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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南方工作室(凡·高在普罗旺斯)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英)马丁·贝利 |
出版社 | 广西美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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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马丁·贝利著的《南方工作室(凡·高在普罗旺斯)》讲述了凡·高在阿尔勒时期的故事,当时他处于创作的高期。书中揭示了对这位传奇艺术家全新的发现,让人耳目一新,并对他在阿尔勒度过的15个月,包括他与高更的合作提供了详细的解读。 作者简介 马丁·贝利,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研究梵高,并著有大量关于梵高的书籍,是英国著名的梵高艺术评论作家。他在著书的同时,还多次策划展览,也是一名策展人。他的著书《来自普罗旺斯的信件》(LettersfromProvence)累计销售60000册,并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在全球发行。 目录 前言 序曲:巴黎 第一章 发现阿尔勒 第二章 鲜花盛开的果园 第三章 艺术家之屋 第四章 蒙马儒尔高地 第五章 海景画 第六章 收获时节 第七章 罗恩河与其运河 第八章 友人肖像 第九章 花 第十章 夜的色彩 第十一章 高更的到来 第十二章 伊甸园般的田野 第十三章 “好姑娘街” 第十四章 合作 第十五章 邮递员鲁兰 第十六章 丧失心智 第十七章 雷医生 第十八章 春 后记 凡·高的床 沿着凡·高的足迹 年表 注释 参考文献 敬告读者 图片版权 致谢 序言 在普罗旺斯的艳阳下,凡·高创作出在阿尔勒时期最 热情洋溢的作品。从1888年到1889年,他在这里共住了近 15个月,完成了大约200幅画作,速度惊人,平均每周都有 超过3件作品问世。这其中有许多都是佳作:开满鲜花的果 园、金色的麦田、地中海的海景、邮递员的肖像以及鲜花 静物。本书囊括了约三分之一他在阿尔勒时期的画作,大 多都是他最具标志性的作品,同时也包括一些知名度不高 的作品,比如最近刚刚被确定的高更肖像(图97)。 黄色小屋是凡·高的住处,也是他的工作室,到达阿 尔勒两个月后,他租下这里。这儿是他的私人空间,他在 此休憩、画画——比起局促的旅馆房间,这里更令人愉悦 。凡·高很快就想到要与他在巴黎的一位画家伙伴分享自 己的新家。或许生活会因此而变得更拮据,但更重要的是 也会因为与同伴共同生活、工作而变得更令人振奋。他将 这里称作“南方工作室”。在给弟弟提奥的信里,凡·高 首次使用“南方工作室”的说法。他写信给弟弟想要些钱 买床和其他家具,感叹道:“我多么想赶紧振作起来,这 样我就能有一个自己的家了!”一旦布置好,“我们就在 南方有了一个工作室,可以为他人提供食宿”。他认为亲 爱的黄色小屋不只是一个空间实体,更是一个“生机勃勃 的工作室”。 《黄色小屋》一画生动地向我们展现了凡·高的家及 其环境,明黄色的房子在深蓝色的天空映衬下,形成戏剧 性的强烈对比(图1)。小屋位于拉马丁广场,是阿尔勒的 老城墙与火车站之间的位置,小屋的“外墙刷上了新鲜奶 油一样的黄色,配有俗气的绿色百叶窗”。凡·高租下的 一半建筑最近刚被重新粉刷过,外墙比旁边带有粉色雨篷 的房子看起来更亮。 带格子窗的绿色前门开在客厅的位置,这里是凡·高 的画室,后面是厨房。