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一起洗澡（十二首）
山东艺术学院／夏小风
父亲进城
父亲一进城，就一头雾水
说的第一句话：这是日照市吗
他年轻时的记忆已经子虚乌有
那时行人稀少，店铺稀少
不用搭车就能访问每个地址
那时一毛钱吃一碗长寿面
挑一百斤重担，走10里路不歇气
父亲20年腿疾
走路一瘸一瘸，每走一步
那些拥挤不堪的高楼大厦就摇晃一下
到处都是要倒塌的感觉
我搀扶着衰老的乡村
走得很慢，很慢
身边的宝马，丰田飞驰而过
把我们远远甩在后面
我要带父亲去公园看看
父亲说那还不如庄稼地
经过低档的小发廊
我要父亲理个发，他也摇头
在超市，父亲什么都没买
只买了一瓶打特价的泸州大曲
12．5元。父亲嗜酒如命
把一生的苦命都藏在酒里
与母亲一起洗澡
在澡堂的更衣室我迅速脱光了衣服
母亲却行动迟缓如老麻雀缩着翅膀
母亲瘦得只剩下了骨架
干瘪的乳房如空空的袋子
那些乳汁，那些粮食，那些温柔
都被时光挥霍一空
母亲年轻时也是村里的美人
在正月的戏台上与一群大姑娘跳舞
一直跳到摇曳的红高粱地里
母亲背对着我默默地洗着
我也把身子背过去
不敢看母亲衰老的身体
那是我的明天，隐藏着死亡的气息
“凌儿，我给你洗背”
母亲转过身来，她鸟爪一样的手指
在我光滑的肌肤上温柔地擦过
带给我一种男人抚摸时的快感
我为这种快感感到一丝羞耻
我也转过身来，给母亲洗背
心就一阵酸涩，我看见大理石的花纹
父亲的腰病
父亲的腰病也跟着长年纪
二十年的腰椎间盘突出如顽固的统治者 风痛，雨痛，我们内心的痛
一场浩大的秋风也不能卷走
父亲一辈子对土地弯腰
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对自己鞠躬
现在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像个玩偶
任由医生护士摆弄
就如他摆弄手里的泥土和庄稼
手术后父亲一声不吭
盯着床头上每日更新的费用单发呆
父亲这一辈子都无法挺起腰杆做人了
别说天涯，别说明天，他望而生畏
昏黄里有辆拉灵柩的车经过
我静静地坐在门前的石头上
看着山坡上的牛羊慢慢回家
陌生又熟悉的人群日复一日地老去
如那些落花，把回忆还给了大地
山冈上的那棵老橡树
被夕阳无辜地放大了影子
刚才有辆拉灵柩的车过去了
夹杂着一些哭腔
就如同经过的鸭群
或者邻居家那只花尾巴狗
我只是看了一眼，一生就过去了
或许我是那个灵柩里的人
那么安静，翻过了莺飞草长的山冈
在墓地表演
那天我帮朋友的乐队赶个场
在墓地为一位死者表演节目
鞭炮声此起彼伏，活着寂寞，死后热闹
我们用仆人的态度直到与棺材成亲
我跳火辣劲舞，对抗平静时光
死者的亲戚朋友拍手叫好
赞美的有效期太短，悲哀的剧情太长
我们用少量的虚汗营造春天的假象
一群人围绕墓地转了三圈
三鞠躬，一生也不过是转圈子
少年冲动，老来蹉跎
那些幻想的烧饼，从来没有从天上掉下来
在墓地，我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活着是那么渺小，被逝者无形笼罩
晒被子
奶奶去世了，她的房间里阴暗潮湿
我和母亲搬出几床陈年的老被子
搭晒在院子里的绳子上
光阴很沉，棉花都老了
布料的色彩暗淡如奶奶的面容
但奶奶的面容与气息
仍会覆盖在我们的身上
下午收被子时我意外地发现
那些霉运和忧伤都被清风吹散 阳光是我们的解药
生与死也可以快乐邂逅
土地把母亲种在了它的怀里
那一年母亲与我一样是二十三岁
她背着弟弟带着我在地里种玉米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弟弟哇哇大哭
我撕扯着母亲的衣服要买冰棍
母亲只是心痛地看我一眼
又默默弯下腰去，不知道
是母亲在向土地索取什么
还是土地把母亲种在了它的怀里
等到玉米成熟后被摘下
那瘦伶伶的玉米秆子就是母亲的身影
在凄风苦雨中无人问津
母亲穷得连眼泪都没有了
父亲腰痛腿疾，长年窝在家中
喝酒浇愁，动不动就发脾气
高中毕业的母亲，追过蝴蝶的青春
如今习惯了在父亲的呵斥下默不作声
从地里回到家中，母亲来不及喘息
丢下了手中的锄头镰刀又端起了锅碗瓢盆
母亲穷得连眼泪都没有了
看着我这个考上大学的女儿
眼里闪着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
除了活着，她所有的回忆都已经枯萎
乌鸦在母亲的头顶飞过，母亲以最快的速度老去
整个村庄像棺材一样安静
大花猫在奶奶的床上打着呼噜
小黑狗也不叫唤了
我偷偷地开了一点窗
几片小雪花就悄悄地钻进了我的房间
外面的草垛一定白了
邻居家在房前刚晒干的牛草也一定湿了
整个村庄像棺材一样安静
有些东西已悄悄死去
我们都藏起来了，藏在昨天
也藏在古人中间
曹妃甸
看到有个诗人写了一首关于曹妃甸的诗
我突然想起了小曹
他是我高中时的同桌也是我的恋人
上地理课我们学到了一个叫曹妃甸经济区的地方
我和小曹都被曹妃甸这个名字惊到了
