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植物的欲望:植物眼中的世界》中,畅销书作者迈克尔·波伦讲述了关于四种日常植物的一些迷人的故事。这四种植物包含了人类与自然界的最为重要的某些联系。波伦把令人着迷的轶事和易于理解的科学编织成了文采斐然的散文,把我们一段明显是与这些植物分享的编年史娓娓道来。来书写得精巧,完全是独创性的关于人和自然的叙述,是一本植物如何开发我们的欲望便驯服我们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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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植物的欲望(植物眼中的世界)(精) |
分类 | 科学技术-自然科学-生物科学 |
作者 | (美)迈克尔·波伦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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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植物的欲望:植物眼中的世界》中,畅销书作者迈克尔·波伦讲述了关于四种日常植物的一些迷人的故事。这四种植物包含了人类与自然界的最为重要的某些联系。波伦把令人着迷的轶事和易于理解的科学编织成了文采斐然的散文,把我们一段明显是与这些植物分享的编年史娓娓道来。来书写得精巧,完全是独创性的关于人和自然的叙述,是一本植物如何开发我们的欲望便驯服我们的书。 内容推荐 《植物的欲望:植物眼中的世界》讲述人们熟悉的四种植物的故事——苹果、郁金香、人麻和马铃薯,讲一讲使它们的命运与我们自己的命运相连的那些人类欲望。在一个更宽广的论题上,本书谈论的是人类与大自然世界之间的复杂的互惠关系,对此,迈克尔·波伦用一种非传统的角度来讲述:从植物的眼中看世界。 该书每一章都采取了旅行的形式,这些旅行或者是在他的园子里开始,或者是在那里中止,或者是在那里结束;但是这段旅程却深入到了田野里,在空间范围和历史长河这两方面都足如此:深入到了17世纪的阿姆斯特丹,在那里,有过一个短暂的、不正常的时期,郁金香变得比黄金还要珍贵;深入到了圣路易斯的一家公司驻地,在那里,基因工程师们正在重新发明马铃薯;我还旅行到了爱达荷州的马铃薯农场。跟随着迈克尔·波伦对植物的热情,他走过了历史,走进了当代的神经系统科学;他划着一条独小舟,顺着俄亥俄州的一条河流而下,去寻找那个真实的“苹果佬”。抱着弄清楚我们与这四个物种的所有复杂关系的希望,迈克尔·波伦反过来也用不同的透镜来审视它们:社会史的和自然史的、科学的、新闻的、传记的、神话的、哲学的和研究报告的。 目录 译者序 引言:人类蜜蜂 致谢 第一章 欲望:甘甜 植物:苹果 第二章 欲望:美丽 植物:郁金香 第三章 欲望:陶醉 植物:大麻 第四章 欲望:控制 植物:马铃薯 尾声 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欲望:甘甜 植物:苹果 如果你凑巧发现自己正站在俄亥俄河的岸上,比方说时间是1806年春天的一个下午,地点是西弗吉尼亚惠灵的北边,你可能就会注意到一条奇怪的拼凑起来的小船正懒洋洋地顺河而下。此时,俄亥俄河正展开着它那宽阔、褐色的身躯,在两岸高高的土崖间流淌,岸上是茂密的橡树和山胡桃树。河上船来船往,颇为繁忙,运货船和驳船组成的装得满满的船队,运送着开拓者们从相对文明的宾夕法尼亚前往西北那片荒野土地。 这天下午你可能已经看到了的这条小船,是由一对挖空了的原木组成的,它们被捆扎到了一起,构成了一个粗糙的双体筏,一条加上了跨斗的独木舟。在这条船的一个船斗里,懒洋洋地躺着一个大约30岁的皮包骨头的瘦小男人,他或许是套着一条粗麻布的咖啡袋子当衬衣,一只锡罐当帽子,或者干脆就是什么也没有。根据杰斐逊县那位认为这个场面值得记录下来的人说,独木舟里的这个人看来是在打盹,什么也不想,显然信任这条河会把他带到他所想去的任何地方。