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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马识途文集(第13卷盛世闲言) |
分类 | |
作者 | 马识途 |
出版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马识途著的《马识途文集(第13卷盛世闲言)》汇集马识途新近写作的杂文随笔,包括批判性的杂文,回首文学创作以及人生历程的随笔,对文学、报刊、书画、电影、川剧乃至美食等文化领域的言论,在科技领域文章,对青年作家以至儿童的期望寄语,等等。马识途作为老一辈革命家,著述丰厚,涉及的领域也非常宽广,并且时刻怀着对家国天下的关怀,秉承实话实说、实事求是的语言风格,也带有鲁迅式的批判性眼光,是一部极其丰富的作品合集。因此这些文章的价值在于:马识途经历之丰富众所周知,回忆性文章能提供大量的真实历史细节,这是很难得一手史料;作为现在文体之一的杂文,在马识途这里承续了鲁迅遗风和巴金“讲真话”的风格,这部分杂文本身是很好的文学性杂文;马识途在建设新中国的过程中接触宽广的领域,比如科技领域,这些文章可以提供草创期的珍贵经验;同时,这些零散篇什结集成册,也可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乃至对马识途的研究,提供不可或缺的参考材料。 目录 【杂感闲言】 且写闲文说升平 不写“杂文”写“闲文 闲话“闲话 外行说教育 报何西来书 识途的辩证及品茶之道 垃圾桶边 有这样一些人 何来“不坠乌龟 我不赞成文化完全商品化 语言污染 真的阴魂不散? 认识真理难 婚姻·爱情·道德 我是白痴 钢筋混凝土树林可以休矣 下野和退休 卖书号 摘报附言 世界只有一个成都 我坚持,叫锦江,不叫府南河 我赞成说普通话,也可从权 休闲文化小议 龙与虫 偶语 人生三境界 【往事回首】 终无悔 往事犹堪回首 四川的茶馆 最痛苦和最痛快的事 老年的怀念 八十自叙 我的老年观 半生文字缘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百年盛事我幸逢 我的《不亦快哉》 续清江壮歌 我的文学生涯 人吓人,吓死人 烟 难得的欢会 我的上海情结 臭豆腐干 永不褪色的记忆 酒 猎野鸭记 九九老人漫谈长寿诀 我和生活书店 我也有一个梦 我这一百年 百岁感言 告灵文 【文艺随谈】 文艺十愿 忽然想到 深人生活 麦家《暗算》获2008年茅盾文学奖 一切文学作品都是说假话吗? 读文随记 《成都晚报》,你好! 迟到的祝贺 说《华西都市报》 我当名誉主编了 把新龙门阵摆好 编者的杂文手法 别开生面的农民版画 看八人画有感 看四川自学者中国画研究会首届画展随想 真大观也 祝成都画院成立十周年 写字人语 门外电影杂谈 好好宣传国产影片 要好好宣传革命传统教育片 创作需要真诚 我再说:创作需要真诚 祝贺和希望 名著改编和地方特色 闲话《让子弹飞》 再说《让子弹飞》 从“夕阳艺术”“棺材艺术”说起 我也说振兴川剧 外行说JfI剧改革 一树红梅吐芬芳 烹饪是文化,是艺术 刍荛之献 【科技杂谈】 向2000年进军 改革不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 用电脑搞创作行吗? 用电脑写作更觉胜任愉快 科学城的一颗明珠 普及电脑还要做很多工作 立起直追,迎头赶上 我与电脑 我的286 我升级了 作家们,上网吧 “洗脑”记 我上网了,但是我想说 软件 科学家们,悠着点 【理论手记】 勿忘国耻! 香港回归漫言 我的喜和忧 不要忘记烈士的嘱托 政协兴,国家兴 国庆五十周年感言 什么是“红岩精神”? 中国共产党诞生八十五周年有感 你的信仰安在? 【青年寄语】 需要更多的关怀 寄《青年作家》 希望在于将来 祖国的将来就在我们肩上 我们给孩子们奉献什么? 