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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的窠娘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叶良骏 |
出版社 | 上海文化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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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我的窠娘》作者叶良骏以爱和感恩,描写了一位可敬的老人窠娘。书中的散文情感真挚,文笔优美。细节动人,催人泪下;收录的宁波老话寓情于理,所思所感,意味深长,可读性强。 作者简介 叶良骏,作家、陶行知研究学者、诗人。为上海市作家协会、上海诗词学会、上海楹联学会会员;现任上海市教育发展基金会英盛教育基金管委会主任。 12岁发表处女作,几十年笔耕不缀,已出版散文集《霜露》、《爱满天下》及陶行知研究著作、教育文集、大型画册等三十余部。散文、随笔、诗歌发表在解放日报、文汇报、新民晚报、劳动报、青年报、上海证券报、联合时报、南方周末、读者、青年文摘、联合早报(新加坡)、《世界日报》(台湾)等百余种报刊。 话剧《永远的陶行知》文学顾问。京剧《少年中国梦》、舞台剧《东方之舟》编剧。 目录 序 人间的挚爱 赵丽宏 自序 深深的纪念 致母亲 我的窠娘我的娘 金灿灿的油菜花 过年的念想 悠长的年味 半张旧鞋样 团圆是福 金盏翠丛娘犹在 一把小木梳 一双毛线袜 一只破枕头 一把刮浆刀 一件毛背心 一把小剪刀 一截蜡烛头 一把钢调羹 一碗油炒饭 一则“牛”的故事 一张满月照 一件毛头衫 一只婴儿鞋 一竹管钞票 窠娘生了一次大病 一个老姐妹 窠娘没回过老家 窠娘的生日 窠娘与小店 两条老“蛇” 外篇 窠娘的宁波老话 结束语 后记 附录 《我的窠娘》一书中宁波方言与普通话对照简介 吴伦仲编 序言 人间的挚爱 赵丽宏 散文有灵魂,能打动读者,取决于作者真诚的态度, 也取决于文字中潜藏的深挚情感,还有作者对所描述事物 的独特见解。我记忆中那些历久而不忘,经常能回味咀嚼 ,并为之心动的散文,都具备这三个特点。近日读叶良骏 的散文新作《我的窠娘》,我深受感动,她的散文。就具 备这些特点。 叶良骏的这本散文集,是一组系列散文,作品中的主 角,是生活中一个真实的人物,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她和 叶良骏没有血缘的关系,却是作者生命中难忘的亲人,叶 良骏对这位长辈的感恩和思念,甚至超过自己的生母。这 位普通人,是她的“窠娘”。何为“窠娘”?那是浙江宁 波地区对伺候产妇的娘姨的称呼,这样的职业,类似现在 城市里照顾产妇的月嫂。然而叶良骏散文中的这位窠娘, 和今人概念中的月嫂,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叶良骏笔 下的窠娘,是她至亲至爱的亲人,而这种感情的形成,是 无数琐碎而温馨的细节的沉淀叠合,是细水长流绵延不绝 的心灵关照,是沙里淘金的岁月积累,叶良骏在文章中告 诉读者:“几十年相依相存,这份亲情早就超过了血缘, 在我的心里,她是我的另一位母亲。” 叶良骏笔下的窠娘,善良,温厚,诚挚,正直,坚忍 ,她的博大的爱心,在散文中通过无数细节得到生动的展 现。一双皮鞋、半张鞋样、几十双鞋底、一件毛背心、一 把钢调羹……这些经窠娘的手留下的遗物,每一件都有让 人感动的故事。叶良骏在文中深情地回忆往事,描述窠娘 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从幼年一直到中年,这是长者对 后辈最无私的爱,也是人间质朴纯真的亲情。作者在写这 些往事时,并非一味赞颂窠娘,也伴随着反思,甚至忏悔 。