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关内第一陵——孝陵
顺治帝的孝陵是清王朝在关内营建的第一座皇陵,是清东陵的首陵,在清陵中规模最大。孝陵始建于康熙二年(1663年),陵宫部分建成于康熙三年(1664年)十一月。其石像生、石牌坊、神功圣德碑亭在以后多年中陆续建成。孝陵内葬顺治帝、孝康章皇后、孝献皇后。孝陵是关内清陵中唯一埋葬骨灰的皇帝陵,也是清东陵唯一未被盗掘成功的陵寝。
1.顺治帝画像
顺治帝,爱新觉罗·福临,太宗皇太极第九子,生于崇德三年正月三十日(1638年3月15日)成时,生母为永福宫庄妃(即后来的孝庄文皇后)0崇德八年八月二十六日即皇帝位于沈阳皇宫的笃恭殿,时年六岁。第二年改元顺治元年。由睿亲王多尔衮和郑亲王济尔哈朗辅政。第二年八月二十日迁都北京。从沈阳出发,九月十九日由正阳门进入紫禁城。顺治元年(1644年)十月一日在紫禁城皇极门(太和门)再一次举行登极大典,从此成为清朝入关、统一全国的第一个皇帝。顺治八年(1651年)正月十二日亲政。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日(1661年2月5日)子时,顺治帝因患天花病死在养心殿,年仅二十四岁,在位十八年。贞妃董鄂氏和侍卫傅达礼为其殉死。顺治帝的梓宫停放在乾清宫正中。二月初二日梓宫奉移到景山寿皇殿暂安。三月二十四日上庙号、谥号“世祖体天隆运英睿钦文大德弘功至仁纯孝章皇帝”。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神牌升袱太庙。四月十七日,百日礼这一天由高僧茚溪森秉烛,火化梓宫,将骨灰装入宝宫(骨灰坛之类)。康熙二年(1663年)四月二十四日,顺治帝的宝宫奉移遵化县昌瑞山陵。同年六月初六日(1663年7月10日)戌时,顺治帝的宝宫及孝康章皇后和孝献皇后的宝宫同时葬入孝陵地宫。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初二日加上“定统建极”四字。乾隆元年(1736年)三月十一日加上“显武”二字。最后庙号、谥号全称为:“世祖体天隆运定统建极英睿钦文显武大德弘功至仁纯孝章皇帝”。
顺治帝有记载的后妃三十二人,有皇子八人、皇女六人。
2.孝康章皇后画像
孝康章皇后,佟佳氏,少保都统佟图赖的女儿,崇德五年(1640年)生,初入宫为庶妃。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1654年5月4日)巳时,年仅十五虚岁的佟佳氏在景仁宫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个男婴非同等闲之人,他就是后来享誉世界的康熙大帝。《清实录》、《大清景陵圣德神功碑碑文》都记载了孝康章皇后生育康熙帝玄烨时的情形:“先是孝康章皇后诣慈宁宫问安,将出,衣裾褶间有龙盘绕,太皇太后见而异之,问知有娠,顾谓近侍曰:‘朕曩孕皇帝时,左右尝见朕裾褶间有龙盘绕,赤光灿烂,后果生圣子,统一寰区。今妃亦有此祥征,异日生子必膺大福。’至上诞降之辰,合宫异香,经时不散。又五色光气充溢庭户,与日并耀。是时,宫人以及内侍无不见者,成称奇瑞云。”
