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是中国企业家的思想交流平台，其宗旨是帮助和关心新兴企业和企业家的成长；促使企业家成为社会和国家的重要建设力量。
能够与改革开放以来各个阶段驰骋商界的风云人物都紧密联系起来的一个地点，恐怕只有亚布力了。亚布力是中国企业家论坛的发源地，也是国内外知名的滑雪圣地。自2001年成立以来，18年间中国企业家论坛已成为企业家思想自由飞扬的平台。
18年来，亚布力论坛的主题与讨论焦点几乎完整地覆盖了所有中国企业发展已经遇到和将要遇到的重大问题与挑战，并且对于这些挑战进行了超前性的研究、分析与判断。亚布力论坛汇聚了中国企业家的思想之光，这不仅聚焦在管理、人才、体制和技术等问题上，还聚焦在企业家极为关心的长远性问题上。亚布力论坛的参与者或许并不是中国强大的经济力量，也不一定都是行业翘楚和领袖，但是具思想力和创新精神的企业家，亚布力的贡献就在于积累了中国企业家的众多原创思想。

企业家精神是民族强盛的筋骨，只有一波波、一
浪浪执着于创新与创业的企业家不断登上历史舞台，
我们的国家才能永葆青春与活力。
——陈东升 泰康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
、董事长兼CEO
最高院再审张文中案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案件本
身，而在于党和国家对企业家群体的关注、对企业家
精神的弘扬、对企业家创业环境的营造，是改革开放
40年来推进依法治国的又一个新起点。
——张文中 物美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创始人、董
事长
民营企业好比一汪死水里的泥鳅，是搅局者，能
把市场激活。
——黄怒波 北京中坤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有人问我，下海30年最重要的经验是什么?我说是
“难得实在，难得精明”。
——钟玉 康得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没有人能够轻轻松松成功，没有人不曾茫然无措
，没有人不曾惶惑不堪，好在我们都是父母的宝石，
都是自己的宝石。
——阎志 卓尔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长

聆听心灵的声音
企业家，一个普通人眼中既爱又恨的群体。在这个群
体身上，人们看到了不屈不挠、迎难而上、开拓进取等人
性的美好，而这也让人们相信人定胜天，相信一切都事在
人为。但也在他们身上，人们看到了贪婪、自私、自利等
人性的丑陋，而这让人们质询企业资本积累的原罪，质询
他们一切言行背后的动机。
这样的爱或这样的恨，对企业家群体来说都有着无法
承受之重。
作为一个服务于企业家群体的组织，除为企业家群体
搭建有效的交流平台之外，我们始终坚信，为广大受众提
供一个平等、全方位的观察视角，从而使他们可以站在一
个周全的位置接受周全的企业家信息，将是使企业家群体
走下神坛、走向大众，进而拉近彼此之间距离的有效途径
。
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量，2018年亚布力年会设置了一
场直面企业家心灵的环节，邀请企业家以“给40年一封信
”的形式，以个人体晤或企业成长诠释企业家精神，讲出
自己的心里话。为了保障这封信是他们的真情实感，而不
是信手拈来的那些台面上的套话，我们一再与助理沟通，
打磨信的内容；也为了保障现场他们认真对待，庄重朗诵
而不是临时发挥，我们为每一位企业家拟订了彩排计划，
并确保他们到场，试朗诵一段以找到朗读时的感觉。
当俞(敏洪)校长以反思的口吻说道，“我首先想说的
不是感恩。一个社会，本来应该开放才是正确的，本来应
该宽容才是明智的，本来应该让人民自由自在发展才是合
理的。”我们知道，他们做到了真诚，做到了敞开心扉，
而这正是我们以及现场听众乃至整个社会希望聆听到的企
业家心声。
扎根河南26年，胡葆森向我们透露了他的秘诀：只要
你能经得起诱惑，受得了挫折，忍得住委屈，耐得住时间
，守得住方向，则无事不成。在感叹技术日新月异的同时
，刘积仁让我们看到了他的雄心，“时间在浓缩，生命只
