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13年第一部诗集《一个男孩的心愿》,到1962年最后一部诗集《林间空地》,弗罗斯特写下了大量的树林诗,《春潭》、《雪夜林边》、《未选择的路》是公认的杰作,而《见证树》、《役马》、《中途》等,同样毫不逊色。这些诗包含着尘世的秘密:从一个懵懂少年到一位旷达老人……
本书收录的就是美国这位著名诗人的诗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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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林间空地(巴别塔诗典)(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弗罗斯特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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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从1913年第一部诗集《一个男孩的心愿》,到1962年最后一部诗集《林间空地》,弗罗斯特写下了大量的树林诗,《春潭》、《雪夜林边》、《未选择的路》是公认的杰作,而《见证树》、《役马》、《中途》等,同样毫不逊色。这些诗包含着尘世的秘密:从一个懵懂少年到一位旷达老人…… 本书收录的就是美国这位著名诗人的诗歌作品。 内容推荐 《林间空地》是一本优美的诗歌集。弗罗斯特的诗对异常广泛的各式各样的读者都有吸引力,因为它可以用那么多的不同方式来欣赏。他学习19世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用贴近普通男女使用的语言抒发感情,描述日常生活的事件与情景。 目录 译者序 牧场 一个男孩的意愿 进入我自己的 傍晚散步 暴风雪的恐惧 致解冻的风 求玫瑰 梦中的痛 被忽略 瞭望点 割草 启示 丛生的花朵 魔神的嘲笑 现在关好窗 在硬木林里 十月 我的蝴蝶 不愿 波士顿北 补墙 雇工之死 山 一百件衬领 家葬 黑色小屋 蓝莓 仆人之仆 摘罢苹果 原则 世代传人 女管家 恐惧 自我寻找者 柴垛 好时光 山间之地 未选择的路 圣诞树 一个老人的冬夜 暴露的巢 最后阶段 电话 相会并错身相过 雨蛙溪 灶鸟 束缚和自由 桦树 豌豆丛 播种 说话时间 苹果季的母牛 相遇 山妻 一 孤独 二 家的恐惧 三 微笑 四 一再重复的梦 五 冲动 篝火 一个女孩的菜园 熄灭,熄灭—— 布朗下山 采树脂的人 架线人 消失的红人 雪 树的声音 新罕布什尔 新罕布什尔 人口普查员 分星器 枫树 斧柄 砂轮 保罗的老婆 野葡萄 给第三任的墓 两个女巫 一 来自库斯的女巫 二 格拉夫顿的穷女巫 火与冰 在一个废弃的墓地 雪尘 给E.T. 任何金色之物都无法久耽 脱逃者 雪夜林间暂驻 只需一次,然后,某事出现 袭击 再见,注意保寒 两个看两个 留不下 城里的小溪 厨房烟囱 冬天寻找一只日落鸟 傍晚在一个糖枫园 疑虑 山腰融雪 关于一棵横倒在路上的树 我们歌唱的力量 无锁的门 精通乡村事务的必要 西流的小溪 春天的水塘 月亮的自由 忠诚 关于无人关注 短暂一瞥 大量黄金 接受 曾经一次在太平洋边 一只小鸟 悲痛 我窗前的树 茅草屋顶 洪水 熟悉黑夜 西流的小溪 沙丘 巨犬座 一个士兵 乘法表 最后一次割草 出生地 黑暗中的门 眼睛里的尘土 大晴天灌木丛边小坐 满抱 骑手 仰头偶观星群 熊 蛋和机器 一道更远的山峦 独自罢工 泥泞时节的两个流浪汉 白尾胡蜂 埃姆斯伯里的一条蓝色缎带 一只鼓丘土拨鼠 金色的赫斯泊里蒂 暴风雨的时候 路边小摊 分工 关于心开始遮蔽大脑 门洞里的身影 在伍德沃德公园 创纪录的一大步 荒漠 