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北南:爱恨旗帜逆风飞扬》是一部关乎信仰和爱的自传性的小说。作者袁满于七十年代生于新疆天山深处某农场,八年前被确诊患有“双向情感障碍症”(躁郁症),历经身心磨难,最终走出了“灵魂的黑夜”。本书正是以此经历为线索,讲述了主人公邓北南如何从罹患精神疾病,身心面临全面崩溃到凭靠强烈的自我成长意愿,在爱和信仰之光的引领下,一步步走出灵魂的黑夜,来到领悟人生新高度的无比艰辛的心路和生活历程。章章节节,发人深思,令人动容。
小说着力挖掘、揭示主人公的精神和心灵的深层世界,是一部给人启迪、洋溢出强烈人文色彩、触碰到爱与信仰的真谛的“治愈系”小说。
袁满编著的《邓北南:爱恨旗帜逆风飞扬》是一部中国版的《简·爱》。
小说以男主人公邓北南的成长经历为主线,着力挖掘、揭示其精神和心灵的深层世界。小说讲述了邓北南如何从罹患精神疾病,身心面临全面崩溃到凭靠强烈的自我成长意愿,在爱和信仰之光的引领下,一步步走出灵魂的暗夜,来到领悟人生新高度的无比艰辛的心路和生活历程。
以此为贯穿,小说生动刻画了邓北南在成长过程中与清新隽雅的纳木若兰老师和与青春靓丽的刘岚之间的深情爱意,以及与邓父邓母之间爱恨交织的情感撞击。章章节节,发人深思,令人动容。
小说用一半以上的篇幅,重点讲述了患者邓北南和其主管医生林佳之间发生的闻所未闻的爱的故事。这里有儿女情长的爱情,更有天使入凡般圣洁、高贵、脱俗的世间大爱,淋漓尽致地刻画出林佳医生的性情之洁、人性之美、用情之真、心灵之纯。当她的身影消逝在充满艰辛和未知的命运之中时,深深撼动了读者的心,曲终掩卷,荡气回肠。
小说的情节涉及家庭生活、爱、心灵关怀,以及信仰的纯净和升华。它是一部给人启迪、洋溢出强烈人文色彩、触碰到爱与信仰的真谛的“治愈系”小说。
我被确诊为“双向情感障碍”(躁郁症):还是近八年前的事了。朋友,我用如此漫长的时间,打了一场与心魔殊死相拼的战争。这期问,我还在新疆一家精神康复中心,住院超过半年。
这种病症,据医生说,是一种极其难治的心理疾病。它比单纯的抑郁症复杂得多,因为抑郁症只需单纯地针对“抑郁”用药,几周后,患者的情绪就会得到直接的调整和改善;而我的情况,只能使用一些能“稳定住”情绪的药物,治疗周期长,效果缓慢。
事实也的确如此。
接受治疗以来很长时间里,我的心理状态并没有得到平稳改善,不客气点说,几乎没有改善。我依旧“抑郁”时烦闷压抑、萎靡消沉、颓败不堪;而“躁狂”起来,又会变得心焦气躁甚至想要自残自戕。
我无意于也无权评判国内的心理、精神医疗界。而凭自己的感受,我还是想说,医院对这类患者的直接治疗效果甚微。通常的治疗手段有两种——用药和职业性的交流(或日“话疗”)。前者为了控制症状,而后者为了引导患者倾吐心声。
当我抛出诸如“茴拉西坦”“酸喹硫平”“丙戊酸钠”这些名词时,没错,是在列举我服用过的部分精神治疗药物。效用虽各不同,却有着同样的副作用:它们都会导致头昏、困倦、思睡、嗜睡,总之,让你于昏昏沉沉中,暂时失去“胡思乱想”的能力。
那时的我,是一个总在不停地“思想”和“思考人生”的人;停止“思想”会让我六神无主、焦躁不安。于是,我停止了服药,宁愿不要那种头脑昏沉中的安静状态。我知道,所有的精神类药物,都只治标不治本;你必须如吃饭一般一天三顿不停地坚持下去。一旦停服,你的焦虑、你的抑郁,马上会卷土重来,且更加来势汹汹。我更知道,我的病根,在于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动力和使命感,而药物帮不上这个忙。
如此说来,若想使患者真正康复,治疗手段的第二种,即医师与患者的心灵沟通能力,就显得尤为关键了。几乎所有心理疾病息者和相当比例的精神疾病患者,共同点都是负向性思虑过度,因为各种原因,他们的心灵受了伤。一个优秀的医师,必须带上他全部的人生经验、耐心与包容、尊重与理解、专注与倾听,真诚面对患者。感同身受,才有可能找出患者到底在哪儿受了伤。
