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好揭开莉安·莫利亚提编著的《别对我撒谎》的秘密的准备了吗?
一切都从阁楼上的一封信开始。
3个女人,3种不同的生活,直到一天,命运将她们奇妙的联系在一起……
阴谋与爱情,友谊与死亡,相交相错,命运的纠葛,让人该如何选择?
苔丝,已婚妇女,有一天,丈夫跟她坦白,“我和费莉希蒂相爱了”。费莉希蒂!那是苔丝形影不离的表妹呀!
珍妮,阳光大女孩,本可以恋爱、结婚生子,像其他人一样,活得平凡而精彩不断,然而,28年前的一场事故,让一切与她无缘……
塞西莉亚是人们眼中的完美妻子,有个完美疼人的丈夫,膝下3个可爱的女儿。虽然丈夫最近经常出差,行为有些诡异,但是十多年的共同生活,让她虽然纳闷,却也没有追究。直到有一天,她在阁楼上发现一封注明“本人死后才能开启”的信。因为这封信,她的生活被完全改变了……
十几年苦心经营的生活,岌岌可危,是坦承真相却失去一切,还是隐瞒秘密挽回爱人?
秘密和秘密交织,人和人彼此牵连,黑暗幕影下,人们怀揣惊惶奔向命运交叉的城堡。
信里到底隐藏了什么?最终的真相,从何开启?
莉安·莫利亚提编著的《别对我撒谎》这本书就是一个黑洞,一旦读进去,就像掏空你,即使你想过千百种可能,结局也一定是你没想到的第一千零一种。
塞西莉亚的丈夫最近经常出差,她虽然纳闷却也没有追究。偶然,她在阁楼上发现一封注明“本人死后方能开启”的信。丈夫留给她的,可是他为什么那么慌张?信里到底隐藏了什么?
“我和费莉希蒂相爱了。”丈夫跟苔丝坦白,真诚而忐忑。可是,费莉希蒂是她形影不离的表妹呀,要她怎么接受?不过,苔丝自己也有无法启齿的往事,她该怎么办?
珍妮本可以恋爱、结婚生子,甚至离婚、环球旅行,像其他女孩一样,活得平凡而精彩不断,结果一切与她无缘,事情超出意想之外……
秘密和秘密交织,人和人彼此牵连,在别人看不见的黑暗幕影下,人们怀揣惊惶,奔向命运交叉的城堡。最终的真相,从何才能开启?
故事始于柏林墙。
要不是因为柏林墙,塞西莉亚永远不会发现那封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餐桌旁,强忍着打开它的冲动。
信封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正面有蓝色圆珠笔潦草写下的一行字。笔迹那么熟悉,熟悉得像是塞西莉亚自己写下的。她将信封翻过一面,看到信封背面已用黄色胶带封好。这信是什么时候写的?几年前?无从确定。感觉已经很久了。
塞西莉亚不打算将它打开,很显然她不应该那样做。塞西莉亚可是天底下最固执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不打开它,那就没必要再想。
然而说真的,她打开了信又怎样呢?有什么大不了的,换做任何女人都会不假思索地把信打开。塞西莉亚在心里列举出自己的朋友,想象着她们可能给出的建议。
米利恩·欧本:“没错,打开它!”
艾丽卡·埃及克里夫:“开什么玩笑?现在就打开啊!”
劳拉·马克思:“没错,你应该打开它,还应该大声地把信的内容读给我听。”
莎拉·萨克斯。其实没必要问莎拉,她永远做不了决定,总是紧皱眉心纠结着各种选择,就连要杯咖啡还是要杯茶的问题都能让她思考上一分钟,然后回答:“咖啡!不,等会儿,还是来杯茶好了!”这个问题也不会例外。
马哈里亚·拉马钱德兰:“绝对不行!这样做太不尊重你丈夫了,你可千万别打开。”在道德是非方面,马哈里亚有着自己的严格标准。
塞西莉亚把信留在桌上,起身去烧水。
该死的柏林墙,该死的冷战,还有那个40年代日日盘算着怎样对付那帮忘恩负义的德国佬的家伙。好吧,管它是哪个年代,总之,那家伙有一天打个响指便生出了个新点子:“好家伙,我知道怎么办了!不如我们造一堵又高又大的围墙,把那帮坏家伙围进去!”
好吧,权当那家伙没操着一口英国军士长的口音。
假如以斯帖知道是谁想出了建造柏林墙的点子,多半会连他的出生日期一起告诉你。一定是个男人。只有男人才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法子,如此愚蠢却还算得上有效的法子。
这算不算性别歧视?
