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别致委实见奇——<红楼梦>细节描写的艺术工力》、《心情魔态几千般——<红楼梦>对人物感情形态的刻画》、《争艳斗俏情趣盎然——<红楼梦>对女儿群的刻画》、《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红楼梦>对女儿外形描绘的自然美》、《别构一种灵寄——<红楼梦>的意境创造》、《黄钟羽调跌宕摇曳——<红楼梦>情节结构的节奏美》……《红楼艺境探奇》是作者姜耕玉的处女著作,收入对《红楼梦》艺术研究的12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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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楼艺境探奇 |
分类 | |
作者 | 姜耕玉 |
出版社 | 东南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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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细腻别致委实见奇——<红楼梦>细节描写的艺术工力》、《心情魔态几千般——<红楼梦>对人物感情形态的刻画》、《争艳斗俏情趣盎然——<红楼梦>对女儿群的刻画》、《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红楼梦>对女儿外形描绘的自然美》、《别构一种灵寄——<红楼梦>的意境创造》、《黄钟羽调跌宕摇曳——<红楼梦>情节结构的节奏美》……《红楼艺境探奇》是作者姜耕玉的处女著作,收入对《红楼梦》艺术研究的12篇论文。 内容推荐 《红楼艺境探奇》是作者姜耕玉的处女著作,收入对《红楼梦》艺术研究的12篇论文。著名红学家周汝昌为之作序,予以很高评价。本书在切入文本研究中提出了《红楼梦》的“多重主题说”、“情节主题说”。而在对《红楼梦》艺术的研究与鉴赏中,又具有自身的特点:一、作者的艺术感受力较强,不受文艺理论的框框的制约,深入体悟《红楼梦》的精彩奇妙之处,获得理论的深刻发现,文笔细腻,不一般化。二、作者力图用文学语言来“创作论文”,因而其文“闪耀着浓郁的诗情,想象的翅膀,绚丽的文采”。三、在理论阐述上旁征博引,中西兼通,且能情理结合,注重文本细部分析,因而既有一定的理论深度,又有雅俗共赏的可读性。 目录 可爱乎?可憎乎? ——“《红楼》女子”印象论及作家的审美倾向 千红一窟万艳同杯 ——《红楼梦》蕴含多重“主题”的悲剧形态特征 草蛇灰线空谷传声 ——《红楼梦》情节的艺术特色兼论情节主体 细腻别致委实见奇 ——《红楼梦》细节描写的艺术工力 心情魔态几千般 ——《红楼梦》对人物感情形态的刻画 争艳斗俏情趣盎然 ——《红楼梦》对女儿群的刻画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红楼梦》对女儿外形描绘的自然美 别构一种灵寄 ——《红楼梦》的意境创造 黄钟羽调跌宕摇曳 ——《红楼梦》情节结构的节奏美 由说话看出人来 ——《红楼梦》中人物语言的特色 闺阁昭传 ——《红楼梦》运用诗词刻画人物性格的手法 一声也而两哥一手也而二牍 ——《红楼梦》艺术描写的多维效应 附录一木石篇 ——《红楼梦》的诗性意向 附录二改编与移植 ——影剧艺术形象的塑造 后记 初版后记 姜耕玉红学论文目录索引 试读章节 作家称袭人“温柔和顺”、“似桂如兰”,诚然与她的思想性格合乎当时封建社会的妇道标准和礼法对奴婢的要求有很大关系,但也有人格方面的情性素质的因素。