康熙帝即位后,佟佳氏被尊为皇太后,康熙元年(1662年)十月初三日上徽号为“慈和皇太后”。康熙二年(1663年)二月十一日亥时病逝,年仅二十四岁。十天后即二月二十一日,佟佳氏的梓宫奉移坝上殡宫(位于通州北四十里,明代称郑村坝,通州人称北坝,都人称东坝,又名“坝上”。现属北京朝阳区东坝乡东坝村。)暂安。五月二十七日上谥号“孝康慈和庄懿恭惠崇天育圣皇后”,不称“章皇后”。孝康章皇后的神牌不能升袱太庙和奉先殿,只供奉孝陵隆恩殿内。康熙二年(1663年)五月二十八日寅时,宝宫奉移孝陵,六月六日戌时,随顺治帝宝宫及孝献皇后宝宫葬入孝陵地宫。康熙九年(1670年)闰二月二十三日,康熙帝命群臣会议孝康章皇后升袱太庙和系谥事。群臣会议的结果是孝康皇后应系世祖庙谥,称“章皇后”,并应升袱太庙和奉先殿。这年的五月一日,孝康章皇后的神牌升袱太庙,八月一日,将系过谥的孝康章皇后的神牌供在了孝陵的隆恩殿内。雍正元年(1723年)八月初二日加上“温穆”二字。乾隆元年(1736年)三月十一日加上“端靖”二宇。最后谥号全称是“孝康慈和庄懿恭惠温穆端靖崇天育圣章皇后”。
P105-106
《溯影追踪——皇陵旧照里的清史》经过日夜兼程,终于完稿了。我那颗紧张的心轻松了不少。掩卷凝神,回想这段时间里的写作过程,感慨良多!
在研究清陵之初,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些皇陵的老照片,上面记录着各种丰富的历史信息,有许多是今天所看不到的景象。它们令我陶醉,令我痴迷,也令我心痛!这些老照片只会减少,不会增加,如果不知珍惜并注意保存、研究这些珍贵的文物,它们就有可能隐遁于茫茫历史烟尘之中。因此,在研究当中,我时时注意收集和保存这些皇陵旧照。最近几年,我一直考虑采取一种记录式的普及手段对这些资料加以研究,希望利用旧照探索清皇陵乃至清史,再现昔日皇陵和帝国的风姿,彰显皇陵文化的丰厚内涵,同时,也匡正世人误解,服务古建维修。
这是“有心”栽柳柳成荫。
2013年的春天,我有幸结识了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几位编辑朋友,其中一位是王一珂先生。他读过我的书,对我有所了解。后来经过多次协商策划,他决定为我出版《溯影追踪——皇陵旧照里的清史》。虽然当时书稿尚未成形,可愉快的交流、完美的配合本身就是成功的开始。而我之所以答应这次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此书,一则是为实现我多年的夙愿,二则是人文社的一批高品质图文书籍给了我信心。
作为研究和爱好者,经过四十余年的苦心收集,我手头已有了一定数量的清东陵老照片,特别是那套在1979年经我手收集到的清东陵各陵的老照片,可谓当世绝品。清皇陵是世界文化遗产,属于中国,更属于世界。这些蕴含着丰富信息的历史照片是前辈的劳作成果,自然也是全人类共同的文化遗产,它们不应是我个人的私人财富。作为历史研究者,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而让它们失去面世的机会,奉献社会、服务文明才是这些皇陵老照片留存于世的真正价值所在。
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但手中有老照片,并非意味着心中不慌。
写这本书对我来说是一件充满挑战却又快乐的事情。之前,自认为有很多老照片垫底,加上自信有能力再继续收集一些,故而信心满满。可真当整理老照片的时候才发现,实际遇到的问题那么多,写作之路那么艰难。诸如,假设平均每座陵用二十张左右老照片,再加陪葬墓,起码需要六百张,而我手头有的资料充其量也就一半多些;而且,有些陵寝的老照片很少,甚至根本没有。这些都出乎我的意料。一些网上流传的旧照,大多品质较差,而且许多真伪难断,所以基本不能使用。于是,我产生了紧迫感。但我又想,“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我只能自己鼓励自己继续下去,毕竟,这是一件奉献社会、造福后世的好事情。如果这些皇陵老照片和它们背后的故事能借我之手公之于众,我所遇到的暂时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我身边还有很多支持我的良师益友呢!
