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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黄永玉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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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是画家黄永玉九十年代旅居意大利期间写作的游记,记叙他在巴黎塞纳河畔以及意大利佛罗伦萨(翡冷翠)一路写生、作画、观看,将“一个人的情感、际遇、知识,异时异地,写出感受”。是一个中国画家对西方艺术之都的写照,既有异国风土人情、西方艺术之魅力的生动描写,又有画家本人丰富深刻的人生感悟。这些文字优美活泼,配上画家当时的写生、绘画作品,是一本图文并茂的独一无二的书。

内容推荐

一位67岁的中国画家,在塞纳河畔、翡冷翠街头,支起画架专心作画。

《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收入的两辑文章《沿着塞纳河》、《翡冷翠情怀》,是作者根据短期旅居国外写生作画的经历、见闻而创作的艺术游记散文集,记述了作者在巴黎及意大利各地亲历伟大艺术遗存的感悟、惶惑以及坚守勤拙的自励。作者敏锐、细致、富于幽默感,将旅途中遇到的奇情趣事、与旅居地人们的有趣交往,描述得活泼生动、引人入胜。

那个夏秋冬,黄永玉以绘画和文字完成了他丰盈的艺术之旅。

目录

致皮耶罗老兄(代新版序) 黄永玉

意大利文版序 彼得·奥莫德奥

原版序 黄裳

沿着塞纳河

是画家的摇篮还是蜜罐

追索印象派之源

“老子是巴黎铁塔”

飞来与我们喝早茶的金丝雀

忆雕塑家郑可

“可以原谅,不能忘记!”

洛东达咖啡馆的客人

让人记挂的地方——洛东达咖啡馆

梵高的故乡

巴黎——桥的遐思

罗丹的巴尔扎克雕像

翡冷翠情怀

意大利的日子

每天的日子

也谈意大利人

菲埃索里山

高高的圣方济哥修院咸湿古和薄伽丘

纪念馆和薄伽丘

大师呀!大师

我的意大利朋友

没有娘的巨匠

杜鹃随我到天涯

教训的回顾

皮耶托、路易奇兄弟

了不起的父亲和儿子

但丁和圣三一样

牧童呀!牧童

司都第奥巷仔

婀娜河上的美丽项链

迷信和艺术的瓜葛

大浪淘沙

爱情传说

罗马,最初的黄昏

什么叫公园

好笑和不好笑

圣契米里亚诺米兰与霍大侠

离梦踯躅——悼念风眠先生

西耶纳幻想曲

永远的窗口

原版后记

试读章节

是画家的摇篮还是蜜罐

巴黎是画家的摇篮、天堂。

巴黎又何尝不是画家精神的、肉体的公墓。

像战争中的将军一样,将军是成功的士兵。真正在战场上厮杀的千百万战士,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中国一位非常聪明的画家住在巴黎,名叫常玉。50年代初期,中国文化艺术团来到巴黎,既访问了毕加索,也访问了常玉。常玉很老了,一个人住在一间很高的楼房的顶楼。一年卖三两张小画,勉强地维持着生活。他不认为这叫做苦和艰难,自然也并非快乐,他只是需要这种多年形成的无牵无挂运行的时光。他自由自在,仅此而已。代表团中一位画家对他说,欢迎他回去,仍然做他当年杭州美专的教授……

“……我……我早上起不来,我起床很晚,我……做不了早操……”

“早操?不一定都要做早操嘛!你可以不做早操,年纪大,没人强迫你的……”

“嘻!我从收音机里听到,大家都要做的……”

和他辩论是没有用的。各人有各人心中的病根子。虽然旁边的人看起来是一件区区小事。

早操做不做概由己便,这是真的。如果常玉知道开会是非去不可,那理由就驳不倒了。常玉不知道开会是一种比早操可怕得多的东西,尤其是搞起运动来的时候。

60年代常玉死在巴黎自己的阁楼上。《世说新语》的一段故事中有句话说得好:“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这就是常玉。

