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莲编著的《木头峪》以时间先后为顺序,用长短不等四十多篇文章,刘亚莲编著的《木头峪》介绍了木头峪从明朝到新中国成立前被人们口口相传的一些故事。历史的遗忘是惊人的,记忆的筛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对于抢救文化,重在真与伪,而不是错与对,善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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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木头峪--中国传统村落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刘亚莲 |
出版社 | 陕西旅游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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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刘亚莲编著的《木头峪》以时间先后为顺序,用长短不等四十多篇文章,刘亚莲编著的《木头峪》介绍了木头峪从明朝到新中国成立前被人们口口相传的一些故事。历史的遗忘是惊人的,记忆的筛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对于抢救文化,重在真与伪,而不是错与对,善与恶。 内容推荐 刘亚莲编著的《木头峪》的幸运,在于有作者的众多朋友的支持。早在2008年。内蒙古摄影师王健先生就专程来木头峪协助拍摄,木头峪人苗庆华、佳县摄影爱好者孙存政和高建华等人也提供了部分图片。特别是淳朴善良的木头峪村民,积极提供家谱、讲述家史、搜寻老照片等。长时间的接触,他们由几年前对作者“来了?”的问候语,改为“回来了!”。多出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字,更重要还有沉甸甸的深情。 目录 神奇木头峪 一棵树的童谣 文化的根脉 天上人间“小严滩” “南河先生”张玑 曹应时与沈炼 张凤翼错失解元 “大力士”张仲仁 来自母亲的召唤 关于“诗书门第”的花絮 文魁之家 神童张世暹 河运王者苗开霖 “二孔明”苗旺霖 为富也仁 教育世家德厚流光 人与羊的缘和怨 苗家寨堡 恩进士之家 秀才模子苗滋荣 交头卷秀才苗及时 三十功名尘与土 教育的魅力 无围墙的文化 “聚丰厚”与走西口 执子之手未能偕老 转身便是一生 苗从权怒打井文龙 壮志未酬 木头峪起义 羊倌厅长刘子义 厘金局 保护桑梓 千金散尽亦超然 能人张少安 一个流传在木头峪古镇的美丽传说 伟大的演员伟大的观众 “种花先生”柴静山 贺老总过黄河 李鼎铭在木头峪 谁说女子不如男 后记 参考记录 试读章节 木头峪,古名浮图峪,亦称浮图寨,位于黄河中游、秦晋峡谷西岸、佳县城南二十公里被黄河冲积的滩地上,黄河水涨时,该村就像一幅漂浮在河里的图画,浮图峪由此而得名;另一说法浮图为佛教用语,可能木头峪附近曾经有过浮图寺或浮图塔。 该村南北长三公里,东西宽一公里,与山西省临县隔河相望。全村现居人口近千人,以张、苗、曹三姓为主。木头峪村背依大山,唇吞黄河,历史悠久,文明远古,数百亩枣林环绕其间。古为秦晋贸易往来的水旱码头,素有“好渡口”之称。村北一公里处的庙畔遗址为新石器时代遗址。 明清至民国时期,木头峪村繁荣鼎盛。随着水运的式微,木头峪村最终衰落,但至今仍有保存较好的明清古民居二十七院;文昌阁、观音庙、归云寺、娘娘庙、魁星阁、黑龙庙等古庙宇六处;古寨子三处:各类门匾和其他牌匾六十余副,依然能使人感受到它昔日的辉煌。木头峪村书香气味之浓重、文化底蕴之深厚在我国村落文化中屈指可数。 木头峪被人们誉为“秀才村”和“晋陕峡谷第一村”。古民居建筑风格独特,布局呈“井”字形,两条村街横亘南北,东西皆有小巷和拱门洞相连(十个门洞,十六条巷子),前后左右排列整齐,错落有致;起脊大门,砖木精雕;四合院落,方正对称;明柱抱厦,恢弘大气。无论结构、材料、空间、格调都别具特色。它既不同于江南的水乡民居,也不同于老北京的四合院.更有别于黄土高原的一般窑洞,体现了先辈独特的构思和精湛的建筑技巧。2004年,中国艺术研究院将木头峪村评为全国古民居保护村,并载人《中国建筑艺术年鉴》。2005年11月,在北京召开的中国建筑艺术论坛会上,木头峪荣获“中国建筑艺术年鉴古村落与传统民居保护”奖。