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有史以来阅读率仅次于《圣经》的巨著。最纯正、最优美、最准确的译文,让您在阅读中轻松汲取人生智慧。
《小王子》看似只是一部童话书,但其实它对生活和人性做了相当意蕴深长而理想主义化的叙述。正如小王子在地球上遇到的一只狐狸对他说的那句堪称本书点睛之笔的话:“人只有用自己的心才能看清事物,真正重要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此外,那只狐狸说的其他几句话在书中也相当有意义,如“你要永远对你所驯养的对象负责”和“是你对你的玫瑰所付出的时间,才使你的玫瑰变得重要”。
圣埃克苏佩里以小王子的孩子式的眼光,写出了人类的孤独寂寞、没有根基随风流浪的命运。
《小王子》的主人公是来自外星球的小王子。书中以一位飞行员作为故事叙述者,讲述了小王子从自己星球出发前往地球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各种历险。小王子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在社会里迷茫:国王,爱虚荣的人;酒鬼,为了忘却羞愧而喝酒;实业家。只爱计算着天文数字样的金钱。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心中充满虚荣。
在旅行中,小王子发现,人们是从来也不会满意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他们苦苦追求着幸福,却常常粗暴地把幸福从身边赶走。作者圣埃克苏佩里以小王子的孩子式的眼光,透视出成人的空虚、盲目和愚妄,用浅显天真的语言写出了人类的孤独寂寞、没有根基随风流浪的命运。同时,也表达出作者对金钱关系的批判,对真善美的讴歌。
1
当我还只有六岁的时候,在一本描写原始森林的名叫《自然界的真实故事》的书中,看到了一幅精彩的插画,画的是一条蟒蛇正在吞食一只大野兽。这就是那幅画的摹本。
书上这么写着:“蟒蛇把它们的猎物整个吞下,并不咀嚼,尔后就不能再动弹了。它们要一动不动地睡上六个月,才能把胃里的食物完全消化掉。”
当时,我对丛林中的奇遇想的很多,于是,我也用水彩笔画出了我的第一幅图画。我的第一号作品就是这样的:
我把我的这幅杰作拿给大人看,问他们有没有被我的画吓到。
他们却回答说:“一顶帽子有什么可怕的?”
我画的并不是帽子,而是一条蟒蛇正在消化一头大象的情景。于是我又把蟒蛇肚子里的情况画了出来,以便让大人们能够看懂。大人们总是需要人家的解释。我的第二号作品是这样的:
大人们劝我把这些画着开着或闭上肚皮的蟒蛇的图画放在一边,还是把兴趣放在地理、历史、算术,或者语法上。就这样,在我六岁那年,我就放弃了“画家”这个迷人的职业。我的第一号、第二号作品的失败,使我泄了气。这些大人们,靠他们自己什么也弄不懂,还总是要人家给他们解释,这对孩子们来说简直烦透了。
后来,我选择了另外一个职业,我学会了开飞机,世界各地几乎都飞遍了。的确,地理帮了我很大的忙,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中国和亚利桑那。如果一个人在夜间迷了路,这些知识是很有用的。
我这一生遇到过很多的人。我在大人们中间生活过很长时间。我仔细地观察过他们,但这并未改变我对大人们的看法。
当我遇到一个头脑看上去还算清醒的大人时,我就拿出我随身携带的第一号作品来测试他。我想知道他是否能看懂我的画。可是,得到的回答总是:“这是顶帽子。”
于是,我就不会和这个人谈蟒蛇、原始森林,或者星星之类的事。我只得迁就他们的水平,只和他们谈桥牌、高尔夫、政治和领带。于是大人们就十分高兴地认为:他们认识了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2
我就这样孤独地生活着,找不到一个可以真心交谈的人,直到六年前,我的飞机在撒哈拉沙漠出现故障。发动机里有个零件损坏了。当时由于我既没有带机械师也没有带旅客,所以我必须自己修理飞机。这对我来说是个生死攸关的问题。我的水只能维持一个星期。
第一天晚上,我就睡在这片离居住地千里远的大沙漠里。我比大海中趴在小木筏上的遇难者还要孤独。因此,第二天早晨,当我被一个奇怪的细微的声音惊醒时,你们就可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吃惊了。这个细微的声音说道:
“请你给我画一只羊,好吗?”
“什么!”
“给我画一只羊……”
我像是受了雷击一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四下张望,看见一个十分奇怪的小家伙正在严肃地上下打量我。这是后来我给他画过的最好的一幅画像。可是,我的画当然要比他本人逊色多了。这不是我的过错。六岁时,大人们使我对自己的画家生涯失去了信心,除了画过开着肚皮和闭着肚皮的蟒蛇外,后来我就没有学着画过任何东西了。
我瞪大眼睛惊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家伙。你们要记住,当时我正在远离人烟千里之外的地方。而这个小家伙给我的感觉是,他并不像迷路的样子,也没有半点疲乏、饥渴、惧怕的神情。他完全不像是一个迷失在无人沙漠里的孩子。我定了定神,好不容易才开口说道:
“唉,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他不慌不忙地严肃地对我说道:
“请……给我画一只羊……”P2-6
请孩子们原谅我把这本书献给了一个大人。我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而且,这个大人什么都懂,即使儿童读物也懂。我还有第三个理由,这个大人住在法国,他在那里受冻挨饿,他很需要有人安慰。要是这些理由还不够充分,我就把这本书献给小时候的他。每个大人都是从做孩子开始的——但是,记得的大人并不多。因此,我把我的献词改为:
献给小时候的里昂·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