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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永远的叛逆者(茨维塔耶娃的一生)(精)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法)亨利·特罗亚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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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沃罗欣对于玛丽娜新的爱情,是笑眯眯地表示怀疑。而茨维塔耶夫教授,终于得知了大女儿的打算,那可是大惊失色,瞠目结舌。他非常传统,女儿还不到二十岁,那花花公子承认自己才十九岁,断不能让女儿和他成婚,更何况,在他看来,这人还有双重污点:既是犹太人,又有肺结核。他明察暗访了一番,更加放心不下,着实不安起来。有知情者告诉他,她这个对象的曾祖父当然是个体面的犹太教长(rabbin),但是,他祖父祖母可是彻头彻尾的革命分子,阴谋造反,反对政府,已经逃亡国外,为的是躲避牢狱之灾,其子女也传染上政治病毒,落得身败名裂,穷困潦倒。然而,感谢上苍,少年谢尔盖这一代新人目前看起来,还没有得上左派的麻风病。显然,这鬼迷心窍也是能遗传的,有可能旧病复发,不可掉以轻心。祖先中了异端邪说的毒,一心推翻政府,后代就比别人更容易重蹈覆辙。所有这些想法都使茨维塔耶夫教授很反感,他是拥护君主政体的,思想非常顽固。不过,女儿没有头脑,爸爸懒得和女儿争吵,最后,虽然不同意,但也只好答应这门亲事了。

1912年1月27日,玛丽娜·茨维塔耶娃和谢尔盖·埃夫隆的婚礼在帕拉切夫斯卡娅(Palachevskaia)教堂举行,只有少数亲友参加。来宾寥若晨星,大都神色诧异,只有新郎新娘满面春风,喜气洋洋。

茨维塔耶夫教授,为了把忿恨的情绪压下去,就猛劲儿工作,筹备美术馆的开馆典礼。这个美术馆此时称为亚历山大三世美术馆。茨维塔耶夫教授一生,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这座美术馆上了。正式开馆典礼定于1912年5月31日举行。到了那天,沙皇陛下驾到,身边簇拥着皇亲国戚,朝廷显贵,政府要员。沙皇亲自主持盛大仪式。这个仪式也标志着为建馆费尽心力的人功成名就了。仪式庄严隆重,而建馆人却很谦逊,两者形成鲜明对照。诚然,茨维塔耶夫教授在庆典仪式上必须身穿礼服。礼服是他花八百卢布买的(至今仍在心疼),上面绣着醒目的装饰花纹。胸前戴着一串勋章,闪闪发光。但是,他的心情很低落,与这身衣装的华丽不相称,穿着这套礼服,浑身不自在,觉得不自然。女儿见了,不由得可怜起他来。一边可怜他,一边赞赏他的风采。他的女婿也来参加了开馆仪式,眼睛只顾盯着看沙皇尼古拉二世了,谢尔盖1912年6月7日写信给他妹妹,只写了这么几句话:“我仔细观察了沙皇。他身材矮小,长得很年轻,浅色的眼睛,外表看,不像个皇帝。”尼古拉二世说着常规的话,感谢茨维塔耶夫教授完成了建馆工作,为俄国增了光。玛丽娜听沙皇讲话,激动得说不上话来,她猜想,爸爸这位庆典的主角,这会儿,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些礼节性的祝贺,赶快回家看书,做研究。她后来在一篇自传文章《美术馆落成典礼》中写道:“父亲一个人站在大门口,身边是白色的廊柱。他站在美术馆大门的三角楣下,也站在人生的最高点上,站在自己作品的巅峰之上。他站在那里,气定神闲,绝对地镇定。”

P50-P51

目录

第一章 幸福而又悲伤的童年

第二章 过早地没了监护

第三章 初登诗坛,初次恋爱

第四章 结婚生子的苦与乐

第五章 国际战争与风流韵事

第六章 布尔什维克革命开始了

第七章 谢尔盖没了音信!

第八章 到处都是苏维埃!