鲜花在破席的衬托之下,虽不光彩,但“堪羡优伶有福”,也不全是贬义。判词对袭人的性格和命运所作的客观暗示中,既有嘲讽,也有叹息。清人姜祺昕谓“请君细按谐声谱”,无非指“花”、“席”(袭)谐音暗含的喻义,结果因主观臆测而片面夸大了作家的本意。现代论者也是沿袭了这种片面夸大谐音或微词的倾向。 曹雪芹对所描写的人物的爱憎,可能带有主观上的好恶。然而,曹雪芹首先是把她(他)们作为“人”来写的。特别是对崇尚和偏爱的女儿们形象的羽造,固然都是以“亲睹亲闻”的“意中人”为模特儿,乃至对贾府封建大家庭拘宠儿的悲剧遭际和结局,也过多地洒下同情的眼泪。但也不能不看到,无仑是黛玉、晴雯,还是凤姐、宝钗、袭人等,仅是受封建社会的制度、伦理道德向迫害与毒害的区别,都是受害的不幸儿,都是可以作为“人”的不幸而引为司情和怜悯的。清人饮冰等在《小说丛话》中认为:“今读《红楼梦》十二曲卢,凡写一人,必具一人之苦处。梦寐者以为褒某人,贬某人,不知自著者大寻大慧、大慈大悲之眼观之,直无一人而不可怜,无一事而不可叹,悲天悯人百已,何褒贬之有焉?此其关于社会上者也。而其尤难者,则在以哲学排旧道德。删这可谓一语破的。在作家的“大智大慧、大慈大悲之眼”中,金陵十二钗无一位不可叹、不可怜,那种以为“褒某人,贬某人”,是不符合曹雪芹对金陵十二钗的审美感情的本意的。 同时,曹雪芹作为一个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并不是从自己的爱憎好恶出发,进行“非爱即憎、非憎即爱”的简单化概括,把人物划分为好人与坏人、正面人物与反面人物,而是以写人之“真传”,“将儿女之真情发泄一二”,作为小说创作的出发点。他在第一回中表示了对人物形象客观性的执著的追求,并非让作者主观感情意愿的投影遮蔽了人物形象的本来面目。他所创造的人物形象,是“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观其事迹原委”,“取其事体情理”,“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因而,他常常不得不违背自己的个人偏爱和主观意愿,遵循当时真实生活发展的必然规律,写出人物自己的“离合悲欢,兴衰际遇”的命运和结局。 譬如,作家对凤姐、探春这样的“末世之才”,虽然抱有偏爱和赏识、惋惜和同情,甚至带有“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的幻想和寄托,但是,笔下却仍然尊重客观人物形象,忠实于客观生活,真实而深刻地描绘了她们悲剧命运的必然结局。前八十回已经写出了探春“生于末世运偏消”的命运。从曹雪芹对她们的判词曲子的暗示和脂砚斋的有关评语来看,凤姐结局要比高鹗续后四十回中写的惨得多;探春结局虽然没有自食其果的凤姐那么惨,但后来远嫁、有去无回的情节,续书也尚未真切地反映出来。凤姐、探春的真实的悲剧命运,正是封建社会制度不可挽救地走向崩溃的深刻写照。岂不正是客观人物典型所能具备的丰富涵义,表现了超越作者思想水平的审美价值,岂不正是现实主义文学的巨大的艺术魅力? 还应该看到的,曹雪芹对人物形象,尤其是对爱慕、同情的《红楼》女子的感情,具有温雅而深永的特色。俞平伯先生称作者采取的是“一种怨而不怒的态度”,并非妥当,因为“怨”不足以概括曹雪芹悲痛的“血”和“泪”。曹雪芹的创作态度,称为“发愤而为之”,似更为准确。然而,以“怨而不怒,,说明他的艺术形象创造的感情的风格和特征,还是有道理的。这标示作家在才思发挥过程中保持了比较平静的创作杰。