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驻韩记者10年采访，遍历政府高官、企业高管

浴火重生：透视韩国政治、经济、文化崛起

前韩国总统顾问金东进，现任首尔市长朴元淳，分享成功经验

汉江奇迹，奠定韩国经济腾飞，首尔市长朴元淳细谈韩国政治与民生

由丹尼尔·图德著的《太极虎韩国(一个不可能的国家)》：战后废墟中崛起的东方之国。

由丹尼尔·图德著的《太极虎韩国(一个不可能的国家)》讲述的是：韩国第三任总统朴正熙的一位顾问说，建国伊始，“韩国是这个星球上最贫穷、最没有前途的国家”，然短短50年，韩国变成了世界经济的一架马车。尽管它曾被殖民统治达半个世纪，饱受战火蹂躏，他国侵占，却依然实现了“亚洲奇迹”。

近十年来，英国驻韩记者，丹尼尔-图德进行了潜心采访调研，努力寻找有关韩国历史、文化和社会诸多发展问题的答案。作者走访各领域专家，从商业领袖到政治领袖、企业高管到航天飞行员、萨满巫师到体育名将。

韩国已创造了两个奇迹：经济发展及文化繁荣。但也迎来了新的挑战，老龄化问题如何处理？如何给社会带来新血液刺激生产力，以使其获得持续前进的动力？他们能否实现第三个奇迹！

致谢

序言

韩国简史

第一部分 根基

 第1章 萨满及其精神世界

 第2章 佛教

 第3章 儒学

 第4章 基督教

 第5章 韩式资本主义

 第6章 民主：曲折之路

第二部分 文化符号

 第7章 情：看不见的拥抱

 第8章 竞争

 第9章 面子问题

 第10章 “恨”与“兴”：韩国人的伤痛与快乐

 第11章 从氏族到核心家庭

 第12章 “恋新”情结

第三部分 现实生活

 第13章 朝鲜

 第14章 政治与媒体

 第15章 前进，工业尖兵

 第16章 “比商业本身更重要”

 第17章 介绍完美的相亲对象

 第18章 疯狂英语

第四部分 韩式生活

 第19章 居住空间：从传统韩屋到现代公寓

 第20章 餐桌上的“四季”

 第21章 电影业的兴衰与辉煌

 第22章 韩国不是只有流行音乐

 第23章 白天工作，夜晚潇洒

第五部分 韩国特质

 第24章 防御性民族主义

 第25章 多元文化的韩国

 第26章 终于轮到我们了

 第27章 同性恋者：不是来自星星的人

 第28章 女性与职场

后记 来杯香槟吧

译者注

萨满及其精神世界

随着她不停地旋转，三原色变得模糊，在钹音和不停的鼓声的指引下，她(萨满巫师)进入一种境界。她又唱又跳，作为一种与精神世界沟通的方式。她进入一种看起来有点恍惚的状态，用亡者的声音说话。这是她的一种能力和她的咒语——成为一名韩国萨满巫师。她正在表演的这种仪式，有时会持续一整天，可能是为了驱除邪念使自己的精神平静，超度亡灵，或者向神灵祈求一个好收成，或是商业冒险的成功。她起源于西伯利亚，在韩国已经延续了4000年历史。萨满教存在于朝鲜半岛的时间，比朝鲜这个国家概念存在的时间更长。

尽管古老的萨满传统看起来已远离如今的韩国——一个富裕、科技进步、逐步融入全球化世界的国家，但它是与韩国社会构造交织在一起的，仍然影响着城市家庭中的大多数人。

●韩国的萨满及流行程度

萨满，是一套迥然不同的宗教或超自然的规范，而这种规范基于一种由“神灵”激发的对自然世界的信仰，目的是在活着的人与“神灵”之间架起一座沟通的桥梁。为了某种利益，信仰者通常会成为萨满教徒，而所谓利益包括好运或驱除邪魔，或者为了获知自己的命运，以便更好地掌握自己的命运。信仰萨满教的人可能要追随、敬仰诸位不同的神灵，而具体的方式取决于不同的因素，包括信仰者的个性以及所居住地区的风俗。萨满巫师贤珠(Hyun-ju，她的职业名)已入行20多年，为各种不同的萨满信众“做法”，她认为，萨满教的核心实际上是一种简单的“自然信仰”。正如她所解释的，大自然中的万事万物，无论人类、动物、植物，甚至是石头，都是有生命的，都是有灵的。巫师只是提供了一种与灵沟通的方式，并用它们为人们祈福谋利。