第九章 辗转流亡:德国、捷克

第十章 非法的爱情,合法的出生

第十一章 巴黎

第十二章 在俄侨中处境尴尬

第十三章 谢尔盖的生活变了样

第十四章 德国威胁,苏联诱惑

第十五章 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

第十六章 得见苏联真面目

第十七章 活着有什么用

第十八章 茨维塔耶娃身后事

序言

人死了舌头就不动弹了,可是法医科学常常能让死了很久的人开口说话。有人满以为万人坑就意味着万人亡,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死去的政权也能被撬开嘴,让它讲话。很久以来,历史学家注意到,非法政权往往都保存着档案记录,仿佛有着合法的装潢就真的具有合法性似的。

1892年,玛丽娜·茨维塔耶娃出生于一个莫斯科知识分子家庭,她从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诗名远扬了。她的诗,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新颖的,与众不同,这也是当时其他各位重要诗人的共识。她很浪漫,也很任性,所以她后来嫁给了一个误了她一生的男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谢尔盖·埃夫隆出身于一个激进的家庭,家人个个都是政治活跃分子。他是军官学院的学生,玛丽娜觉得他很能干,高尚而纯洁。埃夫隆尽管有那样的家庭背景,内战期间却离家参战,打布尔什维克去了。白军渍散之后,他流亡国外。茨维塔耶娃带着两个女儿,一度陷在莫斯科脱不了身,而丈夫又没了音讯。她发誓,如果丈夫大难不死,自己一定永远跟着他,“就像一只小狗儿那样”跟着他。内战后的莫斯科,生活条件极其恶劣,茨维塔耶娃饭都要吃不上了,于是她把小女儿送到孤儿院里,指望那里能吃得好些,没想到,因为营养不良,那孩子不久就死了。

1922年,她和女儿离开俄国去和埃夫隆团聚,这一走竟然在欧洲呆了十七年,最终在法国定居下来。茨维塔耶娃本来就懂法语和德语,精通法德两国文化。在欧洲的这段时间,虽然经济上很困难,但刚开始的时候,对她的创作倒是大有裨益。1925年,她的儿子乔治(“穆尔”)出生了。

流亡作家都有陷入孤独的危险,会渐渐地感到失去了听众。那时候,茨维塔耶娃写诗正入佳境,诗风也更臻成熟,这种孤独使她感到加倍的痛苦。到了1927年,她给帕斯捷尔纳克写信说:“我身边没有一个人会放下别的东西来念一念诗,哪怕是只念一小时,他们都不肯。”到了1932年,俄国移民中的各种政治流派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她在一封信中这样写道:“由于我的诗自成一体,俄国人谁都看不懂,所以就把我当成了另类,由于我的想法非正统,有些人认为这是布尔什维主义,也有些人说是拥护帝制,还有人说是无政府主义……其实.我完完全全是遗世独立的。”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西欧和美国到处是一片经济萧条景象,流亡出来的俄国人,有些人开始渴望回国,那里形势好像比这里好,至少那个国家在建设社会主义,这可是壮举。也有的人,看了去苏联的人写回来的信,引述他们的所见所闻,更坚定了反共态度。纳粹的崛起使得这两极分化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各地干脆分成了两派,一派亲苏,一派亲纳粹,非此即彼,倒也简单。民主,作为一个体制,却显得有点儿软弱无能。  当时,有一点,玛丽娜倒是看明白了:自己在家中却成了外人。即使她那年幼的儿子也卷入了父母的争斗。玛丽娜在1935年的一封信中这样写道:“我是人文主义者,一切以人为本,而他爸实际上是为主义而疯狂,穆尔夹在中间,不知听谁的好。”这时候,法国也在政治上分为两派,水火不相容。埃夫隆觉得自己在法国没有前途,就背着妻子开始为苏联秘密警察工作。巴黎有一家报纸与苏联有关系,他们的女儿阿利娅娜(昵称“阿利娅”)也开始为那家报社工作。