有在奉献中才能延长。如今，虽已至花甲之年，但心中还
是那样不安分，期望走向那更加清晰的远方。”陈东升则
向企业家精神致敬：“企业家精神是民族强盛的筋骨，只
有一波波、一浪浪执着于创新与创业的企业家不断登上历
史舞台，我们的国家才能永葆青春与活力。”而张文中入
狱、出狱、平反的坎坷经历，以及他对待这段不平凡经历
的心态感动了现场所有听众，“有朋友问我，你遭受这么
大的委屈，为什么不恨天、恨地、怨天尤人?我的回答是我
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历史，我无怨无恨。谁也不愿意坐牢
，但我不会因为我坚守道德和诚信，因为自己不苟且、不
违背做人的底线而后悔。”
所有这些都与商业无关，无关名与利，而只关乎家国
情怀、社会责任感以及感恩之心。虽然他们有着各自不同
的关注点与思考点，有人心系家国，有人反思体制，有人
拷问人性，也有人痴迷于技术，但在这相同与相异之间，
我们望见了整个企业家群体的崛起，也望见了企业家精神
的茁壮成长。
而这正是我们希望企业家们传递给年轻一代的精神食
粮，虽然不能预测行业发展趋势，不能评估投资风险，也
不能指导企业经营，但企业家精神的内涵，如创新精神、
冒险精神、契约精神、社会责任感等却关乎企业成败。它
打造了企业家群体独有的精神气质，在发展中反思，在挑
战中成长，百折不挠，砥砺前行。这也是我们整个社会需
要的精气神，于瞬息万变中沉淀自己，以备大风来时展翅
翱翔，恰如阎志在“给40年一封信”中朗读的《宝石》这
首诗的心境与期盼。
宝石是不需要安慰的
寒冬渐远
凌乱的枝叶深入泥土之中
依然湿冷的念头
被临近的某个已渐渐平息的灵魂
侵扰
后来成了岩石
坚硬的骨头都消失无踪
干燥得就如初秋的平原
辽阔而又无所作为
最后是仅剩的一点点气息
渗进了岩石的心中
刚好有一滴海水经过
把彻底安静的潮汐
和时明时暗的月光
也留下来
在泥土之中
岩层之中
把一个灵魂
变硬
变得虚无
变得不需要安慰

序言 这是一个前无古人的时代柳传志
时代的舞台
致敬中国企业家精神陈东升
改革开放40年：我都去哪儿啦冯仑
企业家，弄潮儿黄怒波
成就自己成就时代俞敏洪
心向远方刘积仁
循道追光感恩时代胡葆森
这40年，值了陈琦伟
致敬时代宋向前
成长素描像
改革初年求学之路田源
“折腾”的40年武克钢
创业让人生更精彩汪潮涌
我们都是自己的宝石阎志
“下海”30年钟玉
环保公益，我的精神归宿艾路明
做一个有生机的生意人王均豪
不断完成价值链的重构俞渝
不负时代张文中
以德为本砥砺而行钱金耐
回望来路看变迁
不忘初心，执着前行杨元庆
改革不惑之年看来路陈黎明
光影做伴，与时代同行王中军
我与时尚走过这些年刘江
我的创业回忆录张红梅
拥抱新时代创业再出发姜明
与数字化中国一起腾“云”驾“物”李强
后记
聆听心灵的声音

企业家，弄潮儿
文|黄怒波 北京中坤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一
40年了，这是一个人生最主要和最精华的岁月。我们父辈的40年，是在艰难和沉重中度过的。我们的后来者，是现在的这些如狼似虎的创业者们。他们必将有不知该怎么形容的辉煌40年。但是，我庆幸我活在了这个40年中。因为，它是改革开放的40年、是一个民族终于崛起的40年。
在40年刚刚开始的时候，“下海”的人都被称为“商人”或是“个体户”。这是当时的社会对社会阶层一种新的分类方法。现在回想起来，它有一种略带怀疑以及不纯洁的社会情绪。这也是我要从中宣部出来“下海”之前再三犹豫的原因。当时的体制，权力色彩浓厚。与之配套的是“铁饭碗”。“下海”当商人，一夜间就失去了权力的保护和供养。这在我的心头造成了巨大的不安和压力。从办公衙门走出来，放下了笔杆子，去和贩夫走卒周旋，开口闭口都是那“肮脏之物”——钱。那时候，谈不到企业理想和社会责任。只是想着，怎么能够挣到钱，能养家糊口。所以，当能多卖出一盒名片和倒卖一吨钢材时，心中的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当遭遇种种白眼之时，难过之余，就拿孔子来说事。心里就对自己说：知道吗？孔子最优秀的弟子之一就是商人——子路。孔子能周游列国，靠的是子路的钱财打理能力。有时候，心情太糟糕了，半夜睡不着，借酒消愁也没用，就会爬起来看书。看什么书呢？最喜欢看的是佛祖释迦牟尼成道的故事。佛祖历经了千难万险，最后在菩提树下顿悟。站起来后，第一个遇到的就是两个商人。商人们为他的佛法所感化，也为他献上了供奉。自此，佛门的人能够弘扬佛法，都是靠着世人的供养。每每重读这个故事，就觉得做商人也是挺光荣的。
