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个原汁原味的人生故事、50余幅特别绘制的水彩插画,温暖而感动的时光追忆。
安野光雅不仅画作深受世界读者的喜爱,在文学领域也有颇深的造诣。《绘画是一个人的旅行》是他唯一的人生随笔,走过日本的昭和、平成两个时代,经历过战争的苦难和战后的艰辛,他依旧对生命充满感恩。他以温柔而不乏幽默的笔调书写了自己过往岁月的宝贵回忆,并亲自为每篇故事绘制插画。本书完整记录了他对绘画的喜爱、对梦想的坚持和对人生的深刻洞察,是他对自己八十余年人生历程的温情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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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绘画是一个人的旅行(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安野光雅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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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38个原汁原味的人生故事、50余幅特别绘制的水彩插画,温暖而感动的时光追忆。 安野光雅不仅画作深受世界读者的喜爱,在文学领域也有颇深的造诣。《绘画是一个人的旅行》是他唯一的人生随笔,走过日本的昭和、平成两个时代,经历过战争的苦难和战后的艰辛,他依旧对生命充满感恩。他以温柔而不乏幽默的笔调书写了自己过往岁月的宝贵回忆,并亲自为每篇故事绘制插画。本书完整记录了他对绘画的喜爱、对梦想的坚持和对人生的深刻洞察,是他对自己八十余年人生历程的温情回顾。 内容推荐 安野光雅是备受世界瞩目的绘本大师,他的创作极富传奇性,设计的绘本在促进东西方艺术交流与相互了解方面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获得过包括国际童书界最高荣誉“安徒生奖”在内的多项大奖,被誉为“具有惊人才华的知性艺术家”。 《绘画是一个人的旅行》是日本绘本大师安野光雅首部人生随笔集。讲述自己坚守梦想,成为国际绘本大师的平生经历。 目录 花儿,鸽子和豆子 关于父亲 姐姐和刺青善一 不上学与无信仰 津惠子的故事 少年俱乐部 七月七日 美的使者 宇部工业学校 宇部的少年时光 宇部的青春时光 到矿山去 我的弟弟 船舶兵 农民士兵的信 战败后的混乱 乡村教师 父亲的死 大原美术馆 小原老师 养运寺 咸临丸 结婚 画室 村松武司 出国旅行 母亲的死 我与电视 卖春防治法之夜 戴安娜王妃 旅之绘本 和司马先生在街道漫步 癌症中心 佐藤忠良 ABC 之书 即兴诗人 空想犯 写在末尾——篆刻与我 试读章节 花儿,鸽子和豆子 我出生在岛根县津和野町一个叫做“今市街”的地方。那里距离火车站大约十分钟路程,每到夜深人静时分,都能听见货车换道时挂钩哐当哐当的碰撞声。先是响亮的一声“咚”,紧跟着是一串细碎的响动,渐响渐弱,直至重归宁静。这声音循环几回,人就瞌睡起来。 街上有人力车的车库,还有一间带院子的“松尾诊所”。诊所围着一圈土墙,一进门就是间小小的候诊室,终日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院子里种着几棵八角金盘和洒金桃叶珊瑚。记得小时候,我每次肚子痛就会被带到这里来,灌上一嘴蓖麻籽油。 吃完药,大夫便把我举起来玩“举高高”,还一边说:嘿!又重了不少呀!—这倒没什么,但他老拿胡子楂戳我的嫩脸蛋可让人受不了—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肚子疼”可不是好玩的。 后来听母亲说:“那个松尾大夫呀有个儿子,和你一般大。