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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往来书简/天星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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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著的《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往来书简》收录了1945—1970年间川端康成与三岛由纪夫的往来书简94封。通过这些几乎涵盖三岛由纪夫整个创作生涯的书简,读者不仅可以了解其文学创作的脉络,更可了解二战后日本文学界的生态及进程,其中不乏师生的情谊,但更多的是两个文学巨匠的文学互动,还可一窥战后日本文学的发展以及文坛的动向——日本文学开始译介到海外、欧美掀起的日本热、作家的出国风潮等,对于研究战后日本文学的发展具有深刻的意义。川端196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1970年三岛自杀。书简最后的信,记录也预示了三岛计划自决的状态。 目录 前言 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往来书简 附录 对谈:令人畏惧的谋划者三岛由纪夫 ——解读灵魂的对话 川端康成年谱 三岛由纪夫年谱 一九六一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推荐文 源氏物语与芭蕉 序言 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都是我国读者熟悉的日本 大作家,近几年来他们的多套十卷本或多卷本的文集 中译本在我国出版,更是受到我国读者的喜爱。1997 年日本文坛公开出版了《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往来 书简》以后,引起了读者极大的关注。原因是:尽管 川端康成给三岛由纪夫的信,都已收入自己的全集里 ,但是三岛由纪夫却从不愿意公开自己的信,他出版 全集时就没有收入自己的书信类。而且三岛逝世后第 五年,他的友人三谷信曾结集出版三岛与亲友的书简 ,就被三岛夫人瑶子阻止,要求全部禁止发行,并追 回已出售的两千五百余部,还要道歉。此前,友人纪 平悌子在一家周刊上发表三岛的书信,最后也因瑶子 反对而停止连载。因此这次获得三岛家属同意,首次 发表三岛由纪夫与川端康成的往来书信,是弥足珍贵 的。 许多读者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为什么三岛家属目 前只允许发表三岛与川端康成的往来书简?这恐怕是 因为这两位大家的关系不同寻常,首先是师生的情谊 ,川端是三岛的文学引路人。战后不久,三岛开始小 说创作,写了几篇短篇作品投给一杂志,主编给他打 了负120分。正在这时,三岛听说川端读了他战前发 表的习作《海角的故事》后倍加称赞,就贸然拿着几 篇书稿登门求教。川端十分赞赏《香烟》一篇,并负 责任地向由他主持的《人间》杂志推荐,结果发表了 。而后三岛又将一些稿件交川端,川端过目后,觉得 有需要斟酌的地方,提出了很具体的意见,或退三岛 本人修改,或责成编辑修订和润色,有时甚至将自己 的藏书提供给三岛参考。三岛在给川端的信中,怀着 真挚之情,感激川端对他的稿子的批评和指导,说: “幸亏先生的指点,使我明白了问题之所在,对改稿 有了坚定的信心。”可以说,三岛是在川端手把手地 栽培下成长为文坛的宠儿的。 川端、三岛两人的关系又不仅是师生的情谊,而 且是相知以心的密友。他们对人生和文学的探讨是非 常深刻和真实的,无论是从战争期间为数不多的几封 信,还是从战后1945年“8·15”起至三岛于1970年 自戕前三个多月止的上百封信来看,句句都是发自肺 腑之言。1945年7月,战争正酣,两人却完全沉浸在 古典之中,川端邂逅久远年代的《源氏物语》《古今 和歌集》和传统画、传统艺术的日本美,续写他的《 雪国》等作品,在给三岛的信中写道:“意外地见到 了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以致完全忘掉了近日来 天空的情形(喻空袭——引者注)。红梅也已经绽放 。”在征兵体检时谎报病情逃避了被驱赶到侵略战场 充当炮灰的三岛,当时也正在埋头写他的诗和《鲜花 盛时的森林》,于川端信发后两天,东京遭盟军大规 模轰炸,他回信给川端说:“都城也几乎成了阿修罗 的争战之地,还返的寒气,使得都城的梅花刚刚绽放 便又凋萎,也就失去了早春的新意”,并表示借助近 日的闲暇,写古代武将源赖政和菖蒲前的艳情故事。 