对于人来说,巴黎太好玩;对于画家来说,巴黎是艺术庙堂的极峰。

十多年前,儿子在选择去巴黎或罗马哪个地方学画举棋不定的时候,我让他去了罗马。理由仍然是巴黎太好玩,年轻人在那里容易花心。

有一天,斯诺夫人和阿瑟?米勒的夫人英格尔在北京我家吃饭,谈到我儿子选择罗马读书的决定时,她们大笑地告诉我:“罗马也是很好玩的地方啊!……”

儿子到底还是去了罗马。

我从历史的角度发现,巴黎和意大利诸城的艺术环境很像一个装蜜糖的大缸。收藏之丰富,艺术之浓稠,原是千百万蜜蜂自己酿出来的。但人们却常在大缸子里发现被自己的蜜糖淹死的上百只蜜蜂。

一般的观众和爱好者欣赏名作时,是无须担心给“淹死”的。从事艺术者却不然。他每天和艺术的实际性东西接近。年深月久,欣赏水平远远把自己的艺术实践水平抛在百里之后。眼光高了,先是看不起同辈的作品,评头品足;最后连自己的劳作也轻蔑起来,干脆什么也不做,粘住手脚,掉进缸里淹死完事。

艺术的蜜罐里,不知淹死过多少创造者。

蜜蜂原是在花间、在蜂房里工作的成员,固然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到蜂蜜缸边走走,欣赏历来劳动的成果,壮壮自己的声势;然而站在缸边活动的工作终究不是分内的事。艺术工作之可贵原就在一口一口地酿出蜜来,忘了这一口一口,忘了那来回奔忙的任务,已经不像是一只正常的蜜蜂了。

我有时还自觉不太像一只蜜蜂。虽然,不怕晒太阳,不怕走远路,经得起一坐七八个小时,忍得饥饿、干渴,虽然后腿窝囊里的花粉——自己食用的粗粮采得满满的;至于高质量的蜜糖,却未必一定够格。这就是自己对自己和历代高手以及当代能人相比较而产生的思想。

走在塞纳河边,背着沉重的画具,一边走一边嘲笑自己,甚至更像一只蚂蚁。

不过蚂蚁比我好,集体观念和组织纪律性都比我强。

我是一只孤独的蚂蚁。世界上有独居的蚂蚁吗?请问!

P13-17

序言

皮耶罗老兄:

你写的序真好,难以想象一位终生研究小虫(在我粗浅的知识范围内,把微生物、细菌这类眼睛看不见的东西都叫做“虫”)的伟大科学家能写出如此纵横潇洒的好文章。我读了又读,忘记了你的本行,几几乎错认你为文学界的同行。

对你的行当,我是很好奇的。眼睛看不见的那些“虫”,有心、肝、肺没有?稍微大一点的跳蚤,怎么一蹦那么高?按照比例,人如有这么大的能耐,接近地面之后岂不摔死?所以我认为上帝在生物造型设计上有非常聪明仁慈的安排;公式如下:动物的弹跳能力与其体重成反比。如大象,如胖男女。

“虫”这东西,我不懂的太多,一知半解的东西更多。比如半夜三更睡在床上看书,发现一颗细红点在书页上慢慢移动。它大约只有头发的直径二十分之一大。顺手指轻轻一抹,书页上留下一颗小小红点,红得抽象之极。我给它算过,三十秒走一英寸。它怎么到书上来的?爬?飞或跳?来干什么?

自从前几年在你西耶纳家中做客以后,凡是碰到“虫”这方面的事,马上就会想到你。

四十多年前,我在老家凤凰,一个下雨的晚上,飞进屋里一只大虫。我抓住之后把它钉在木板墙上。翻遍昆虫大辞典都找不着根据,现画上奉你一观(我清楚你不是研究这一类大虫的)。