年轻时承受着亲人长辈的关怀爱抚,当时不以为然,甚 至觉得唠叨烦人,当一切成为往事,成为对逝者的回忆时 ,才发现自己当年的无知和轻慢。于是有反思,有忏悔, 这也是对亲人最深挚的怀念。这些袒露灵魂的文字,作者 含泪写成,它们是这部散文集中给人印象最深,也是最感 人的内容。而这些反思和忏悔,正是写作者真诚态度的体 现,也展示了一种求真向善的人格魅力。 这本散文集,呈现给读者的是一种朴实无华的风格, 拉家常式的叙述,白描式的文字,却引人入胜,不失活泼 生动,和作品要表达的思绪和情感是吻合的。 叶良骏在寄书稿时给我的信中,有这样的表述:“散 文若干篇,文有长有短,多少感恩、歉疚,多少痛楚,皆 在其中,字字句句都从心头流出。”这是她的心里话。 叶良骏写出这样一本情真意挚的散文集,我衷心地祝 贺她。相信读者会和我一样,会记住这位善良的窠娘,会 被这段没有血缘却无比深挚的亲情感动。 2018年7月10日深夜于四步斋 导语 《我的窠娘》是叶良骏的一本散文集,文章围绕作者的“窠娘”陈阿成展开,从鞋样、小木梳、毛线袜等小物件入手,串联起作者当下与童年时的回忆,讲述了“窠娘”如何成为被丈夫抛弃,儿女早逝的“孤老”的身世,以及她对作者许多年来言传身教的教诲、无微不至的照料以及相濡以沫的陪伴,这本书也是作者对这位没有血缘的母亲的缅怀之作。作者叶良骏是陶行知教育思想研究学者、散文作家,本书于真情与智慧于日常之中,给人安慰,温润人心。 后记 宁波老话流传至今几百年了。童年在宁波乡下,那些 太公太婆出口成章,虽大多不识字,说起老话来却一套套 的。 这些话,阿娘、窠娘、妈也都爱说,从小听,长大了 ,也不时听到,潜移默化中,成了我做人的准则。 窠娘的宁波话石骨铁硬,她的老话最多,也最土,因 为一直听,不经意间便记住了,也懂了。乡音随着岁月变 迁逐渐走远,由于长辈逝去,老家消失,能说这些老话的 人越来越少。我这个宁波人,平时也不大说了。 乡土文化断了根,再难以续上,语言也如此。老话没 人说了,宁波文化的传承就有了问题。时代车轮滚滚向前 ,总有些东西要被扔弃、甩下,这也许是前进必然付出的 代价,但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只要有心,总能做些什么, 总该尽尽力。 因为,人不能忘了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没了脚 下依附的土地,我们会漂泊无依,但还能另觅巢穴赖以生 存。如没了文化传承,我们就是无魂的躯壳。钱再多,活 得再长,都会了无生趣,到哪里都是个苍白的影子,连流 浪都没了底气。 这也是我编写此书的初衷。书稿完成,正是我的生日 ,感谢妈生下我,感谢窠娘的双手把我接到人间,有养育 之恩。几十年来,辛苦跋涉。一路上,有黑暗,有迷茫, 有迈不过去的沟坎,有许许多多说不明道不白的闲言碎语 ,阴损阳谋……但更多的是光明和希望。 因为有爱,因为有窠娘的教导,还有她瘦弱却火热的 怀抱,以及那些刻在脑海中的宁波老话,我成了一个勇者 。至今我仍意气风发,大步向前,而且,始终不为任何阻 挡所动,快快乐乐地走自己的路。 著名作家、诗人赵丽宏先生在百忙之中为本书写序, 特致以深切谢意。 愿本书作为一瓣心香,敬献我的窠娘,愿她的灵魂在 天上安息。 精彩页 我的窠娘我的娘 题记:窠娘,在我未出生时来我家,成为我们的亲人,带大我们六姐弟,是我的娘。 娘到我家时,好像是外祖父给她定的工钱,每月五元。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末,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十元可以养活一大家人)。后来这个标准一直没动。抗战胜利后,物价飞涨,爸妈已迁至上海,娘带着大弟稍后到沪,五元钱已不能买什么东西。每月一拿到工钱,娘就奔到弄堂口阿奶妈开的杂货铺买肥皂囤积。起先五元钱可以买一箱肥皂,后来只能买一条,最后连半块也买不到了。眼看养老钱攒不下来,娘常常呆呆地坐着,她动了“跳槽”的心思。 娘是保姆中的“翘楚”,烧饭煮菜,侍候产妇、病人,裁衣做鞋,样样拿得起。最难得是人品好,忠心耿耿,在圈内外都有好口碑。