楼上有两间卧室,一间是凡·高睡 觉的地方(画中关着窗户的),另一间较小的是客房。当 凡·高提到他的“工作室”时,通常指的是整套房子。艺 术是凡·高的生命,占据他醒时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套 房子是没有卫生间的,他要跑到黄色小屋后面那幢更大的 房子里去使用卫生间,那里还带有一个咖啡馆(在画中可 以看见有人在外面坐着喝东西,详见第6页图1细部)。 黄色小屋所在建筑的另一半,一楼是个杂货店(有粉 色雨篷的),画中坐在路边戴着白色圆帽的小人很可能就 是玛格丽特·克里夫林[Marguerite Crevoulin]。在正门 的上方,二楼中间窗户的外面,楼里的住户都可以在此晾 晒他们的衣物(如图所见,详见第34页图1细部)。玛格丽 特和她的丈夫弗朗斯瓦·克里夫林[Francois Damase Crevoulin]的房间就在二层。他们的孙子在20世纪20年代 初曾经住在这栋房子里,我与他取得联系,经他确认位于 这栋房子中间的楼梯间(画中棕橙色大门的后面)是可以 同时通向凡·高和克里夫林夫妇的房间的。因此两家人时 常会在晚上相遇。过去我们一直没有真正意识到,两户人 家的这种同一屋檐下的关系完全可能在“割耳事件”发生 后吓到克里夫林太太,也最终迫使凡·高搬离黄色小屋。 拍出黄色小屋外观的现存最早的一张照片大约是1905 年(图2)。房子看起来与凡·高时期几乎一样,只是黄色 涂料显得有些脏了,杂货店那一半的底层立面被粉刷过。 至于黄色小屋的室内,本书也是首次登出了曾作为画家卧 室的房间和它后来主人的照片(图119)。但悲哀的是,黄 色小屋在二战时被炸弹炸毁。 对凡·高而言,阿尔勒周边的乡村是他“工作室”的 延伸。他喜欢在户外的风景中工作,正是这些风景将他从 巴黎吸引至此。普罗旺斯很快就对凡·高的艺术产生了深 远的影响,他的调色板也因这里灿烂阳光下的强烈色彩而 改变。来到这里4个月后,6月的一天,他写道:“当草木 清新时,它们有种丰盈的绿色,是我们在北方很少见的绿 色,是宁静的。即使当它们变得枯萎,或是布满尘埃,也 并不丑陋,而那时风景就呈现出不同程度的金色调子。” 正是在阿尔勒,凡·高首次称自己是一个“风景画家”。 …… 关于凡·高在那个可怕的夜晚去过的妓院,我也有了 新的发现。许多年来,我一直申请查看19世纪的市政档案 ,想了解注册备案的妓院情况,但这些文件一直根据保密 协议被封存。不过最终我获得了查看资格。凑巧的是,档 案馆现在就位于镇医院的旧址,我最后是在原先画家治病 楼层的一间病房的位置查询档案的。尽管这些文件并没有 直接提到凡·高,但却帮助我确认了他寄出那件令人毛骨 悚然的包裹的地址:阿尔勒尽端路1号。 在一本极为稀有的国际妓院指南手册中,上述地址再 次被得到确认。书名叫作Annuaire Reizum(根据出版商 米里耶[Murier]的名字字母倒序写,文后译作《米里耶名 录》,译者注),上面罗列了世界各地许多国家的妓院地 址,从阿尔及利亚到荷兰。在任伺图书馆里都没有1890年 的版本保存下来,但巧的是出版两年后,按照字母顺序阿 尔勒所在的第一页在一篇论及卖淫的论文中曾被复印下来 。 从一张阿尔勒鸟瞰图上可以看到妓院的位置(图9)。 在画面右下方最后的一栋房子,靠近城墙和运河。阿尔勒 尽端路是一条狭长的街道,从教堂钟塔的中部位置一直往 右延伸。 阿尔勒医院原先的登记簿早已遗失了,但是诗人阿尔 弗雷德·马西彼欧[Alfred Massebieau]曾经看到过凡· 高的入住登记,在1893年的一封信中他曾摘录这条信息。 尽管马西彼欧的信在半个世纪后首次发表于一份文学杂志 ,但却没有被凡·高研究者们注意到。同时,我还找到了 最早刊登割耳事件的报纸,时间是1888年的圣诞节,前一 天凡·高被送进医院(图106)。 随着我的研究展开,还有一些意外的发现。