我的希望 大学之道修身为本 【新春寄语】 1990年新年的祝愿 1993年新年寄语 1996年新春寄语 谁说蜀中无大将? 世纪回眸 新世纪放言 曙光已照莽昆仑 2002年新春寄语 2003年新年感语 在四川作协2003年迎春茶话会上的讲话 2004年迎春致辞 2006年新春祝词 2007年新春寄语 2009年新年献词 2012年新年闲话 序言 《盛世闲言》开篇 我从政五六十年,终于退了下来,息隐在成都 市中心一座闹中取静的高层楼房里。本来可以套用 陶渊明的诗句“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 能尔,心远地自偏”,取名叫“人境庐”的,但是 嫌它被古今文人用得太滥,就套用苏东坡的“唯有 王城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两句诗,取名叫“ 城隐楼”。 既然息隐城中高楼,享受着国家优渥的待遇, 就应该知足,安度晚年,等待着马克思的一声召唤 ,安然地去报到。或者还想做垂死挣扎,活到一百 岁,那就努力去练身体,打太极拳,学气功,习字 画,游山逛水,寻找秘方,为自己的长寿而奋斗。 如果还想发挥余热,当然也可以,那就参加各种发 奖会、展览会、新闻发布会以及千奇百怪名目的各 种会上去“坐排排”,帮助发奖和跟着鼓掌,即兴 说几句永远正确的话,临末了还可以坐上席,喝几 杯好酒,说不定还可以提一包礼品回家呢。如果出 去走走,最好是到自己过去工作过的老地方走走, 熟人熟事,到那里走马看花,逢人逢事点头说“好 ”,享受着老下级对自己上级理所当然的奉献。再 不行就去老年馆参加筑方城的工程,或到楚河汉界 上去厮杀一番,发挥过去自己过五关斩六将的余勇 。或者一个人带上干粮,坐上小车,到远远的什么 湖边或河边去垂钓,息心养气,自得其乐。或者到 老朋友家里去,两杯清茶一泡,天南地北地摆龙门 阵,发思古之幽情,或者对时下看不顺眼的事发一 通牢骚,或者交流烹饪学,传授长寿术,颐养天年 。如果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就待在家里抱小孙子玩 ,一让小孙子把自己作牛当马,听其驱使,也是人 生一乐。如果这些都没有兴趣,那就泡上好茶,躺 在安乐椅上,拿一张报纸或一本杂志,细细读来, 消磨时光。如今报刊办得五颜六色,内容丰富,连 广告也是大张旗鼓,热闹非凡。或者什么也不想干 ,就到大门口站着呆呆地看街景,也是一乐。 学人家这样颐养天年,有何不好?我却对于这 些,一概不沾,把我有限的时间,几乎都放在写作 里去了。摇笔杆子,写不完的过去年代的陈谷子烂 芝麻。我息隐高楼,天塌下来有人顶,对一些我看 不顺眼的,静观默察可也,却偏不,要去写什么杂 文,写时评,去接触那些敏感问题。还偏要去参加 各种学术讨论会,而且大放厥词。以为不这样做, 就对不起那足够温饱的工资。结果怎样呢?给自己 头上弄来一顶莫名其妙的帽子,安逸! 但是不可救药的是,我却并不感到失悔。反以 为一个人一生如果没有在风雨中行走,没有在危难 中经受考验,那只能算是白来这多姿多彩的世界上 走了一遭。我在新中国成立前的前半生,曾经在血 与火的战斗中,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新中国成立 后又在风风雨雨里,跌跌撞撞地行走了五十几年, 一直走到日薄西山的现在。心想晚来两眼昏花,没 看清道路,跌了一跤,又算得什么?“亦余心之所 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屈原的这句诗,是我一 生信守的。“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我 本着自己的良知良能行事,还写了“无悔无愧,我 行我素”八个大字,挂在墙上,作为自己的座前铭 。 