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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见花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何频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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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何频编著的这本《见花》恢复各类植物的主体性,写它们不同的来历,品性它们并不是为了人类的实用或观赏而存在的,作为天生万物的大地之子,各类植物各有自己生的权利,它们是跟人类平等的物种。通过本书可以看出作者对这些花草树木的珍爱,这是一种可贵的人性的感情。

内容推荐

《见花》为散文集。作者何频,细致地为花木立传,写它们不同的来历、品性,写它们在人间的际遇,犹如导游于自然山水间,同时也插叙人文景观。作者从冬日的梅花写起,一路冬春夏秋各个季节的花卉植物都有涉猎,最后回到冬季,以花市作结。全书文笔优美细腻,广征博引,颇见读书功底。

目录

序:见花是花看草是草邵燕祥

在梅花和古柏之间

一岁先花是迎春

早绿有杞

梅花开猜公案

梅开司徒庙

梅与茶为邻

毛白杨的鳞芽

杨花柳絮迷离飞

郑州春天的树花

二月采兰记

忽然失去的不仅是一株绿花桃

桃花祭

紫玉兰白玉兰

报春的玉兰花

纸上花市中花

樱桃花的味道

海棠四品

日本的梅花和梅食

三月花儿菜

四季蒲公英

小燕不过三月三

一种荠菜两样情

郑州的琼花与绣球

春去春又回鹭鸟归不归

名为鸟不宿的枸骨

追桐花

国花叹

月季和杂树的新花

月季花2008

玫瑰随着丁香开

鱼目混珠的槐花

拾柿花

杂树本色记

八仙花和夹竹桃

麦浪不兴诗意犹存

郑州夏日的树花

多彩的悬铃木

布谷新声先

迟布谷

牵涉了鲁迅的广玉兰

夏至才见青青夏草

小城的香椿花

木槿和紫薇

仙人掌开花

蜀葵花

鱼子兰

人在草花中

栽花十年

桐花乱

孙犁的荷花淀

紫荆山公园的荷花

车窗外的藏羚羊

西藏花草

济南的藕神祠

紫花山韭菜

山有嘉木野出奇卉

干旱的葵花

花心事艺常青

秋来黄花新满头

栾树花果

摘柿子的时候

江南秋花三题

可疑的黄花

迷人的桂花,迷人的诸葛亮

探菊问史小记

草根野菊花

板栗熟了

棕榈和剑麻

红掌和昙花

繁丽的市花

山里茶花

牵牛花的新传奇

蜡梅·腊梅

冬至画梅花

鄢陵问梅记

巴黎的树

滇有梅

发现蔡希陶

郑州冬天的树花

兔耳花和蟹爪兰

腊月里的瑞香

岁腊清供

郑州的常青树

北方的花市

试读章节

元旦结伴去嵩山登高,兴致勃勃地来到位于太室山麓的古嵩阳书院,远远就看见园竹和常青树环绕的大唐碑周围,高挑而文静的垂柳,那一缕又一缕的枝条洇出了浅黄绿。隔着院墙,几株老山杨突兀又峥嵘的头冠,森森褐芽,竟一粒一粒大如玉兰花锥形的蕾。时令才人“二九”,想不到山里的冻树已开始苏醒,跃跃欲试了!

进了书院大门,盈眼是汉柏“大将军”搭在影壁墙上如乱云似的横枝。上午九点钟的太阳,这一刻追光灯一样,刚好照着那柏树的枝。我这次是下了决心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分清楚这大名鼎鼎的汉柏到底是哪一种柏树。这时,伫足静静地打量它,只见乌绿发暗的柏枝,分明正洋溢出新鲜又不均匀的绿色团块,簇簇针叶里多结了花生糖似的小豆珠,粉白粉白的。是的,它是桧柏,并非侧柏,园艺界又称它为圆柏。

