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大师朱光潜、宗白华弟子——知名学者邹士方,讲述亲历亲闻,揭秘大师们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
《大师的背影(文学大师的流年碎影)》首度公开巴金、冰心、钱钟书等大师的私密照片和罕见手稿,皆为作者拍摄或收藏,首次发表。
100余幅珍贵配图,生动再现大师们的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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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师的背影(文学大师的流年碎影)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邹士方 |
出版社 |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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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美学大师朱光潜、宗白华弟子——知名学者邹士方,讲述亲历亲闻,揭秘大师们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 《大师的背影(文学大师的流年碎影)》首度公开巴金、冰心、钱钟书等大师的私密照片和罕见手稿,皆为作者拍摄或收藏,首次发表。 100余幅珍贵配图,生动再现大师们的音容笑貌。 内容推荐 邹士方所著的《大师的背影(文学大师的流年碎影)》描述了当代中国顶级文学大师的人生经历、思想追求,以及晚年的生活,时间跨度三十余年(1977至今),囊括了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界大部分大师级人物,如茅盾、巴金、冰心、钱钟书等。作者与各位大师,或家人、朋友都有深入交往,亦师亦友,并藏有他们的手稿真迹。全书对这些大师的思想精髓与人生追求作了细致研究与披露,对他们的私人生活、待人接物,以及对埋藏于历史深处的人事轨迹、人文创作进行了真实还原,并首次公开大师的真实生活照片,从正面和侧面呈现大师昔日的风采。 目录 序 第一卷 互诉衷肠 五四出了个猛将 大师云集北大 四巨头挺进重庆 冰心发出的绝密信 独立的奇树 巴金的轻和重 大师与大师的对决 叶圣陶在 请来艾青作诗 第二卷 80年代风云 从上海城隍庙到北京国子监 飞蛾扑火,非死不止 巍巍昆仑,荡荡夏衍 胡风在风雨中前行 沙汀留下的三件手迹 两位文坛巨匠病中泪别 曹禺雷雨日出 山东大汉跑到北京 东北作家发现新大陆 卞之琳与沈从文的小姨子 第三卷 奔跑中的大师 狂奔的萧氏父子 “三家村”幸存者 季羡林那时正年轻 一代大儒横刀立马 挥泪国家图书馆馆长 外国人的三个愿望 萧乾与郭沫若结仇 芙蓉秋色一平章 曹辛之看不惯臧克家的诗 请鲁迅看最后一场电影 第四卷 风雨同舟路 与曹靖华并肩在北大战斗 周而复书琵琶行 相逢何必曾相识 越洋来的狂人 又见红楼 第五卷 似水流年 人生不如初见 几百年来仅此一人 酒仙惜酒仙 偷偷创作《红旗谱》 小英雄雨来横空出世 三巨头聚会 不老冯骥才 第六卷 望断天涯 当年的冯玉祥国文教师 赵清阁与老舍的爱恨纠葛 一张珍贵的照片 挥别朱自清 从什刹海到复兴门 第七卷 大师渐行渐远 罗大冈的无奈 夜里挑灯看戏 诗人变侠士 台湾来的客人 第八卷 何日再见君 梁羽生论剑 别了,老友李辉英 再续当年真情 从湖南到英国 岁月的痕迹 大师再西行 作者版权声明 试读章节 五四出了个猛将 2009年,是五四运动90周年纪念,我忆起杨晦教授。 北京大学中文系杨晦教授是五四运动的风云人物,那时他正在北京大学哲学系读书,5月4日那天他直接参加了火烧赵家楼的革命行动。 杨晦先生是一位著名的文艺理论家、作家、教育家。1925年他与冯至、陈炜漠、陈翔鹤等在北京组成文学团体沉钟社,创办文学刊物《沉钟》,并编印《沉钟丛刊》多种,前后持续9年之久。鲁迅先生称赞这个社团“确是中国的最坚韧、最诚实、挣扎得最久的团体”。杨晦第一个将希腊悲剧《被幽囚的普罗米修斯》译成中文。他在抗战时写的五幕历史剧《楚灵王》以及《曹禺论》《论文艺运动与社会运动》具有广泛的影响。解放后他担任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兼文艺理论教研室主任,并兼任北京大学副教务长。 我在北大读书时,杨晦先生因年过八旬,已不任中文系主任,基本在家指导研究生。他那时住在北大燕东园的两层小楼中,1980年6月去拜访他,为他在院子里拍了一张照片,他旁边有个女孩,大概是他的孙女或外孙女。 杨先生整日在楼上的书房中,那房里地上桌上全是书,人完全被书包围起来,可以说杨先生是坐拥书城。由于常年的习惯,他每晚读书到后半夜,第二天上午才睡觉,吃午饭后接着又睡到四点多钟。我去访他是下午时光,他的房间中光线很暗,杨晦先生瘦劲飘逸,手执一把折扇,一边扇,一边自顾自地剥红澄澄的橘子。我来后,他一边同我聊天,一边旁若无人地仍旧自己剥着橘子吃。我当时想,这个老先生真怪,作为一般人,客人来了,主人都要把食物让一让客人,或者停止动作,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独吃吧?可是杨先生就是这么一个人,几次我去见他,都是这样,从不讲什么客气,这也许正是他真性的自然流露,没有掩饰,毫不做作。 他那天精神分外好,滔滔不绝地同我说起他青少年时的经历,真是思如泉涌,心若钟鸣: “我出生在辽阳的穷乡僻壤。我念过两个私塾,8岁开始念。