在改革开放的后半期，学者们开始把商人称为“企业家”，这可是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的大事。“企业家”的称号是市场经济的代名词，从它引申过来的就是企业家精神。当一个社会需要创新的企业家精神时，从商人变成企业家就是一个人人生中的脱胎换骨之大事。现在想起来，子路和那两个供佛的商人，都应该称为“企业家”。因为他们都是知识的供奉者，都承担了社会责任，他们都让血淋淋的金钱涂抹上了神圣的光环。既然，都被称为“企业家”了，在这40年当中，我们这些打拼的人，就都背上了企业家精神的重负。为什么呢？因为你必须表现出破坏性创造的精神来。在这个意义上，只要社会给一点儿缝隙，大家就会钻过去，不放过任何机会。无论经济危机和宏观调控压力有多大，大家都宁死不屈。那些倒下的人就不说了，但走过来到今天能写这封信的人，肯定都是伤痕累累，同时也都心怀感恩。最近，我常常想，如果再从头来40年，我会更不犹豫地脱离体制。因为，这个时代太伟大了，我不能被落下。
不管是房地产还是旅游行业，我们进入的都是重资产行业，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在一个新经济的时代到来时最先被清零。但是这种清零，让我们这40年的生存更加纯净。因为，这是我们这个民族千百年来没有过的精彩时刻，而我们赶上了。这也是必须向这伟大的40年写一封致敬信的原因。当然，这个民族的每一个人都应该向这过去的40年写一封感谢信。但是，我们最应该写。因为，在这40年国富民强的财富积累过程中，我们是弄潮儿。
二
其实，这也是一封写给自己的信。小时候，在黄河边的荒草河滩上撒野，总会看到一条条小渠、一洼洼积水，蝌蚪、青蛙、鱼儿都在里边游动。但是，最爱捉的还是泥鳅。为什么？因为泥鳅难捉。滑溜溜的身体、结实紧凑的肌肉、小小的眼睛、尖尖的嘴巴，还有两条神奇的小胡子。你握住它时，十有八九它会七扭八拐地逃走了。但是，捉一口袋泥鳅回家绝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大人会训斥，说泥鳅不好吃。“下海”经了商，经常就会想起这些被嫌弃的泥鳅来。有一次，参加一个论坛，轮到一位国企的老总发言，他基本上眼睛不看众人，讲的都是让我们瞠目结舌的投资额度，发完言，他昂头而去。我自惭形秽，看着他，突然明白了在市场经济的大海中，我们这些做民营企业的也就是个“小泥鳅”。看台上那位趾高气昂的演讲者，怎么看都是一副“鲤鱼要跃龙门”的姿态。这个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后来一直拿“泥鳅”自嘲。但有一天，一位我很尊敬的一直为民营企业撑腰呼吁的长者在演讲中说，要把市场经济搞活，就需要民营企业。为什么呢？因为民营企业好比一汪死水里的泥鳅，是搅局者，能把市场激活。听到这儿，我的心就舒服了。是的，在改革开放40年里，每一个行业当中，都有“鲤鱼”跃过了“龙门”，但是没有跃过去的也不赖；同样在浑水里折腾的“泥鳅”，也为这40年惊涛骇浪的兴起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在这40年中，“下海”做企业，我心里一直不平静。“泥鳅”这个形象像一个魔咒一直禁锢住了我的心灵。作为民营企业，最好别抱有“鲤鱼跃龙门”的奢望。不要为此去赌，去铤而走险。要有勇于敢做“泥鳅”的精神。这就是说，一直要不安分、要搅局、要顽强地生存下去。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在这4

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编著的《我的40年(企业家的时代告白)》是《亚布力企业思想家系列丛书》之一。
企业家，一个普通人眼中既爱又恨的群体。在这个群体身上，人们看到了不屈不挠、迎难而上、开拓进取等人性的美好，而这也让人们相信人定胜天，相信一切都事在人为。但也在他们身上，人们看到了贪婪、自私、自利等人性的丑陋，而这让人们质询企业资本积累的原罪，质询他们一切言行背后的动机。
俗话说40不惑，中国企业家的40年不惑了，你的40年不惑了吗？

