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青春,每一次的怦然心动,每一次的怅然若失,耳边似乎都有时隐时现的背景音乐,只是我们或许都忘了……
马世芳,一个让两岸文艺青年眼睛发亮的名字。
《地下乡愁蓝调(精)》是一本披着音乐外衣的青春事件簿,一部关于已逝年代的往事纪念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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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地下乡愁蓝调(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音乐舞蹈 |
作者 | 马世芳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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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回看青春,每一次的怦然心动,每一次的怅然若失,耳边似乎都有时隐时现的背景音乐,只是我们或许都忘了…… 马世芳,一个让两岸文艺青年眼睛发亮的名字。 《地下乡愁蓝调(精)》是一本披着音乐外衣的青春事件簿,一部关于已逝年代的往事纪念册。 内容推荐 《地下乡愁蓝调(精)》是一本披着音乐外衣的青春事件簿,一部关于已逝年代的往事纪念册。回看青春,每一次的怦然心动,每一次的怅然若失,耳边似乎都有时隐时现的背景音乐,只是我们或许都忘了。大门乐队、披头士、罗大佑……一个个名字背后,是作者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作者马世芳借一首首歌,留下青春不再的回忆,也写下一代人的集体记忆。马世芳说,起初以为,写作是为了抵挡遗忘,后来发现,写作其实是编织记忆——无论是那些未能亲历的故事,抑或确凿经验过的自己的少年。一篇一篇地写下来,仿佛便是确认了自己的所来处,毕竟不是一片荒芜。 目录 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序马世芳《地下乡愁蓝调》 你和我和一只狗叫布——兼序马世芳的《地下乡愁蓝调》 致简体中文版读者 门,消失的酒吧与青春期 二十岁的佩珀军士与十六岁的我 白碟遗事 寂静的声音,一九六六 遥望嬉皮世代的背影——《乌兹塔克口述历史》序 一个唱垮了政权的摇滚乐团 青春舞曲——我的记忆,关于那些歌 那时,我们的耳朵犹然纯洁 “美丽岛”的前世今生 这是最最遥远的路程 我凉凉的歌是一帖药——“民歌”小史 坐进时光机,挡下那瓶毒酒 一本音乐杂志如何撼动社会?——从《滚石》杂志说起 西雅图故事——一则广播稿 拥舞的诗神与厉鬼 那柄火焚的红吉他 这一夜,摇滚失去了童贞 光环毁弃,美梦骤醒——关于《列侬回忆》 我所知道的科恩 深邃南方升起的吟哦 那些寂寞美丽的噪音 有一阵风——《地下乡愁蓝调》后记 试读章节 那些寂寞美丽的噪音 你在MTV台弹弹吉他 什么都没做,钱就来了 还有免费的姑娘! ——恐怖海峡(Dire Straits),《浪得虚财》(Money for Nothing),一九八五年 给我钱,很多钱! 那就是我要的!我要自由! ——披头士 约翰·列侬, 翻唱老歌《钱》(Money),一九六四年 摇滚乐手的形象,是这样令人神往:原本注定一败涂地的人生,因为一把电吉他(或者一双鼓棒一架键琴一支麦克风)而放散出摄人心魄的光芒。 那些人渣青年,早在乳牙还没换的时代就被老师放弃、被家长毒打。你从小听到的都是羞辱和奚落,来自大人,也来自势利眼的同侪。你的青春期总在百无聊赖的晃荡中度过,由于长相多半寝陋,口才亦非辩给,往往在男女争逐的游戏中屡战屡败,这使你的眼神渐渐累积出愤世的疏离。运气好的话你会在几年后娶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生养一群其貌不扬的子女;运气不好的话你会在许多低层工作之中游走,最后你的名字会成为亲族聚会时没人愿意提起的禁忌。 