埃夫隆总叫茨维塔耶娃跟他回俄国去,但她一直不肯。1937年3月,她女儿走了,回莫斯科去了。茨维塔耶娃慌了。这是埃夫隆家第一个回国的。

1936—37年,一连发生了好几个重大事件,斯大林导演了几场审判秀,公审那些老布尔什维克。就连那些最亲苏的西方人,见到这种场景,信仰也被动摇了。法国一些敏锐的分析家,他们已经看出此中蹊跷:不是说那些人过去赴汤蹈火干革命吗,怎么现在却成了内奸,为外国送情报呢?但是,像埃夫隆父女俩这样的人,看苏联报纸可是句句都当真,压根儿就没有过疑虑。大清洗开始了,起初几乎谁都没觉察出什么来。可到后来,不光在苏联清洗,还清洗到欧洲来了。

在西方土地上发生的第一件惊人事件就是在巴黎绑架和处决“沙俄荣军联盟”的领导人。当时一连爆出了很多案件,案中有案,错综复杂,其中就有叶甫根尼·米勒将军的死。接着,1937年6月苏联逮捕处决了七位重要将领,后来又对苏联军队进行大清洗。第二起臭名昭著的暗杀发生在瑞士。苏联间谍伊格纳斯·赖斯(IgnaceReiss)本来是苏联内务部(NKvD)的驻外特务,这时他明白了,秘密警察正在莫斯科一个一个遭到清洗,于是他决定叛逃。埃夫隆,作为苏联特工.他级别相当低。可是,执行这次暗杀行动的行动组成员,却是他帮助招录的。杀手们把赖斯杀死了,但是他们有几个被抓住了。法国当局一审问,他们把埃夫隆的名字供了出来。于是,苏联大使馆里埃夫隆的上司就命令他马上离开法国。

茨维塔耶娃的丈夫告诉她,这件事本来不是他干的,人家却硬说是他干的.所以自己必须走,回俄国去。茨维塔耶娃一听.大惊失色。她这位诗人,在当地俄国侨民中颜面尽失,简直没法儿混了。巴黎俄国侨民早就知道,她丈夫和苏联大使馆的人勾勾搭搭,过从甚密,还知道埃夫隆参与欧亚主义运动,而苏联特务早就渗透到这个运动中来了。埃夫隆的妻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丈夫的所作所为呢?外人觉得很难相信。但是,拒不承认,别人也没招儿。茨维塔耶娃当时似乎真以为人家错怪了埃夫隆.直到她自己回国后才明白过来。她和儿子是1939年6月回到莫斯科的。

俄国的精神与二十世纪发生了冲突,俄国的精神陷入痛苦之中。茨维塔耶娃是俄国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她的人生,在很多方面都是这种俄国精神痛苦的象征。和东德的情况比一比,让人大长见识。这两个国家,尽管文化不同,在极权统治下,后果都是一样的。在那个世界里,“非人类”能干出残暴的勾当。茨维塔耶娃一生最怕“非人类”,可是她万万没有料到,“非人类”离她是多么地近。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群魔》里有个人物,叫希加廖夫(Shigalyov),此人设想出一个世界,那里人人互相告密。瞧瞧那些“审问记录”,记录的就是这样的世界,里面特别提到了,人们在被捕之前早就开始自愿“告发”了。很多人听到什么都向当局“报告”,一字一句都不拉,但他们很多都不是在苏联体制下教育出来的,也没有在苏联呆过很长时间。不是俄国人,读到这儿,会觉得这事儿有意思。苏维埃世界究竟什么样儿,很多间谍原来都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不清楚,等他们回苏联以后才有切身体会。有些人是在法国受的教育,而所有人以前都是生活在自由国家。可这些人生经历都没能擦亮他们的眼睛。当年的审判秀,苏联军队的首领被处决,这些事,当时法国报纸讲得非常透彻,巴黎俄国侨民圈子里也讨论得特别深刻。可这些当间谍的却没有质疑,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埃夫隆这个人只知道闷头做事,没想那么多。那些人审讯他,他好像还没看清那些人的本质,等到他明白过来,一切都晚了。