回想一下,我搞了一辈子,一无所成,一无所 能,只是半路出家,混进了文坛,用一支秃笔,蘸 上自己的心血,写了几百万字的所谓作品,非想以 传世,但求自己的良心得安而已。虽然在“文革’ ,时罹文字狱,坐了六年牢,“文革”后还是因为 文字惹是生非,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却仍然不甘 寂寞,想说自己心里想说的话,这只写字的手,还 是痒痒的想写点什么。后来更好,我索性去买一台 电脑来,两只手都可用起来,效能更高了。人家“ 谓余偷闲学少年”,我却真应了“死不改悔”的“ 诛语”,于是索性把自己的书斋的名字改为“未悔 斋”,这当然是应屈原的那句话,“亦余心之所善 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意思。 当然,我并非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撞过南墙 的人还是知道痛的。我下决心不写干犯时政的杂文 ,即使写了几十篇,也下决心不拿出去发表。除了 写点“龙门阵”之类的小说外,就写点闲文吧。但 是坚持不过两年,还是挡不住文学界朋友们的诱导 和劝说,或者更确切地说,耐不住一些世相对我的 良心的刺激,所谓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结果不仅 在报刊编辑部的催索下,又发表了十几篇杂文,且 把原来写了没有敢拿出去发表的几十篇杂文,都一 股脑儿拿去发表了,还被编进成都出版社的《杂文 系列》,出了一本杂文集叫《盛世微言》,更是猖 狂之至了。这本书原名是根据我在报上辟的杂文专 栏名叫《盛世危言》的,后来考虑有些好心人在帮 助我改正错误时,说过“什么盛世危言?明明是危 言耸听”的话,为了不再耸听,改为“微言”,人 微言轻,自然无足挂齿了。 在高楼上我书房的窗子向西,每天下午黄昏到 来之前,我看到那夕阳从璀璨的晚霞中辉煌地下降 ,兴奋不已,这真是“夕阳无限好”呀。于是我把 李商隐的那两句颇有哲学意味的诗“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反其意而用之,写成“正道夕阳无 限好,何怅光景近黄昏”。这意思也无非是学刘禹 锡那样,“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想要在日 薄西山之际,再造一片自己的辉煌而已。然而,靠 山的太阳再怎么辉煌,总是快要落下去的。我年逾 九十,何苦再那么执着,多嘴多舌,自找烦恼,加 快自己陨落的过程呢?因此我想从此以后,少写未 必有多少用处的杂文,还是多写一点可以自娱,兼 以娱人的闲文吧。这些闲文都是在我的书斋的西窗 下写的,本统名之曰“西窗闲文”,但为和当初写 成的《盛世微言》《盛世放言》相对应,就更名为 “盛世闲言”吧。 2010年3月4日修改定稿 2017年3月30日再次修改 导语 马识途著的《马识途文集(第13卷盛世闲言)》承续了鲁迅遗风和巴金“讲真话”的风格,本身是很好的文学性杂文;马识途在建设新中国的过程中接触广阔的领域,比如科技领域等,这些文章可以提供草创期的珍贵经验;同时,这些零散篇什结集成册,也可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乃至对马识途的研究,提供不可或缺的参考材料。《盛世闲言》包含马识途散文领域的几乎全部近作,管窥马识途人生思索的全新成果。 精彩页 且写闲文说升平 本地一张晚报的记者又找我来了。我当然知道他的来意,无外乎是来索稿的。他也开门见山地直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来要稿子的。”我打趣地说:“稀客,稀客,请坐。” 这位记者本来是我家的常客。过去我在这张晚报上发的稿子最多,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清江壮歌》就是在这张报纸上连载的。