因为每个巫师追随不同的神灵，所以这只是一种松散的多神教。研究者记录的萨满信徒崇拜的神灵达上万之众，并且在现实之中的数量可能更多。每个萨满巫师都有他们自己的主神，贤珠的主神是一位中国古代的僧侣。也有人追随耶稣·基督(Jesus Christ)，甚至有人崇拜道格拉斯·麦克阿瑟(Douglas MacArthur)将军。

类似地，因为没有支配一切的经典规则，也没有宗教经典，甚至没有正统之说，成形的仪式涉及舞蹈、唱歌和咒语，比如祈求丰年的首尔党剧(Seoul danggut)被承认并且在地区或城镇间传播。巫师会效仿借鉴并将之应用于他们的家乡地区。另外，据贤珠说，因为他们都相信“自己的主神是最好的”，所以巫师之间很难沟通。然而每个巫师在某种程度上又受千年萨满传统指引，不同地区之间的具体传统又有所不同。他们的差异主要取决于师出谁家，即她追随的主神和她自己的个性。

萨满教是很实际的，正如它常通过与神灵沟通的方式来解决人们的实际问题。巫师是中间人，是普通朝鲜人(包括韩国人)与另外一个世界的媒介，将个人寻求的解决问题的建议或理解自己的未来或某种补救方法与神灵所给予的结合起来。例如，基于神灵的忠告，贤珠给本书作者的建议是，避免蓝色，并且更为特别的是，在34岁的时候不要买蓝色车。但是她不会像牧师或神父那样，给你一些道德方面建议。他们没有萨满教版的《十诫》(Ten Commandments)，贤珠也没有她自己的规则，然而需要诚实并且谨言慎行，她为自己挑选的职业名的意思是“注意你说的话”。

而追随者并不将他们自己描述为萨满教信徒。在韩国，人们拜访萨满巫师只是为一个大决定或两难处境寻求建议，或者是当面临疾病或悲剧的时候。这些去寻求建议或忠告的人并不代表着他们意识到了那些萨满所追随的神灵的具体特征或者萨满仪式的意思。他们接近巫师在某些方面可能类似于西方人拜访心理医生，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当需要的时候。

萨满，被认为是一种“女性化”的宗教，是朝鲜半岛的历史遗产且并不简单是因为绝大多数萨满巫师是女人的事实。高丽王朝(公元1392—1897年)统治期间，新儒学被奉为国家意识形态。这种哲学传统是奉行男权主义，鼓励在公共生活中将女人的地位边缘化。与理性主义有关，并且提倡一种有秩序的社会，新儒家认为萨满教偏情绪化，是一种超自然的形而上，应该是女人做的事，而这可能也恰恰与萨满的女人传统不谋而合。因此，他们排挤萨满教，并将萨满中人归入社会最底层——贱民阶层。即便如此，萨满巫师依旧有生意可做，为各种各样的“客户”服务，包括从地位低下的农民到高贵的皇室贵族。在男权社会的时代，到处都是非精神性的礼节规范，人们要求为他们人性中的另一面寻找一个出口，而萨满教恰恰提供了那样一个出口。而朝鲜王朝晚期的明成皇后雇佣了两个萨满巫师，作为参谋。

在现代时期，尽管科学理性主义到来并且基督教在韩国快速发展，但是传统的萨满教依然繁荣。据《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报道，在当今韩国有大概30万名萨满教从业者。很多人被吸引到这个行业，因为它已变成了一个利润可观的行业。一位受欢迎的萨满巫师为她的客户举行昂贵的仪式而变得富有。有些巫师甚至在主要报纸上打广告，雇佣几个徒弟和助手，购置多处物业房产。事实上，数以百万计的韩国人准备为这种精神咨询埋单，当然，这在一定程度上确实也鼓励和助长了弄虚作假和欺骗行为。巫师贤珠坦言，这已使萨满世界自身“展开一场战争”。她说，一位真正的萨满巫师在物质上并不富有。

P3-5

尽管韩国的现代汽车(Hyundai)和起亚汽车(Kia)在西方国家的街头已屡见不鲜，韩国科技已应用于从小手机到梦幻客机等一系列产品之中，但韩国的未来仍存在变数。即使那些对亚洲文化感兴趣的西方人也不太重视这个只有5000万人口的小国，而关注其更有能量且人口更多的邻国。如其西邻中国，东邻日本，北邻朝鲜。