那一个船身,他的跨斗,被一座种子的小山压得吃水很深,这些种子很小心地用苔藓和泥土包裹了起来,以防被太阳晒干。 这个在独木舟中打盹的伙计就是约翰·查普曼,他早已因自己的绰号而在俄亥俄出了名:苹果佬约翰尼。他此时是前往玛丽特,在那里,马斯金古河在俄亥俄河的北边河岸上捅开了一个大口子,直接灌入了西部地区的中心。查普曼的计划是沿着马斯金古河—它是俄亥俄河那些尚未有人去定居的一个支流地区——搞一个苗圃,这些支流流经俄亥俄州中部那些肥沃的、森林茂盛的丘陵地区,一直朝北深入到曼斯菲尔德。查普曼十有八九是从宾夕法尼亚西边的阿格勒尼县来的。他每年都要回到这里来收集苹果种子,把它们从那些芬芳的果肉渣里捡出来,这样的果肉渣在每家苹果酒厂的后门外都堆积如山。一蒲式耳的苹果种子足可以育出30多万棵苹果树,查普曼这天运送的苹果种子有多少蒲式耳很难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这条小船朝荒野里装载去了整整好几个果园。 以上是一本已经绝版的传记中所描绘的约翰-查普曼和他那堆积如山的苹果种子在这条河中顺流而下的一幅图景。数年前,当我首次渡过俄亥俄河时,这幅图景一直盘旋在我脑中。对于我来说,它具有一种神话的共鸣——一个关于植物与人学会相互利用对方的神话,每方都在做对方自身做不了的事情,在这种合作中,双方都得到了改变,改变了他们共同的命运。 亨利·大卫·梭罗曾经写道,“苹果树的历史与人类的历史两者关系之密切是引人注意的”。这个故事的美国篇,有许多内容可以从查普曼的故事中梳理出来。这是一个像他这样的先驱者如何靠着种植“旧大陆”‘的植物从而帮助驯服了边疆的故事。“外来的东西”,我们今天倾向于轻蔑地这样称呼这些物种,但是,没有它们的话,美洲的荒野可能永远也不会变成一个家园。那么,苹果又得到了什么呢?它得到了一个黄金时期:数不清的新品种,半个地球成了它的新的生长地。 作为人与植物之间婚姻的一个象征,查普曼这条双体筏的设计深深地震撼了我,它暗示了它的两个乘客之间的一种平等互惠的交换关系。查普曼不是把自己的种子货物放在后面来拖,而是把这两个船体捆扎到了一起,于是它们就能够并肩同行了。 在我们与其他物种打交道时,我们总是让自己过多得分。 即使是那种想象上代表着高于自然之力量的驯化,也被夸张了。这要有两方来跳驯化之舞,而毕竟有大量的植物和动物就选择了不参与。不管人们如何努力,人们永远也不可能驯化橡树,它那营养成分极高的橡子对于人类食用来说一直是过于苦涩了。 显然,橡树与松鼠之间有着一种非常满意的安排——在松鼠贮藏埋下4个左右的橡子后,它就会很友好地忘掉原先埋下预备要吃掉的橡子(大家公认,这个估计是属于比阿特丽克斯·波特的),所以橡树就永远也不需要进入与我们之间的任何方式的正式安排之中。 苹果倒是急切得多地想与人类做交易,也许尤其是在美国。就像此前此后的一代代其他移民一样,苹果也使得自己在这里安居下来。事实上,苹果在这一点上做得是如此令人信服,以至于我们绝大多数人都错误地以为这种植物是土生土长的。 (即使是对自然史略知一二的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也将苹果称为“美国水果”。)然而,在某种意义上——某种生物学而非仅仅是比喻的意义上,这也是真的,或者说已经成为真的,因为苹果来到美国后,已经转变了它自己。把成船的苹果种子带往边疆,“苹果佬约翰尼”在这个过程中做了许多,但是,苹果自身也是如此。它并非仅仅是乘客或者是依赖,它是自己故事里的主角。 几乎是两百年后,在一个夏天般的10月的下午,我发现自己站在俄亥俄河的岸边,这是在俄亥俄州斯托本维尔南边几英里,正是人们认为约翰·查普曼当年第一次放眼眺望西北土地的那个地方。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寻找他,至少我认为我是在这样做。我想尽可能发现“真正”的“苹果佬约翰尼”,发现在已经迪斯尼化了的乡村英雄背后的那个历史人物,以及这个苹果,查普曼在这个故事中扮演了如此关键的角色。我心想这会是一个适度的历史侦探故事:我要找到查普曼那些果园的地点,沿着他的足迹(独木舟的行迹)从宾夕法尼亚西部经由俄亥俄中部进入印第安纳,看一看我是不是或许能找到他当年所种下的一棵树。