喏,当年松尾家儿子、富屋家的阿贵、岸田家的小达,还有另一个孩子和你,一共五个大胖小子,可是在‘好宝宝大赛’上拿过奖的噢。可惜呢,松尾家的孩子早夭,所以大夫每次给你瞧病,都要多抱一会儿。” 再后来,我看到“好宝宝大赛”的表彰纪念照,当中只有我在拍照时摇头晃脑,糊成一团,全然看不出是谁家孩子。唯有当时穿着的“弁庆”纹样和服可以作为记认。 时光荏苒,八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的五个“好宝宝”,倒有四个已成故人。 我生于大正十五年(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日,正逢昭和元年,也就是说,我和昭和史同龄。因为月份稍早,我比昭和元年出生的孩子年级差了一级。用的语文课本也和他们用的不同:他们的第一课是《开了,开了,樱花开了》,还画着彩色的樱花。 而我们的课本开头则是:“花儿,鸽子和豆子”、“蓑衣,雨伞和唐伞;有乌鸦,有雀儿”这类奇怪的东西。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们便要上书法课。每次上课都研好墨汁,摊开字帖,静候老师登上讲台。字帖开篇是笔画简易的假名,如ノ、メ、ク、タ、ニ、エ、ヨ,渐渐从易到难。我觉得这种循序渐进是对学生的体贴,但若是叫今天这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书法课的小孩子看了,大概会觉得像私塾一般入不得眼吧。 算术课的题目是:2和3放在一起是多少?我答:23——结果所有这类题都吃了大红叉。直到现在,只要听见有人把“加”说成“放在一起”,我就会不由得想起这件事,而且还是不服气:2和3放在一起,可不正是23吗? 我曾给知名游记专栏《街道漫步》画插画,以此为契机和司马辽太郎先生一同旅行。某日晚饭席间聊起了儿时往事,我才知道,在我开始画画的时候,司马先生已是个“小考古学家”,成天在田地里东挖西翻,以寻找古代箭镞为乐。 聊到小学,我说过去的思修课本里有一幅插图,画着一个穿褶裙披披风、头戴高帽子的人,不远处的树下坐着另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课文里写着:这两人原是同班同学,可一个努力学习,另一个成天喝酒、不务正业,长大后就有了这样大的差距。司马先生听了不禁笑道:“在津和野这么注重教育的地方,有这样的教材也不奇怪。我们大阪的课文可不会这么一本正经地说教!”在座的纷纷附和:“司马先生说得是啊,好好学习却穷困潦倒,这种例子也多得是嘛!”但我和司马先生小时候用的教科书理应是全国通用的才对啊,我争辩说:“肯定有这篇课文。我喜欢画画,对插图记得特别清楚。那时还配了挂图,把同一幅图印得大大的,绝不会错。”可席间没人相信我。 光说司马先生似乎不大公平,还得提一提西泽润一先生(日本东北大学的前校长)。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小学思修课本第一页上写了些什么,西泽先生思索片刻,却说“忘记了”。 要是这两位当年与我同窗,毫无疑问,当学习委员的肯定是我。 弟弟后来听我说起这桩公案,大约觉得大哥备受质疑有点可怜,于是不辞辛苦去前桥市的教育资料馆翻了个遍,终于找到那时的小学思修课本第二册复印了。如我所说,上面的的确确印着那张插图。 那日晚饭时我还说了一件事,是关于语文课本的(当时管语文叫“朗读”,上课时大家都得扯开嗓子,抑扬顿挫地读课文)。 语文课本里有页插图,画着一群去救火的人物剪影。课文记不大清楚了,内容大约是这样的: 救火队去了 钩镰队去了 搬水泵的去了 打旗的也去了 当时我想跟司马先生讨论:“又不是江户时代,再怎么说,救火也不会带打旗的了吧。再说,津和野那地方根本就没有消防旗。”但司马先生觉得没问题,大概上这节课时,他正忙着收集古箭镞呢。 上小学前,我常到一间木屐店后面的荒地上玩。