西方人对韩国人的看法是存在严重成见的。作者访问任何一个非亚洲国家的时候，总会有人问，“韩国人真的都吃狗肉吗？”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一只在首尔(Seoul)街头徘徊的宠物狗是安全的，而这是多么令人惊奇的共识。尽管韩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已达3万美元，但在许多西方人眼里，韩国人仍然是贫穷的第三世界居民，正如20世纪70年代风靡一时的影视剧《风流军医俏护士》(英文名‘M*A*S*H’，主要讲述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军方战地医院里的故事)所描述的那样。

成见并不止于此，还包括：韩国社会是极其保守的；韩国人是害羞而内向的，无幽默感；韩国人是极其自大的，认为他们的国家是世界上最好的国家；所有的朝鲜人(包括韩国人)都想南北统一；所有朝鲜人都爱(或都恨)美国；韩国人缺乏创造力；韩国人是靠不住的，在商业上是很难打交道等等。

现存的有关韩国和朝鲜的英语著作很少涉及这些话题。西方作家倾向于关注朝鲜的历史、传统，包括朝鲜战争或朝鲜问题。几乎没有书展现韩国现代的一面。这是不幸的，因为韩国已成为现代世界格局中的重要成员，不仅是经济上、文化上，还是政治上。对我们所有人而言，是时候更多地了解这个独特的、充满生机的、正在飞速发展的国家了。写这本书的目的，不过是为真正想了解韩国的人抛砖引玉罢了。

本书分为5部分。第一部分主要介绍韩国对人类行为产生根本影响的因素，比如佛教，儒学，有着千年历史的萨满教，资本主义和基督教等。第二部分主要讨论有着良好研究基础的文化符号，比如情，恨，还有之前很少被提及的兴(一种纯粹的欢乐)，以及韩国人对新事物的痴迷。第三部分涉及韩国人的商业、政治、工作、约会以及对教育的痴迷，特别是英语的学习。第四部分关注韩国的影视业、流行乐、韩国美食以及休闲生活。最后一部分(也就是第五部分)表明，韩国不再是一个孤立而保守的国家，而是一个对外开放且摆脱封建儒学及大男子主义影响的国度。本书以韩国简史开篇，点明了之后章节的历史背景。

为何说“这是个不可能的国家”？

50年前，韩国是一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没人认为它会作为一个独立的国家而存活下来，更不用说变成一种为众多发展中国家纷纷效仿的稳定模式，并且在流行文化领域取得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成就。很简单，在上个世纪的国家发展史上，韩国已经创造了一种最不可思议、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历史。有鉴于此，韩国应当获得“不可能的国家”的殊荣。

韩国所创造的奇迹不是一个，而是两个。第一个是经常被提及的“汉江奇迹”，非比寻常的经济增长使这个国家在20世纪6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摆脱贫困，走向富裕。韩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20世纪60年代还不足100美元，自然资源稀缺，基础设施非常落后，这与当今首尔周边的状况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第二大奇迹同样弥足珍贵。1987年的时候，韩国还是一个独裁、腐败的国家，但今天，它已变成一个稳定而健康的国家。

这一书名的灵感，还来自于另外一个更为负面的因素。正如我们看到的，大部分韩国人也在努力回避这一问题，尽管他们取得了物质上的巨大成功和稳定。为了达到几乎不可能的教育、名誉、体格和职业进步标准，这个国家的国民背负了太大的压力。在世界范围内，韩国的人均自杀率仅次于立陶宛，是世界第二大自杀国。更为糟糕的是，在1989年至2009年的20年间，韩国的自杀率增长5倍。因此，韩国的“不可能”既表现在令人惊讶的经济和政治成就，又表现在其国民身上背负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标。

韩国著名独立运动领袖金九(Kim Gu)曾指出：“我并不奢望我们的国家变成世界上最富有、最有力量的国家……但我希望我们的财富足以养活这片土地上的生灵。”然而，他希望韩国变成“世界上最美的国家”，让其国民及其生灵都过上幸福的生活。假如他活到今天，他可能会感到些许失望。即使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不可能的国家的确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来杯香槟吧

韩国，这个现代化国家，是在相当艰苦的环境下发展起来的。它曾贫穷落后，数十年的殖民发展使它消耗殆尽；它饱受战争摧残，资源匮乏；从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家，变成了国土分裂的国家。但它存活了下来，而且创造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奇迹。短短的50年，韩国人将他们国家建设成了世界最先进的国家之一。