这些年,我来这里多少次了,自己也说不清。但步履匆匆,人云亦云,竟然没顾上闹清这眼前的汉柏是哪一种柏树。上一次来此,分明是2004年的初冬,当时,上海的施蛰存先生去世届一周年,我特地和当年陪施先生游嵩山的崔耕和王雪宝两位一起来。文物界的老前辈崔先生八十多岁了,王雪宝先生也从登封市文物局的岗位上新退休。那一天转到这里,已是暮昏时分,老柏树黑乎乎的,在呼啸的野风里极显憔悴,岩石般粗粝的树干上累累挂着打点滴的营养药瓶。主人介绍说,古柏生虫又有病,县政府专门从北京请人为它们医治。

转眼又是几年,这中间,我曾陪远客来过嵩山,但没机会来看古柏。这一刻,当我们步人大院,清冽的空气中有扑鼻的奇香——不仅“大将军”和“二将军”一双古柏枯木逢春,而且靠北边那“二将军”周围的蜡梅花新开了!钟形的磐口梅煞是醒目,一粒又一粒鲜黄的小蜡丸参差粘在灌木枝上,亮晶晶的,一尘不染。“二将军”病好了很神气,它的老根四仰八叉,向东的一根最远,我行我素,直接就伸到了“二程祠”的屋廊下,恰好探及一片绿竹。伏牛山系的秀竹,就是隆冬季节也油绿汪汪。我的面前呈现出一幅经典的松竹梅天然图画。柏可称松?是的,南京东南大学校园里的六朝松和长沙岳麓书院的六朝松,其实也都是桧柏。

顿时,我又联想起和朋友一块儿在苏州的邓尉山,赏梅柏双清的情景。

嵩山的古柏因汉武帝御封而天下闻名,可是那邓尉的四棵古柏,树大荫深,巍然也远远连着两汉。传说,它由东汉的功臣河南人邓禹手植。邓禹帮刘秀打了天下,引身而退,隐居到太湖边上邓尉山里。自宋代以后,邓尉又是天下观梅之圣地,每年早春,满山梅花。司徒庙位于梅坞最深处,又名山神庙,汉柏且系着梅花的精魂。历代游嵩山的名士,吟诗写游记,没有人不记这汉武帝所封之一双御柏的;而近世吴昌硕来后,当代的大画家,则多去邓尉画汉柏画梅花。功高盖世的汉武帝,游中岳封御柏,一鸣惊人,随后的帝王,包括武则天和乾隆,虽喜观汉柏却都未出新声。但乾隆下江南游邓尉,封此地古柏分别为“清、奇、古、怪”,显然也担当起“诗有别裁”的气魄和风雅了。画家黄永玉是上世纪70年代初去的,头天黄昏一人司徒庙,他就被古柏的气势给镇住了。可惜天晚,庙里不许留客。他同和尚约好了,当夜就住在附近的庄户人家,备好丈二宣纸,翌日黎明扣门进庙,对着大树为古柏写真,解衣盘礴,一直画到兴尽。《吴冠中画作诞生记》也说起邓尉古柏,画家坦诚地说,他自己的笔墨,当场都驾驭不住,是后来根据现场写生提炼而成的。

我就是再努力,也弄不过古代的袁中郎和今天的黄永玉呵!故而甘拜下风,随他们的足迹,一次又一次去嵩山,去邓尉山,去看柏、拜柏、赏梅!P1-3

序言

读过何频的《看草》和《杂花生树》,两本很有特色的散文集,现在又看到他题为《见花》的书稿。翻开目录,简直像把十二月花名、二十四番花信翻了几番,不知该说是眼花缭乱,还是乱花迷眼。一下想起小时候得到沈启无编的上下两册《大学国文》,也是先看目录,第一组“风土民俗一类文属之”项下,选了《东京梦华录》《梦粱录》《武林旧事》《帝京景物略》《陶庵梦忆》《扬州画舫录》等书,不少涉及花花草草,例如清人顾禄《清嘉录》中“野菜花”一则:

