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大时代里的小故事》,是取自作者唐翼明其中一篇文章的名字,原文是悼念作者的母亲的。虽然这样做有点偷懒,但作者觉得用此名来涵盖全书倒也妥当。我们每个人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人,之所以有这些想法,这些见解,大部分还是由所处时代造成的。正如钱穆先生在《师友杂忆》中所说的:
余亦岂关门独坐自成其一生乎?此亦时代造成,而余亦岂能背时代而为学者?惟涉笔追忆,乃远自余之十几童龄始,能追忆者,此始是吾生命之真,其在记忆之外者,足证其非吾生命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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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时代里的小故事/学者随笔丛刊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唐翼明 |
出版社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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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书名《大时代里的小故事》,是取自作者唐翼明其中一篇文章的名字,原文是悼念作者的母亲的。虽然这样做有点偷懒,但作者觉得用此名来涵盖全书倒也妥当。我们每个人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人,之所以有这些想法,这些见解,大部分还是由所处时代造成的。正如钱穆先生在《师友杂忆》中所说的: 余亦岂关门独坐自成其一生乎?此亦时代造成,而余亦岂能背时代而为学者?惟涉笔追忆,乃远自余之十几童龄始,能追忆者,此始是吾生命之真,其在记忆之外者,足证其非吾生命之真。 内容推荐 唐翼明编著的《大时代里的小故事》里所收的文章,无论追忆或见解,也都是在这个时代里产生和存在的“吾生命之真”。文章是随笔性质的,不是学术论文,但大抵还是跟学术、文化有关。按文章的内容略分为四辑:第一辑是一些回忆性的文章,忆人忆事都有;第二辑是为友朋或作者的书所写的序文与跋文;第三辑是答报刊记者访谈及演讲之文;第四辑则是一些跟文化教育有关的感想和思考。全书收文七十余篇,绝大部分都是作者从台湾退休(2008年)之后所作,但也有几篇是在台湾写的。 目录 自序 第一辑 忆念 童年的梦 当年艰险费登攀 “父亲”的想象与支撑 大时代里的小故事 抖擞精神看夕阳 诗话珞珈 怀念芝湘师 怀耀老 平生风义兼师友——怀曾卓 追忆程千帆先生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智者的寂寞——记我的老师夏志清先生 得志清师贺年卡有感,兼寿先生九秩 冯友兰来哥大 周汝昌访哥大纪实 倾盖如故——记我和刘道玉校长在美国的第一次见面 唐德刚先生 忆纽约晨边文学社,兼谈留学生文学 哥大的中国校友 第二辑 序跋 《古典今论》自序 《胡国瑞集》序 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导读 读《周汝昌传》——梁归智《红楼风雨梦中人——红学泰斗周汝昌传》序 北窗风雨逐云急,陋室弦歌有布衣——鲁虹《中国当代艺术30年:1978—2008》序 刘强《有竹斋新评世说新语》序 《十大行书赏析》序言 《楷书经典赏析》序言 且欣各自有平生——陈书良《六朝那些人儿》序 何念龙《李白文化现象论》序 陈顺智《诗学散论》序 欧阳孝松《唐诗诗意山水百图》序 《大陆当代小说散论》自序 《唐翼明自书诗一百首》自序 用点状结构代替线性结构——关于《阅江楼清谈》答玉立(代跋 不拘一格写散文 一时代与命运》(代跋 