韩国不仅取得了经济上的成功，集中体现在GDP的数字上，而且也取得了社会发展和政治方面的成就。民主已经根植于此，艺术家在电影等文化领域也有了发言权，韩国社会正在迎接一个开放的新时代。更让人振奋的是，韩国还处于不断发展的过程之中，这个国家最辉煌的时刻还在未来的前景中。

虽然韩国社会也有许多冲突，但它还是取得了巨大成功。这些社会冲突有：政治上，左右派理念的差距；地域上，全罗道和庆尚道之间经历上千年的对立；宗教上，佛教和基督教的教义冲突；发展观念上，传统儒学(任何事物都要在适当其所得位置上)与新发展观(为了经济发展不惜颠覆传统)之间的冲突。现在，新的冲突又出现了：由于人们之间收入越来越不平等，造成贫富差距加大；老一辈与年轻一代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韩国人和韩国社会具有弹性特质，不但能让冲突与差异共存，而且也是不断发展的动力。这种与生俱来的特性，使韩国人很现实，让他们认识到：当社会必须要改变的时候，就要自然接受改变。韩国人也有其他特质，比如不达目标不罢休，这些特质都促使韩国能在某些领域快速转变。

韩国取得成功的背后，也付出了不少代价。韩国人如此辛劳，部分是因为竞争意识过于强烈，并且渗透到生活方方面面。做事一定要超越他人的竞争意识，与他们渴望被视为成功者的需求相联系。如此一来，其后果就是，韩国人有许多引以为傲的成就，但人们就是不开心。虽然韩国传统文化中，表达喜悦是很重要的内容，但现代社会，呈现喜悦的机会却越来越有限。工作时间长、假期短，人们为了成功不得不努力工作，娱乐和休闲都成为了奢侈品。

韩国，这个国家的财富已经积累到了这样一个程度，人们不必辛苦工作，也可享受生活的快乐。但韩国人的工作时间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中依然是最长的。他们在教育方面投资过度，并为取得最好成绩，获得最高学位而竞争。毕业后，为了在著名公司就业还需要继续竞争。等他们得到这些职位后，受到自身竞争心态和公司精神的激励，还要拼命工作。实际上，这种做法会损害公司的利益，因为压力过大会使员工效率低下，从而降低生产率。

在韩国，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特别是拥有很高社会地位的年轻人，与其他工业化国家的同龄人相比，他的爱好要少得多。他的假期只有几天，而不是几个星期。因为要通过竞争来取得卓越成就，所以就必须把大量时间投入到学业中去或是工作资格的考试中去。如果没有取得足够好的成绩或者成绩一般，那么他可能就会否定自己的能力。

据统计，韩国人患抑郁症的比例已经相当高。自杀已成为韩国年轻人头号杀手，在该国人口死因中排第四位。每年，平均每10万人口中有31人自杀。这一比例比立陶宛略低，该国平均每10万人口中有31.5人自杀。根据韩国保健福利部(Ministrv of Health and Welfare)所做调查，结果显示，2011年，16％的成年人受到精神疾病的困扰，但他们不愿寻求帮助以解决困扰。韩国精神疾病学家表示，由于韩国人很爱面子，所以不愿承认他们所面临的困扰，也不愿面对现实。

在“生活满意度指数”的排名中，韩国只排在第102位，和发展远落后于它的哈萨克斯坦与马达加斯加并列，发展极为落后的刚果共和国排名只比它低三位。益普索公司(Ipsos，全球最大的市场调查公司之一)2012年2月对24个国家18000名成年人进行的一项调查结果显示，韩国人在幸福感方面的排名是倒数第二，仅高于匈牙利这个同样也受到高自杀率困扰的国家。在这项调查中，只有7％的韩国人自认为“非常快乐”。

除了朝鲜这种韩国无法独自解决的问题外，其他困扰这个国家的问题大多数是可以解决的。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韩国社会和政府似乎开始采取行动，来应对该国未来在成为“超老龄化社会”时可能面临的问题。降低社会总体的竞争程度将会很困难，特别是降低教育和事业方面的竞争程度更加困难。韩国社会具有弹性这样的特质，但这种特质是否会阻碍这个国家起飞呢？