荠菜花俗呼野菜花,因谚有“三月三,蚂蚁上灶山”之语,三日,人家皆以野菜花置灶陉上,以厌虫蚁。侵晨,村童叫卖不绝,或妇女簪髻上,以祈清目,俗号眼亮花。或以隔年糕油煎食之,云能这一则可以跟本书里的《早绿有杞》《一种荠菜两样情》《三月花儿菜》等篇参看。作者只在平实地叙事,并不刻意抒情,而我读时,自然联想到诗经时代的“采采卷耳”,“采采苯苜”,那不过是平常农事中的辅助劳动,轻松甚至欢快的。而到了“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日归日归,岁亦暮止”,那就是征戍中人的无奈的慨叹了。至于联想到我们半世纪前大饥荒中连野菜都已挖完,那就属于特定年代特定人群的特殊记忆。这可能符合接受美学的一个规律:一本书,一首诗,一篇文章,不是作者从构思到写出发表为止,而是到不同读者那里激起不同的反应和理解,才算完成了各自的传播过程吧。

在诗经时代,卷耳就是卷耳,芣苢就是芣苢。说到中国吃了几千年的荠菜,山东诗人、豪士弃疾到了江南,欣赏“春在溪头荠菜花”,荠菜也还就是荠菜,并没有更多的隐喻,这很难得。中国文人有以屈原为代表的“美人香草”的兴寄传统,以自然物为社会性的符号,表达忧国用世之情,这样一来,花就不是花,草就不是草,兰蕙成了君子,萧艾成了小人,松竹梅兰莫不如是,后来菊花也用来代表高洁的隐士(虽然在屈原那里也只说到“餐秋菊之落英”)。多少年来,哪位诗人就花吟花,就草吟草,很可能被指责为“嘲风月,弄花草”的小道。《尔雅》成书于这种风气之前,《本草》赖有治病的实效,才免于排斥,而中国出不了《昆虫记》那样的著作,势在必然的了。

我之读古人笔记是由这本《大学国文》开始的。这是越出《古文观止》边际的散文世界。除了笔记小说(言情的,志怪的,传奇的)另成格局以外,这些随笔所记多是个人见闻,乃至细心观察“格物”所得,涉及乡风土俗,博物万象,多有正统文章不屑涉及处。

何频这些写花草的文章,可以说沿袭了古代文人中一个非主流的传统,一直到“五四”以后知堂、叶圣陶、俞平伯,以至叶灵凤、周瘦鹃、张恨水一脉。他为这些草木立传,写到这些草木在人间的际遇,犹如导游于自然山水间也插叙所谓人文景观,但他更力图恢复各类植物的主体性,写它们不同的来历,品性,它们并不是为了人类的实用或观赏而存在的,作为天生万物的大地之子,各类植物各有自己生的权利,它们是跟人类平等的物种。大地春回草木知,它们有自己的知觉,跟春江水暖鸭先知一样,甚至这些动植物可能比一般人更敏感于自然界的哪怕是微妙的变化呢!

我很羡慕何频这样的作者,除了读书,他还行走,一路观察采访草木生涯。这就不仅是从书面来“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了。不但平面走,而且纵贯走,他从一年四季的物候读出了草木的行状。我也羡慕许多生在乡村的作者,他们从小“贴近”自然,能叫出鸟兽草木的名字,能道出它们的习性。初识文学评论家、杂文家蓝翎,以为这个笔名取义于七品县官的顶戴,后来熟悉了,问他为什么起一个乌纱帽式的笔名,才知道这是他家乡单县一带的一种鸟,有一根漂亮的蓝翎,啊,原来如此!错怪了。

何频不但在家乡,在中原,在江南岭南云南行走,他也探北方,走西陲,大别山太行山,酒泉敦煌,以至千里迢迢寻“西藏花草”,看“巴黎的树”……我不知道他在欧洲是否也注意到人家窗台上多摆着一盆盆鲜艳的红花——我打听花名,据说叫“天竺葵”,竟是来自东方。后见苏俄文学大家巴乌斯托夫斯基自传体小说《一生的故事》后尾,专门写了高尔基提醒他注意天竺葵的话题。而在我们国内,几乎极少见这个花种,是嫌它不够高贵,还是嫌它“艳俗”?——其实动辄指某种花草“艳俗”的,往往正是自己未能免俗地陷入偏见的窠臼,草木本身是没有贵贱之别和雅俗之分的,至于你欣赏不欣赏,取决于你的审美情趣、审美能力和审美档次,若只是人云亦云以示高雅,就成了矮子观场了。

