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人物自述文丛》由作者自己向读者讲述自己的人生,使读者读起来感到更加亲切,同时,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尽可能地集中展现各界人士的人生轨迹和精神世界。
《邵燕祥自述》是“大象人物自述文丛”系列之一,相信当真实的个人记忆大量出现时,我们对历史的认识才有可能更加接近于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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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邵燕祥自述/大象人物自述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邵燕祥 |
出版社 | 大象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大象人物自述文丛》由作者自己向读者讲述自己的人生,使读者读起来感到更加亲切,同时,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尽可能地集中展现各界人士的人生轨迹和精神世界。 《邵燕祥自述》是“大象人物自述文丛”系列之一,相信当真实的个人记忆大量出现时,我们对历史的认识才有可能更加接近于原状。 内容推荐 《邵燕祥自述》分为“儿时灯火”、“小学春秋”、“少年哀乐”、“青春踪迹”、“中年歌哭”、“甘苦之外”六大篇章。每一篇章里,我们跟随作者的足迹去到礼士胡同、参观原近代科学图书馆、逛逛王府井大街,去往北师大、参观五棵松、走进崇孝寺,游览鲁迅故居等。每个地方都有作者挥不去的记忆,都留下过作者人生足迹。 目录 小引 儿时灯火 万历桥 礼士胡同 南下洼 吉祥戏院 干面胡同 小羊宜宾胡同 老君堂 北千章胡同 西花厅 东城电话分局 灯草胡同 小学春秋 灯市口 本司胡同 大雅宝胡同 蒙藏学校 原近代科学图书馆 大牌坊胡同 王府井大街 八面槽 箭厂 周家花园 盔甲厂·之一 盔甲厂·之二 盔甲厂·之三 泡子河 妇婴医院 古观象台 南城根 少年哀乐 北锣鼓巷 世界日报社 太庙图书馆 东交民巷 学生公社 北池子·之一 中外出版社 北河沿 民主广场 公理会 红楼 惠中女中 骑河楼 钟楼 北师大 国会街 中法大学 青春踪迹 门楼胡同 按院胡同 铁狮子胡同 打磨厂 西长安街三号 先农坛 双桥 府右街 俄文夜校 京师医院 北京“俄专” 五棵松 双塔寺 翠花胡同 达智桥 屯绢胡同 南北长街 武功卫 和平宾馆 西颂年胡同 护国寺街 金鱼胡同 麻线胡同 崇效寺 [附]风沙 东车站 中年歌哭 四川饭店 鲁迅故居 二七剧场 西五里营 万牲园 郎家园 灰楼 镇江胡同 广播局招待所 广播剧场 路村 [附]关于刘宝瑞之死补记 厚安利 琉璃河 颐和园大戏台 天宁寺 北影剧场 甘苦之外 北池子·之二 琉璃厂 虎坊桥 粉房琉璃街 法源寺 代后记 试读章节 老君堂 这是朝内南小街路东的一条胡同。地名叫老君堂胡同,但老街坊们习惯叫“老君堂”,却早不见这个供奉太上老君的堂庑了。 老君堂所以为人所知,因为俞平伯家在此。二十年代交通不便,俞平伯到清华去看望挚友朱自清,从城东到西北郊,路够远的。不过那时他们不过三十岁上下,还该算青年作家、青年教师吧。 当年胡适还在旁边的竹竿巷住过,他有诗云“我住竹竿尖”,大概就是坐在祥子们拉的“洋车”上轻飘飘踅过当街时得句。胡适提倡白话诗,有些显出过分率意而为的痕迹;其功在于打破了雕琢工巧的庙堂贵族气息,但无意中带着用白话“打油”的意味,反不似他写的旧体诗朴实,这就是我目之为“蹲着”写诗的缘故:为了人人可懂,“明白如话”,避免深奥简古,在遣词用字上“蹲着”俯就读者,相应内涵的意蕴也流于浮泛肤浅,“蹲着”写诗牺牲了诗。 俞平伯在“文革”初期,被赶到放置刻书雕版的别院小屋居住,写了首诗,有“隔墙犹见马缨花”之句,在学部文学所好挨了一顿批斗。(按:全诗为“先人书室我移家,憔悴新来改鬓华。