叶子和花儿比较 落叶踩踏者 关于从顶部取石加宽底部 欢迎它们相信 王者速度 不远也不深 设计 关于一只睡觉时唱歌的鸟 雪花之后 晴但更冷 不收获 有一些大致的区域 试运行 不太合群 准备,准备 十个米尔 一 预防措施 二 生命的跨度 三 莱特兄弟的复翼飞机 四 邪恶倾向消除 五 佩蒂纳克斯 六 黄蜂 七 谜语一则 八 记账难 九 不是都在 十 在富人夜总会 坏消息的携带者 夜晚的彩虹 见证树 山毛榉 丝帐篷 所有的启示 幸福用高度弥补长度的短缺 请进 及时行乐 至多如此 被糟践的花 执意回家 一道云影 完全奉献 我们在这颗星球上的存在 暂停时间 明显的斑点 秘密坐下 半场革命 非法侵入 一条自然的记录 关于此地的石头 严肃的一步轻松迈出 绣线菊 一棵小桦树 给人希望的东西 后退一步 指令 太为河流焦虑 我们乡下邮箱里一封没贴邮票的信 致一个古代人 五首夜曲 一 夜灯 二 假如我遇到麻烦 三 虚张声势 四 关于确认是否发生了任何事 五 长夜里 出神状态 对上帝的恐惧 道路的中间性 关于被偶像化 林间空地 离开 鸟卜者 辕马 探询的脸 抗议被踩 银河是一条牛路 在一杯苹果汁里 [在冬天在林子里……] 试读章节 世代传人 所有来新罕布什尔寻找 先辈记忆的人聚在一起, 宣布产生了一个理事。 在巴奥,一个乱石散布,农业 凋敝的小镇,斧斤去、杂草生的地方, 思达克这个名字聚拢了那些人。 有人竟然把那里所有 家族的起源追溯到一个 岔路上古老的地窖洞里。 他们从那里发源,人数众多 以至于现在镇里留下的房子 不够住,还得在树林和果园里 这儿一顶那儿一顶地支帐篷。 他们来到巴奥,但这不够: 什么都不能阻止他们留出一天, 围站在那个把他们带到 这世界的坑边,企图探究 过去,从中找出一些陌生感。 但雨破坏了一切。一早天就阴沉不定, 低云拖着尾巴,不时下一阵雨结成雾气。 年轻人之间还怀着希望, 直到快中午,飒飒响的草 确定了风暴的到来。“其他人也在那里 会怎么样,”他们说。“天不会下雨。” 只有一个人从不太远的农场 徒步走来,他没有期待会遇到 别人,就是出于无聊。 一个,还有另一个,是的,有两个人。 第二个是走在崎岖山路上的 一个姑娘。她远远停下来 探查形势,然后做了决定 至少走过去看看他是谁, 也许听一听关于天气的谈论。 这个思达克家的人她不认识。他点头。 “今天没有聚会,”他说。 “看起来是。” 她扫视了一下天空,抬起脚跟要走。 “我只是没事闲逛过来的。” “我也是闲逛过来的。” 专门给这种互不相识的 亲戚聚会做好的,画在一张 类似护照卡上的世系图, 佩戴者的那一支最详细—— 狂热分子绘制的不厌其烦的谱系图。 她猛地把手伸向胸前外衣, 像是要抓住心脏。他们同时笑了起来。 “思达克?”他问。“证明就不必了。” “是的,思达克。你呢?” “我也姓思达克。”他掏出护照卡。 “你知道我们即使不是,也肯定是表亲关系: 这小镇到处是姓车希思,娄斯,和贝勒斯的人, 都称许自己身上的思达克性更为纯正。 我妈妈姓兰恩,她可以和地球上 任何人结婚,而她的孩子 还是思达克,今天也肯定来到这里。” “你拿世系图玩猜谜, 像一个薇奥拉。我没理解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妈妈是 好几重的思达克,和我父亲结婚 并不是把我们带回思达克家族的主因。” “人不能被一个简单的 亲戚关系声明弄糊涂了, 不过你说的事还是让我脑子嗡嗡转。 你拿着我的卡——你看起来很擅长这东西—— 看你能不能算出我们的亲戚关系。 为什么不坐在这儿的地窖墙上 把脚伸进覆盆子藤蔓里晃荡?” “在家族树的庇护下。” “正是——那样的庇护应该够了。” “可是挡不了雨。我看就要下雨了。” “正在下雨。” “公平地说,没有,只是在起雾。 你觉得这雨看起来是不是能让眼睛清凉?” 情况是这样的:小路 在半山腰屈身向外, 然后在不远处消失不见。 没人从那儿回家。从他们的位置过去 唯一的房子是一个粉碎的荚果壳。 下边隐藏在树丛里的是一条咆哮的溪流, 它的声音对这块地儿而言就是沉默。 他坐着听水声,等着她的评断。 “从父亲一方看起来,我们是——让我看——” “不要太技术化了。——你有三张卡。” “四张,你一张,我三张(每一张都是 思达克家族分出的一系,分别都有我这个后代)。” “你知道一个人和自己关联太紧 会被看作疯子。” “我也许是疯子。” “你看起来是,坐在雨中 和从来没见过的我一起研究 族谱。从所有这些关于祖先的骄傲里 我们能得出什么,我们美国佬? 我认为我们都疯了。告诉我为什么来到这里, 被吸引到这个小镇,一个地窖坑穴的周围 就像暴风雨前湖上的野鹅? 我奇怪从这个坑里我们能看到什么。” “印第安人有一个神话关于奇卡摩刺陀克, 意思是我们从中走出的七个洞穴。 我们思达克族则是从这个坑里挖出来的。” “你很渊博。这就是你从其中看到的?” “那么你看到的是什么?” “是啊,我看到什么? 首先。我看到覆盆子的藤——” “哦,如果你要用眼,那么先听听 我看到什么。那是个很小很小的男孩, 苍白、黯淡像阳光下火柴擦出的火苗。 他在地窖里摸索着找果酱, 以为周围是黑暗的,但其实阳光充足。” “他什么都不是。听着。我这样斜靠着 便能把思达克老祖宗想象的八九不离十,—— 他嘴里叼着烟斗,拿着棕色的罐—— 保佑你,这不是老爷爷思达克,是老奶奶, 但有烟斗,有烟雾,还有那个罐。 她在找苹果酒,古老的姑娘,她渴了; 让我们希望她找到饮料平安地出来。” “请给我讲讲她的事。她看起来像我吗?” “她应该像,不是吗?你是从她而下 那么多分支合起来遗传下来的。我相信 她看起来确实像你。在那儿别动。 鼻子一模一样,下颌也是—— 如果允许误差,允许合理误差。” “你这个可怜的,亲爱的,太、太、太、太奶奶!” “注意别把她的伟大搞错。别让她掉了辈分。” “是的,这很重要,虽然你不这样认为。 我不会生气。不过你看我身上全湿了。” “是啊,你得走了;我们不能永远留在这儿。 不过等着,让我伸手拉你起来。 一颗银色水珠依稀编织在 你的头发上,不会损害你的夏日容貌。 我想拿小溪在空旷的峡谷 所激出的嗓音做个实验。 我们刚看到了幻象——现在求教于声音。 这肯定是我小时候坐火车的时候 学到的。我那时经常把那啸声 当作从它身躯内部说出的声音。 不管那是说还是唱,或乐队在演奏。 也许你具备我所说的那个本领。 我从来没有在小溪如此狂野 下降所发出的轰鸣声里倾听。 它应该会给出一个更清晰的预言。” “这就像你把一个图像投射到屏幕上: 它所有的意义都出自于你; 那些声音给你的是你愿听到的东西。” “奇怪的是,那是他们愿给出的任何东西。”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肯定很奇怪。 我想这是不是你自己的虚构。 你认为你今天会听到些什么?” “从刚才我们一直在一起的事实—— 不过为什么在我会听到什么这个问题上花时间? 我要告诉你那些声音真正说的是什么。 你就待在你在的地方不动 再待一会儿。我不能有太仓促的感觉, 否则我就无法进入,听到那些声音。” “你是在进入某种恍惚出神状态吗?” “你必须非常安静;不能说话。” “我会屏住呼吸。” “那些声音似乎在说——” “我在等。” “别!那些声音似乎在说: 管她叫瑙西卡,她不害怕 冒险结识的那个人。” “我就让你那么说吧——经过考虑之后。” “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办法阻止。 你要的是真实。我不过是用那些声音说了出来。 你看他们清楚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虽然我们之间名字有什么要紧——” “我可否以为——” “好好儿听。那些声音说: 她叫瑙西卡,从地窖的 覆盆子间找出一根你会发现的 熏黑的木料,砍削成 门槛或其他边角料 用来在这老地点建一所新房子。 生命还没有完全从它消失。 请来吧,把这里当作你的夏日居所, 也许她会来,仍旧无所恐惧, 在敞开的门口坐在你前面 膝上放着花,直到枯萎, 但却没有跨进那道神圣的门槛——” “我很好奇你的预言往哪儿发展。 