P5-6 序言 姜耕玉同志研论《红楼梦》艺术的文集,行将付梓,问序于余。我对他的文章,虽然前此未曾得览全貌,但印象中早已觉得他是一位有才华、有学识、有见解的谈艺专家。为他的文集写序,自然是我所乐为之事。不过我惭愧的是并无诤言可贡,又加我最不喜欢以一己之“标准”来衡量人家的意见,所以我想说的无非是一些有关的感触和随想,作为序言,未必能成“格局”,聊以塞贤者之责而已。 《红楼梦》的“知音”,除了脂砚斋应当另论而外,在一般读者中最早留有笔墨痕迹的,应推戚蓼生居首。他的那篇佳序(按推当作于乾隆三四十年间)素不为人知重,绝少称引。自从拙著中曾加摘录,渐有悟者,知道那是一篇重要的红楼艺术论。(附按:戚氏序中表面只论艺术手法,其实他也暗里涉及内容本事的复杂背景,但格于官身,畏触时忌,所以只说:“盲左腐迁”,“盛衰本是回环”,“或者以未窥全豹为恨”,“沾沾焉刻楮叶以求者”,隐约见意。)可惜自他一序而下,却后继无人。说《红楼梦》是一部特大的奇书,这意见实自戚氏为首倡者。所谓奇书者何?就是说从内容到艺术,都与它以往和同时的小说不同。——后来唯有鲁迅先生看出了《红楼梦》的一切都打破了传统,这意思见解与戚蓼生虽未必全然一样,但也是指出了曹雪芹这位艺术大师的与众不同,超群脱俗。若用今天的话来表达,那就是说:像《红楼梦》这样的书,是一部具有思想奇迹和艺术奇迹的著作,它有众多的特点,巨大的特色,处处令人感到新鲜别致,即“不一般化”,斯之谓奇。这样的一部书,我们理所当然地首先要注意研究它的奇处,其与众不同之点。把这些特点特色,经过具有“艺术眼”的人的发现、捕捉、玩味、探索、阐释……逐步地作出一个“系列”式的消化、提炼、归纳、总结来——然后用这种成果来丰富我们已有的艺术理论库藏,包括中华民族的和全世界的宝库,这才是我们探研《红楼梦》的头等大事。在我个人的感觉上,总是这样的一个理路。 但是,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有相当数量的研红文章却不是如此,它们似乎是在“一般化”上的兴趣更大些。那时的理解与认识是满足于用一般化的理论概念去把《红楼梦》图解一番,把它讲说成为一部一般化的作品。——何谓“一般化作品”?比如已知别的作品要讲性格,所以《红》书也就“性格突出”;别的作品要讲“形象”,所以《红》书也就“形象鲜明”……如此等等。 《红》书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之了。这样的结果,必然是化奇为庸,大家彼此,依稀仿佛,都相差不多。到此地步,则对于曹雪芹的艺术既无深知,那自然也并不曾真的懂得了曹雪芹的思想感情,精神境界。到此地步,必然也是永远只能用现成的(大多数从西方的作品实际中总结出来的)文艺理论的几条,去套《红楼梦》的一切。其结果将是《红楼梦》的艺术奇迹并不存在,最多也只是“和某世界名著比起来并无逊色”而已!——因此它永远也无从丰富世界文艺理论和美学的库藏。这个损失,是大是小?这乃是常常萦绕于我自己心问的一桩事情。 看了姜耕玉同志的在《红楼梦》艺术方面的探讨的成绩,加深了我的一个信念:人才是“若中原之有菽”(陆平原《文赋》中的话)的,他们的年龄还都不算太大,但对艺术的敏感很强,他们看得出《红楼梦》这部奇书所包含的那么多的美妙的特点特色,发心要对这种引人的艺术意境去寻幽探胜,而不再是用一般化的认识和方式去把《红楼梦》解说成是一部一般化的小说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而姜耕玉同志是近年来在这方面致力最勤恳、表现最显著的少数研究者之一。我以为,若能从这个历史的角度来看待他的工作精神,就更能觉察到这本论文集的价值。 