后来我有许多稿子也是在这张晚报上发表的,平均算来,每年总不下十来篇。我那篇给我带来难忘的教训,也给他们带去许多麻烦的几百字短文,也是在这张晚报的报屁股上发表的。从此以后,他们固然不敢来看我,更不敢来向我要稿子。我呢,当然更不用说,以人废言,正在“背书”的时候,哪里还敢写杂文?哪里还敢去给人家制造麻烦?我们国家搞“运动”的惯例就是这样,谁要是当了“运动员”,那就必须六亲不认,四方断交,所谓“划清界限”是也。我和这张晚报的文字之交,理当断绝来往。他们在近两年之后来看我,当然就是稀客了。 来客才坐定,寒暄几句之后,我没有让他说到要稿的正文,便抢先说:“请让我向你,并通过你向你们的总编和发我的文章有关的朋友,先表示我的抱歉之情吧。我是罪有应得,你们却是遭无妄之灾呀。你们那时的日子,大概也不好过吧?为我而‘背书’的人也不少吧?” 来人说:“你老说哪里话,办报纸的人有几个不‘背书,的?我们倒是挺过意不去的,所以想来请你写篇文章,再在我们报上发表,以示‘亮相’之意,社会上不少的人关心你老,在问起你老,你老发一篇文章登出来,也算是‘文报平安,吧。” 如此说来,我是一定要写一篇文章的样子了。我问他们出的什么题目。来人说:“成都解放四十年了,要发一些纪念文章。你老是第一个带解放军入城的人,也是最早参加建立成都市委和市政府的人,你在成都住了四十几年了,对于成都,总有些见闻和感想吧,何不趁此机会写点什么呢?” 哦,他这么一说,倒像把我从梦中唤醒似的。时间过得真快,原来我已经在这个蜀都锦里住了快五十年了。而且看来我这最后的夕阳晚景,大概也要抛洒在这锦江岸边的。我在成都住了快五十年了,经历两个时代,又正当大转变时代,风云变幻,真是春夏秋冬,风雨雪霜,酸甜苦辣,都经历过了。我见过不少各色各样的人,经历过不少千奇百怪的事,可以写的东西不少,我想作为成都一个老市民,我是能够写点什么,也应该写点什么的。而且如今现在眼目下,朗朗乾坤,清平世界,真乃国泰民安,欣欣向荣,有些人安于“国家大事何须问,麻将声中好过年”。我又何必去写什么《盛世危言》,叫别人不痛快、自己也不痛快呢?还不如在晚报的报屁股上的《灯下闲谈》栏里写点闲文。这虽不能作匡时救世之用,却可供茶余酒后的谈助,起消肠化食的作用,也不枉了我这支总不安分、喜欢跳舞的笔。 对头,我就来写点闲文吧。 1992年 不写“杂文”写“闲文” 祸由自取,罪有应得。在难忘的不知其可之年,由于一篇几百字的不合时宜的“危言”,活该受罪。老革命们鸣鼓而攻之,这是应有之义。有的声言与我不共在党,要把我革出党门,这也可以想象。照搞运动的老章程,七斗八斗,又批又判,这也可说是轻车熟路,顺利进行。搞了一年多,到底有了结果。 回想起来,从那时候起,报纸上不再见到我的名字了。就是非列名不可,也进入“还有”之列了。我的图像从电视屏幕上消失了,就是难以避免时,也巧妙地采取只现背影的技术处理法,真难为了记者。过去常来要稿子的刊物编辑部再也不敢和我打交道了。至于有些亲爱的“朋友”,像躲避瘟疫一般,不再登门。我的心境,一时真有如《红楼梦》上最后那景象,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干净。 但是正如经典哲学上说的,事情总是向对立方面发展,中国《易经》上也有“否极泰来”的说法,事情又有了转机,我的问题有了结论。听说在整党进行党员登记中,有些老革命申言,发誓不与我同党,如果让我登记,他们就拒绝登记。这种誓言,还由我所在支部的书记在登记会上向我通报,以显其严重性。显然的,他们那样的标准党员都不愿意登记,却让我这个非标准党员登记了,这个党还成一个什么党?岂不成为一个非标准的党了吗?但是领导后来还是让我登记了。(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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