我的父亲是个农民,见我念‘四书’念得不错,就送我上县里的小学。我初小没毕业就跳班跳到高小,高小没念完又去考了初中。我从小就喜欢文学,小学老师曾在我的作文上批语:‘将来在文坛上不难独树一帜。’我上高小时爆发了辛亥革命,但我们那儿第二年春节后开学时才知道。于是剪辫子。不久又赶上袁世凯称帝,热血沸腾。 “我那时喜欢读梁启超的《饮冰室文集》。我锻炼身体,想去打游击,也想到处漂泊。在一个星期天约了两个同学到关帝庙写血书,歃血为盟。我向他们说明意思,但他们不响应我。1913年到县城中学后接触了一些文学书籍,当时也不懂什么叫文学。在中学念了三年,实际是四年,中间休了一年学。那里新开了一个二友书店,有不少新书,我买了一本《孙子兵法》,一本戚继光讲练兵的书,一本《西厢记》。 “我把《孙子兵法》和《西厢记》全部背下来。我发起同学到千山去远足,那里住着两个东三省有名的人物,一个讲佛学,一个讲道教,我们慕名而去向他们求教。有一年县里闹水灾,沈阳有一个东三省邮务管理局,招考邮务生,考英文。我和一个同学来到沈阳,住在旅馆里,但一打听,招考的地方说已经过了招考日期,我十分灰心丧气,又回到中学。我其他功课学不下去,只喜欢国文,我的作文受先生赞赏。我的作文很长,先生不得不限制我时间,让我两点钟内当场交。就是两点钟我也写得很长。那次题目是让评说檀道济量沙退敌的故事,我用兵书上虚实相生的道理发挥得很得意。 “我崇拜陶渊明的涵养性灵和诸葛亮的经邦济世之才,但又不求甚解。我还学习金圣叹批注的《今古奇文》的笔法,一个暑期写一篇文章,仿佛很有所得,觉得学校学的没有什么意思。我读《中学生》杂志,里面最打动我的是一些科学故事和一些人如何成功、成名的故事。其中有一篇讲稻田养鲤鱼的文章,至今我还记得。我读过一本小说《兰花梦》,情节像‘梁祝’一样。一个女的扮男装上学,与一男子交好,女的比男的更有名,考试考得最好,做了官。男的已知道他是女的,就去见她,让女的听他的支配,完全是大男子主义。后来女的受他的折磨死了,他又痛哭流涕。这一切,书上都归罪于前世姻缘。对此我非常反感,在书上大大地批注了一番。 “1917年我到北大读书,才真正投入到五四新潮流之中。” 杨晦先生在与我谈话后的三年后(1983年)逝世。1986年汇集他在文艺理论方面的主要著作的《杨晦文学论集》出版,由冯至先生题签。 时光已过去20多年,而一位白发老人在昏暗的光线中潇洒地剥着红澄澄的橘子的情形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啊,那白,那黑,那红……可惜当时我没有彩色胶卷,把这一特定的氛围记录下来,那真像一幅奇妙的名画啊! P2-4 序言 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末,因为种种机缘,我与中国许多文学大师有过亲密接触,本书就是这亲密接触的产物。 那是一个新旧交替的年代,那是一个百废待兴的年代,那是一个干种矛盾交织的年代,那是一个争论与辩论的年代,那是一个追寻真理的年代,那是一个崇尚理想主义的年代,那是一个希望的年代,那是一个纯朴的年代…… 那时,噩梦醒来是早晨,文学大师们由“鬼”变成人,从“地下”走到“地上”,从“幕后”走到“台前”。他们身上背负着过去的阴影,心中还镌刻着痛苦的烙印。有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大多数则面向未来,引吭高歌,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焕发出空前的创造力。但荆棘并没有完全铲除,道路并非那么平坦,文学大师们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艰难地前行。 那时,我以一个后生小子的身份做时代忠实的记录员,记下文学大师们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隽永的警句,闪光的思想,反思与反省,喜悦与苦恼,前进与困顿,以及他们的性格习惯,人际交往,饮食起居,种种生活细节。我不知道我记述下的这些是否能折射出一个大变革时代的本质特征,成为一面历史的镜子。 本书中有不少篇章是关于文学大师们私人谈话和私人聚会的记录,这就使得本书具有相当的私密性。文学大师们的坦白和直率跃然纸上,赤裸的童心血肉丰满。 虽然文学大师们性格各异,风度不一,但他们身上却有一些共同之处:一是真诚;二是虚怀若谷;三是事必躬亲;四是放下身段,与人平等;五是对晚生后辈无私提携和帮助;六是君子之风,待人接物,礼数周到;七是不计报酬。现在号称大师的人,有几人能做到? 那时的大师,你写信,他一定亲笔回信;你突然造访,他不会把你拒之门外,而是热情接谈;你寄他照片,他会回赠他的签名本著作;你为他出点力,他一定尽力回报你。交往时间长了,大师会视你为心腹。你尊他为师,他视你为友。他与你谈话,毫无避讳,把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话吐露于你。有的话他对家人都不曾说过。 现在号称大师的人,你写信,他不回;你寄照片他不理;你打电话,他挂机;你求见,他躲起来。即使你与他约定了时间会面,他也会临时爽约,过后不脸红。 现在号称大师的人和一些准大师的人,在人格人品上与20世纪真正的大师相比,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大师远去,大师不再! 谨以此书献给我尊崇的文学大师们,你们离去的背影都是那么美丽!值得我们去仰望,去追怀! 邹士方 2011年8月6日于北京藏经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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