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清泉在1960年调入上海电影界,先后担任过天马电影厂场记,上海电影制片厂文学编辑、厂长助理,上海电影职工中等专业学校校长,上海市电影局副局长、上海电影总公司副总经理。《月白风清(上海影坛往事及其他)》这本散文集记录的就是他在上海电影界发生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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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月白风清(上海影坛往事及其他)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清泉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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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陈清泉在1960年调入上海电影界,先后担任过天马电影厂场记,上海电影制片厂文学编辑、厂长助理,上海电影职工中等专业学校校长,上海市电影局副局长、上海电影总公司副总经理。《月白风清(上海影坛往事及其他)》这本散文集记录的就是他在上海电影界发生的一些事情。 内容推荐 《月白风清(上海影坛往事及其他)》是一部散文随笔集。分为“良师益友”、“影坛精英”、“往事沧桑”三辑。作者陈清泉是一位老同志,曾长期在文化系统担任领导工作,曾先后任职于电影局、文联等部门,正是由于这种经历,他才能用手中的笔记下了他所经历的那些人和事,具有弥足珍贵的文化史料。 目录 三言两语(代序) 第一辑 良师益友 与夏公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一百岁,你喝一百杯!”——记我与巴金的交往 长夜一行人——我了解的于伶同志 三谒汪道涵 与贺绿汀先生谈心 艺高德劭忆佐临 影坛元老“双百导演”杨小仲 我敬爱的骏祥同志 艺坛双老的“无轨电车”——应云卫和盖叫天 上影的“三驾马车”和两次辉煌 难忘爱护关切情——忆郑拾风和乔奇二位前辈 诗人、作家、歌星、舞者——记我的蒙古兄弟毕力格太 情系小木屋 魂牵大森林——记黄宗英与徐凤翔的友谊 第二辑 影坛精英 百岁人瑞 影坛巨擘——怀念邵逸夫先生 纵有波澜 他总是波澜不惊——忆陈鲤庭先生 我与沈浮的交往 “影自沉浮”——怀念“老阿叔”刘琼 赵丹遗言真相及其他 影坛“多面手” 百部导演人——终生为电影事业服务的陈翼青 白杨大姐和君超导演 激情似火的谢晋 咱们的“鲁马列”——忆鲁韧导演 我为顾而已写小传 《燎原》摄制组的三位大师 “上影第一剪”韦纯葆 扮演纷纭的生命——张伐:一个“两栖”演员的演剧生涯 我们的“大老王”——说说王世桢同志 丹凤朝阳——我了解的王丹凤 “牛棚”里的明星们 塑造《哨兵》的编、导、演 活跃在影坛上的“无名氏” 第三辑 往事沧桑 一次鲜为人知的话剧巡演 “下生活”——陪欧琳、李毕、叶楠深入生活 一次高级别的剧本讨论 电影事业的“三化”——一个“圈外人”的话 我喜欢办的“新鲜事” 有缘千里来相见 公益性的社会工程——上海青少年音乐普及活动 忆首届上海戏曲TV邀请赛 写在后面的话 试读章节 与夏公的最后一次见面 因为工作的关系,曾经与夏衍同志见面多次,每次都能聆听他的亲切教诲,而1990年夏的那次见面,更是我难以忘怀的。 夏衍同志是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的创始人之一,是首届文联党组书记和主席。从1950年7月起到他1954年2月离任,担任文联主要领导近四年。我们可以说,上海文联工作之所以有扎实基础,是夏公在四年中用他的心血铸就的。 我于1989年12月奉调来上海文联担任党组书记,并在文联全体委员会上接受委托,主持主席团工作。处于改革开放大潮中的文联,如何在历届党组和主席团取得成就的基础上再上层楼,就成为我工作的重中之重。当时,我们采取了如下措施。 一、充分听取各协会广大会员的意见,在汇总以后由党组形成方案,请主席团审核。 二、由我与党组副书记乐美勤,党组成员、上海电影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刘泉带队,兵分三路,去北方、南方和西部一些省、市文联取经。 三、由我专程去北京,向老书记、老主席夏衍同志请教。 1990年6月20日,我抵达北京后立即去找文化部电影局熟悉的同志,请他帮我联络,当夏公的秘书听我在电话中说明来意之后,立即向夏公作了汇报,很快就回电告诉我,可以在第二天上午去见他老人家,我真是大喜过望了。 夏公在四部口的新居我已去过一次,当我走进那熟悉的大门时,看到夏公已经站在他书房兼卧室的窗口,看样子是在等待我这“客人”的到来了。见此情状,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屋,与夏公伸出来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了。 坐定以后,夏公首先对我去上海文联工作表示祝贺,我则向他汇报了我的惶恐与不安的心情。 我对夏公说:“到文联之前,我曾向市委、向宣传部请求收回成命,讲了好几次,都未能说服他们。