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这一时期，激烈的竞争使韩国社会受益颇大。但在个人层面上，激烈的竞争对人们的性格造成扭曲，并产生了适得其反的效果。虽然有人对此提出质疑，但却没有引起任何反对运动。人们花在家教和课外辅导上的费用越来越多，追逐数量有限的好工作机会的毕业生人数也越来越多。此外，韩国人在化妆品，名牌消费和外科整形的花费是世界上最高的国家之一。韩国人认为，这些方面的消费可以让消费者感到社会地位得到了提升。这些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向世界展示他们最好的一面，却仍感到不幸福。

李素妍表示，她以自己是韩国人为傲，为这个如此小的国家在克服种种灾难后，在诸多方面取得了成功而感到自豪。她说：“韩国人民的确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但可惜的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这点。韩国人很容易对自己不满意，有时，我们需要放松一下，喝点香槟放松一下。”

内战结束后，这个国家克服了饥荒，凭借着决心和奋斗精神，从一个殖民地国家转变成一个先进、稳定、民主的国家，韩国人应该坐下来喝杯香槟享受生活。但现在仍有一个矛盾：这个不可能的国家，在渡过如此多的难关，取得如此大的成绩后，发现对自己满意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让我们期待更多奇迹吧！

“丹尼尔·图德讨论了有关韩国的许多重要话题，《太极虎韩国》并不是泛泛而谈，而是以一种更为深入而广泛的视角讲述有关韩国今天的所有故事。”

——英国前驻韩国大使，马丁·尤登(Martin Uden)

“图德的《太极虎韩国》，以一种令人着迷的方式，概述了韩国的日常生活。图德鞭辟入里的分析，具有内行人的独到眼光，超越了外国人的独特视角。如果你是第一次关注韩国，他的书会让你感到舒适。”

——瑞士经济事务大臣，大卫·赛兹(David Syz)

“以一种饱含深情和丰富知识的笔触，丹尼尔·图德的新书，便于我们理解这个亚洲国家。他动人的叙述，颠覆了描述一个社会的陈词滥调，尽管那个社会原本充满了重压和矛盾，但它已经克服了贫穷，变成了一个繁荣的国家。韩国转变成一个充满活力的现代国家，正如他所言，这样的故事理应让更多人知晓。”

——《金融时报》亚洲版编辑，大卫·皮林(David Pilling)

“其实，这本书的真正价值在于这个国家热衷于自我完善背后的文化力量的探索。作者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分析韩国大众文化的崛起。图德的《太极虎韩国》不仅记述了首尔豪华的生活，也描绘了越来越严重的社会分化所带来的不安。”

——《金融时报》(Financial Times)

“60年前，韩国是一片经济荒漠。如今，它不仅是世界第11大经济体，并且是一支新兴的文化力量。这种变化便是《经济学家》驻韩国记者图德所著这本新书的原因。他说：‘韩国已经书写了上个世纪中最不可思议且令人钦佩的建国故事。”

——《时代杂志》(Time Magazjne)

“图德先生在他的这本书中深入全新的社会和经济领域，包括韩国移民的兴起，多元化家庭，甚至同。性恋问题。他也列出了一些在韩国发现的颇具争议的行为，比如对于新奇事物、时髦玩意和时尚的无尽渴望，然而管中窥豹，可以发现这些行为也构成了一种成功的生活。”

——《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  “每5年就有一个新世代的韩国，让人很难跟上它的脚步。这本书迟迟未能出世，但是丹尼尔·图德已经完成了一个杰作，填补了这一空白。他不仅捕捉到这个全新的韩国，并且他以如此一种毫不费力的风格，令读者欲罢不能。

——《韩国人》的作者，迈克尔·布林(Michael Breen)

“《太极虎韩国》提供了有关韩国女人角色的有趣视角，图德制作了一个强有力的经济学案例，有关为何女人的生活正在发生改变以及为何这种变化的节奏将会加强。”

——布莱尔基金会创始人，切丽·布莱尔(Cherie Blair)

“终于，一本能够解答我心中所有疑惑的书出版了。《太极虎韩国》非常精彩，你能从中感受到丹尼尔·图德对于这个国家深沉的爱和热情。希望这能够成为有关我们的国家和文化的一本好书。”

——韩国著名音乐人，朴振荣(Park Jin-young)

“《太极虎韩国》从一个全面而耐人寻味的视角描述韩国，值得与我们的读者分享。”

——韩国帮网站(Koreaba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