三岛在另一封信中还慨叹:“战争越来越惨烈,文学 的书桌也越发窄小了。”由此可见,他们两人尽管在 战争期间也公开说过一些错话,做过一些错事,但总 体来说,他们是冷淡战争、疏离战争,“依然顽强地 坚守着自己的作品世界和思考世界”,用消极的艺术 抵抗,来度过战争的最后岁月的。这些信,表现了他 们两人对人生思考和战时心态的某些一致性。 无独有偶,他们两人一个以含煤气管自尽,一个 以中世纪武士的切腹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川端把 死看作一种“灭亡的美”,“无中万般有”,强调“ 临终的眼”所映现的美。三岛在信中就点明川端的“ 无”,是“具有生命的无的本质”,他自己则以为灵 魂是一种“无限接近无的有”,并把自杀看作是一种 “残酷的美”。川端十分欣赏自杀身死的画家古贺春 江的一句口头禅:“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了,死就 是生。”三岛则认为“‘切腹’是艺术,对其本质视 而不见的人是愚蠢的”。它包括“艺术表现”和“行 动表现”两个方面。川端的自杀暂且不说,三岛在自 己腹部捅的一刀,引起种种解读乃至争议。但是,有 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不是完全由于所谓的某种政治 的冲动而自杀的,事实上他是经过四年的思考而采取 的冷静至极的行动。他于切腹_年半前的1969年8月4 日给川端的信中就明白不过地说出:“小生还是义无 反顾地向着1970年一点一点地做着准备。”他“惧怕 的并不是死,而是死后家族的名誉”,还表示他死后 “能够庇护他们(指自己的家属——引者注)的,唯 有川端先生,谨请允许从现在起就仰仗先生的庇护” 。三岛在完成其残酷美的“艺术表现”的同时,实现 了他的“行动表现”,实现了他在小说《镜子之家》 里所说的“趁肉体还美的时候就要自杀”的美的理念 。因此可以说,尽管他们的自戕有着种种原因,两者 也不尽相同,但从他们的生死观来看,却有着惊人的 相似。 从他们往来信件中,更多地看到他们对文学的追 求,既有师长对后辈的点教,也有同人式的彼此的文 学交流。他们谈论美学,思考着东方与西方的传统与 交流。三岛在战争乌云未散之时给川端的信中就强调 :“‘美丽的古典风格的短篇’是一个理应被允许的 欲望”,以及追求一种“在语言、文体和形式等所有 方面都超过了以往概念上的古老和新颖”。这时候的 川端表示“自己必须和源远的传统一起生存下去”。 战后他们一步步地实现这种追求。川端康成在东方传 统物哀精神与西方现代意识流、精神分析学的结合点 上创造了女性美,三岛由纪夫在日本古典主义与希腊 古典主义的融合中创造了男性的美。他们都为日本文 学创造了自己的辉煌,多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 选人。在1961年,三岛由纪夫还为川端康成写了推荐 文,盛赞了川端康成文学的不灭之美。川端最终荣获 1968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在他们的书信中还谈及彼此 的各个作品,从中找到了许多共同的语言。 三岛与瑶子的婚事还是川端做的媒。他们两人在 生活上的彼此无微不至的关爱,更是跃然纸上。这部 《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往来书简》的字里行间无不 流露出人间至纯至美的真情。它不仅展现了他们的精 神世界和文学世界,而且如实记录了人类最美好的爱 。现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许金龙同志译出全书,我以为 这部书简的出版,开辟了我国翻译介绍川端康成、三 岛由纪夫的新境地,可喜可贺。 导语 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著的《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往来书简》通过这些几乎涵盖三岛整个创作生涯的往来书简,人们有机会较为准确地了解川端和三岛之间的关系——师生和朋友间的友谊、同行间复杂而微妙的竞争等等,同时还可以透过“外部”的作品这一假面,直接从“内部”观察三岛文学观的形成以及后期的变化,进而较为准确地把握川端和三岛这两位作家相同或相异的文学特质,以及对这种特质构成重大甚或是决定性影响的要素。 精彩页 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往来书简 1945年7月18日 镰仓市二阶堂325号收 东京都涩谷区大山町75号·平冈公威缄 川端康成先生: 久疏问候,祝愿先生安泰如常。