我们趴在桌子上幻想那该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地方
那儿一定是水草肥美莺歌燕舞
我们在无垠的野花和青草丛中奔跑
像两只蝴蝶追逐嬉戏忘记了时间和姓名
累了就躺下来枕着对方的手臂
趁阳光刺眼偷偷地吻对方一下
下课铃响了老师讲的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我和小曹拍拍手哈哈大笑
我们不约而同地想到若以后生个女儿就叫她曹妃旬
她应该有一双像我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
还有那小巧的嘴巴是小曹的基因
外人一听这个名字会以为是皇家血统
有不为人知的故事让灯红酒绿黯然失色
高考后我再也没见到落榜的小曹
那段朦胧的感情也戛然而止
听说他流泪三天外出打工结婚了
不知道他的女儿是否真的叫曹妃甸
秘密
家里只有两间简陋的卧房，我和弟弟住一起
每晚我都要哄年幼的弟弟入睡
蟋蟀唱儿歌，壁虎猜谜语
等弟弟睡着，我会看书或者补袜子
有时弟弟淘气不睡觉
我就穿上母亲的衣服瞪大眼睛吓唬他
“再不睡觉，妈妈要打屁股了”
弟弟怔了一下，就乐得大笑
弟弟一天天长大，这让我尴尬，难以启齿
我的身体已经发育，即使在炎热的夏天
我也要穿上严密的衣服
把两个小乳房藏好，把青春藏好
在弟弟的童话里，我没有翅膀
像个小偷一样换卫生巾
夜里我把自己洗得如白萝卜一样
在脸上擦点抵挡的雪花膏
幻想身边躺着一个英俊的男子
我们在远方安家，住着宽敞明亮的房子
醒来时发现自己抱着弟弟
不禁脸红心跳，只有月亮知道这个秘密
人世间那些喧哗与色彩也暗了下来
七点三十分车子慢慢动了起来
人们松了口气停止了交谈
我看着窗外幽深的路灯
想起七年前无钱治病的奶奶
临终前一天也是这样的时刻
她突然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挣扎
也这样慢慢地暗了下来
人世间那些喧哗与色彩也暗了下来
车子不紧不慢地开着，风也在路上
旅途上，我安静地想想奶奶
我的年轻追上了苍老的时光
P1－8
“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征文，是专门为那些还未走进文学队列，在文学岸边眺望文学灯塔的大学生准备的，前面驶来的是一艘艘梦想的帆船……或许，若干年后，站在诺贝尔文学奖领奖台上的，就是今日伫立岸边沉思的某一位富有文学天赋的同学。就是因为有了今天投稿参赛的机缘，他才扬帆启航，走上了文学之路。
人生的第一次是珍贵的，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写作，第一次投稿……第一次获奖，这是一个人生命中最闪光的东西。让我们共同珍惜这一切，也希望更多同学走进文学的队列，把第一次圣洁的回忆留下来。
——冰峰《纯洁而干净的文学奖（代序）》
纯洁而干净的文学奖（代序） 冰峰
与母亲一起洗澡（十二首） 山东艺术学院夏小风
个人书（五首） 陕西理工学院程川
启示录（八首） 南昌航空大学秦婳
淌过生命线的河流（七首） 中山大学黄宇
我的胃里有一只小鱼在燃烧（十首） 中国传媒大学林侧
光荣物种的爱情及其他（三首） 复旦大学陈汐
感觉之外，事物之内（七首） 天津大学刘可
不可思议（八首） 长江大学陈墨
分赃（七首） 福建农林大学陈俊杰
夜晚你是一场雨（十首） 湖南省湘潭大学吴辉
未来的故事（十一首） 广东省五邑大学陈晓航
与城市有关（三首） 北京大学李天意
破碎之后（四首） 中南民族大学蒋春晖
失眠曲（十首） 中国人民大学金风
臆想症患者（五首） 山西农业大学阿柏
老人与雕像（四首） 湖北中医药大学几维
野人，野人（六首） 华北科技学院简卫杰
抒情从黎明开始（六首） 广西师范学院李路平
方言（八首） 北京师范大学从安
一次故障（八首） 华中农业大学李一城
祭祀广东省惠州学院黄素姣
可悲之处不可有悲哀（五首） 陕西师范大学刘阳鹤
远地（二首） 北京外国语大学蒋思艺
危楼往事（五首） 北京大学马暮暮
食蛊（二首） 湖南省邵阳学院田戈
漉城有雨（三首） 山东省鲁东大学颜心仪
在上海做一棵有思想的草（十首） 华东师范大学七勺
寒月事（六首） 中央民族大学张媛媛
向南方走一个小时（二首） 四川大学莱明
后青春期的诗（五首） 贵州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任陈夏
小团圆（八首） 陕西省渭南师范学院高短短
