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也曾迷惘,被现世困扰,作茧自缚?每个人只有经历彻骨的蜕变,才能化茧成蝶。不迷茫就无所谓青春,不残酷就无所谓成长。由曲珥编写的长篇小说《裸蝶(梦游者)》是一部单亲女孩的成长史。
本书从一个少女的视角书写出青春的绚烂、浓郁和落寞,写出现实的残忍、人性的沦落和道德的叛离。在文字背后,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少女心灵的沦陷与救赎,是青春那无法逾越的伤。
曲珥编写的长篇小说《裸蝶(梦游者)》讲述的是一个有关“成长”和“爱”的故事。
从小与外婆相依为命的女孩萌杉,母亲早年改嫁,生父不详。她一直孤单成长,直到高考完后,她的生活发生急剧变化,外婆去世,母亲跟舅舅姑姑争夺家产,她突遭打击却依然要面对大学新生活、亲情疏离、现实压力、诸多诱惑和青春的躁动,她的人生至此转轨……
今天是阴天,昨天也是,明天呢?明天的事谁知道,天气预报并不是十分准确的,姑且听之。
晴天雨天阴天,夏天的天气无非如此。六月雪,是传说中的事,而传说,仍然只能姑且听之。
外婆说:“囡囡,记得出门带伞,说不定会下雨。”
外婆说:“小囡啊,别老坐着看书,出去玩儿一圈回来。”
我没说话,大部分时候,外婆跟我说话,我都这样,并不是冷漠,只是不想说话。
心中剧痛无比,我沉默着,习惯性的沉默,脑子一片空白,空调呜呜地散发着冷气,惨白的月光糅合着路灯光线从窗帘缝隙处洒进来。
我在半夜惊醒,满头大汗,惊悚的噩梦,一个接一个,仲夏夜之——噩梦。
身边那人翻了个身,健硕的手臂搭在我腰上,然后我才想起,这不是我的家,我睡在别人的床上。一幢豪华的别墅,一间精美的卧室,一张舒适的大床,一个陌生的男人,我毫不羞愧,只是心痛,睁大眼睛等他醒来。
他昨夜在我打工的酒吧门口勾搭我,周末,酒吧生意火到爆。酒吧名叫一七四八,可以理解成一起死吧,不知道是不是想死的人太多,或者说想死的人太多,真正敢死的人就比较少了。名字和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生意一直很好。
周末我们一般比平时晚下班,疲倦是不必说,穿着高跟鞋几小时不停地走动,累到麻木不堪。走出大门,他那辆白色越野停在路边,昏黄的灯光依旧,这个城市的所有路灯都是一个模式,像一串白玉兰,白天看着沧桑,晚上看着寂寥。
“月亮真美。”他说。
“是的,看着像一弯小小的钩,初四的月亮。以前每当看到这个银钩,我都会想到何铁手,《碧血剑》看过吗?我不喜欢温青青,我喜欢何铁手。”我平静地说,像在和一个认识很久的朋友聊天。初四的月亮,以后看到这样的月亮,我大概会想到外婆。
“我喜欢焦婉儿。”他说。
焦婉儿很好,很懂事。至少他没选择温青青,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懂事的姑娘。
“你多大了?”他又问。
“虚龄20,要不要报上三围?”
“不用,那个我自己会评估。”他又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但却不让人生厌。“你是个很有趣的女孩子,我应该早点认识你。”他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男人的黄金年龄才开始,有经济基础,有社会地位,这才是人生的大好年华。
“早认识我有什么好,你上大学的时候我最多念幼儿园大班,你大学毕业工作了,我正如火如荼地念着小学,你那时可不想和一个小学生去上床,是不是?” “你平时也这么伶牙俐齿?”
“不,平时我惜字如金,今晚超级礼包大回馈,所以你物超所值。”
当然,我认识他,聂亥斯,财政名流,经常上电视和报纸,本城不认识他的人应该很少。“你今晚很不一样。”他凝视我,他有一双让女人心醉的深邃黑眸。
“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样?女人多的是,我并不十分漂亮,也并不好相处。”
他说:“与其被不同的人拒绝,不如被同一人拒绝。”
看来名人和普通人搭讪女人没太大区别,这是他第二次勾搭我,灯光璀璨不夜城,都市男女的午夜狂欢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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