第三辑 谈讲 时代洪流中的一滴水——访台湾政治大学教授唐翼明 答《武汉晚报》记者袁毅问 我对家庭教育问题的看法——答记者问 恢复书法教育刻不容缓——答《书法报》记者问 想进中国传统学术之门的青年该读些什么书——答江汉大学学生问 一个留学生文学热正在兴起 人生的国学国学的人生 为什么要学书法 国学热是中国人自发的文化自救 略论老子对中国文化、世界文化的贡献 第四辑 感思 说“和谐社会”与“以人为本” “为我”与“为人” 谈隐私,兼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论时髦 论敬畏 怀念科举 做人的文化与办事的文化 君子学与厚黑学 说做官 屁股决定脑袋及其他 反封建还是反专制——读冯天瑜《“封建”考论》有感 我很忙,不与人玩什么游戏 武汉逢京剧节有感 我看京剧 中国传统的现代阐释≠中国传统的西式阐释——看汉唐乐府演出《洛神赋》有感 非学以致用论 教师节论教书的好处 思想政治教育不能代替道德伦理教育 一本从未登录过的《四字经》 白话文运动的后遗症 汉字简化是瞎折腾 好文章是不用介绍信的 书面语和口头语要保持适当距离 写字与天分 试读章节 我很小的时候,大约几岁吧,我记不清了,总之,是不到十岁,就有两个很奇怪的愿望,你也可以叫它野心或理想:第一,是要受到最高的教育;第二,是要游览全世界。 我知道你要说,这有什么奇怪?这样平常的事还能叫做野心?不错,对于今天在台湾长大的孩子,这实在算不得什么。现在孩子们的野心是要上太空,到外星上去寻找E.T.。可是你要是知道我小时候生活的环境,你也许会明白我把它们叫做野心的意思了。 我小时候是在乡下长大的,读小学、念初中都在乡下。读小学是在老家,念初中则在城关附近了,但离城里还有十几里路。我的老家是湖南衡阳县金溪庙,那是一个小小的山村,没有车、没有船,不是指没有汽车、轮船,是连马车、帆船都没有,当然更没有火车、飞机。那里的人世世代代种田,读书的人很少,稍微富裕一点的,顶多在农闲时间请个老先生,教小孩子念几句子日诗云。偶尔有一两个到外地去读书做事的,便算是名闻一方的大人物了。所以我小时候居然想要受最高的教育,并且游览全世界,在那个地方实在可以说是很奇怪的野心了。 我也不知道这念头是如何钻进我脑海的。我后来仔细想过,这大约还是从孩童时代一些残留的印象幻化出来的吧。我并不是出生在老家的,我本来和母亲住在城里,在七岁那年被一场奇异的命运风暴吹到那里的。那一年是1949年。同一场风暴把我的父母吹到了台湾,我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就吹到了老家,寄住在伯父家里。我的伯父是农民,因为家中多了几亩地,后来,就被划为地主了。“地主”二字,在那个年代是很可怕的字眼,我的伯父不仅土地、家产被分光,人也被三番五次地关押、批斗、拷打,有一次实在受不住了,他用吃饭的碗猛砸自己的头,想要自杀,不过没有死,被救活了。他当然无力再管我们兄妹,于是我的弟弟便送给别人做了养子。 我和妹妹,那时一个九岁、一个八岁,居然学会了自己做饭吃:用两个土砖块架起一个小铁锅,趴在地上用嘴吹那半干半湿的柴草,满屋都是浓烟。饭大半时候是半生半熟的,不过更多的时候是根本没有饭。不久之后,妹妹就病死了,一场很普通的痢疾就夺去了她的生命。因为没有钱买药,也没有人管,而且,她的身体早已饿得很虚弱了。 我剩下孑然一身。邻居看着可怜,东家叫我去放牛,给我一餐饭吃,西家叫我去砍柴,给我一碗粥喝,还好,总算没有当乞丐。后来,土地改革结束了,伯父放回来了,我也回到伯父家里。可是,生活也还是差不多,放牛、砍柴、扯猪草、喝稀饭,吃了上顿就盼着下顿,常常是一天只有两顿稀饭,稀饭里还要放番薯、萝I-叶子,甚至是野菜。 可是,就是在这样的生活境况下,我却没有放弃念书。家乡有一所小学,离伯父家只有一两里路,十几分钟就走到了,而且不收学费。我每天早上天刚亮就起床去放牛,大约两个钟头后,看看我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用脚量一量,大约有八个脚板长的时候,我就把牛牵回家,背起书包去上学——不消说,常常是空着肚子去的。