世上有很多巧事。

你出生在西西里,我出生在湖南凤凰,各在地球的一端,两地民族性的强悍、气度那么相似!这是一。

我的女儿不远万里到意大利读书,遇到你的女儿玛利亚,成为好朋友,多年一起在湘西、贵州、四川……做“扶贫”工作。这是二。

我凤凰几百年的老房子原在孔夫子文庙隔壁。多少代人做的是执教“私塾”和料理每年祭奠孔夫子的工作。没想到我在意大利翡冷翠找的住处却跟列奥纳多?达?芬奇一个镇子。每次进城都要从他老人家门口经过;阳台上隔着层林早晚看到老人家院子。我从小到老,居然有幸亲近东西方两大巨人。尤其有意思的是,我五六岁,妈妈就在院子乘凉的时候说过,世界上最伟大的画家名叫列奥纳多?达?芬奇,他是意大利人。

同时还发生一个我不太愿意讲的事情。(还是讲吧!)我家乡天主堂有个神父是意大利人,他研究医学,是个经常给老百姓看病的医生。他的研究室里放着许多玻璃罐,其中几个泡着逐渐成长的婴儿胚胎标本。不懂事的闲人以为他像泡腌萝卜似的泡小孩吃,赶跑了他。差点丢了性命。

蠢事代代都有,毫无办法。有的可以原谅,有的是认识水平问题,所以来来回回的历史片段相当精彩。

明朝万历时顾起元的《客座赘语》就写过以下这些话:

利玛窦,西洋欧罗巴国人也。面皙虬须,深目而睛黄如猫。通中国语。来南京,居正阳门西营中。自言其国以崇奉天主为道;天主者,制匠天地万物者也。所画天主,乃一小儿;一妇人抱之,曰天母。画以铜板为帧,而涂五彩于上,其貌如生。身与臂手,俨然隐起帧上。脸之凹凸处正视与生人不殊。人问画何以致此?答曰:“中国画但画阳不画阴,故看之人面躯正平,无凹凸相。吾国画兼阴与阳写之,故面有高下,而手臂皆轮圆耳。凡人之面正迎阳,则皆明而白;若侧立则向明一边者白,其不向明一边者眼耳鼻口凹处,皆有暗相。吾国之写像者解此法用之,故能使画像与生人亡异也。

你大我五岁。听说你这个九十五岁的人还天天上班。这令我十分佩服。

我五年前开始写一部自传体的小说。在故乡的十二年生活,约八十万字。最近已经出版,共三册。

第二部从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至抗战胜利的一九四五年。约六十万字。

第三部写一九四六年至“四人帮”垮台,大部分在北京的几十年生活。最少一百五十万字。

问题是我九十岁了。做过的事情不算;正在做的事就很难说了。上帝有多少时间给我呢?

中国一句老话:“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想到你还每天上班下班。我的勇气就来了。老兄!不学你学谁呢?

前几天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黑妮:“意大利的小孩穿不穿开裆裤?”

黑妮大笑说:“没有。”

我们是兄弟,你大我五岁;那也就是说,我呱呱坠地之际,你若在中国,五岁的孩子,肯定是穿“开裆裤”的。

我这本书,多亏你的女儿玛利亚和我的好友陈宝顺先生费心费力地翻译成意大利文,衷心地感谢他们二位。这本书能让你和更多意大利朋友看到,是我多大的荣幸。

快乐健康!

黄永玉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一日于北京

后记

别了!

我说别了,只是写《沿着塞纳河》与《翡冷翠情怀》告一个结束。“世无不散的筵席”,任何事情总有个“完”的时候。写到尽或者不想再写下去,或是要换一个别的写法,都属于“别了”的这个意思。

这几十篇旅游的联想,有一点望舒先生的“做迢遥之旅愁的凭借吧”(微笑)的诗意。

当然我写的这些东西不只是旅愁一方面。为了愁,何必万里迢迢地到那儿去呢?

在意大利住了大半年,居住和工作都很适宜,还因为我的女儿和女婿在那里,而且都是艺术同行,并且找到一个长远的栖身之处。虽说有一个自己的屋子算是快乐之事,却是心存着众所周知的悲凉之感。

“……华实蔽野,黍稷盈畴,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遭纷浊而迁逝兮,漫逾纪以迄今……”在菲埃索里山顶教堂拱门之下,望远市尘,想起王仲宣《登楼赋》,戚戚之情油然而生。

一个人的情感、际遇、知识,异时异地,写出感受,又有好心的杂志愿意发表。看过的人表示了亲爱,也就小有得意了。

我也对老总和老板吹牛:你们哪里找得到那么认真、够分量的插画。

老总和老板都笑眯眯默认,我也着实地感谢。漂亮的制版和编排,令我每周四迫不及待地要去报摊买一本先睹为快。并且自我陶醉起来:“妈的!写得真不错!”