你知道它有点不太对, 否则就应该用方言说。你想用 什么人的嗓音?肯定不是老爷爷的 当然也不是老奶奶的。唤起他们中的一个吧。 在这地方他们最有权利被听到。” “你似乎太偏爱我们的太奶奶 (去掉了九个太。纠正我如果我搞错了。) 你将很可能把她所说的任何东西 都当作是神圣的。但我警告你, 在她的时代,人们说话是朴实的。 你觉得你还想在这样的时刻把她招来吗?” “我们随时可以把她从话题里去掉。” “好的,现在奶奶说话了:‘我不知道! 也许我这样看问题不对。 但现在这些人怎么比得上过去的人, 将来也不会有人符合我的想法。 虽然一个人不能对新来者太苛刻, 但他们太多了,怎么安慰得过来。 如果我能看到更多腌他们的盐 我会感觉好点儿。 孩子,照我说的去做!你去拿那根木头—— 它还和当初刚砍下时一样好一 从头开始——’就在这儿,她最好停下。 你能看得出什么在烦老奶奶。 难道你不认为有时候我们把老一辈 翻炒过头了吗?重要的是那些理想, 它们还保留着某些现实的相关性。” “我能看得出我们将要成为好朋友。” “我喜欢你说‘将要’。你刚才说 天将要下雨。” “我知道,它在下雨。 我让你说了所有那些。但我现在必须走了。” “你让我说的?深思熟虑?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怎样说再见?” “是啊怎么样?” “你能不能把路留给我?” “不,我不信任你的眼睛。你说得够多了。 现在把你的手伸出来。——摘给我那朵花。” “下次我们在哪儿见面?” “除了这儿 我们还有哪里再见,在我们相会于别处之前。” “在雨中?” “必须在雨中。在雨中的某个时刻。 明天的雨里,如果下雨,我们就相见,可以吗? 但如果必须,阳光下也行。”就这样她走了。 P105-118 序言 弗罗斯特(1874—1963)是二十世纪美国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这个评价应该没有什么争议。相比同时期其他的现代主义诗人,比如艾略特、庞德、史蒂文斯等,弗罗斯特的诗名大大超出了学院的范围,深入到美国社会的各个阶层,成为美国文化的重要遗产。弗罗斯特一开始的诗歌生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虽然早有写诗的雄心,却不得不向生活妥协,做各种杂活养活自己和一家人。他养过鸡,在工厂做过零工,长年经营自己的农场,农闲的时候教书贴补家用,大约四十岁的时候才出版了自己第一部诗集《一个男孩的意愿》,获得了关注,随即而来的第二部诗集《波士顿北》完全确立了只属于他自己的声音,自此之后,饱受生活波折的诗人柳暗花明,写作上屡有突破,先后四次获得普利策诗歌奖,始终保持了较大的公众关注度。 如果说艾略特着眼于个人和文明的关系,说起话来总有一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架子,弗罗斯特的语调则要收敛得多,他的诗不管是其中的人物,人物说话的方式,还是所描写的景色,都是具体的,有比较明显的新英格兰地域色彩,他本人也热衷于在公众场合塑造、加强自己“乡巴佬智者”的形象。惠特曼包容万有的美国意识,到了弗罗斯特这里,忽然得到了一个强有力的纠正:自我不再伟大,不再象征一个观念或精神,而是成为一个只专注自身周围的丛林、花朵、鸡群、牛马的光荣孤独者,被“蛮荒”的大自然所包围,领会到自我的局限,但却能从此局限出发,触摸世界和宇宙。弗罗斯特的格局虽大致局限于新英格兰地区,却从一个相反的方向(相对于惠特曼),“实现”(或者说“概括”)了一个同样具有代表性的美国意识。弗罗斯特的地域性,正因其有限,才获得了一种具有同等广度和深度的普遍性,从地域性上升到普遍性,这种“民主”的方向太符合普通大众的美国梦了,这也许就是他能比其他现代主义诗人得到更大范围欢迎的原因。 其人其事 弗罗斯特身上的新英格兰标签往往使人们忽视这样一个事实:他出生、成长在西海岸的大都市旧金山。一直到父亲去世,也就是弗罗斯特十一岁的时候,他才随母亲、妹妹举家扶棂,从西向东,横穿美国大陆,来到新英格兰地区的马萨诸塞州,投奔在那里的祖父母。