在医院给 凡·高治病的雷医生,我们都知道他对凡·高的艺术很感 兴趣,其实还有其他一些医院的工作人员也如是。医生们 确诊凡·高有危险性并把他锁在隔离室(里面的床上有皮 带扣住手腕),一周后,凡·高便说服三位工作繁忙的资 深医护人员与他一起回家,为了看他的画作。 人们普遍知道凡·高在有生之年未曾卖掉过自己的作 品,甚至可以说事实上当时的艺术机构对他是视而不见的 。尽管这种看法基本上是属实的,但正是在阿尔勒的日子 里,有迹象表明有人开始对他关注赏识。不过绝大多数凡 ·高的研究学者都没有发现他的一幅描绘果园景色的作品 受到约瑟夫·伊斯拉埃尔[Jozef Israels]的赏识——后 者在当时被尊为在世最伟大的荷兰艺术家。当年迈的伊斯 拉埃尔看到《粉色桃树》时(图12),曾称凡·高是“一 个聪明的小伙子!” 凡·高在他的静物画作品中所流露的真情实感打动了 我,因为他选择描绘对象总是出于极其个人的原因。《有 咖啡壶的静物》(图18)。是他庆祝自己刚刚找到家的幸 福感(以及对咖啡的喜爱)。《卧室》(图21)是他刚刚 装饰好房子,那一刻他找到了给予他全然的宁静的地方, 找到了可以梦想自己画着各种作品的地方。《凡·高的椅 子》(图98)就像是一幅自画像,他画上了自己忠心耿耿 的烟斗和烟草(他不停地抽烟,这代表一种持续不断的慰 藉)。《有洋葱和信的静物》(图111)上面画了装有他收 到的最重要的信件的信封。 要想把凡·高的生活从他的艺术中分离开来是很困难 的,两者是如此亲密地交织在一起。艺术具有最恒久的重 要意义,艺术是本书最主要的焦点,但是对艺术家所面临 的个人挑战的了解给予他的个人成就更多一层含义。我着 手同时讲述艺术的故事和生活的故事,涵盖他在阿尔勒的 近15个月(在开篇的序曲部分是以巴黎为背景的时光,凡 ·高在此生活了两年后开始南下)。 一直以来我的目标就是从新的角度来看待凡·高,利 用新的信息和图像来勾画他最具创造力的时期。本书中有 二十几张插图是在此前任何凡·高的研究作品中都不曾出 现过的。对凡·高在阿尔勒的生活的讲述或多或少按照时 间顺序,但同时在不同章节也关注了他的艺术或生活的不 同方面。在书中我尽可能引用凡·高自己对于作品、地方 和人的生动语言。凡·高的艺术与信件令我们有幸能够通 过他的双眼来看普罗旺斯——鲜花绽放的果树、金色的麦 田、繁茂的葡萄园和盘根错节的橄榄树。他对于普罗旺斯 地区风景的探索在引领现代主义绘画走向改变中扮演了至 关重要的角色。在此我希望读者您,能追随凡·高享受这 一发现之旅。 导语 马丁·贝利著的《南方工作室(凡·高在普罗旺斯)》是一本有关凡·高的生平与作品的专著,以时间为轴讲述了凡·高在普罗旺斯的阿尔勒地区孤独、悲情又坎坷的时光。本书共有18章,几乎囊括了凡·高在阿尔勒创作的所有作品,图文并茂,印刷精美,许多珍贵手稿及草图均为首次出版。书中不仅有对凡·高生平的生动记录,还有详细的作品介绍和赏析,此外,还大量引用了凡·高与亲人、朋友之间的书信内容,尽可能为读者还原一个真实的凡·高,带读者走近凡·高这位充满悲剧色彩的艺术家。 后记 凡·高的绘画作品在当今世界是最宝贵的艺术珍宝之 一,但是那些装点黄色小屋的朴素之物的命运又如伺呢?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我发现他的床,那张出现在他最重要绘 画作品系列中的床,居然经历二战得以存留下来。它的归 宿在位于距阿尔勒千里之外的地方。这么一件简单的家具 的变迁令我们得以生动地洞见凡·高所遭遇的挑战,也更 清晰地了解他的遗产。 1888年5月,凡·高租下了不带家具的黄色小屋,所以 他的首要任务之一就是找一张床。他在阿尔勒好几个家具 店打听能否租借或者赊账,答案都是不可能的。他甚至想 过让提奥从巴黎的公寓给他寄一张床来。由于没有床,凡 ·高只能一直睡在车站咖啡馆。直到8月他要高更来阿尔勒 加入自己的圈子时,他才考虑添置一些家具。 “两张床,如果你希望它们够结实耐用的话,就要150 法郎一张”,他告诉提奥。300法郎是很大一笔数目,甚至 可能比他一生买过的任何东西都要贵——差不多黄色小屋 20个月的租金。然而他迫不及待地在9月8日左右出手买下 了两张床,距离高更到来还有一个月时间。凡·高的床是 实木的,颜色是“新鲜的黄油黄色”。高更的床是胡桃木 的(为了让客卧“极尽美好,像女子的闺房,充满艺术气 息”)。两张床都是当地生产的双人床,“看起来坚固、 耐用、平静,如果它需要多添置一些铺盖,这很糟糕了, 但它必须有特色”。 凡·高画下他装饰一新的房间——床被画在醒目的位 置(图21)。他给高更写信,描述画中的色彩:“床是铬 黄色的,枕头和床单是灰柠檬绿色,床罩是血红的。”画 中出现的一对枕头表明他仍怀有一丝希望最终自己可以与 某个女子同床共枕。床尾的设计较为复杂——不过这是当 时普罗旺斯家具的一种典型特色。下单购买的当日,他告 诉提奥说自己想要画下自己的床。虽然他似乎是说自己想 画的就是那张床,不过看起来他更像是指他的卧室。 12月24目的早晨,也正是在这里,高更看到凡·高“ 躺在他的床上,全身盖着单子,蜷缩着身体”。沾满鲜血 的单子一定把床铺的颜色也改变了。在从医院返回的时候 ,凡·高支付了12.5法郎请人清洗带血污的床铺。 1889年的头几个月对凡·高而言是极其困难的,房东 的代理人曾一度试图没收他的家具来逼迫他搬离这里。凡 ·高最终承认自己无法独自好好生活,并决定搬去圣雷米 的精神病院,把家具留在车站咖啡馆。他在黄色小屋最终 加起来也只睡了140个夜晚,在割耳事件后,他基本上就住 在医院病房了。 凡。高对自己的《卧室》一作很满意,虽然他曾经被 迫离开黄色小屋,这幅画却带给他复杂的回忆。1889年4月 他写信给提奥:“这是最好的画之一,我认为当你看到它 ,你将更清楚地看到我的画室,现已荡然无存,而曾经是 什么样子。” 1889年5月凡·高搬到了位于圣雷米的莫索罗的圣保罗 精神病院。两个月后,在觉得自己稳定下来之后,他考虑 过把家具运到精神病院,但最终把它们留在了车站咖啡馆 的商店里。在圣雷米的一年中,他曾遭受4次精神打击,每 一次都让他一蹶不振几天甚至几个礼拜,不过其他的大部 分时间里他都在不断工作。直到他最终离开普罗旺斯回到 北方前,他才想到要放弃在阿尔勒的家具,形容它们是“ 沉船”的碎片。后来他又改变主意,请约瑟夫和玛丽·吉 努帮他寄那两张床和一面镜子,而把剩下的留给他们。 1890年5月,凡·高最后一次搬家,这次他搬到了瓦兹 河边的奥维尔[Auveis-sur-Oise],巴黎北面一个风景如 画的小村子,他在AubergeRaVoux租下一个房间。约瑟夫 ·吉努把他的床架拆散,把床垫的填充物抽掉,然后打包 成箱用火车运出。收到它们时,凡·高并不急等着使用, 所以就一直存放在他住的客栈里。 在奥维尔安顿下来后,凡·高兴致勃勃地投入工作。 他创作效率惊人,几乎每日一画。后来在7月27日他再次受 到精神打击。他带着一把枪去了村子高处绵延的麦田。正 是这片麦田激发了他无数灵感,让他完成了许多最后的作 品,正是在这里,他用枪朝自己的腹部射去。在受了重伤 后,凡·高踉踉跄跄地回到客栈,努力爬上楼梯回到自己 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提奥接到通知,立刻奔向奥维尔,一直守 在哥哥的床头,直到1890年7月29日凌晨,凡·高死了。得 知这一消息,乔立刻写信给提奥:“他还那么年轻,还有 许多未竟的事业,他的天赋异禀,他的真知灼见,他的才 华横溢——所有这些都消逝了?都被永远埋葬了吗?”提 奥为了安慰她,对她说自己的哥哥最终“找到了他一直未 能在尘世找到的安宁”。 当提奥和乔沉浸在哀痛之时,他们把阿尔勒的床从奥 维尔带到了巴黎的公寓,一起带回的还有凡·高最新的画 作和其他一些物品。悲剧很快再次到来。