遥远的生存（六首） 河南省信阳师范学院华锐学院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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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节选） 首都师范大学杜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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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难记（七首） 沈阳理工大学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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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诅咒（四首） 华中师范大学武汉传媒学院莫诺
顽童捕影师（五首） 首都师范大学郭紫莹
十月的坦白（二首） 河南大学遁刀
以倒叙的方式还他一条生命甘肃省天水师范学院文刀
祈祷的骷髅在思念你（三首） 山东财经大学东方学院一冰
围城（四首） 暨南大学陈润攀
骑自行车过小车河贵州民族大学陈再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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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边有感（三首） 中央民族大学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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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年少轻狂名叫背井离乡（三首） 大连大学李昊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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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四首） 闽江学院张松
木村是个沉默的村子陕西师范大学廖兵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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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信这件危险的事（二首） 华南师范大学龙阳胜
故事首都师范大学马赛
叙事（二首） 中央民族大学马小贵
有关无关（二首） 西北大学现代学院王闷闷
我站在你们人间的对面（二首） 浙江师范大学钟芝红
排比（二首） 中国农业大学涂明
青春遗留的病（二首） 贵州民族大学王贞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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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三首） 甘肃省天水师范学院木犁铧
我看见（二首） 中央民族大学陈钰鹏
黑与白（节选） 广西民族大学董成琪
眼镜、面具和高跟鞋山东省鲁东大学郭凯敏
彷徨少年时（二首） 广西艺术学院李伟松
附录一：第五届“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文学作品征集、评奖、出版活动获奖名单
附录二：诗歌卷评委签名
纯洁而干净的文学奖
冰峰
早上打开电脑，360新闻推送的“500万串‘美容烤串’流入市场”的标题出现在电脑桌面，点开一看，内容如下：
以碎鸡肉充当里脊肉，有了增味剂、染料等“神器”的加持，一场食物“整容手术”大功告成，随后，这些华丽转身的劣质肉被人工串成烤串进行冷冻，迅速流入冷库和烧烤摊……
在这条新闻之后，又出现了另一条新闻：
从四川大学教授、“争议诗人”周啸天开始，第六届鲁迅文学奖便接连陷入“跑奖”、“评委徇私”的疑云，还饱受“精英文化”、“评审机制欠妥”的议论。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获奖名单在公布之初便在获奖作品质量等方面招致争议……
两条新闻，被先后推出，让人顿感痛心。造假、跑奖，如出一辙，是国人之悲哀。那么，是何原因让人放弃基本的诚信底线，去造假、去跑奖？说透了就是一个“利”字。碎鸡肉不值钱，如果摇身变成“美容烤串”就值钱了。作家的稿费低廉，如能获奖，除了自身的奖金外，还有省市县各级奖励，所获名利之丰厚十分可观。
可见，乱象之乱源于利益的驱动，而利益是人类欲望的催化剂。如何让人的欲望有所节制，难之又难。就鲁迅文学奖评奖程序而言，被诟病也是在所难免。鲁迅文学奖的参评作品，都是署名的、发表过的，作者名字无法隐藏或遮盖。评委又是文学圈子里的人，对每位作家又“熟悉”。即使没有行贿重礼，但平时的交情和对作者或友善或憎恶的评价不可能不放在评委的天平上，这些额外的分量能不让公正的天平失衡吗？