这些“外国的俄罗斯人”(俄侨),人说啥就信啥,俄国究竟啥样儿,根本没有亲身体验,竟然一头扎进去,为这个国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了。他们可能相信,自己的案子一定是弄错了,但是社会主义还要建设,付出一些牺牲也是值得的。这一点,他们倒很像苏共那些领导人,那些领导人心里想,即使自己是无辜的,如果党需要自己做出牺牲,那一定是有理由的,只是这个理由自己没弄明白罢了。

如果是茨维塔耶娃自己被捕,那她肯定会明白是因为什么事儿。可她丈夫和女儿被抓了起来,她感到大惑不解,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犯了哪条。她做梦也没想到:苏联人怎么会杀忠于苏联事业的人呢?但这是三十年代后期大恐怖的关键所在:按说,内务部的官员见得多了,可一旦整肃到他们头上,成了阶下囚,个个都不敢相信竟然会整到自己头上。他们尚且如此,普通老百姓怎么能够看明白呢。这是一个封闭的思想体系,只有那些心灵自由、并且对人性的看法非常悲观的人才能洞悉其奸。

茨维塔耶娃自杀了(“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挂钩…”)。这个噩耗至今在俄国文化史的长廊里回荡着。这里面有许多原因,其中很重要的一条是,她的死是与大恐怖分不开的,她的祖国当时正处在公民自杀的时代。“撒旦”(Saturn)这个神话名词,尤其是西班牙画家戈雅(Goya)的画《撒旦吞噬其子》画的那个农神,把当年苏联的状态描写得最为传神。革命后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最是流行社会主义观念,可到头来,斯大林把他们统统都吞噬了。但是在吞噬之前,斯大林老早就先把他们的灵魂毁灭了。

(本文作者艾兰德雅·普洛佛·迪斯里(EllencleaProfferTeasley)美国女作家、出版家、俄国文学翻译家。生于1944年,美国密执安大学教授,著名的布尔加科夫专家、译者兼出版人,以《布尔加科夫:生平与作品》等著作和大量翻译作品闻名于世。1971年,她与丈夫普罗佛(1938—1984)共同创建了美国阿迪斯出版社(ArdisPublishers),是前苏联境外出版俄国文史著作的最大出版社。她是世界著名的英国布克奖俄国小说评选委员会评委。她于1989年获得马卡瑟大奖(MacArthurFellowship)。当年,是她和她丈夫把诗人布罗茨基办到美国,并安排在美国密执安大学任教的。布罗茨基后来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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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娜·茨维塔耶娃被称为“二十世纪的首席诗人”,作品长期被禁,八十年代后出版,声名大震,影响及于全世界。

茨维塔耶娃生于莫斯科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早年学习音乐并写诗,有着绚烂的罗曼史。十月革命以后,因丈夫投奔白军而流亡国外,于1922年出国。辗转流徙多年之后,又随已成苏联内务部特工的丈夫返回莫斯科。同年,丈夫及女儿均遭逮捕,随后丈夫被处决,女儿则被长期囚禁和流放。诗人生活无着,作品无法出版,唯靠少量翻译和典当度日。卫国战争爆发后,被疏散到偏远小镇叶拉布拉,最后自缢身亡。

亨利·特罗亚所著《永远的叛逆者》是一部茨维塔耶娃传记,出自著名作家特罗亚之手,他在书中真实而生动地记录了诗人的悲剧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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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茨维塔耶娃神话?一个诗人,她的生命和语言都很极端、陌异,不同于任何别的人。是的,她的生命就是她的时代的表现。

“你不可以收买我。那就是全部要点所在。收买是把一个人自己买回去。你不可以从我这里收买你自己。你可以买我,只是这张皮,披在你的身上。这张皮,怎么说呢,也许,没有任何我可以呆的地方。”亨利·特罗亚所著《永远的叛逆者》讲述茨维塔耶娃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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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9:34: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