假如不是在哪个百无聊赖的午后看了一场乐团演出,或者买了一张“地下丝绒”的唱片,或者碰到另一个人渣朋友打算邀你一起搞乐团(乐器可以等团员到齐再学),你的生命大概就这么不死不活地过下去了。然而摇滚乐改变了这一切,是的,在背起电吉他狠狠刷下去的那一刻,你清楚地知道,得救了。 你得救了。原本畏缩惧光的脸,倏忽有了足以让女子们昏厥男子们妒忌的魅力。挥手成风,凝眸成雨,原本在街上擦肩而过也不会看你一眼的那些人,一下子全都挤在你的脚边欢呼雀跃,想尽办法要摸你一下。 一夕之间,你有了花不完的钱,睡不完的美女,还有嗑不完的药。啊,是的,总统套房里满床横陈的女体,桌上是吸了一半的白粉,昂贵的名牌衣饰随便扔在地上,房间里的豪华电视机早就在刚刚的派对中被扔进游泳池了。你的鼓手昨天才撞烂他的第三辆兰博基尼(Lamborghini),他自己竟然毫发无伤。此刻你俩想着还有什么事情是更刺激的?或许我们该把这见鬼的房间一把火烧了?反正唱片公司会付账。 渐渐你发现这一切都来得太容易,只要站上舞台,千万人就会自动粘上来,就算你弹得乱七八糟、唱得荒腔走板,他们照样给你欢呼给你拥抱。无穷无尽的派对和过度饱胀的官能刺激,使你提前感受到衰老的阴影惘惘逼近。你无计可施,在舞台上对着千万人骂脏话、摔乐器、把满肚子大便都奋力呕出来抛回观众席,却只让他们比以前更更疯狂、更更爱你。 你沮丧极了,只好继续吸白粉。旅馆清洁妇在浴室发现你的尸体的时候,水龙头还开着,床头的手提音响正大声播放着多年前那个百无聊赖的午后你买的那张“地下丝绒”唱片。根据摇滚史的平均曲线,这一年你最可能的年纪,是二十八岁。 二十啷当,暴得虚名,换成你我,大约也会做出差不多的事情。他们只是用肉身证成了你我永远不敢也永远没有本钱去实践的白日梦。 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寂寞 但至少今夜,我们是自由的 所有的许诺都要粉碎…… ——布鲁斯·斯普林斯廷,《雷霆大道》(Thunder Road),一九七五年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青春时代的某一天,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启蒙时代便倏然来临。P281-284 序言 一个漂亮的名字——地下乡愁蓝调。然而这不是一杯小资调调、供你在秋日午后发呆的鸡尾酒。当然,一个正在向自己青春告别的人,总难免要频频回头,一再去舔自己青春的血,并骄傲地说:这也是时代的血,大地的血,诸神的血。 蓝调——这并不是一本关于蓝调布鲁斯的书,但书中所写的人与乐,都少不了蓝调血脉和布鲁斯根基。而有关台湾民歌运动之风起云涌,以胡德夫后来的命名,也不妨笼统称作“海洋蓝调”,它也难免受启于鲍勃.迪伦们,但更离不开本土的山川海洋,以及环球同此凉热的、汹涌的大时代。 地下——这个词一直被当作一个简单粗暴而又方便有效的标签,用来与“主流”、“流行”对立,划分身份和阶层。比如有一次我跟一位朋友说起我认识某位红歌星,却遭其质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说上个世纪。对方不屑:那就不能算认识。意思就是说,在人家还没红之前认识等于白认识,百进一步理解,这个人在走红之前是作废的,可以一笔勾销的。我确实在这哥们走红之后再没见过他,也就是说,我不章只认识了一个地下的废人,却无缘结交一个红星以沾光。如此说来,马世芳小时候在自家客厅或者学校里、酒吧里认识很多叔叔阿姨,实在都不能算认识,哪怕日后这个叔叔成了李宗盛,那个阿姨成了齐豫。 在我小时候,“地下”意味着革命和解放,意味着露天电影上的地下党,以及电影散场后地下防空洞的捉迷藏。小时候迷恋《地道战》,长大后则喜欢库斯图里卡的《地下》。地下从来都意味着革命和解放,自由与魔幻,神秘与探险,死亡与再生。假如你去巴黎的地下,你还可以与几个世纪的千万骷髅白骨相逢,向地下的幽灵和死神问好,就像罗伯特’约翰逊那样唱:“哈喽,撒旦,是上路的时候了。”且修改一下他的歌词——“你可以把我的尸体,埋在地下,这样,我邪恶的老灵魂,才能搭上地铁,到处游荡。” “地下”意味着根基——地基和根,在情感与道德上,“地下”抓住了大地的根,在艺术与思想上,“地下”验证了深度。 没有密西西比三角洲摘棉花黑人的号子和长歌,就没有蓝调,没有蓝调就没有摇滚。