听说她要找新东家,荐头店马上找了下家,工钱翻倍,房子也大,东家同样是宁波人。 那天,娘整理好行李,吞吞吐吐地要辞工,妈一听,眼泪就下来了。我听说她要走,急得拉住她大哭,看她不放下包裹,我躺在门口拦着,哭得震天动地。娘抹着眼泪,拉起我,叹了口气说:“不走了!”我怕她偷偷溜走,那几天在她身边跟进跟出,一步也不敢离开。娘终于没走成。 有一天,我家来了个男人,中等身材,细皮白肉,穿着纺绸衫裤,说话轻声轻气,我一看就喜欢。他和娘坐在床沿上说话,我听不懂,只听到了一两句:“你不回去,我转身没人,要讨小了。”娘铁青着脸:“随你便,打死我也不回去!”原来是娘的丈夫,他闹腾了一二十年,把家产都败光了,又来找娘。男人不走,伸手要钱,说没船钱回家,娘给他几元钱,他才灰溜溜地走了。娘把我搂在怀里,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她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对不起包家!但这个烂料货,跟了他不是饿死就是气死。我宁愿做孤老,不回去!”我为男人辩:“这人长得好看。”娘说:“人不可貌相,这人是败家子,没药救。” 妈知道后对她说:“月丽给你做囡,我们给你养老送终。”我似懂非懂。但只要娘不走,随便叫我做什么,我都肯。妈对我说:“从此,她就是你娘,你要叫她‘娘’!”不记得我是否叫过她娘,宁波人叫妈“阿姆”,我不习惯改口,当时,我还不明白“娘”是什么意思,后来仍一直叫她“窠娘”。娘不计较,她逢人就乐呵呵地告诉:“我有囡了,不是孤老了!”还说:“窠娘就是娘,我这个‘娘’,月丽好‘抬掉’(宁波话,“不认”的意思)?” 从此,她一直在我们家。 三年困难时期,爸患浮肿病,妈把他从大西北接回上海,才捡回一条命。爸要营养,孩子们都是长身体的年龄。吃,成了头等大事,买大米、食品都要凭票,不凭票的贵得离谱。妈千方百计到处去找“黑市”,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流。爸的工资打六折,我们都未工作,家里吃尽卖光,妈的头发一下子都白了。 娘主动不拿工钱,还把自己的积蓄交给妈,娘的养老钱救了我们一家。妈一直说,如没有娘这笔钱,只怕家里会饿死几个人。娘和我们一样吃胡萝卜糊,吃饭时,她盛的第一碗,是锅里兜底盛起的干面疙瘩,给爸。第二碗给我大弟,他正读高中,爱体育的他整天喊饿。等到全盛好了,娘只剩下面汤喝。她越发瘦了,每天要去马路上逛的她,整天坐在家里,再没力气出去。偶然得了一块点心,她藏在怀里,瞅人不在,赶紧塞给我。我吃着,连一粒芝麻都舔进嘴里,从来没问过娘,她饿不?更想不到省一口给她吃! 我生病后两次回老家去休养。第一次去,娘想尽办法阻止我,等我回来,白白胖胖地,她才放心。第二次去,娘要我去她老家看看。娘是菱漕村人,她父亲陈邻生是我外祖父陈兰荪堂兄(不知是否这个名字,只听娘说,她不识字,只能记下“音”),是小康人家,有田有屋,她是独女。宁波人规矩,没有儿子的家庭,财产只能给侄子,女儿不能继承。她出嫁时,对方也是小康之家,儿子当然不肯入赘当上门女婿,后约定如生了儿子,就到邻生先生家撑门面(是过继的意思,即把外孙当孙子,不一定改姓)。娘嫁到钟包村夫家,过了几年好日子,生下一女一子。公婆死后,丈夫没人管束,本性暴露,吃喝嫖赌样样来。当了保长后,他更变本加厉,不管老婆孩子,把上海四马路长三堂子妓院当家,还把妓女一个个带回来。娘无力抗争,一气之下,带着儿女回了娘家。 邻生先生见到外孙,心里高兴,当宝贝似的养着。宁波人规矩,外孙可当孙子养,嫁人的女儿却不能吃娘家饭。娘做裁缝,当佣人,从这家辗转到那家。后来,听说侍候产妇可多挣钱,她做了“出窠娘”,这是浙东特有的一个行当。宁波女人坐月子,有许多规矩,特别是大户人家,生孩子、坐月子有许多禁忌,一般人都弄不清楚。一不小心,犯了忌,冲了家运不得了,故都要请“出窠娘”。 P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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