她灌好水壶,打着火,用纸巾擦干水槽里溅出的水滴,把水槽擦得发亮。
孩子学校里有位母亲,她的三个儿子和塞西莉亚的三个女儿差不多大。上个礼拜节日委员会开会前,她曾说塞西莉亚有丁丁点点的性别歧视。塞西莉亚记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当她在说笑。无论怎样,难道女人就不能在接下来的两千年里性别歧视吗?像过去的男人对待女人那样,他们已经亏欠女人太多了。
也许她真是个性别歧视者。
水已经烧开了。塞西莉亚搅拌着一杯格雷伯爵茶,看着墨汁般的黑色茶水打转。这世上还有比性别歧视者更糟糕的人。比如,那些说“丁丁点点”时就会做作地把手指捏在一起的人。
塞西莉亚望着杯里的茶水叹了口气。这时候要来杯酒才好,可她得为大斋节忌酒,还有六天才可以结束。塞西莉亚有瓶上好的设拉子葡萄酒,就等着复活节那天打开呢。到时会有35个大人和23个孩子来吃午饭,因此她可得把酒好好留着。在款待设宴方面塞西莉亚可是老手,复活节,母亲节,父亲节,圣诞节……她都会摆上宴席。鲍·约翰有五个弟弟,全都结了婚生了孩子,所以宴会那天一定会拥挤。提前计划是关键。精细周密地计划。
塞西莉亚端起茶杯又将它放在桌上。为什么非得为大斋节忌酒呢?在这个问题上波利更聪明,她所忌的不过是草莓果酱。一直以来波利对草莓果酱都没什么长久的兴趣,可现在她却总是站在打开的冰箱前渴望地盯着它们。这就是节制的力量。
“以斯帖!”塞西莉亚喊道。
以斯帖正在隔壁房间和姐妹们一起看《超级减肥王》,边看边拥着一大包数月前澳洲国庆日时留下的薯片。塞西莉亚不晓得她那三个苗条的女儿为什么爱看一帮胖子流汗、流泪、挨饿。这节目似乎没教会她们什么健康的饮食习惯。塞西莉亚本该进去把薯片没收,可是为了让三个姑娘晚餐时毫无怨言地吃掉鲑鱼和花椰菜,她可没勇气在这时引起争执。
她听到高音量的电视里传来一个声音:“这世上没什么是可以不劳而获的。”
说得没错,塞西莉亚很清楚。不过事实上,她还是不愿看到年轻姑娘们的小脸蛋上偶尔闪过的厌恶。一直以来她都很小心,不在女儿面前挑剔他人的身材,事实上她在朋友们面前也甚少如此。那天马哈里亚超大声地抱怨了一句:“上帝啊,快看看我的肚子!”边说还边捏着肚子上的肉,好像那是什么可耻的东西。她那敏感的女儿们都听见了。马哈里亚,你可真行,还嫌姑娘们每天听到的关于身材的负面信息不够似的。
事实上马哈里亚的腹部的确是变胖了一些。
“以斯帖!”塞西莉亚又喊了一声。
“怎么了?”以斯帖的回应耐心而无奈,像是对妈妈的无意模,仿。
“建造柏林墙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大伙儿都认为是尼基塔·赫鲁晓夫!”以斯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个外国名字在以斯帖嘴里被冠上了她自己理解的俄国口音,读起来别有风味,“他好像是俄国总理什么的,而且——”
以斯帖的姐妹们以一贯的“礼貌”打断了她:
“闭嘴,以斯帖!”
“以斯帖!我听不见电视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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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潘多拉,宙斯命她嫁给“后觉者”厄庇墨透斯,一个不甚机敏的陌生男人。厄庇墨透斯随身带着一只神秘的坛子。从未有人就这个坛子说过只言片语,谁也不曾告诉潘多拉这坛子开不得,于是她理所当然地打开了坛子。要不然呢?她怎会知道这坛子一打开,呼啸而出的是永久折磨人类的苦痛灾祸,留下的仅仅是坛底一点点希望呢?怎么没人在坛子上贴上警告标记?
之后的干百年里,人人都感叹着:“哦,潘多拉,你的意志力哪儿去了?早就警告过你千万别打开那盒子。你这个好奇心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坏姑娘。看看你都千了些什么?”
事实上,有两点需要纠正:第一,潘多拉打开的是只坛子而不是昕渭的魔盒;第二,她还要说上多少次呢,从没有人说过别打开这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