屋角斜阳应似旧,隔墙犹见马缨花”。)在干校又曾因写诗挨批。“文革”后期,回北京后,军管分配一些人人住俞平伯、钱锺书的房屋,据说,俞家无人愿去,盖因老房子的取暖卫生设备不如人意。“文革”结束,俞平伯本人乔迁到楼房去了,不知告别旧居他是怎样的心情,是否有诗,更不知这处宅院后来的面目有什么变化了。 我已多年没有去过老君堂。但老君堂在我记忆中抹不掉,不是因为这里住过“春在堂主人”俞曲园大师的后人,而因为此处是我母亲度过童年的故里。 我的母亲和外祖母,在外祖父去世后,被前房子弟逐出,就在老君堂东口住了不少年。那是民国初年,外祖母在禄米仓的被服厂领活缝军装,抚养年幼的女儿,母女相依为命。邻居李家,男主人出走再没有消息,留下形同寡妇的女主人带着几个儿女,苦苦支撑着门户,就跟我的外祖母同病相怜,情同一家。她比外祖母小些,看着我母亲结婚,生养我们兄弟姐妹,不知怎么,我们都叫她“干妈”,在我们看来,她倒更像是外祖母的同辈。 从我记事起,干妈就是我家的常客。外祖母在时,她有时还住几天。外祖母不在了,她照常走动,逢七月节送莲花灯,逢八月节送兔儿爷(泥塑的,兔儿爷兔儿奶奶都穿着宽袍大袖的古装)。 小时候我大概也没少上老君堂干妈家去,她家有我称为大嫂子的,高挑个儿,话多;三嫂子,矮个儿,话少。有一次,总在我四五岁以前,夏天傍晚母亲说,带你上千妈家串个门儿吧。因为饭后刚洗过澡,只给我穿了一件黄绸子的“洋衣裳”(现在想来是小女孩的连衣裙),没有穿上衣,更没有穿裤衩。到了干妈家,不记得是干妈还是爱说话的大嫂子,夸我的小衣裳好看,说着把裙子一撩,亮出我的“小鸡”,大家一笑,却深深伤了我已经萌芽的自尊心。 我赌气一路不说话,回到家就说,我再也不上干妈家去了。这是三十年代中期的事。母亲这回照顾了我的自尊心,再也没带我去过老君堂。而且,我整个的童年,即使炎夏酷暑,也总是让我衣裤整齐了。 直到一九五九年秋后,我从劳改场所返回北京,那一阵格外地怀念亲故,我一个人来到多年睽违的老君堂看望干妈。敲开街门,先看到振兴一一年龄上大我十多岁,辈分上是我称“大哥”的李启泰的长子,故直呼其名一一虽非久不见面,但经历了一场反右派又一场大跃进,刚度过“十年大庆”却已见饥荒兆头的时刻,大白天竞有“相对如梦寐”之感。 那一回见到干妈,她虽已七十多岁,身骨还硬朗,思维、说话都清楚。 又过两年,听说她一次独自收拾高处什么杂物,从板凳上摔下来,后脑勺着地,但居然自己清醒过来。我再在母亲家见到她的时候,发现母亲去炒菜做饭时,她一个人坐在床头,竞面壁自语,念念有词,听不清说的什么,这分明是老态了。她已近耄耋之年,些许老态并不稀罕。但老人家不服老,一辈子当家,至今不撒手,大嫂、三嫂始终是俯首听命的小媳妇,总得毕恭毕敬的。我的“三哥”李普玉,电报局的小职员,终因心脏病不治,三嫂子毅然决然地带儿女回了娘家,并且从此不再登门。这个三嫂其实多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小嫁到齐化门(朝阳门)门脸这个老君堂,竞没有去过东四牌楼。但她竞忍无可忍地“背叛”了婆婆,她的离去是对老人家权威的无声的挑战。 我只知道我这干妈晚年还有一次对平生故地的告别。应该是出于她的意愿,儿孙们替她雇了一辆三轮车,跟蹬车的说好,由着老太太的性儿,想上哪儿拉到哪儿,在北半城儿,东城,西城,可能还到海淀挂甲屯一个嫁到乡下的孙女家,溜溜儿逛了一整天,了了她的心愿。除了这位老人,还没听说过谁的老家儿这样向北京城,向今生今世辞行。 干妈是大有个性的、极其好强的旧式妇女。年轻时,据说就以她君临一切的“女权”把丈夫逼得走出去再不回来。然而公平地说,她对我的外祖母,我的母亲,是有情有义的,对我们兄弟姐妹,是和蔼慈祥的。后来我们怀念起她的时候,总想,干妈若是识文断字,并有机缘成为职业妇女,或是参与社会政治活动,一定会以果敢决断有魄力扬名,可以号令一方的。中国城乡里巷间有多少这样的人才,才华精力都在家庭琐务人事纠葛中消耗了,埋没了,浪费了。 P17-19 序言 这是一套与“大象人物聚焦书系”颇为不同的丛书。 在“聚焦书系”中,被描述的人物是一个客观的对象,任由作者采取各自的立场和眼光来凝视,来扫描,然后用一种较为自由的试为叙述。在这样的情形中,作者的主观色彩,不可避免地决定着叙述角色和叙述语言,于是,他所聚焦的人物,常常可能是他心中的“那一个”对象,而非人物的全部真实。