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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颜垒,男,河南许昌人,青年作家,郑州大学广告学学士,厦门大学传播学硕士,读书成痴,精耕文史,将古典文化与现代情感融合创作,出版作品《最美不过诗经》《最是诗经惹情扉》《归来,最美的宋词》《归来,最美的诗经》《时光是个旧美人》《乱世青春不迷茫》等14部,其中《最美不过诗经》(第一版)连续畅销五年,形成诗词阅读潮流,作者因此被誉为“中国颇富才情的诗经研究者”。 作者从《诗经》的源头沐阳而发,专为青少年读者精心选取较为清澈、较为纯净、较为田园的篇章,带领青少年感受踏露而来的清新和远古时代的和风,在最美古风中流连吟唱。 目录 卷一 问世间情为何物 郑风·叔于田——美好生活,和你在一起 郑风·将仲子——曾经这样深爱 邶风·绿衣——一切恩爱在,无常最难久 鄘风·桑中——先秦年代的桑园情事 郑风·缁衣——匆匆时光中,温情脉脉 卫风·伯兮——离别之后从不妆容 郑风·野有蔓草——清新艳情诗之旅 卷二 男耕女织度流年 豳风·七月——男耕女织风俗画 邶风·静女——搔首踟蹰等来爱 郑风·溱洧——小河流水话生活 召南·采蘋——女子一生唯一的出嫁,充满味道 召南·甘棠——春天里的一首歌颂之歌 召南·采蘩——女子,祭祀中的一暼惊鸿 大雅·生民——史诗,仰慕的最完美形象 卷三 多情女子空余恨 邶风·日月——在爱情中,自我疗伤 陈风·东门之杨——多少人辜负了最好的时光 邶风·新台——轰轰烈烈的父抢子妻 鄘风·墙有茨——丑闻满天飞 郑风·有女同车——文姜美不美? 卫风·氓——如花美眷,不敌似水流年 卷四 爱在阳风雨后 卜算子——花落年年 西洲曲——莲子青如水 江南——落下来的碎碎阳光 君生我未生——少女情怀总是诗 春风复多情——花卷记事 女曰鸡鸣——十月淑女 迢迢牵牛星——告别一条鱼 人面不知何处去——拈花时光
精彩页 邶风·绿衣——一切恩爱在,无常最难久 “生同衾,死同穴”是古代男女长久的生活理想,即使生不能同处,死也要同眠,而爱人先去之后,男人看着眼前妻子缝制的衣服,衣服整整齐齐摆放着,虽然有一些年头了,但看起来和新的差不多。用手抚摸它们每一处针脚、每一个纽扣,似乎往事就要呼啸而出,这件件都似珍宝,因为这些是世界上最懂他的人亲手做的,还因为这个人已经离他远去,并且,永远不会再回来。 这就是《邶风·绿衣》讲述的故事。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在这首诗中,抛开那些历史、政治等的争执,会看到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 “绿兮衣兮”,只说了“绿衣”一物,用了两个“兮”字断开,似是哽咽,绿衣裳啊绿衣裳,绿色的面子黄色的里子。心忧伤啊心忧伤,什么时候才能止住我不忧伤?绿衣裳啊绿衣裳,绿色的上衣黄色的下衣。愁肠百转心千结,何时才能忘掉这忧伤?绿丝线啊绿丝线,是你亲手来缝制。我思念亡故的贤妻,使我平时少过失。细葛布啊粗葛布,夏天的衣裳在秋天穿上,自然觉得冷。我思念我的亡妻,实在体贴我的心。 “我们都是红尘中人,一定承受着尘世之苦。” 19世纪法国伟大作家巴尔扎克说过这样的话,大概是岁月在任何人脸上都会留下年轮,相濡以沫;感情在无论什么东西上面都留下痕迹,穿越空间。 在《绿衣》中,一个刚刚从深深的悲痛中摆脱出来的男人,看到故去之人所制作的东西,便又唤起刚刚抑制住的情感,重新陷入悲痛之中。是啊,衣在如新,人却不知何处去了,怎么能不悲怆啜泣。 很多时候,爱人要是离去之后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或许时间就会治好曾经的伤痛。但我们都知道,感情丰富的人们却偏偏不肯放手,只要是爱人曾经用过的东西,都珍藏如生命。即使有意去舍弃,最终也会珍存下来不少旧物,因为里边有太多美好的记忆。 失去所爱,再没有一点怀念之物,那人生还有什么可想的?而睹物使人伤感,悼亡更令人悲痛欲绝。谁都明白人死不可复生,正如死亡本身就是人生无法超越的大限一样。然而,死者生前留下的一切,在活着的人心里是那么清晰,那么深刻,那么刻骨铭心,以至于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已经阴阳相隔的事实。让活着的人捶胸顿足,痛心疾首。 女人面对失去丈夫感性的居多,孟姜女失去丈夫,她的眼泪都能够摧毁长城,白娘子与许仙分离,可以发下誓言让雷峰塔倒西湖水干,《诗经》中还有一首《唐风·葛生》说的就是女子哭悼亡夫的诗: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 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 百岁之后,归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这是女子内心的独白,听起来十分沉重,在荒凉的墓地,她悲恸地悼念亡夫,茫茫大地上野葛遮盖了一层又一层,那野草下面隐藏着的,是一个多么让人伤痛的现实啊! 自己一生唯一爱着的丈夫,就长眠在野草之下。往后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自己将与悲伤同行,只有等到百年之后,同眠地下,才是最后的归宿与解脱。 