意大利的佛罗伦萨一周后能看到《壹周刊》,女儿有时来信指出典故的谬误,我想出集子时改正。

女儿小时候对我说:“爸爸,你别老!你慢点老吧!”

她都大了,爸爸怎能不老呢?女儿爱爸爸,天下皆然。  “文化大革命”开始时,她大约八九岁。热火朝天的动荡,我每天乖乖地到学校去接受审讯和监督劳动。社会上不断传来这个那个熟人自杀的消息。女儿也承担着过分的恐惧和不安。一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她站在阴暗的屋子中间轻轻对我说:“爸爸,你别自杀,我没进过孤儿院啊!怎么办?爸爸!”

我拍拍她的头说:“不会的!孩子!”

二十多年过去了,从文表叔也逝世了,表婶害着骨头病一个人清苦地生活着;过几天,我也就六十八岁了。朋友们都在北方。所幸我们都仍继续地活了二十多年,并且还会继续地活下去。有时我感觉颇为惭愧,比起朋友,我算是活得松动了。

一方面是接近不逾矩之年,也为了朋友和家国,该加一把劲的缘故吧!闲暇间时作奋起,倒弄得浑身一股子用不完的劲,脑子也特别之鲜活。

说起香港,一生间有六分之一在这里了。世界上,只有这块小劳什子几乎像黄山一样,“集”世界名城的“众岳之妙”,小,精致,包罗万象;像一个大家庭。哪家、哪个人出了一点闪失,当天或第二天大清早全城都知道这段新闻。虽是社会层次复杂,间隔森严,倒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激情,天真,哭笑随意,自我开怀,因此难免容易上当。吃亏之后破口大骂,大骂之后继续上当,周而复始……这就是香港人。

我以前和现在的生活没有区别。朋友不多,应酬很少。我喜欢自己的生活天地,又不贪食。希望朋友喜欢敝“内人”做的家常饭菜,却不中意哪怕是“第一流”的馆子里千篇一律、令人懊恼的食物。加上失去了时间混合着朋友的好意,矛盾十分。

我自认我家的饭菜好,也不是随便打发人的。我认为好,别人不认为好,那又是另一番意思。要大家都高兴,吃什么都不见外的时候,兴致才能融在一块。

说到舍下的饭菜,意思指的却是别处。我在香港的交游其实窄得很。称赞或骂我的都只是一种想象的拥抱和讨伐,算不得受益或受害。我心手都忙,脾气不好加上自负,难免在选择朋友时比较警惕。交游方面,我的缺点是显而易见的。

香港许许多多的花花世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上一回合,三十年前的一住七年,浅水湾还是因为我要回北京,临行前一天朋友为我“催谷”才去应的卯。这两年居然去了一次鼎鼎大名的“大富豪”,是主人陈香桃女士请吃的一次饭。认识陈香桃女士是因为陈香梅女士;认识陈香梅女士是因为外交部的章文晋,认识章文晋是因为陈香梅女士想认识我。吃完这些饭以后,留下了好意,余音袅袅。章文晋死了,陈家姐妹们也忙得很,大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别人请客,一百次只去一两次,我深知钱来之不易,菜市场鱼肉价钱其实不贵,我的耕耘生活是不宜于把汗水花在那上面的,自我处理,得之舒畅足矣!

舍间墙上挂着一副对联,是敝同乡谭延闺(1880-1930,光绪进士,1927年后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长,擘窠榜书和蝇头小楷都极高明,北平时代的“故宫博物院”五字是他的大手笔,雄强威武的“颜真卿”,十分了得)所书:

喜无多屋宇,

别有小江潭。

字不算好,是衰颓龙钟的手笔(其实他才活了五十整岁),喜欢它说到我心里的一点得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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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58: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