没有台湾“民歌运动”的地下野史,就没有后来流行音乐的殿堂——只是这个殿堂如今已失去地下的根基而摇摇欲坠。但地下的目的,未见得就是有朝一日浮出地面进入主流修成正史,尽管从马世芳在本书中着力梳理的脉络可以清晰地看出,不管是西方摇滚史,还是台湾的“民歌运动史”,无不是一章章犯上作乱、最终跻身殿堂的历史,然而剽悍的地下从来不需要解释,地下永远意味着颠覆的勇气和创新的本能,一种已然修成正果进入主流的文化要防止枯竭,必定要时时“重返地下”,珍视并汲取自由无限的地下状态,或即马世芳在《青春舞曲》一文中怀念和召唤的“没想太多”的纯粹之境。 乡愁——乡愁不只是青春的怀旧和那喀索斯式的自恋,乡愁是对大地的一再追忆和重返,是对故土的守望,更是对乌何有之乡绝望中的希望。乡愁即对乌托邦的执念与热望。 数月前在深圳和胡德夫老师聊起当年那首伟大的时代曲《少年中国》——在纪念香港回归的那张两岸三地合辑《生于七月一日》开首,便是胡德夫和杨祖珺年轻时对唱的《少年中国》——“少年的中国不要乡愁,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胡德夫说李双泽当年豪出此言有特殊时代语境,而老胡说自己如今仍有深深的乡愁。说罢当晚他忍不住抱病引吭高歌一曲他如今已很少唱的《少年中国》。 这“深深的乡愁”遥遥飘向故乡故国,更飘向那风云激荡的大时代。老胡在深圳根据地酒吧的演出,免不了要唱《美丽岛》,而杨祖琚版的《美丽岛》我还无缘听到,只能从马世芳的文字遥想。在一九七九年出版的杨祖瑁唯一一张专辑的内页中,这个和齐豫一样喜欢翻唱琼’贝兹(jo~n Baez)的小女生竞也大笔一挥写下“大时代”这样的字眼:“我总在心中惶惶恐恐地想着:我的歌声足以回答社会上关心我的人们的爱心吗?如果音乐除了作为娱乐的消遣品而外,不能在这大时代中负起一份该尽的义务与责任,音乐的存在是必要的吗?” 这乡愁其实就是“六。年代乡愁”。我与马世芳素不相识,但同样生于七。年代,却带着某种六。年代遗老遗少的气息,我们只是通过文字,在六。年代浩瀚大河边隔岸观火并相互问好,我们的问候语和接头暗号是伍德斯托克,是鲍勃.迪伦和吉姆·莫里森,乃至哈维尔和“宇宙塑料人”,是(《同情魔鬼》和《露西和钻石在天上舞蹈》……当年的美国评论家把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描述为“整整一代人去那儿相互问好”,那一代人也曾被称为“伍德斯托克民族”或“伍德斯托克国”。伍德斯托克国的子民是超越国家、民族的。 然而“伍德斯托克乡愁”毕竟是“昔人已乘黄鹤去”的浩叹,就像前年,约翰尼。德普(JohnnyDepp)耗资百万美元,遵“刚左教父”亨特·汤普森(Hunter Tompson)生前遗愿为其举行炮葬,将其骨灰用几十门大炮轰向星空,六。年代的骨灰亦随烟花散尽。当你看到今日的Rolling Stone杂志封面上,二十一世纪的亚瑟小子(Usher)打跑了六。年代的亚瑟王,牛逼轰轰地说“More Woman,Less Time”,你不知道是该给约翰·列侬收尸还是招魂。大时代已成小世界,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那些在“娱乐至死”的天罗地网中突围的浪人,宁可如丧家犬继续在路上游荡。 我们曾通过杨德昌和蔡明亮去了解隔岸的牯岭街少年和青少年哪吒。现在马世芳又掏出一份有血有肉有骨有气的个人成长史和时代鉴证书,并砰然打开每一位读者的音乐成长记忆之门。难免会联想到大陆“打口的一代”,记得第一次奔赴打口青年心中的延安——粤东某镇——的时候,我竟禁不住唱起约翰·丹佛的《乡路带我回家》,或许迟早有一天,马世芳会带我在牯岭街淘黑胶,而我会带他去广州的岗顶、上海的大自鸣钟、北京的新街口……这本书像大河一样延伸,终将激起两岸对话的浪花。 唯有上路可以治疗乡愁。我在去美国的前夕写下这篇小文,在无数影像中,我们早已熟悉了那典型的美国场景:旅人在大路上拦车,音速青年(sonic Youth)有首歌的MV尤其令人既迷幻沉醉又热血沸腾。你可以将《地下乡愁蓝调》当作一部公路电影,或者,当作一辆虽老旧然而依旧凶猛呼啸的卡车,现在司机朝你停下来了,搭上你,一起上路吧。在路上,乡愁是一管粗大的萨克斯,径自吹出满天霞光。 后记 “你们你们,你们不能在椰子树上钉东西!”从行政大楼跑出来的女人说。