其次，我们评价一个人，总是“全面地”看，一方面的成功，往往会被误读为“这个人做什么都行”。官当得好，文章应该也写得好……小说写得好，散文也应该写得好。反之亦然。如此推断，或如此戴着有色眼镜看作品，有失偏颇就成为必然。翻阅历届获奖名单，可见多数获奖者在作家群中身份显赫，这说明了什么？
如此看来，鲁迅文学奖之评奖与其说是在评作品，还不如说是在评作者。
文学是圣洁的，是引领人类思想的灯盏。作家也应该是风清气正、甘于寂寞的。如果文学评奖与金钱、名誉等为伍，被屡屡诟病，让潜规则、黑幕迭出，这是文学的悲哀。而“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征文，呈现的则是另外一番景致。
学生相对单纯而干净，所写作品几乎都是处女作，是人生第一次交出的文学答卷。可以想见，作者的心情是激动的，情绪是忐忑不安和诚惶诚恐的，何谈跑奖之不齿念头？再者说，学生仅仅是校园里的书生，还未走入社会，也很难与评委老师搭上关系。至于跑奖的经费，那就更无从谈起了。
再就评奖程序而言，高校征文评选程序是：作品由中文系学生筛选，文学编辑初选后，隐去姓名、编号，最后经终审评委投票评出奖次。从评奖程序来看，终审评委看到的仅仅是作品文本，根本看不到文本之外的任何信息，加之学生的作品大多未曾发表，评委根本无法获知作者任何有效信息，为人情而投票之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另外，为了让参赛学生对自己的作品有一个客观的认识，我们又将评奖过程制作成视频专题，通过作家网公开播放。这样，每位参赛入围同学不仅得到了一流作家、编辑对自己作品的把脉和指导，同时也找到了自己作品的病灶和不足，看清了自己作品的优点，其受益是多方面的。
当然，视频专题同样也展示了评委严谨的评审态度。看了评奖视频就会知道，评委是如何各抒己见、唇枪舌剑来评审作品的。因为评委们不知道作者是谁，只对文本说话，只说自己想说的话，没有任何顾忌。可以说，整个评奖过程，就是评委们文学观点的论辩过程。
因此说，“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征文的奖，是一个公正、有分量的奖。绝对没有任何水分，没有任何掺假之处。
纵观当今之文坛，奖项林立，旗号纷繁，而仔细看去，这些文学奖项，关注的是已经成名或即将成名的作家。至于躲在校园里萌发文学清梦的学生，则与这些奖项毫无瓜葛，距之有十万八千里之遥。
“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征文，是专门为那些还未走进文学队列，在文学岸边眺望文学灯塔的大学生准备的，前面驶来的是一艘艘梦想的帆船……或许，若干年后，站在诺贝尔文学奖领奖台上的，就是今日伫立岸边沉思的某一位富有文学天赋的同学。就是因为有了今天投稿参赛的机缘，他才扬帆启航，走上了文学之路。
人生的第一次是珍贵的，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写作，第一次投稿……第一次获奖，这是一个人生命中最闪光的东西。让我们共同珍惜这一切，也希望更多同学走进文学的队列，把第一次圣洁的回忆留下来。
文学的桂冠上虽然落上一些“跑奖”的尘埃，但拂去灰尘，文学依然是干净和纯洁的。我相信，只要我们携手努力，扫去灰尘，文学的纯洁与干净就一定会洗亮我们的生活。
2015年1月15日于北京
由作家网、《人民文学》、包商银行、漓江出版社共同主办的全国高校文学作品征集、评奖、出版活动，旨在关注高校，关注发展，关注新人，关注优秀作品，检阅当年度大学生诗歌创作的实绩，公正客观地推选出思想性、艺术性俱佳，有代表性、有影响力、有文史价值的作品，构建“文学走进大学校园”的文化工程。
冰峰主编的这本《2014中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诗歌卷）》选录了从众多参赛者中脱颖而出的夏小风、程川、秦姻、黄宇、林侧、陈汐、刘可等近百位优秀作者的诗歌作品。他们分别来自山东艺术学院、陕西理工学院、南昌航空大学、中山大学、中国传媒大学等高校。他们的作品关注现实、探讨人生，乡村、城市、校园，乡情、亲情、爱情，在他们笔下均有个性化的展示。
冰峰主编的这本《2014中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诗歌卷）》收录了第五届“包商银行杯”全国高校文学作品征集、评奖、出版活动的70多位参赛者的诗歌作品，包括山东艺术学院夏小风的《与母亲一起洗澡（十二首）》、陕西理工学院程川的《个人书（五首）》、南昌航空大学秦婳的《启示录（八首）》等。本届诗歌作品总体质量良好，凸显大学生写作特质，与窗外的浑浊和嘈杂形成了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