所有这些我全做了,尽管我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使我与那个“真正”的约翰·查普曼更靠近了一些,这是一个直到现在仍被埋在厚厚的神话、传说和一厢情愿的想象之下的人物。我的确发现了另外一个“苹果佬约翰尼”,然而,也发现了另一种苹果,他们两者都被湮没了。 事实上,从他们一起乘坐查普曼的双体舟顺着俄亥俄河下行以后的这些岁月里,苹果和这个人遭受到的是同样的命运。他们都被染进了奇怪的味道,两者很长时间以来被美化到了认不出来的程度。作为严峻荒野里的角色,他们两者都被彻底驯化了:查普曼变成了美国边疆的仁慈的圣弗朗西斯,而苹果则变成了没有瑕疵的修整过的甜蜜蜜的圆球。“甜得没有了方向”,这曾是一位果树栽培学家对“蛇果”的著名评判。就沃尔特·迪斯尼和美国几代连环画作者对苹果佬约翰尼的传播而言,或许也可以这样说。在这两种情况中,一种廉价而虚假的美化已经替代了事情的真相,然而,我还是要用一些时间来想一想这真相究竟是什么。真相就是:强烈的欲望使得他们相互联结到了一起,并且把接纳了他们的乡村也联结了起来。 我不能肯定我觉得更倒胃口或者更讨厌的是什么,是超级市场里的苹果呢,还是幼儿园里讲述的乡村英雄?不管是什么,它们是一枚硬币的两面,都擦拭到了一种不可能的光洁程度,是涂了粉的无害和好看,被置于严密的控制之下。两者都声称要告诉我们一些关于自然的事情,但事实上两者都代表了从自然到感情的升腾。 P17-21 序言 就人与自然的关系而言,在东西方和工业化社会前后这样的时空坐标上,大致有过并仍然存在着两种基本信念。然而,思考一下,无论是人们坚信过的人改造自然、控制自然,“人定胜天”,还是如今在环境保护、绿色家园的热潮中普及起来的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以求可持续发展,这样两种相互对立的观念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立足点:人是大自然的主人,人是他与自然关系中的主动者,无非是看人怎样来行动罢了——或是妄自尊大,自以为是;或是明智谨慎,小心行事。可是,在这本《植物的欲望》中,作者迈克尔·波伦先生却认为其实这是一种人类中心论的幻觉,这种幻觉在根本上遮蔽了我们对人与自然之关系的视野和深入思考。 五月的一天,我们这位爱好园艺的作者在园子里播种马铃薯,蜜蜂们正在开花的苹果树中间嗡嗡飞行。“这些蜜蜂或许正在以园子里的主体自居,把鲜花视为客体,自己正在开垦这客体吧,”他突然想到。然而,如果蜜蜂真这样想的话,那可就是它的幻觉了:花朵在聪明地利用采集花蜜的蜜蜂来搬运花粉。那么,对于人与正在被人种植的马铃薯来说,到底是人选择了种植这些马铃薯,还是这些马铃薯诱使人这样来做呢?谁在利用谁?谁在支配谁? 这真是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 由于人自认为是宇宙万物中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惟一真正有意识、有理性的动物,所以,必然就是由他来开发、利用、支配世间万物。用达尔文的术语来说,自然选择之外更有着人工选择,是人在决定着哪个物种可以茁壮成长,哪个物种将会消失,是人在这里行使权力。就拿这个园子来说吧,从园丁、育种者、植物学家一直到如今的那些基因工程师们,是人“选择”、“发展”或者是“培育”了所要种植的这种马铃薯,是人开垦了荒地、拔掉了野草、选择了植物、收获了果实。所以,在自然界中就如同在这个园子里一样,人是主体,自然界的各个物种包括自然界本身,都是由他来支配处理的客体。 然而,这种基本理解是不是一种蜜蜂式的幻觉呢? 在作者看来,千万年来蜜蜂与花朵之间那种古老的关系,其实是一个普遍性的“共同进化”和“互为主客体”的典型例证。蜜蜂和花朵共同进化,这两者相互作用,以满足它们各自的利益,同时又构成了交换的好处:蜜蜂有了食物,苹果的基因得到了传送。双方都没有什么自觉意识,传统的主客体之分在这里没有意义。蜜蜂在选择花朵,花朵也在利用蜜蜂,人类与他所种植的马铃薯之间,情况实际上是一样的。 