她跑得很喘,讲话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没有钉,我们用胶带贴,应该没关系吧。”我说。 “不行不行,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乱贴还得了!你们再乱贴我要叫警卫来了。” “好啦好啦。”我和SY只好把那叠传单放回脚踏车篮子里,不情不愿地离开。骑到路口,我们回头看了椰林大道一眼,每隔一株椰子树,便贴着一帧约翰‘列依长发披肩满面髭须的黑白肖像。我和SY贴了大半条椰林大道,总有几十张吧。两大排的列侬像,看起来还满壮观的。 “这样也可以了啦,意思到了。”我说。 “是啊。剩下的我拿回宿合发,没关系。”SY微笑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笑起来总是带着一种无辜而认分的表情,仿佛在说:既然这样那只好笑一笑了。整整十年后一个晴朗的夏日傍晚,他告诉我他得了血癌的时候,也是带着这样的笑容。 贴传单那天,是列侬被歌迷枪击身亡十二周年的忌日。前一天晚上,我从平装版《列依自叙》(In His Own Words)最后一页找到他最帅的那幅头像,然后略事加工,标上生卒日期,做成底稿,准备拿去影印两百张。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补上一行小野洋子悼文里的句子:“有一阵风永不寂灭(There is a wind that never dies)。” 这张传单并不是要推销什么活动,只是想在这个日子有一点儿表示。再过几个月我就要毕业了,想在校园里做点什么,机会也不多了。我和SY从新生南路侧门的海报墙开始贴,沿着运动场一路贴到旧体育馆对面,再转到小福(台湾大学校内“小福利社”的简称)对面的布告栏,最后骑回校门口,从椰林大道的第一株椰子树贴起。 …… sY的状况时好时坏,药物的副作用经常带来幻觉,使他看到不存在的人物和场景。他一面用惊人的意志力忍受着肉体的痛苦,一面在稍微清醒的时候用笔记本电脑饶富兴味地记录下那些栩栩如生的幻象。SY对自己的病况和风险了如指掌,然而他说:你的书我都还没看到呢,这也算是我要活着的理由之一吧。 于是我仿佛觉得或许书出了,SY的病就会好了。我决定不再踌躇焦虑、瞻前顾后,不过就是出个书嘛。我重新联系编辑学姐,讨论出书的细节,并且订下了工作时间表。 然而sY终究没有能够等到我的书。那天从他的告别式归来,我清楚地知道,从此以后,有些事情只能放在心里,没得说了。或许SY用这种方式,递给了我一张进入“大人世界”的门票吧? SY不在了,生命中总有更紧急的事情不断插队,出书的事也就这么延搁下去。编辑学姐当初挺着怀孕的肚子和我在咖啡厅谈出书计划,如今连他们家老二都上幼儿园了,我的书还在继续难产。出书,竞变成了一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后来想起那天sY的自责,也觉得总不能老是逃避问题,迟早得去面对枯坐在那儿等候多时的年轻的自己。套句我们常讲的话:“出清存货,才能告别青春期。”——该是走上前去拍拍那个小伙子的肩膀,彼此好好聊聊的时候了。 二○○六年秋,为了替这本书拍些照片,我回旧家翻箱倒柜找资料,打开十几年没翻过的活页夹,赫然发现一张当年自制的列侬肖像传单,我马上知道可以为它做点什么。我和帮忙摄影的C开车回到久违的校园,来到椰林大道,选定一株椰子树,把那帧悼亡的肖像贴上,一如多年前sY和我的那个下午。C开始测光抓角度,我则望向对面的行政大楼——这次并没有气急败坏的女人从那里边跑出来。 忽然有风,将传单微微掀起。C按下快门,完成了一切。 二○○六年十一月四月 书评(媒体评论) 我们曾通过杨德昌和蔡明亮去了解隔岸的牯岭街少年和青少年哪吒。现在马世芳又掏出一份有血有肉有骨有气的个人成长史和时代鉴证书,并砰然打开每一位读者的音乐成长记忆之门。难免会让人联想到大陆“打口的一代”,或许迟早有一天,马世芳会带我在牯岭街淘黑胶,而我会带他去广州的岗顶、上海的大自鸣钟、北京的新街口……这本书像大河一样延伸,终将激起两岸对话的浪花。 ——张晓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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