2014年11月11日,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家旅游局等七部委把木头峪纳入全国乡村旅游扶贫重点村。 木头峪是一块神奇的风水宝地,自古以来尊师重教、尚德崇文,先后涌现出许多政界、学界、商界和文艺界的精英。清代,木头峪村出了二进士、三举人、三拔贡、八知县、十四训导及七十多名贡生和秀才;建国后,木头峪村出了省军级干部五人。地师级干部十五人,大学教授八人,县团级干部六十多人。自民国到现在的近一个世纪里,小小的木头峪村产生的戏剧演员多达四百余名,其他各类人才更是数不胜数。 木头峪是现代政治军事活动要地。土地革命时,木头峪村发动了两次震惊陕北的武装起义,后来革命斗争由暗转明,刘子义、张鹏图、张岗等人在木头峪组建了陕北工农红军第四支队和第六支队。抗战爆发后,八路军一二。师修械厂、留守处、被服厂、休养所、米中、晋西北一中等机关和单位,先后迁到木头峪:一二。师司令员贺龙从木头峪东渡黄河参加晋西北会议。1947年,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李鼎铭先生在此居住半年之久。1947年重阳节,毛主席在白云山观看了由木头峪群众剧团演出的历史剧《反徐州》,并为该剧团题词“与时并进”和“人民喉舌”。 “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在这里不是神话,而神话中的“世外桃源”和“洞天福地”,在这里却是事实。在木头峪,子孝孙贤个个经纶满腹,兄友弟恭家家喜气盈门。一个个传奇般美丽的故事像陈年佳酿,经久耐品,芬芳醉人。木头峪村深厚的文化底蕴、古色古香的幽雅环境和山水相映的壮观景色.吸引了一批又一批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和艺术家。 木头峪对岸的黄河岩壁上,被河水冲击形成的岩画.鬼斧神工,千奇百怪,它们是黄河走过的足迹,也是黄河的年轮,被誉为“黄河画廊”,该画廊更是游客必去的地方。 木头峪是从历史走出来的村落,它书写着黄河的记忆.承载着黄土高原厚重的文化,更凝结着陕北人淳朴的情怀。目前,木头峪村开设了独具古民居特色的“农家乐”,游客可以在这里吃农家饭,睡农家炕;漂黄河,游枣乡,唱民歌,听小戏;体验陕北的乡村生活,享受文化村带来的快乐。 木头峪集黄河文化与黄土文化为一体,是休闲度假的乐园,是艺术家的天堂,是探寻秦晋商业文化的一把钥匙,是领略黄河风情和研究民俗文化的理想场所。 “留住从前”已成为发达国家和许多发展中国家文明人的一句口头禅,木头峪古村落的保护和发展,已成为我们这代人义不容辞的义务。P1-3 后记 和木头峪的缘分,基于一次不经意的行程。就像人与人之间,一旦对上了眼儿,喜欢与执著就再也道不出缘由了。也许,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2007年那个桃花盛开的季节,第一次来木头峪就对它一见钟情,从此便根植于心中。 带着一颗朝圣般的心,我无数次地投入木头峪的怀抱。汲取生命里缺失已久的养分。也许是木头峪太像生我养我的那个村庄,也是大山脚下,也是黄河岸边,我和木头峪所有的同龄人一样,也是喝着黄河水看着船上的白帆听着艄公的号子长大。只是木头峪有我那个村庄没有的东西——世外桃源般的静谧和静谧背后隐藏的荣盛。我常常在这里一呆就是几天甚至几十天,一次次长久地徘徊在古渡边,细数那些被浊浪带走的岁月。山还是那年的山,水却不再是那年的水。 穿行于古镇迷宫一样九曲回肠的巷道和高墙内一座座虽已萧条但古韵十足的大院,那些沉睡百年的往事,被我一部相机和几支短笔撩拨苏醒之后,一个个竟然如此鲜活动人,犹如山梁上飘过的一曲曲悠扬的信天游,一声声诉不完那千古风流,一句句道不尽那爱恨情仇。不管你信不信,我与这些故事的主角,从未谋面却彼此熟悉。 木头峪的许多神奇不是看出来的,而是探索出来的。2008年的深秋,苗贵凡、张振汉和苗玉玺三位在外定居年近八旬的老人,回到木头峪陪我在村里转了几天,他们是土生土长的木头峪人,没有人比他们更深爱这片土地,也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片土地上发生的故事,他们是木头峪的活化石,而且是仅存的活化石。 三位老先生挨门逐户地为我讲解每个大院里地老天荒的故事,不厌其烦地解释我那永无止境的为什么,他们把自己的经历和祖祖辈辈的传说,一一讲与我听,我像一个海边拾贝壳的孩子,愉快在自己乐不思蜀的贪婪中。三位老先生见我如此用心,希望我把木头峪的故事汇编成书。完成他们一直想做却已力不从心的愿望。面对如此恳切的建议,我无法拒绝。 我首先趁热打铁地写了一万多字的《晋陕峡谷第一村——佳县木头峪民俗文化村纪实》。《榆林日报》全文刊登,不久《陕西日报》又全文转载,《人民日报》摘要转载。