众人拾柴火焰高。
在写作过程中,我及时地得到了许多朋友的鼓励支持和无私帮助。他们使我顺利克服了重重困难,我备受感动!这些师友是:遵化摄影家刘满仓,天津大学的王其亨教授,作家岳南,明十三陵的胡汉生,清西陵的邢宏伟,沈阳昭陵的梁莹,北京的韩立恒、贾嘉、张元哲、张大宇,沈阳的陈赫、关小刚、郑扬,清东陵的石海滨等。他们或为我提供照片、图片,或帮我分析问题,解疑释惑。特别是沈阳的陈赫先生,虽然是一位清陵爱好者,但对清陵尤其是关外三陵的熟悉和研究,比某些专业人士还要精深。他不仅拍摄了大量陵寝照片,还收集了许多陵寝的旧照,对相关的史料也做过梳理。他竭尽全力地支持我,不仅为我提供资料,还在我遇到疑惑时与我进行研究和探讨,解决了很多问题。
徐鑫对于这本书的撰写一直倍加关注,全力支持,此书的出版,其中也有他的劳绩。
本书的责任编辑王一珂先生为书稿的出版殚精竭虑,付出了艰辛的努力。
如果没有这些朋友的帮助和支持,这本书的面世也不会如此顺利。值此完稿之际,我谨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书中我采用了一些先辈和师友的研究成果,在此也一并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最后,我诚挚地希望各位师友和广大读者还能一如既往地对我的著述提出宝贵的意见!
徐广源
2013年11月
旧影,一段消失的历史记忆
如果说在照相术发明以前,历史是靠文字来记录、传承的话,那么在19世纪30年代发明了照相术并逐步普及社会以后,记载和传承历史的另一个重要形式就是照相术,其载体就是照片。照片具有文字和图画不可替代的作用,其真实性和可靠性也优于文字和图画,而且直观性极强,便于理解和记忆。
因此,无论是兵戈相见、硝烟弥漫、喊杀震天的战场,还是尔虞我诈、玩弄权术的政治斗争舞台,还是琐碎而又平凡的生活,时过而物非。而那时拍下的老照片却能把这一切真实准确地记录下来,可以再现昔日的壮烈场面,听到呐喊声和悲切的哭泣,可以倒拨时针,把我们拉回到那个年代,置身于当时的历史时空。
近百年来,一些志士仁人利用了当时少见但却非常先进的照相机和出色的照相术将当时的历史凝固到了照片之中,这些旧影虽然不是能触摸到的真实物体,却反映历史的真实面貌,因此这此老照片承载着大量的历史信息,蕴含着丰富文化内涵。这些老照片也许在当时并没有显得多么重要,但到今天却成了研究历史、研究陵寝、证实历史、匡正错误、古建维修、领略昔日皇陵风彩的必不可少的极为珍贵难得的历史资料。同时也为后世留下了不可估量的珍贵文化财富,可以说这些旧影本身就已经具有了文物价值。
在封建社会,皇家陵寝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是一个不可越雷池一步的神秘王国,它与世隔绝,鲜为人知。真正最早廓清弥漫在皇陵上空层层迷雾,揭开皇陵地宫神秘面纱的、使人们看清皇陵地宫庐山真面目的是新中国最早发掘的位于北京昌平的明十三陵的定陵。新中国刚刚诞生六年的1955年10月15日,当时的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 、文化部部长沈雁冰、北京市副市长吴晗、《人民日报》社社长邓拓、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三所所长范文澜、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秘书长张苏这些当时文化界的顶尖名人,联名上书周恩来总理,建议发掘明成祖朱棣的长陵。19天后即当年的11月3日,周总理就批示“原则同意”。很快就成立了“长陵发掘委员会”和发掘工作队。