这是一个前无古人的时代
文|柳传志 联想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我出生于1944年，那是一个中国贫弱、任人欺凌的时
代，我经历过。后来到了中国穷——穷得令人心酸的时代
，在座的很多人都经历过。我们经历过那样的时代，所以
我们确实有这种体会——挨过饿的人与没挨过饿的人吃红
烧肉的感受不一样，但让我们感到自豪的是这碗红烧肉是
经我们自身努力做出来的，我们为这个前无古人的时代做
出了奉献。我们应该感到骄傲。
是什么引起了中国的巨大变化？正是改革开放。改革
开放的核心有两点：第一，把中国从“阶级斗争”的绳索
中解脱出来，踏上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康庄大道；
第二，是以改革开放的态度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道路。这两句话听着平常，但实际上有很深的含义。
有一次在一个论坛上，一位年轻的创业者讲述自己创
业的艰辛和取得的成果。他非常自豪地说，现在的成功是
自己凭着汗水拼出来的，没必要感谢他人。我听了之后想
，可能他真的不了解中国历史，不知道改革开放的由来。
他大概没听过小岗村的故事，不知道高压下的农民是如何
签下血书的；更不知道后来产生的关于“两个凡是”的讨
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讨论，再后来经历
的关于“傻子瓜子”的讨论、深圳特区的讨论、“中关村
是不是骗子一条街”的讨论、“温州模式”的讨论……乃
至邓小平南方谈话，这其中经历了很多大风大浪，有些甚
至是“生死之争”。
我们应该懂得历史，懂得感恩。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以
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为中华民族子孙万代谋幸福
所做出的创举，只有大无畏的气魄，才敢于做出这样令人
尊敬的创举，我们应该向邓小平同志和老一辈的同志致敬
。
改革开放的突出标志就是企业家精神。
1984年，我还是中国科学院计算技术研究所的一名研
究人员，当时所里生产的一台机器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
一等奖”，那台机器需300多平方米的房子才能容下，但其
性能却比不上当时的PC(Personal Computer，个人计算机
)。当我亲眼见到一台那么小的个人计算机足以顶上我们这
么大的机器时，真是目瞪口呆。后来我们克服干难万险，
终于做出了联想这一自主品牌。
1992年前后，国家为了推动各行各业的信息化进程，
赶上时代步伐，降低电脑关税，从200％降至26％，同时取
消了进口批文，于是很多电脑品牌如IBM、康柏等一齐涌入
中国。中国电脑行业面临着巨大的竞争压力，国家全力支
持的国有企业——长城电脑只撑了一年就被打垮了，长城
0520CH从此烟消云散，企业也成了别人的工厂。
当时的联想之于IBM，就犹如一支小舢板之于一艘航空
母舰，这不是文学比喻，而真正的物理量级就是如此。我
们研究了我们的“短板”及改进方法，与时任事业部总经
理——29岁的杨元庆到电子工业部，向部长表态，要与外
国企业一决高低。
之后的情形真的发生了变化，联想电脑在中国市场上
的份额越来越高，2000年达27％，居第一位，比当时居第
二、三、四位的外国品牌加起来还高。但到了2001年开始
下降，从27％降到26％，2002年又降至25％。其中一个重
要的原因是：戴尔见识中国市场之庞大后，将全部兵马押
上。
由于业务模式的创新，戴尔从美国到欧洲，所向披靡
，无人能敌。2002年，我们曾经阻击过戴尔，我还在联想
内部会议上口出狂言说：“要让戴尔知道谁是联想！”结
果，2002年年底，我们被打得头破血流，终于知道了谁叫
戴尔。
2003年这一年对联想极为重要，因为关系到我们能否
并购IBM个人电脑业务，我们又反复认真地研究“戴尔模式
”，进行各种比对，创造出一种更新的模式，年底，我们
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从此，戴尔在中国再也没能翻身
。