但愿每天都是夏天,但愿每夜都是冬夜,这样才能尽快熬到百年的尽头,尽早和地下的丈夫聚首。 这是女性的悼亡之作,凄凄低语,作为女人们无可厚非,而男性创作的悼亡诗更让人印象深刻。也许正因为男人给世人的印象一贯是坚强的,所以当真正的悲伤流露之时,无法把控,一发不可收拾,让大家惊叹。这种真真切切的情意,更加重了分量。 《绿衣》中的男人正是如此。先秦之时的社会就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卑微依附,而男子则是顶天立地,可是在《绿衣》中,一位深情的男子就这样出人意料地暴露对亡妻的怀念。抱着旧衣服痛哭,也许他也想过自己这样会惹人耻笑,但是压抑着自己的真实情感不是他想要的,他也做不到。妻子的离去,让他觉得他的人生已不再完整。 人们常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有知己的人生才是完整的。而如今懂自己的妻子已经故去,怀念有什么不可以?伤心痛苦也无可厚非。 纳兰容若在怀念亡妻卢氏的《浣溪沙》中是这样写的——“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深秋的意境,萧萧残风中,一起走过岁月的那个人离去,以为是暂时的离开,而当酒醒之时,曾经的幸福真的被如今的残酷替代。当年以为的寻常之事,如今却已不能够,马不停蹄的思念,道破了怀念的本质。 无论是藤蔓缠绕树枝,还是野草覆满大地,但凡爱人离去,便是再好的景色,也无人能赏。 有情人不能相伴到老,人生过半,痛失爱侣,这种巨大的哀痛宋代大家苏轼也经历过,发出“十年 导语 品读穿越千年的诗词韵律,遇见亘古不变的盛世华章。《诗经》成文,距今2500余年,书中那些月光下、桑林中、芦苇旁,亦或是水中央的诗句与故事,即便穿越千年,仍是是最美的风景,是中华文化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李颜垒著的《最是诗经惹情扉(典藏版)》选取了《诗经》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进行阐发阅读,立体诠释诗经之美的同时,也描绘了先秦人民的生活场景,那是我们现代的快节奏生活所缺失的、几千年前特有的气息。在城市的魅惑流光里,与《诗经》相遇,感受它的气息,多少可以使我们身心安宁,妥帖且悠远。 赏诗词大雅,品人间百态。都道《诗经》中最美的是爱情,其实不然,它美在它的真实,美在它记录的不仅是爱情,更是所有平凡人的声音,是有温度的历史。爱情、生活、劳作、战争,以及对统治者的歌颂活讽刺。作者在创作时,不仅仅将目光放在诗词上,更是几经查证、参考,将先秦的社会背景、文化背景,一同融入其中,以作赏析,可谓赏的是诗词之雅,品的却是人间百态。 序言 遇见最美的诗经 看过不少书,有过最好体验的是《诗经》。黄 昏时刻,暮色四起,而天边还有斜阳的余晖,不觉 就掉落进诗经的空间里去了。那些月光下、桑林中 、芦苇旁,抑或水中央的诗句与故事,穿越几千年 依然是最美的风景。 所以最近几年,很大一部分时间我都在品读《 诗经》,品它的花开花落、四季轮回,读它的美人 如玉、风情万种,内心充满美与喜欢。 这是我真实的阅读体验。所谓喜欢《诗经》, 向往诗经生活未必是要回到那个年代。《诗经》里 边的风情和优美,那种几千年前就独有的气息,确 实是我们现在快节奏时代所缺失的。在我们城市的 魅惑流光里,与《诗经》相遇,感受它的气息,多 少可以使我们身心安宁,且妥帖悠远。 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才想要好好赏析诗经 。《诗经》成文后的几千年来,经过时代的多次变 迁,赏析者也经历了无数的光阴故事,诗经本应更 加丰富与充盈。所谓“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每一 代都有自己不同的阅读口味,而当下以抒情的方式 缓缓解读诗词的内涵,使我们更易产生画面感,更 能引发共鸣。 在诗词的抒情中畅游,我们既能够领略古人生 活的趣味风情,又能找到与我们心底的浪漫的契合 点,何乐而不为呢? 在这变幻的人生中,我们确实需要一些风情与 浪漫,待千帆过尽,华年渐逝后,回忆才不至于苍 白一片,被困苦的生活所覆盖。 所以,每提笔写诗经,那些诗经中的田地与山 野,湖泊与河流,大地与天空,便日日夜夜赶来, 将我们先民的生活的每一个瞬间,拈手吟唱,于是 就有了这本书。感谢前辈们的星火传承,使我看到 了如此动人的《诗经》;感谢质疑者的关注捧场, 使我的短文可以逐渐完美:感谢亲朋好友与广大读 者的不懈支持,你们是最棒的。 其实,说到底,我只是喜欢诗经,想让诗经在 岁月的长河中更加丰富与充裕,而已。 但愿你也一样。
内容推荐 28篇文章,几十首诗文,四季轮回,反复朗读,浸润国学,重读经典。 《最是诗经惹情扉(典藏版)》是作者李颜垒2012年出版的经典之作《最是诗经惹情扉》的典藏版本,“赏诗词大雅,品人生百态”系列书籍第一本。书中选取《诗经》中有关爱情的代表性诗文进行阐发解读,从女子待字闺中、出嫁、婚后生活这三个阶段的情感状态入手,全方位还原2500余年前的爱情往事,立体诠释诗经之美的同时也引入了先秦人民的爱情观、爱情文化、爱情习俗,书中那些月光下,桑林中,芦苇旁,抑或水中央的诗句与故事,穿越几千年依然是最美的风景,依然是中国文化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