长陵是明十三陵的首陵,规模最大,工程坚固,为确保发掘成功,取得发掘经验,先对明神宗朱翊钧的定陵进行试掘。1955年5月开始试掘,当年9月中旬打开了地宫的金刚墙,进入了神秘的地宫,从朱翊钧和他的二个皇后的棺椁以及26个随葬品箱子中出土了将近3000件价值连城的珍贵文物,万历皇帝的金丝翼善冠、头盔,两个皇后的凤冠等精美绝伦的文物,令人们叹为观止。明定陵地宫的成功发掘和对外开放,引起了世界的轰动,极大地推动了旅游高潮,至今明十三陵的旅游久盛不衰,如火如荼。不仅国家的领袖级的伟人亲临地宫观赏,就是外国的政要也纷纷去定陵地宫领略地下宫殿的风彩。来自五湖四海的游人凡来北京,差不多都要到明定陵地宫一游,以饱眼福。但这些游人所能看到的只是定陵地宫的宏伟建筑、复制的棺椁和摆在展橱中的出土文物的复制品,而当年中殿内三个宝座、万年灯、五供是如何摆放的、三具残破糟朽不堪的棺椁外貌、棺内万历皇帝的尸骨的形态,则只能靠当时拍的老照片来认识它们的真容。
清朝陵寝和其他朝代的陵寝一样,是中华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智慧和血汗的结晶,在一定意义上说清朝陵寝的营建史就是一部用砖石瓦铸成的清朝历史,它是清王朝各个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艺术、科技的晴雨表,是清王朝兴衰荣辱的缩影。
然而,这些陵寝建筑历经沧桑,多有变化,有的残损不全,有的不复存在。有的建筑虽然存在,但由于各种原因,有的已经部分失去了原形,没有了原汁原味,甚至改头换面。这些变化,在文字上鲜有记载,要想了解这些皇陵建筑的庐山真面目,单靠文献上的文字是远远不够的,而这些历史老照片就弥补了这一缺憾,凸显了不可替代的独特作用。
我从事清朝陵寝研究40余年,收集到了不少这方面的珍贵老照片,为我的研究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从这些老照片中既能看到昔日皇家陵寝的辉煌,也能从中体会到过去的辛酸、痛苦和耻辱,同时也感到了记录历史的重要责任。
这些珍贵的老照片是我们了解历史和弥补历史必不可少的资料和证据。
一、它们让我们更加真实地了解了古建筑。
比如,在昭陵和昭西陵的老照片中,发现当年昭陵的正红门和昭西陵隆恩殿的大脊正中,都设有一个塔形的宝顶;福陵的老照片上记载着福陵下马坊的夹杆石上原来还有雕刻的小石狮。
又如,原来认为清西陵大红门前的东西值班房是厢房式的,东西相向,现在根据清西陵大红门的老照片才知道,那里的两座值班房都是面朝南的三间正房。
从慈禧陵的一张老照片上发现石五供的西墙外还有一座大青水脊硬山顶的建筑,这是任何人都难以置信的。
另外,《奉天昭陵图谱》收录的老照片中使我们有幸第一次看到了昔日皇陵祭祀时所献的佛花和香龛。
二、它们令我们能客观真实地修缮古建筑。
1979年想恢复清东陵的大红门屋顶,但苦于不知原来是什么规制的屋顶,后来从清东陵孝陵石牌坊的一张老照片中得知了原来是单檐庑殿顶,从而使我们顺利地恢复了大红门的的原貌。
根据孝陵神功圣德碑亭的老照片,知道了门洞内的门道隔扇是落地明式的,于是按原样打制并安装了孝陵神功圣德碑亭的四个券洞内的门扇隔窗。
在上世纪60年代,根据慈禧陵隆恩殿墙壁上和横披窗都是卍不到头图案,清东陵文保所打制了隆恩殿和东西配殿的全部门窗隔扇。后来,从慈禧陵隆恩殿和东西配殿的老照片知道,慈禧陵三殿隔扇门窗原来都是三交六椀式的六角菱花,于是又重新打制了慈禧陵的三殿的门窗隔扇,并将之前打制的门窗隔扇改安到了慈安陵的三殿。