在国外旅行,看到故土习见的树木花草构成的景物,会觉得十分亲切。在美国中部爱荷华小城,诗人安格尔作家聂华苓夫妇家对面的河湾,有几株垂柳,杨柳迎风依依,就俨然江南水乡的杨柳岸了。我认识的花木不多,但在欧洲几处都看到珍珠梅,那细碎的小花,叫我想起小时候放学做作业,时不时地驰目窗外,正有一棵灌木,茂密的枝叶上缀满了一簇簇盛开碎花的珍珠梅。我知道,凡是带“胡”字“番”字以至“海”字的花名,都是从丝绸之路或海上来的,但像珍珠梅这样不带舶来字号的花,是中国土生土长,然后传到远方去的吗?何频也说起月季花从中国走向世界的事。中外交通史还远未细致到千百种植物的来龙去脉呢。

从前读翻译作品,常有草木之名不知何指。比如“悬铃木”。近年才知道,从上海到各地叫作“法国梧桐”的行道树,其实正是学名“悬铃木”的一种。起初人们看它像中国古已有之的梧桐树,就这么附会了。契诃夫有短篇小说《醋栗》,醋栗是什么果木?黑龙江人说,就是俗称“黑豆果”的浆果,现在人们也学俄罗斯人用它作酱,榨汁,酿酒了。不过查《辞海》,醋栗又名“灯笼果”、“水葡萄”、“茶藤子”,不列“黑豆果”,不知它只是醋栗的一种,或是俗名相重的缘故。还有俄文小说中译成“稠李子(树)”的,我猜也许是“臭李子(树)”的雅化,却没在辞书里查出它的学名。

这些题外的话,只是表明我经常邂逅纸上的草木,却也有时遇到些陌生的名目。小时候读翻译的外国小说,见到不厌其详的景物描写,为了直奔故事而去,总是一掠而过,年纪大些,才会细看作家这方面的笔墨,惊叹于他们刻画入微,达到了“细数落花因坐久”,“嫩蕊商量细细开”式的专注。

我们不能老是污染空气,污染水体,污染土地……我们对大自然的犯罪,不会永无止期。在受够了上天的惩罚之后,我们这些犯罪的人类终须回头,来珍爱大自然,珍爱天生的万物。然而,不待我们异代的子孙发现,我们现世已经面临着许多动植物被称珍稀,而珍稀的物种正在不断灭亡过程中。

我从何频的笔下,感到他对这些花草树木的珍爱,这是一种可贵的人性的感情。富贵的妄人祈愿长生,而不存如此奢望的普通人,却自拟于草木,他们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看那些低工资、低养老金的退休职工吧,他们养护着那些并非多么“值钱”的草花,却像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像对待周围的邻居一样。这更是一种可贵的平民的感情。我们侈谈人类是万物之灵,其实我们村里,我们城里,我们小区的花草树木,跟我们同为地球上的居民。我以为,它们跟人类一样,全都是这个地球上物质和精神文明的一员,难道不是吗?

读王世襄的书,我发现自己其实辨不清“狗”与“犬”。读何频的书,我发现自己辨不清“柳絮”与“杨花”。学然后知不足。盼作者继续写出这样文笔优美的博物散文,帮助跟我类似的读者补上这必要的一课。

2013年l1月2日

书评(媒体评论)

何频这些写花草的文章,可以说沿袭了古代文人中一个非主流的传统,一直到“五四”以后知堂、叶圣陶、俞平伯,以至叶灵凤、周瘦鹃、张恨水一脉。他为这些草木立传,写到这些草木在人间的际遇,犹如导游于自然山水间也插叙所谓人文景观,但他更力图恢复各类植物的主体性,写它们不同的来历,品性……——邵燕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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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4: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