1961年冬,八十多岁的弗罗斯特获邀在肯尼迪总统的就职典礼上读诗,白发苍苍的诗人在灿烂的阳光下和耀眼的新雪反射中,全凭记忆朗诵了《完全奉献》,其中一句“模糊地向西扩张的土地”(vaguely realizing westward),不仅仅是对美国西部扩张史的概括,冥冥之中,也是其个人记忆的隐秘“实现”(realizing),只不过和美国扩张的方向相反:从西到东,从新世界到旧世界,从阳光灿烂到寒冷阴郁,诗人的写作似乎从一开始就被这些矛盾的两极“模糊地”确定了。正是这段沉痛的“回返”之旅,开启了一个现代诗人的自我“实现”。在《西流的小溪》中,弗罗斯特把人生的意义概括为,在不可避免的下行运动中,朝向上游的“源头”的努力所挽留的短暂停驻,这种短暂的反向停留就是人生的本质。新英格兰对弗罗斯特,甚至对美国文化来说,应该就是这样一个必须不断回返的源头。 …… 翻译弗罗斯特这样的大诗人,我们汉语的语境里并没有一个成熟的、完美的语调可供借用,所以,即使严格执行上述的具体翻译原则,更多的时候也只能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每一个句子、每一个词都要做出选择,有时候是妥协,没有所谓透明的“直译”,整体看来,必然见出译者的判断能力,对汉语的把握能力和对原诗的理解力。具体的字句选择往往可以商榷,但风格、语调必然是确切的。每一位译者都得想象、发明一种语调,在这种语调中,陌生的、异质的东西得到确立,这是每一位译者都必然面临的问题和挑战。问题是,所有的原则都得落实到具体,而原则和具体往往有距离,我希望,在本书的翻译中,这个距离在我能力范围内做到了最小。另外,我并无意提出一个一般性的翻译原则,因为翻译语调和翻译理念总是具体的,是在一个逐渐发展的具体过程中确立的,而且,没有一个理论是适合所有翻译实践的,翻译弗罗斯特的方式应用到其他诗人的翻译上也不一定合适,尤其是非英美诗人或风格特异的诗人。 翻译是个艰辛的事业,本书初译完成之后,经过了反复阅读,前期的翻译改动尤多,以期融入后期翻译过程中所形成的新认识。虽然经过了多次反复校读和改动,错误和疏漏之处还是在所难免,敬望各位读者批评指正。本书在翻译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多朋友的帮助:如果不是北大西葡语系闵雪飞老师的大力推荐,还有本书编辑何家炜的充分信任,我也根本不会想到要整体性地翻译弗罗斯特。诗友周琰在百忙之中帮我从原文校对了全书的第一和第二部分,也就是《一个男孩的意愿》和《波士顿北》。初稿完成后,我曾就一些疑难问题请教过我的同事Chris Hall,Jason Nester和我在爱荷华大学读书时的老同学Kevin Lawrence(柯文)。老朋友刘澜、雷武铃也就具体译文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刘巨文赠送我曹明伦的《弗罗斯特集》,汤惟杰老师传给我方平的译本,网友陈江彬发给我姚祖培的译本。网友胡一红帮我校读全书,并审阅本序,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王敖也对本文提出了对我很有启发性的建议。在开始翻译的最初几个月我在北京,得到了许多朋友的关心和照顾,包括于颖、王志军、刘冰、张世国等。谢谢你们! 杨铁军,2015年1月 书评(媒体评论) 弗罗斯特是盎格鲁美国诗人中最卓越、最让人尊敬的。弗罗斯特之于新英格兰,有一种普遍性,就如同但丁之于佛罗伦萨,莎士比亚之于沃里克郡,歌德之于莱茵兰……都有一种普遍性。 ——T. S. 艾略特 弗罗斯特是美国第一位堪比世界水准的的大师级诗人。 ——罗伯特·格雷福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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