因为我深知我的短处,我怕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夏公似乎并不完全同意我的话,他说:“每个艺术门类形态不同,但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你搞了这么多年电影,是个内行,应该能适应文联工作的。” 我对夏公说:“以前的文联领导,像您、于伶、钟望阳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都可以称之为学富五车,吴宗锡也是位老文化工作者,对评弹的繁荣发展有贡献。而我要接你们的班,这差距太大了。”夏公却没有说话。 我进一步解释说:“一、我文化水平不高,读到初二上学期就辍学了;二、我很早脱离了电影创作部门,搞了多年行政工作,缺少艺术实践;三、我没有什么作品,因而在文艺界没有什么影响;四、我过去与电影界以外的文艺界人士没有交往,缺乏工作的基础。这都是我的短处,所以我至今仍然忐忑不安。” 夏公分明在解我的思想疙瘩,他说:“你读了不少年社会大学,完全可以弥补。担任党组书记,处理主席团的工作,主要是为文艺界服务。有很丰富艺术实践的人、写过出色作品的人不一定做得好,像你这样的人不一定做不好,至于过去与文艺界交往少,现在不是有了交往的机会了吗?我相信你可以把短处蛮为长处的。” 我真心诚意地接受夏公的金玉良言,此前于伶同志也这么说过。于是便乘机问道:“夏公,今后我应该从哪几方面努力呢?” 夏公说了如下几条:一、文艺界的很多人很重情义,你把他们当作朋友,真心实意地去听他们的意见,他们也会认你为朋友,会对你说出他们真正的想法。 二、文联的工作看似复杂,其实也很简单,最要紧的是做好联络与服务,为他们的创作活动做些推动性、辅助性的工作,促成他们的创作活动取得成果。 三、有些老人,年纪大了,经验丰富,尊重他们,多听听他们的意见,像你常常向于伶同志讨教,这就很好。不过年纪大了往往特别主观,他们的经验也许与现实情况不符,你也不必因为他们的身份而违心的接受。 我十分感谢他的这几条,话语很平实,但很管用。如果说后来我在文联工作取得一些成绩的话,夏公对我的点拨是起了重要作用的。 到了分别的时候了,夏公像前几次那样,又把我送到了门口。我走到大门时又一次的转身看去,他那带有坚毅神色的瘦削面庞与几个月前他送我时的身影叠加在一起,至今如在眼前,但我未曾想到,这便是与他的永诀。我曾经对一位友人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人离开我们的时间越长而他的形象却越清晰,这个人就是不朽的!”夏公就是这样的人。 P3-6 序言 三言两语 拙作《月朗星稀》出版后,有友人问我:“老阿叔(指刘琼)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不写他。”也有人说:“谢晋你应该写一写的,你们的交往很多嘛!”如此等等,都表示了不满和希望。想想也是,在电影界三十年,打过交道并留下很深印象的人和事都不少,应该写他们,但一直没能动笔。 2011年冬,清理掉三个书橱,也发现了一批笔记本,偶尔打开一看,里面记的东西不少,让我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于是连续写了谢晋、刘琼、张伐……等人,相继发表在《上海采风》、《世纪》、《上海戏剧》、《炎黄春秋》等杂志上。而笔记本上的一些记载又促使我撰写了其他一些文章,并改写了几篇已收入《月朗星稀》中的文章。 这是《月朗星稀》的姐妹篇,我把她取名为《月白风清》无非是想告诉人们这不过是“清闲无事”之举。 我想将这本书献给电影界的许多领导和同事,感谢他们多年来对我的支持、帮助和鼓励。 2013年7月 2014年3月改定 后记 2012年春,因腰椎压缩性骨折,做了加注“骨水泥”的“微创”手术,加上感冒发热,在华东医院住了五十九天后归来,便想起了友人的嘱咐,要把过去没有写、但应该写的人和事写出来。 从六月初到八月,化了近八十天的功夫,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 有些影人如张骏祥、徐桑楚、丁一、齐闻韶等,我过去写过。他们曾经是上影的脊梁,如果这本书里没有他们,这书似乎也缺少了支撑。因而我从现在的角度,重新回忆他们对上影的贡献,对我的影响与教育,过去的那些素材似乎有了新意。 正是大热天,2012年因故未能去外地歇夏,反倒给我写作和编辑此书的机会。虽然大汗淋漓并湿了稿纸,虽然因长期伏案让颈椎病乘隙而入并带来痛苦,但这一切都被每篇新写成的稿子所带来的愉悦而冲淡了。 2013年春、夏、直至2014年春又陆续补充了几位应该写的影坛的精英分子,觉得可以完稿了。 书中也编入了过去积累下来的东西,如往事沧桑中的文章大多如此。我体会到:积累也能带来快乐! 在我85周岁到来之际,能够看到这部书的雏形,是一种莫大的幸运和愉快!愿与读者一起分享。 最后,我要感谢上海文艺出版社为我争取到出版基金,使拙作能顺利出版,他们对一个普通作者的鼎力帮助令人感动,而编辑室主任徐如麒同志工作的认真、细致和他的敬业精神,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我的几部作品的封面,都是由我的儿子陈跃设计的。这次,他建议这本书的封面,由我的外孙女杨早早来设计。于是,她把自己的情感和心血融化进这本书中。老、小两个隔代人的合作,也许是我们家史中的另一段佳话。 写于2012年8月 2014年3月修改 2015年1月定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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