木头峪的知名度一步步扩大,随之而来的旅游观光和摄影爱好者,也日益增多。这么多人关注和喜欢村寨故事,是我之前没有料到的。 我原本是想写一本书的,可写一本书就像经营一场婚姻,开始靠爱情,后来得靠毅力。而毅力是需要时间、金钱甚至投人不计其数的情感,方才得以坚持,远远没有写一篇文章这么简单。尽管手头掌握了大量的素材,尽管木头峪是我的最爱,但终究还是为“五斗米”而折腰,去写报告文学和影视作品。只是不管写什么东西,木头峪始终如初恋情人般扎根在我心灵深处,任凭天涯海角,魂牵梦绕,挥之不去。 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结果只是为了回来。一次长达四年之久的远行后,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奔赴木头峪,心情激动得如赴一场久别重逢的约会。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到木头峪后,才得知苗玉玺老人已经不在了。听到他去世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那个深秋三位老先生踏着满地落叶给我讲故事的情形。 带着无限失落的心情回到家里,我找出当年的录音,一遍遍地听三位老人的声音,回想我们喝着矿泉水啃着干面包当午餐的情形,回想他们好几次走累了靠在墙角休息的情形。突然觉得自己粗枝大叶且没心没肺,竟然忘了他们都是近八十岁的老人,忘了他们的体力不再强壮腿脚不再灵便。那一刻,突然有一种深深的自责和彻骨的心疼;那一刻,所有的犹豫和不确定,被“义无反顾”四个字,扫得荡然无存。 承诺有时只是一个轻轻的点头,我被那个点头折磨得太久。偶尔也很阿Q地找一个慰藉自己的理由:推迟几年做这项工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兴许之前我的阅历和能力还不足以承载木头峪的厚重,兴许是我太珍重这个题材而不敢轻易动笔。 趁张振汉和苗贵凡两位老先生还健在,我必须尽快完成木头峪的写作计划。往大了说是抢救文化,往小了说是一解多年的心结而成全自我。 木头峪乡新任书记高生光和乡长朱建雄两位领导得知我要再次进驻木头峪时,非常高兴并全力支持,不仅安排了周到的食宿而且还专门为我配了一位得力的助手李韶冉,协助我六年前未完结的采访工作;文化局徐建立局长也尽可能少安排我的其他工作,以便腾出更多的时间全力以赴这次创作。更让我惊喜的是一直定居宁夏的苗贵凡老先生突然在这个时候回到木头峪老家,张振汉老先生也免不得常从县城赶回来和老伙计叙旧,共享午后的阳光。冥冥之中,我们似乎都在有意和无意间酝酿这场期待许久的相聚。 既然天时地利人和,就没理由再次退缩。年初,我毫不犹豫地推掉所有的写作和应酬,再次全身心投入这场被我称之为“战斗”的创作。 与其说是一次创作,还不如说是一次精神探宝,一种前所未有对文字的敬畏,让我皈依般虔诚,这一切,都源于对木头峪的敬重,而这种敬重,足以过滤我粗糙的灵魂。 《木头峪》的幸运,在于有众多朋友的支持。早在2008年。内蒙古摄影师王健先生就专程来木头峪协助拍摄,木头峪人苗庆华、佳县摄影爱好者孙存政和高建华等人也提供了部分图片。特别是淳朴善良的木头峪村民,积极提供家谱、讲述家史、搜寻老照片等。长时间的接触,他们由几年前对我“来了?”的问候语,改为“回来了!”。多出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字,更重要还有沉甸甸的深情。 是的,对于木头峪,我不再是过客,而是归人! 相对于生命,历史只是细节,而细节是丰富生命的不二选择。曾经的荣盛已是过眼烟云,古老的渡口早已没有了待渡的行人。我把易逝的生命兑换成耐久的文字,喂养自己,也献给相似的灵魂。 《木头峪》以时间先后为顺序,用长短不等四十多篇文章,介绍了木头峪从明朝到新中国成立前被人们口口相传的一些故事。历史的遗忘是惊人的,记忆的筛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对于抢救文化,重在真与伪,而不是错与对,善与恶。尽管我努力想还原历史,再现本真,但难免疏漏和表述不准,但愿这些言不达意的文字能慰藉那些沉睡在向阳山坡上木头峪的祖宗,并求得谅解。 感谢所有支持和关注《木头峪》的亲朋好友。一个人累了差不多将要垮了的时候,友爱就是力量!在我看来,这就是真理。 感谢木头峪,我手捧一朵玫瑰来拜访您,您却给了我整座花园! 刘亚莲 2014年12月于木头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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