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放纵也最纯洁,最先锋也最怀旧,最年轻也最沧桑。回首八十年代,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是面对大河无语流泪?看当年的文化精英,追忆一段似水华年。”——这是2009年2月版的《当代》给于晓丹编写的长篇小说《1980的情人》的推荐词。
翻开此书,看北岳爱情小说,来一场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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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1980的情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于晓丹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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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最放纵也最纯洁,最先锋也最怀旧,最年轻也最沧桑。回首八十年代,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还是面对大河无语流泪?看当年的文化精英,追忆一段似水华年。”——这是2009年2月版的《当代》给于晓丹编写的长篇小说《1980的情人》的推荐词。 翻开此书,看北岳爱情小说,来一场风花雪月。 内容推荐 于晓丹编写的长篇小说《1980的情人》的故事从梁正文与毛榛的认识开始,以他们的相遇结束。二十年的光阴,洗尽了多少故事,光芒无限的正武,风流多才的老柴,拥抱生活的力力,真诚追求的扁豆,就在两人的你追我躲中成为主角,成为过客,直至,与主人公一起,化入历史,尘封消逝。 小说留给读者的是关于生存、理想、情爱的追问,展开的是已经折叠好了的80年代上半段的青春年华。无论多么矫情,毕竟是一代人中的一部分人的真实经历,那些刚刚走出灰蓝影像的小资情调,那些物质尚且贫乏岁月的奢华和放纵,都像一场让人产生幻觉的梦境。 目录 正文 创作及再版后记 试读章节 她叫毛榛。 至少十六年前,梁正文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叫的是这个名字。 那是五月,那天雨落得突然,一股热腻的土腥味从楼下涌到楼上;她略略有些圆肿的眼睛,睫毛上挂着一颗雨珠,在眨眼的一瞬裂成两瓣;她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下嘴唇上不停地摩挲,一片一片地撕着干裂的暴皮…… 那天她一直靠在床头看书,他还记得那本书的封面是米兰·昆德拉,坐着,一只手里夹着烟,灰白凌乱的头发,纹路清晰的毛衣,整个画面都是灰的,只有他的两只眼白格外白。还不到晚上五点,她就说饿了。他们下了楼,到那条街上最像样的一家餐馆吃了晚饭。 吃完饭,正文看着她返回楼上,自己到后面派出所的院子里取出自行车,然后回了报社。 他当然没有想到,那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她。 那天出租车到楼下的时候,他还在公司里收拾行李。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他心里说着不接、不接了,却还是又接了两个。最后一个,是租车公司打来的,告诉他要开始收等车费了,他这才匆匆忙忙拎着行李走出去。进电梯间前,他的助理安还在往他的手提箱里塞着东西。 到肯尼迪机场候机大厅时,指示牌显示离登机时间还差一小时三十五分钟。这次他的目的地是伊斯坦布尔,直飞,飞行时间十小时二十分。"9·11"以后,办理登机手续的时间提前了很多,他需要在候机大厅消磨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他迤迤地拖着手提行李,在离登机口远远的地方坐下。头天睡得不好,眼皮很沉。他习惯性地从行李侧袋里摸出一本杂志,看了两眼,又放下,把腿翘到行李上,侧歪着头,眯起眼,准备小憩片刻。 