后来，我们以“蛇吞象”的方式并购了IBM个人电脑业
务，克服重重困难，最后登上了世界PC冠军的宝座。
我所说的绝不仅仅指联想，联想只是其中一个缩影。
1995年以前，国内的电视机、冰箱、洗衣机全是日本品牌
，中国品牌完全无法与它们抗衡。1995年以后，中国品牌
的彩色电视、洗衣机等占满了整个中国市场。2000年前后
，张瑞敏在海尔提出，要把家电卖到国外去。当时他在美
国卖出了冰箱还感到十分自豪，而到今天，不只美国，全
世界使用的黑色、白色家电都以中国产为主。
大约2000年，一次在央视《对话》栏目中，主宾是李
书福，底下坐着我们四位嘉宾。节目中，李书福说他要做
汽车。我们听了都不敢相信，觉得太可笑了，还给他起了
一个外号——“汽车疯子”。而今天这个“汽车疯子”并
购了沃尔沃，还成了奔驰的大股东。
以前提到中国，就是“中国制造”，不能创造。而现
在中国的发明专利数已经超过美国，比肩日本，尤其在移
动互联网技术、业务模式的创新方面。没有在国外长期待
过一段时间的人可能无法体会到这一点。前不久，我在美
国的医疗城检查身体，为了联系方便，想让我的工作人员
与美国医生建个微信群，可美国人不明白这个，因为他们
没有微信，只有Twitter，我当时切实感受到了微信的便利
。而且在国外待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国外的网速不够快，
想看中国的电视剧都看不了，不带零钱无法买东西……可
以说，中国生活方方面面的便利都体现了我们企业家的创
新精神。
我认为，中国企业家的精神包含不断追求和有使命感
、不怕挫折、勤奋、学习能力强等内涵。
中国企业家不仅有不断追求的精神，还有打不烂、拖
不垮、坚韧不拔的意志，且聪明、肯吃亏、肯耐劳、学习
能力强。
那么中国企业家的使命是什么？
第一，为全中国人民谋幸福，这是党的十九大提出的
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也是企业家的使命。邓小平同志曾说
：“中国允许一些人先富起来，先富帮后富。”今天企业
家先富起来了，而当前中国确实还有相当多的人生活水平
较低。党的十九大也说得非常明确，不会杀富济贫，要保
证私有财产的安全。我们也希望能做得更好，投入扶贫、
脱贫工作，让国家更富裕，但这前提是合法经营、将企业
做好。
第二，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在当前环境下谋发展，我
们仍然会感到不安全，因为这个世界的不确定性实在太多
，国家只富不行，还必须要强。国家强盛与否，科技力量
是底蕴。科技力量怎样才能强？不久前，我看了中国科学
院的科技成果展览，发现墨子、天眼等很多科技成果都出
自中国科学院，当然还有很多出自大学、军队研究单位。
研究需要经费。1984年我在中国科学院工作时，科学院的
科研经费只有8亿元，并且是100多个研究所来分，而今天
已有几百亿元的科研经费。因此，强是在富的基础上。富
从何来？挣钱，是企业家的天职，这是其一。其二，作为
企业家，我们应该积极投入科技创新、业务模式创新的战
役中。有了大数据，未来人工智能、新材料、新能源、生
命健康等应用型科学会使社会发生根本陛的变化，但基础
科学的研究可能会使整个社会改变轨道。在基础科学研究
方面，中国企业家承担起为人类、为中国安全、为子孙万
代谋幸福这一光荣使命的时候确实到来了。

40年前，柳传志还是中科院的一名助理研究员，几年后开办了一家计算机新技术公司；30年前，陈东升在杂志社模仿《财富》“世界500强”，推出“中国500大评价”，随后创办了嘉德拍卖、宅急送及泰康人寿；26年前，俞敏洪为出国业余教书，后办了一所培训学校……如今联想、泰康、新东方等均已成为业界翘楚，引领着行业不断前行。
近40年来，创业者和企业家们在中国这个大舞台上尽情释放，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中国，甚至改变了世界。身处其中，他们有何不为人知的过往和心路历程？有何思考和收获？他们又向时代发出了怎样的告白和期望？
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编著的《我的40年(企业家的时代告白)》将为您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