上完四节课就放学了——我们只上半天课,回家吃完饭便去砍柴,砍满一担柴才能回家。否则回家不仅要挨打,而且没有饭吃。吃完这顿饭又要去扯猪草,扯满一篮猪草,天已经黑了,回来洗洗脚就上床睡觉。如果是夏天,也会聚到禾坪上听大人讲一两个鬼怪妖精的故事才去睡的。这个时候,不睡也不行,因为没有灯,肚子又饿,只有睡觉是最好的办法。 小学毕业考初中,我还清楚地记得考试那一天的情形。考场设在离我老家三十里的一个名叫渣江的小镇上。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起床赶路,到渣江镇上时考试还没开始。考了两场,一场国文,一场算术。考完后又走三十里路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我那一天还一粒米都没进口呢。 初中考上了,可是没钱去念。后来还是一位怜悯我的乡干部指点我一个诀窍,他告诉我,我的母亲在香港,曾经有信给我的伯父,我可以写信去叫她寄钱来给我念书,这样,政府是允许的。我在此以前,完全不知道父母的去向,多亏了这位乡干部的热心和同情,从此不但同母亲取得了联系(其实,父母那时候都在台湾,是通过香港一位朋友转信的),而且靠着母亲每学期寄来的几十元人民币,得以念完了中学。 中学在城关附近,离老家有一百一十里路,所有的学生都住校。我们村子考取的只有我一个人,我连怎样才能走到学校都不知道。我的伯父不愿送我,他对我上中学始终是持反对态度的,何况他的儿子,与我同年的堂弟又没有考取——也许根本没有去考,我记不清了。结果又是一位好心的邻居指点我一个方法。他说:常有些有商贩,挑了担子来往于城乡之间,在乡里收购鸡蛋卖到城里,再从城里买了针线卖给乡下的妇女,你可以跟他们去。我后来果真依照他的指点办了,而那一天我从乡下老家去上中学的情景,也就成为我童年记忆册中最特别、最难忘怀的一页。 那一天,天还没亮我就从床上爬起来,背上前一天晚上已经准备好的小包袱——那是用一块布包着的几件换洗衣服,急急忙忙赶到村前的大路边。所谓“大路”,就是一条约三尺宽的石板铺成的路,据说是可以通到城里去的。我怀着一种掺和着恐惧与兴奋的心情在路边等着,等一位挑着鸡蛋到城里去卖的小商人。我一点都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一位这样的人,他是什么样子。以及他会不会让我跟着他走。终于,在晨光熹微中,远远的,我看见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的汉子,挑着一担东西,快步地走过来了。P3-5 序言 张伯伟兄告诉我南京大学出版社准备出一套学人随笔,并邀我加入,于是便有了这本书。书名《大时代里的小故事》,是取自其中一篇文章的名字,原文是悼念我的母亲的。虽然这样做有点偷懒,但我觉得用此名来涵盖全书倒也妥当。我们每个人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人,之所以有这些想法,这些见解,大部分还是由所处时代造成的。正如钱穆先生在《师友杂忆》中所说的: 余亦岂关门独坐自成其一生乎?此亦时代造成,而余亦岂能背时代而为学者?惟涉笔追忆,乃远自余之十几童龄始,能追忆者,此始是吾生命之真,其在记忆之外者,足证其非吾生命之真。 这本小书里所收的文章,无论追忆或见解,也都是在这个时代里产生和存在的“吾生命之真”。文章是随笔性质的,不是学术论文,但大抵还是跟学术、文化有关。按文章的内容略分为四辑:第一辑是一些回忆性的文章,忆人忆事都有;第二辑是为友朋或自己的书所写的序文与跋文;第三辑是答报刊记者访谈及演讲之文;第四辑则是一些跟文化教育有关的感想和思考。全书收文七十余篇,绝大部分都是我从台湾退休(2008年)之后所作,但也有几篇是在台湾写的,读者从内容和语气可以辨别出来,我就不再注明了。 唐翼明 2014年8月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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