然后他瞥见身边的手提行李鼓出了一块,想着里面一定又是一团糟乱。他从欧洲带回来的那卷蕾丝,安是否记得放进去了?他放下脚,拉开行李拉锁。花花绿绿的一堆从行李里滚落出来,他忙着去捡,一件一件地捡回包里,叠好,分袋放妥。在行李最下面发现他要找的那卷蕾丝,便用手使劲摸摸。凉、绵、润--绝对的高档蕾丝的手感,他只要轻轻攥一把就能估摸出它的单价是多少。他舒口气,拉上拉锁--这才意识到周围一束束异样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随即哑然笑笑。是的,抱歉得很,他都忘记了,刚才他一个成年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摸来摸去的尽是些女人贴身的衣服:内裤,乳罩,背心,睡衣,粉色的,肉色的……他自从在纽约这家高级内衣公司做上生产主管以后,对这些东西最基本的意义,就好像越来越不敏感了--只是一堆材料和样品而已。 他抱歉地笑过以后,又拿起那本杂志,随意地翻看着。就在他将要翻过那一页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左栏最下面的那张照片,心跳了一下。那一整页都是新婚启事,那张照片在左栏第五或第六的位置。照片很小,有些模糊,但正文看得出来,里面的两个人都笑着。他的肤色不能确定,微卷的短发,高鼻梁上架着眼镜,一张圆长脸贴在她的面颊旁。她的笑容比他更模糊些,可他还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浓郁的眼神,看出她长而密的睫毛下扑闪着那对依然细圆黝黑的眼睛。照片旁边有简单的说明,他们的姓名,婚礼的时间和地点。他一遍又一遍看那几行小得不能再小的文字,心跳从剧烈一点点慢下来。然后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应该是她,虽然她不再叫那个名字了。 P1-3 后记 可能很多读者认识我是通过《洛丽塔》中译本。其实,在开始翻译《洛丽塔》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写作者而非译作者,而且已经发表过几篇小说。山西大学的王春林老师还能准确地记得我的小说当年是在《中外文学》上发表的,让我很感动。那个时候父亲还健在,有一次他很心疼又有点责怪地问我,你都写了些什么惹你妈哭了。我想跟他解释,可怎么都说不出口。这部分文字的东西总让我感觉站在对面看着的是我有情的人,怎么样都是紧张。现在就更是如此了。 转而翻译有偶然因素,当然偶然中总有其必然。我是学外语出身,毕业后进入社科院外文所。80年代的大环境是人人求知欲旺盛,想读书,尤其想读外面的书,急于填补那么多年的空白;于是几乎每天都有出版社的人在所里出出进进,自然产生了很多翻译机会。不过,从内心讲,翻译不是我最想做的。虽然后来翻译了《洛丽塔》和卡佛的小说集等,它们也的确帮我渡过了不少生活和精神的难关,但实在说,翻译带给我的艰辛远多于享受。译完《洛丽塔》我的体重掉了近十斤;要是搁现在,不一定还有这个勇气了。 之后去了美国。去之前做的还都是文学梦,可在东部转了一小圈再回到曼哈顿岛,杂念就多了。90年代的纽约的确是个容易让人有梦的地方,我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觉得换一种生活亦无不可。生存问题很现实,对于我,没有生活其他二切都谈不上。因为种种机缘,最后进了纽约一所时装学院学习设计,并且迷上了内衣,毕业当天便到一家内衣公司报到,从助理设计师做起。没想到这一做,竟十年有余。 到2006年,我差不多已经忘了自己曾是一名中文文字工作者,电脑里甚至连输入中文的软件都没有了。原先十分内向的性情也因为工作的缘故变了不少。不过我认同这种变化,也兴致勃勃准备为内衣在纽约奋斗一辈子呢。突然,也就是一夜之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二十年前的一些人通过网络“呼”地一下涌到了眼前,一把将我拽回到过去。那个过去跟我当时忙碌却优渥、辛苦却不痛苦的内衣设计师的生活,跟纽约不细腻却活色生香的生活大相径庭。它像一团荆棘,让我感到了久违的心疼。二十年前的人,80年代的北京——回忆太迷人了,我很快辞去公司全职的差事,重新趴到了桌子上,开始写《1980的情人》。 