提奥感染了梅毒 ,凡·高死后仅仅两个月,他就重病缠身。在饱受苦楚之 后,次年1月提奥死了,年仅33岁。乔在结婚不到两年、生 子一年的时间就遭受了丧夫之痛。他们的儿子凡·高·威 廉以伯父的名字命名。 乔迫切地想要离开巴 书评(媒体评论) “马丁·贝利仿佛在谈论一位亲密的朋友,非常 详尽讲述着奇闻轶事,文字间散发着令人期待的温暖 ……生动地描述艺术家在普罗旺斯的生活与创作…… 这本书将凡·高作为一个男人看待,而不仅仅是艺术 家。” ——《艺术季刊》[Art Quarterly] “一次具有启示性的研究……” ——《泰晤士报》[The Times] 精彩页 这是一幅匆匆而就的即兴速写,捕捉到凡·高在一家咖啡馆喝东西的画面,极可能是在蒙马特。他面前的两个酒瓶显得十分突出,身后还坐着两个女子,有可能是妓女。无论是饮品还是女伴看起来都没能让凡·高感兴趣,他望向画面以外,看起来很平静,却略有小恙。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双凹陷下去、目光犀利的眼睛,与他那幅在巴黎的最后的自画像如出一辙。 随着在科尔蒙的画室学习,凡·高愈加感觉受挫,短短三个月后他就离开了,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学习。他很快就发现了印象主义,并结识了当时许多现代主义绘画的核心人物,包括卡米耶·毕沙罗、埃德加·德加、乔治·修拉、倮罗·西涅克、亨利’德·图卢兹-劳特莱克,还有最重要的——保罗·高更。 正是在巴黎,凡·高的调色板成形了,他放弃了之前在荷兰绘画中使用的黯淡、柔和的色调。他很快就探索出如何使用大胆的、富有活力的笔触来上色,比如《艺术家模样的自画像》。最近博物馆管理员证实,画中调色板上的颜料正是他用来画这幅作品使用到的颜色。除了白色,最主要的几团颜料是三原色(红、黄、蓝)和三间色(橙、紫、绿)。凡·高沉迷于对互补色的喜爱之中,他让橙色的大胡子与蓝色的外套形成对比,明亮的色调呼之欲出。 在巴黎待了两年后,凡·高开始渴望改变。在首都的生活变得压力重重,他自己也饮酒过度,于是四处探寻想要找一个更加安静的环境。尽管他与弟弟亲密无间,两人却也时常爆发冲突,在提奥的公寓的生活变得艰难。凡·高意识到温暖的气候能够让更多的户外工作变得可行。他最终选择了阿尔勒,去往地中海地区的火车在到达马赛前的最后一个小镇。虽然兄弟俩将分隔600千米之远,提奥却一直在凡·高在阿尔勒的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定期寄钱给哥哥补贴生活,频繁通信以及提供精神支持。 1888年2月19日,星期天,这是凡·高在巴黎的最后一日,他与提奥一起去了修拉位于蒙马特山脚下的工作室。这次拜访给兄弟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直到两年后,凡·高还回忆当时他俩如何“被修拉的画作深深打动”。后来在阿尔勒,他考虑过用自画像和修拉交换——甚至试探性地提议修拉可以加入高更和自己的黄色小屋。 也正是在这最后一日的晚上,凡·高和贝尔纳一起装饰了提奥的公寓。贝尔纳后来回忆起凡·高的建议:“我明天就要走了,让我们一起把画室布置一下吧,这样一来我的弟弟会觉得我仍然还在那儿。”于是两位都极其崇拜日本艺术的画家,在墙上钉上一些日本版画。他们还把凡·高的几幅作品装上画架(说不定也包括那幅最后的自画像,画着凡·高在画架前)。剩下的几十幅画堆在一起,那是他两年巴黎生活的成果。凡·高给贝尔纳的离别寄语是邀请他去阿尔勒:“南方才是我们现阶段应该成立未来工作室的地方。” P18-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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