂在了一扇单薄的柴门上,等你。 一扇柴门就是一个渡口,渡船的人老了,船老了桨,老不了岁月的清波暖流,此岸是家,彼岸是你,在时间的洪流里,我们打捞着希望与叹息。想家么?想!奔波的你忙碌的你是否在深夜就开始打点行装,把心装下,把爱装进心里,把千层万卷的思念,一一叠好。回家。 P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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