从蜜蜂和人类这一方面来说,选择的标准较易看出:蜜蜂选择的是花形的匀称和花蜜的香甜,人要的是马铃薯的重量和营养价值;然而,花和马铃薯也在利用着蜜蜂和我们人类。所有这些植物,它们关心的是每一种生命在最基本的遗传层面上所关心的东西:更多地复制自己。通过种种试验、失误和纠正,这些物种终于发现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诱惑动物——无论是蜜蜂还是人类——来传播它们的基因。如何来诱惑呢?这就是利用动物们的欲望,无论它们对此是自觉还是不自觉。花朵和马铃薯中那些设法最有成效地做到了这一点的,就成为繁花似锦、产量丰富的一些品种,获得了自己遗传学上的成功。对此,作者所举的那个狼与狗的例证也是很有说服力的。如今在美洲有五千万条狗,而狼只有一万只。从生物学上来讲,狗比自己那野性的祖先狼要成功得多了。狗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在狗得到了进化的这一万年的时间里,它们掌握的对象是我们——我们的需要和欲望、我们的情感和价值观念,所有这些它都将其融入了它的基因,成为它们聪明的生存策略的一个部分。如果人们能够像读一本书一样阅读狗的基因组,就会看到狗一步步地唤醒、适应乃至于去开发我们的欲望,由此获得了自己生物学上的成功。那些进入了人类的农业和园艺领域之中的植物,如苹果、郁金香、大麻和马铃薯等等的遗传之书,道理是一样的。在它们的书页上,我们可以读到自身的许许多多,它们用自己发展出来的一系列聪明的做法,把人类变成了蜜蜂。所以,植物的驯化史事实上就是以满足我们人类的种种欲望来达到它们自己遗传学上的繁殖扩充之欲望的历史,也就折射着我们人类某些心理欲望和文化观念的发展演进。 …… 植物们那种在遗传学上尽可能多地繁殖自身的欲望,利用和控制了人类;而我们人类为了自己这个物种的欲望和便利,又在以简化和集约化来改造着拥有生物丰富性的大自然。控制种子可以说就是这种简化和集约化的登峰造极之一。 大自然本身其实是难以被简化和集约化的,当美国的工业领域只剩下若干大公司的时候,却仍然还有着200万左右的农场主。 自然界的复杂性、多样性和纯粹的难以驾驭,横亘在我们想要去控制它的最为英勇的努力之前,种子所具有的无限繁殖性就在对抗着单一性。所以,人类那些主要的农作物,其中绝大部分的遗传学,在传统上一直被视为是一种公共遗产而不是什么“知识产权”。“新叶”这样的转基因马铃薯的确标志着进化上的一个重大转变,但它未必能把人类带到我们所想要去的地方,因为它在根本上可能是逆天行事的。还是波伦先生说得对,我们不妨聪明地学学那位似乎可笑的以种子而不是嫁接来培育苹果树苗的查普曼,保存和播种植物基因的所有内容:那些野性的、不能获得专利的,那些看起来没有用的、很丑的、显得奇怪的内容。人类所设计出来的任何一个看似完美的植物品种,如果目的在于对大自然进行简化和集约,把生命纯然的多样性缩小——就像嫁接者们、单一种植者们和基因工程师们所做的那样——将会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它缩小了进化的种种可能性,缩小了对于我们所有人都开放的未来。动物学家威尔逊在谈到生物自身的多样性时曾说:“这是一种生命的集结,它需要十亿年才能进化出来,……把它们载入了自己的基因之中,创造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创造了我们。它使得这个世界稳固。”所以,在多样性上冒险,也就是在让世界垮塌上冒险。如果我们生物方面的先进技术实质上都在引诱我们、带着我们做这种冒险的话,我们能够冒这种险吗?敢冒这种险吗? 波伦先生的这本书,不仅是把令人着迷的轶事和易于理解的科学知识编织成了极好的文章,读起来趣味盎然;而且,也在向我们发出上面这样的警示。这的确是一本好读、耐读、值得读的书。 王毅 2001年12月31日于大连辽宁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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