而这几乎是打开患者心结从而能够真正开始有效治疗的唯一钥匙。
遗憾的是,能具备这样的品质和认知的医师极少。
大医院普通甚至专家门诊,接诊一名患者往往不超过十五分钟。患者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说起,医师再问几个问题,然后就是开药方处方。没说完的话,好啊,等您下次来就诊时,接着说,好吧。正如排便一样,每次去了只能排出一点点,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走出诊室后,患者往往比就诊前更郁闷、更憋屈。而各类心理诊所呢,心理医师倒是能够提供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来倾听咨询者倾吐内心的愁苦,但他们的倾听往往流于“职业性倾听”。他们可以摆出倾听的姿态,可以说出鼓励性话语,可以提供各种专业性改善方案;而他们的心,却“不在那里”。或者,换句话说,缺乏“在那里”的能力,因为他们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心理疾病患者往往都是内心极为敏感的人,又因敏感而脆弱。在心理诊所,病人往往得不到真正的被理解的感受。“被理解”才是患者最需要的,而心理医师的话语总是无法正中“靶心”。
我感到,感同身受和爱心是优秀从医者的两个必备条件。我只想就“感同身受”多说几句。医师,特别是精神疗治和心理救治方面的医生,能够真正走入患者内心,从而同患者进行心灵对话的能力是至关重要的,这就是感同身受,是有效治疗的真正开端。
我有种体会,最优秀的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医师,正如我曾有幸遇见并在小说中所讲述的林佳医生,必定是历经了心灵苦难和精神磨难,然后才变得优秀的,因为他们拥有了感同身受的能力。他们的话语,往往能触碰到患者内心存在的最核心问题,而不是仅仅围绕着患者的表面症状打转转。这种时候,医生才是患者的救护神,将引导他们逐步走出黑暗,走向光明。这种东西,是从书本上、从医学院学不来的,必须亲身经历过苦难。这个时代人类最杰出的心理医生和精神疗治大师,像罗杰斯、斯科特·派克、托马斯·摩尔、日本的森田森马,甚至阿德勒、弗洛伊德这两位被人们称作现代心理学的奠基人,在他们成名之前,很年轻时,都曾是严重的神经症患者,历经心灵的各种苦难,先是为了自救,然后才走上专业的助人道路的。
被称作“国际心理学家”的弗兰克说:“是的。每一次磨难都是我自身成长的催化剂,也是走进患者内心的一把新钥匙。”
医师们,特别是精神科、心理门诊的医师们,本书首先献给你们,相信你们会拥有感同身受的能力和真正的爱心。
我至今怀恋着她,我住院时的主管医生。
P3-5
惨白的是天山雪,灼红的是火烧云
看了白岩松在《幸福了吗?》的“代序”中引用梁漱溟先生的一段话。
说人类面临三大问题,依次解决了人和物之间、人和人之间的问题后,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解决”呢?深深地理解和接受自己的内心,理解并接受它所呈现出的任何一面自有缘由,不更好吗?这是我在痛彻肺腑的经历后得来的体会。
“欢乐”与“悲伤”
“安静”与“焦躁”
“纯粹”与“复杂”
“高尚”与“卑微”
甚至于“良善”与“邪恶”。
只要你能想到的、经历过的一切情绪上和人格上的对立面,它们都本为同一枚硬币的正反面。
“解决”掉了一面,另一面便亦不复存在了。
它们正是在对立统一的共融共存中,构成了人性和人格的完整。
深深地理解和接受已发生的、正发生的所有非你所愿的经历。
看到它们加起来,正是你的完整性和独特性。
而成长和改变的机遇,也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