我接到命令,已于五月五日开始义务劳动,现在的起居地是“神奈川县高座郡大和局(转交)高座厂第五职工宿舍·东大法学部第一中队”。偶尔返京,忽然想给先生写信,便信手提笔。 我在这里的工作,是以大学生为对象,担任宿舍里的图书管理员,有充裕的时间来写东西,怀着感激的心情度着这段时日。同时,还要编辑宿舍内部传阅的杂志,从事的都是我所喜欢的工作,觉得现在的生活真是一种幸福。房间里挂着小小的条幅,上面抄写着佐藤先生俳句中开首部分的“晨光微熹”的字样,书架上排列着近松、南北、镜花、八云和泰戈尔等人的著作,花瓶中插着夏蓟,——可是,我却眺望着窗外涂抹上肮脏迷彩色的宿舍建筑、傻乎乎呆立着的大烟囱,还有白色的云彩,整日焦急地等待着还不到来的夏季。今年的气候至今仍过于凉爽,这对于喜欢在与暑热的斗争中工作的我来说,无疑是要给难得的跃跃欲试的心情踩上刹车,这真让我有些担心。 战争越来越惨烈,文学的书桌也越发窄小了,只容得下放置稿纸一帖。即便想要动笔,却又支不住臂肘,不能随心所欲地运笔。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时期,拼死地工作果真就符合文学的神意吗?但我坚定地认为,它一定迎合了某种东西。坦率地说,从这种殊死进行的工作中,不可能生发出伟大的国民文学的萌芽,也不可能生发出新颖的语言、新颖的文体和新颖的文学全貌。我也曾多次思索文学真正意义上的新颖,这不仅意味着只是明显印上了时代的意识,还当然地意味着以近似于痴呆的闲适来歌唱现在——这种令人头晕目眩且毫无意义的瞬间。我觉得我还在思考着一种新颖,这种新颖在语言、文章和形式等所有方面都超越了以往概念上的古老和新颖(也就是说,超越了把曾经有过和不曾有过作为辨别新旧的唯一基准的态度)。这种文学纵然没有过去的所谓文学上的价值,其全口文学史上的价值也许会久远地存续下去。我不知道这种可怕的苦思冥想的状态意味着什么,只能说,是以被神明之手操纵着的玩偶的闲适来进行的。即便在这之中,也存在着一种极为陈腐和常见的冀望,一种宿疾般难以避开的欲望,那就是一定要写出一个短篇,一个谁也不曾写过的美丽短篇,一个随手扔在一旁后谁都会捧拾起来并赞叹道“啊,真美!”的短篇。这个无聊的欲望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那种因为没有甜食便发明紫苏糖一般悲哀的权宜之法吗?“迎合了某种东西”,这个盲信和任性的意识在支撑着这一切,可究竟又在迎合着什么?就文学而言,再也没有像目前这样被要求“莫妄想”,而“莫妄想”其本身就存在着诸多妄想的危险了。 我根本不认为,文学就是如此狂热的信仰和怀疑的生活,就是马丁·路德一般的生活。我认为丧失掉日常生活是致命的。为了思辨第一义而慢腾腾地以第二义生活下去,这便是文学的形成。然而,面对着现在的自我,我果真具有摆出“生活”之类庞大架势说话的资格吗? 我不禁想起严峻的自然淘汰之手迅速将壮丽的恐龙类置于濒临灭绝境地的那个远古时代。不过,倘若它们中的大多数逃脱了那场危机并在某处敷衍繁殖,情况又会怎样呢?我想,“濒临灭绝的种群”这种意识恐怕会执拗地一直存在于它们的习性之中吧。并没有遭到灭绝的生活成了生活的报应,这种报应使得它们逐渐畸形变态,不用借助人类的手它们也将灭绝。文学亦然,从不能生活、体验的界限和文学性体验(如里尔克’所考虑的那样)的范畴中逸出的因素也需要得到承认。难道说,只能在文学的界外对文学的宿命观进行悲痛的二者择其一的瞬间来到了吗? 我经常在想,作为为那个瞬间而悄悄进行的准备,“美丽的古典风格的短篇”是一个理应被允许的欲望。比之将要开放和已然开放,花儿的自豪和矜持也许就在于现在“正在开放”这一点上。这种想法多少慰藉了我。因为,在体验之外,我思考了准备这种生存方式,更思考了现存的这种生存方式。还因为,悲痛的瞬间也许已经远去,不再前来。就某种意义而言,我成了乐天主义者。我竟敢于认为模仿也不可怕。“时间”亦然! 我正在写一些让您看了见笑的小说和诗,希望能因此而有益于健康。 前不久,我把《中世》的原稿存放在野田宇太郎氏处,托他“如有机会遇见川端先生,烦请转呈”。我甚至在想,或许先生已经过目了。那是我被某种东西迷住后写下的作品,可能充满了诸如末社。神谕之类的卑俗味,它是我想呈您过目的唯一近作。 滔滔不绝地只顾述说自己的事,想必给您添了麻烦,不胜惶恐,敬请先生宽宥失礼之举。 我只想对先生述说,想请先生垂听,却尽说了些呓语一般的话。我真担心,未能尽我所思的那样对先生述说。 听说镰仓也渐渐有了遭空袭的危险。 敬请先生保重贵体。失敬之处,乞请见谅。 草草 平冈公威 七月十八日P6-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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