加上丛书的篇幅所限,一个被描述人物的一生,他的丰富而多有变化的方方面面,远不能详尽地呈现出来。 如今,“大象人物自述文丛”将弥补这样的缺憾。在这个系列中,所选择的人物,不再是被他人聚焦扫描的对象,而是一个叙述的主角,向读者讲述自己的人生。与“聚焦书系”相比,它也许更让读者感到亲切。因为,它既可以当作个人化的历史读本,也可以成为教科书之外更有价值的文化读本。 这些年来,自传与回忆录的写作再也不是个别人的专利,更不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危途。每个人,不管他从事何种职业,不管他遭遇过何种命运,只要愿意,他就可以拿起笔,记录自己经历的一切,为历史留下他那一份见证。无疑,当大量的自传与回忆录相继问世的时候,人们对历史的认识便会渐渐立体起来。“大象人物自述文丛”将以自己的方式加入到这样一个历史回顾的行列。 “大象人物自述文丛”所选择的人物,将率先由文化界开始,然后渐渐向其他领域拓展,争取能以多年的努力,与“大象人物聚焦书系”一起,用图文并茂的形式,尽可能地集中展现各界人士的人生轨迹和精神世界。 我始终相信,当真实的个人记忆大量出现时,我们对历史的认识才有可能更加接近于原状。 2002年8月8日,北京 后记 这几十则以北京城的地名为题的笔记,大多是今春以来每到密云乡村小住陆续草成的,秋分后数日告一段落;不过一个春秋,聊以钩沉几十个春秋的往事,极简略地单线白描出片断的历史场景与个人记忆吧。——这是些十分琐屑的,有些更近于难登大雅之堂的小人物小事情,远离了所谓宏大叙事,但其中或也折射了些许的沧桑,却只不过是草木一生中的小小沧桑,然而是私心以为珍贵的。 作为生于古城、也算个老北京但“京味”不足的一个作者,也曾有过以北京为背景写点什么的想法。但疏懒成性,举凡郑重其事筹划的事最后都要落空。倒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九八九年秋后,在戒严城中百无聊赖,拾起笔墨来写点不准备发表的札记,其中也就写下了《东车站》、《国会街忆旧》、《风沙》、《郎家园》等篇,在程小玲为《胡同九十九》约稿时,我说到我想为渐渐消失了的胡同写一曲挽歌,但怎样着笔没想周全,不意近十年后,写出这一札纯是纪实的东西。 掷笔长吁,不禁惘然。忽然想起那位多年住在老君堂的我们弟兄姐妹共同的“干妈”,她在晚年,六十年代初城乡大饥荒的日子里,雇了一辆三轮车(已经不是老北京那祥子式的“洋车”),独自一人把九城转了一遍,回到家也没跟人说什么,该是怀旧,也是告别,了了一个宿愿吧。我想,我写这一个个地名,一篇篇文字,也正是对往昔时光的一次洄游。但我没有徒步或乘车一一重游旧地,有些已经没有了,有些街道的院落面目全非了,有些胡同截短了,取直了,改名了,有些旧地或许还在,等待着谁去凭吊。重要的是所有这些都留在我的心里,我照着心里的印象,描摹在纸上了。 因旨在纪实,是“看山是山”的;我以为虚构大抵“看山不是山”;如果让虚构的东西比现实曾有的更真实,那才到了“看山又是山”的境界。此境不易达,这里止于初级阶段的“看山是山”了。 我在小引里写道,画这些纸上的街巷,不是为了导游,但如果有一些东南西北方位的误差,还得请读者原谅,并给予指正。我记忆力减弱了,也久已没有“串胡同”了。 我知道不少朋友写过对北京一些地方一些人事的忆念,有的拜读过,有的没有读到。其中,叶嘉莹女士怀念她在按院胡同(或察院胡同)西口即将拆毁的旧家老宅,魏荒弩兄写他重过五十年代罹祸前一度住过的府藏胡同二号小院,都使我读了久久不忘。他们透过当时当地的细节和氛围,传递出人之常情中一声深长的喟叹,使我这些粗疏的随笔相形见绌。 前此写过的几篇忆记古城旧事的文字,一并收入,虽体例出入,文体驳杂,在所不计,且当沧桑的纪念。 “朝华夕拾”,在这里扫成一堆了。“落叶满阶红不扫”,也是这般情味么? 二〇〇二年十月十二日晴 窗外木叶已初见变黄变红之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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