那里有个茅厕,旁边是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有一次我爬树时,不小心踩到一根梧桐的细枝,树枝咔嚓折断了,我从树上“啪”地掉了下来,撞在茅厕顶的白铁皮上,又摔到地上。 等回过神来,我已经躺在自家的大座钟下了。至于是怎么回到家的,完全想不起来。后来,我把这件事画进了《攀树之诗》里。 还有一件事,也值得一记。津和野那个地方,每逢立春都要撒豆子驱鬼祈福,一边撒一边高喊:“福气进——来!恶鬼出——去!”不过住在我家的客人说,后面还有一句:“看邻居老婆子的脸——色!”我照着喊了,但老觉得不是什么好话。后来有同学说,津和野的确有念这种咒的风俗,我才心安了。 P1-7 后记 写在末尾——篆刻与我 多年前去中国,我遇到一位刻章师傅到宾馆接单,当日预定第二天上午就能做好,价格还很便宜。“就算枪法不准,多打几枪也总会中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一口气订了很多个,打算从成品中选一个最喜欢的。 这位在大同宾馆遇到的篆刻家本职是医生,字写得很漂亮。我被他刻的“墨戏”二字深深吸引,又订做了一句很喜欢的唐诗“云深不知处”,成品也相当满意。之后我一直没机会再去大同,听说他已经辞了医生的工作,潜心于篆刻。 去杭州时,我沿着西湖畔的小路走到了西泠印社。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才随便逛逛,进去后,我却被那群人大方文雅的言谈吸引,一不留神竟忘了时间。 玻璃展柜内的作品中,一枚“云中一雁”的刻章深深吸引了我。画面分为四块,放入文字后只有“一”的部分略显空荡,却不失整体的平衡。当时的卖价我记不清了,总之要比宾馆里贵很多,可谓古董级的要价了。 我没有买就离开了杭州,可离那条街越远,那枚印章就在我心中越大,最后竟然满脑子都是后悔。到苏卅『后我终于忍不住,找城里的篆刻家刻了个“云中一雁”。虽然比不上明代的古董,到底也是行家手笔,才算冲淡了一些悔意。 我并不知道“云中一雁”这四个字的深义,每次看着这枚印章,眼前总是浮现出一位于人群遗世独立的旅者。绘画也像是一个人的旅行,有人认可,有人并不看好,画家却不能因此停下脚步,就算得不到认同也不抱怨。云中的孤雁偶尔长啸一声,傲然展现自己的身姿,却终究不过徒劳——我这样理解并向往着这四字背后的意境。 我从小就喜欢看人刻字,参加日展时也不忘去篆刻室观摩,尽管有时认不出刻的内容,却总觉那小小的世界中,蕴含着广大而抽象的世界。不过我自己从没试过篆刻。 猴年(大约五年前)的六月,时隔二十五年,我再次来到杭州。西湖上漂着观光船,湖畔莲花含苞待放,梧桐树荫下衣着靓丽的年轻人熙熙攘攘,完全不是记忆里那个杭州了。当年我念念不忘的西泠印社已迁到湖畔的山丘上。土特产店和餐馆多了,篆刻铺也比以前气派得多。对全世界的书法家、篆刻家来说,这里已经成了一块圣地。 我特意去找过那枚“云中一雁”,但那样古雅的上品自然不会一直等着我。 后来,承蒙行家中村愿提议和他踢友的帮助,西泠印社的孙慰祖、罗步臻、小林斗盒(西泠印社的日籍员工)以及我在古河市篆刻美术馆结识的土苔泉几位老师共同为我的《绘本:三国志》制作了篆刻,为作品注入了更强的生命力。这本书里也收录了他们部分作品。 本书封面的篆刻是何未南的《春回大陆》,他就是我在大同认识的那位篆刻家。 书里出现篆刻,原本的原因是:我在前面讲过,由于父亲叫“要次郎”,我的名字差点成了“要”。父亲留给我一枚“要”字印章,起初我想把它收在书里,后来才想到这枚印章是我现在的银行印,只得作罢。可我到底不愿放弃这个想法,就将现在这些印章放了进去。 扉页上用了穴吹史士刻的“云中一雁”。他曾是《朝日周刊》的总编,有一阵醉心于篆刻。他在事业上的成就很高,却早早离世。 云中,有一只孤雁。虽然离了雁群,却仍在飞翔。不知是否每位画家都有同感,总之我很爱这“云中一雁”,觉得它与这本书很是相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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