书初版于2009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小说原名《棣棠》。“棣棠”两个字来自《诗经》,“燕我弟兄载咏棣棠鞯鞲”。郭老的《棠棣之花》用的应该是这个意思。不过,关于棣棠还有另外一些传说,比如,说它是由落入山谷中的黄金变成的,所以花黄。最美好又哀伤的是日本幕府时代的“山吹之花”传说,山吹即为棣棠,讲的是大将军太田道灌发奋学习和歌的轶事。故事中的女人做事很含蓄,跟我小说的情绪很像。 出版社决定改书名,我有个接受的过程,不过现在看,叫《1980的情人》也还好。 小说出版后,一些网友和批评家提及我的外文背景给了我很多养分,这是一定的吧。可我也一直觉得我是个旧且中式的人。喜欢戏曲,也喜欢各处的旧货市场。这么多年下来,最爱读的文学作品,读的遍数最多的,是《红楼梦》。 京剧、旧货和古典读物里程式化的东西一直很让我着迷。程式看似简单,简单里却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性和丰富性。我喜欢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大约也是这个缘故。这部小说里程式化元素比比皆是,有些甚至近于“俗套”,比如情节的推动、人物关系的设置、悲喜剧的交织、插科打诨的调剂,这些都可以在传统小说和戏剧里找到充分根据。它“突破”程式的,是新鲜的节奏,快、流畅、不拖泥带水、不大喜大悲;是抑扬顿挫、舒缓相济的腔调;是作者对读者的同情的理解。因为这些突破,这部小说读起来新鲜、现代、不陈旧。这种“突破”我觉得正可以跟京剧传统意义上的流派创新相比——调儿是新调儿,可腔还是旧腔。我自己在写作《1980的情人》的最后也意识到,我现在刻意追求的很多东西,其实正是二十多年前的我故意回避和弃掷的,现在它们却成了最值得珍惜的“箱底”。 小说里的几个人,“毛榛”是我在1990年写的一篇小说“套色”里使用过的名字。她在那个故事里是一个做了数次人工流产的已婚少妇。在动笔《1980的情人》时,这个名字很自然地冒了出来,让我觉得跟她的缘分未了。 “谭力力”当然是我的一个愿望,她几乎是我的青春期的所有对面。我有点惊讶,不少男性读者对我最后毁灭了她反应强烈,有朋友甚至写信说我有一副“硬心肠”。可是,谭力力怎么能美好地生活下去呢? “老柴”是我远远望过的人。有人觉得他是正武的替代,我想他不太可能。 有不少读者纠结于“正武”的死因,我写作的时候倒觉得他怎么死的不重要,在我们成长的最重要阶段,他没能跟我们在一起才最让人伤感。每一个成长的女性心里,都或长或短地存在过一个“正武”,他总在加大理想和现实之间的距离,也因此让很多女性比男性活得更坚强。 “梁正文”这个人,其实我并不完全理解,也常对他感到力不从心。有时我甚至怀疑,让他做我故事的“视角”是不是个错误?不过,纯就经验层面而言,他是我错过的无数同龄人,也是错过我的一个幼稚和温情的旁观者。因此,我固执地觉得他看到的应该更接近真实。 《1980的情人》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出版五年后现在能再版,我要特别感谢北岳出版社的续小强。让我再一次面对读者,对于又年长了五岁的我,真是心情复杂。这样的故事还能不能再拿出来与人分享?小强是知心人,给了我很多鼓励。 这几年仍然在写,可要让作品面世却觉得越来越难。好多次拿给杂志编辑看了,又撤了回来;甚至杂志已经决定发表了,我还在为“真的要发吗”而犹豫不决。 这大概就是一个写作者内心的不安吧。小说对于我,实在是太特殊了。 我也要特别感谢午夜阳光设计室的程潇和王焱老师。我们因为《1980的情人》而结识于五年前,当时他们对于初版书的模样跟我一样感觉到种种遗憾,因此我们约定,如果再版,他们来做。这五年来我们的关系早就不再是读者与作者的关系了,他们已是书的一部分。王焱老师发给我设计草图时,还发了两页他的创作构思,纸上写满了知心的情话,对人的情,对文字的情,让我感动莫名。 亲爱的你们,都给了我更多的勇气,那我就这样继续下去吧。 2014年10月10日 于纽约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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