三、它为我们研究清史,从另一个角度开辟了一条新捷径。
文献记载,1900年八国联军进攻北京时,有一部分侵略者曾流窜到了清东陵和清西陵。如今我们找到了记录这些野蛮的外国侵列者践踏清陵的老照片,这些铁证证实了史料的记载的真实和可靠。
又如,1928年孙殿英盗掘乾隆帝裕陵后,在清皇室善后遗臣的日记中有孝仪皇后的遗体没有腐烂的记载,现在有人对此产生了质疑。现在找到了当时拍照的一张未腐的孝仪皇后遗体照片,从而证实了当时记载的真实性。
1979年清理了慈禧陵地宫,1984年清理了慈禧内棺。要想了解当年慈禧陵地宫的狼藉场面和慈禧遗体在棺内的景象,除了文字的记载外,最便利最直观的就只有靠这些老照片了。
如果说皇家陵寝是历史的缩影,那么这些皇陵老照片则是历史上某段时间的记录者和一面镜子。虽然那段时空再也无法回来,但我们依旧能从这些老照片中能看到那段过去的历史影子。
为了让广大读者能从新的角度更深入地了解清朝陵寝,经过精心挑选,我将这些老照片按墓主人的辈分,逐陵编排,从最早的永陵开始一直到最后的崇陵妃园寝为止,其中也包括了部分陪葬墓,以解读老照片的形式来展现昔日大清皇陵的风彩和历史原貌。经过半年多的精心爬梳,宵旰写作,《大清皇陵旧影——皇陵旧照里的清史》终于脱稿了。
这部《大清皇陵旧影——皇陵旧照里的清史》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部以老照片介绍清朝陵寝的图书,它见证了清皇陵变迁的历史,具有观赏性、研究性和珍藏性三大价值。对我而言,能发现这些老照片的存在并发挥其独特的作用,是追溯和探索清陵历史征途中的最大乐趣,从中引起的很多回忆,使我感受到了历史的沧桑和人生的价值,也由此看到了照相术给人类做出的巨大贡献。因此,笔者谨以此书感谢这些老照片的前辈拍摄者为之的付出,并以分享快乐的方式将此书献给所有喜爱清史及清陵的广大读者朋友,让我们共同享受并拥有这些记录着知识与财富的老照片。如果这部书能够做到使广大读者拓宽视野,增长知识,提高鉴赏能力,从而更加喜爱历史和珍惜生活的话,那么吾心足矣!
由于我首次采用这种写作形式,经验不足,加之鉴定老照片的水平不高,能力有限,书中不尽人意之处在所难免,敬希广大读者不吝赐教。
徐广源 2013年11月6日晚
浩浩清史,皇陵为证;往事不再,情景可生;旧影犹存,凭想当年云梦……
皇陵是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的缩影,皇陵旧影承载着大量的相关历史信息。徐广源编著的《溯影追踪:皇陵旧照里的清史》首次以图片、旧照辅以文字讲述的形式,利用七百余幅珍贵照片,真实再现了清朝皇陵的昔日辉煌和末日的衰败,揭开了皇陵遭到破坏、被盗,以及清理等鲜为人知的内幕,使人们在真实了解神秘的大清皇陵的同时,还能借此寻觅古迹,品赏古代建筑的风韵。
徐广源编著的《溯影追踪:皇陵旧照里的清史》按照时空顺序,首度公开大量清代皇陵旧照、图纸、文稿等珍贵档案,用文字讲述皇陵下掩藏的迷人历史,用图像真实再现岁月的沧桑。在书中,读者可以看到乾隆皇帝、慈禧太后等重量级历史人物的遗体、遗骨,可以看到皇陵过去的旧貌,可以看到地宫被盗掘当年的惨状和劫后留存的珍宝;同时,重大历史事件的现场记录、清代往事的内幕烟尘、皇陵被盗的来龙去脉更以文字的形式,严肃而真实地展现在读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