本集所收的论文篇数并不算太多,却已经显示出作者对待《红楼梦》的一个基本态度,他从一部书中看到了很多的“东西”——曹雪芹的艺术成品具有那么多的点、面、角、层……而又是那么奇妙弘丽地结构成一个“艺宫”;他似乎有点“自负”之意气,要对这个奇迹作一番比较系统的研究。这种自负我是十分赞美和佩服的,一位研红者应当“自负”,这个“负”,是抱负志气之义。“碎拆七宝楼台”并不可笑,因为要弄清这位鲁班大师的身手心眼,必须先拆碎,再组合;大结构要研究,小构件也要研究,——当然始终不曾忘记它是一座奇丽无比的大整体。 作者除了具有“艺术眼”,还有两个密切关联着的长处:一是他能够从《红楼梦》的实际出发,而不是在概念上绕圈子。一是他不搞“单打一”。这其实就是触及思想方法的一个根本问题。我想一个人学习马克思主义,不管他历年多久,资格多老,也还要看看他的思想方法到底如何;喜欢“单打一”的艺术评论者,无论他引上了多少条权威性语录,也是难以让我相信他真是及格的马克思主义者的。在本集中,作者1982年所写的《草蛇灰线空谷传声——(红楼梦>情节的艺术特色兼论情节主体》,1983年所写的《干红一窟万艳同杯——(红楼梦>蕴含多重“主题”的悲剧形态特征》,可以说是最有代表性的“反单打一”论。在每一篇文章中,作者触及了很多的问题——以及这些问题之间的关系。我读了感到高兴,因为我觉得,研红的步子确实是重新迈开了,并且找到了更好的路径。 从这些论文中可以看到姜耕玉同志在艺术理论上的常识是中西兼通的,这决定了他的论文的质量和风格。讲艺术的事,不与世界相通连,将陷于孤陋固旧;借助于各国先进的艺术论、前辈们的精辟的言辞意见来论析《红楼梦》,将使它的光辉更为耀目。 但我也认为,讲艺术一味引西方的希腊、罗马……而不懂得中华民族自己的文化传统、历史特色,将会对《红楼梦》的许多艺术奥秘无法解说,——或者视而不见,或者置而不论。例如中国的小说历史本身的一切,都不是与西方一模一样的,“野史”这个别称,渊源久远,它反映着中国传统对小说的一种基本认识,这在西洋的Novel的历史来说,却并不相同。这其实也都决定着各自的小说的艺术手法和理论。至于探研《红楼梦》这样的小说,它与“历来的野史”(雪芹开卷特笔交代)的异同又是如何?这在我看来,要全面而深刻地理解红楼艺术,也是不容不加考虑的要义。我希望能看到姜耕玉同志的艺术领域不断地拓展恢弘,在不久的将来写出红楼艺术论集的第二部来,从更丰富的方面来宣示《红楼梦》这部具有艺术奇迹的著作在全世界文林中的独特地位。 1984年6月酷暑中草讫 9月末秋凉中小修 后记 我写这本书时,尚为“不务正业”之举,完全凭个人兴趣,凭着对《红楼梦》的执迷,阐发对这部小说艺术的感受和理解。常常流连于小说细部分析,多了些欣赏者的感性与理性,少了些学者的冷静与哲思。然而,本书对《红楼梦》研究的企图及切入点,却成了我后来步入学界,进行艺术的理论研究与文学创作的良好起点,我因此而看重这本在年轻时的艰难中写出的书。 在修订过程中,对有些文字作了斟酌与修改。《红楼梦》对女儿群的刻画一篇,题目原为《笑语和斗娇娥》,现恢复为曾在《红楼梦学刊》发表时的题目《争艳斗俏情趣盎然》。并新编人附录两篇。同时,遵照出版社的意见,从晚清《红楼梦图咏》(改琦)、《金玉缘图画集》(李菊侪)、《王墀增刻红楼梦图咏》等版本中选出插图56幅,意向性地与文字搭配,以求“图文并茂”的可读性,但不可囿于图表,影响对小说描写的本意与深意的理解。 感谢张秋影女士对本书的友情校对,也感谢博士后张勇女士对插图的查找和复制。 初版后记说明了写作本书的初衷,一并附后。 作者 甲午年大暑于秣陵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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