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章翻过去了,波塔克便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平衡。他放弃了再找一份全职高管工作的念头,而是选择到另一家私人控股、往来于纽约与伦敦的一流航空公司做兼职管理人员。这家航空公司名叫Eos,眼下负责经营的年轻CEO,也是该公司的创办者。公司请波塔克担任董事长,负责指导CEO。尽管波塔克并不熟悉航空业,但他懂得营销与销售,他认为Eos上市的宣传活动是一场灾难。
“我告诉CEO,我们的飞机坐不满。他对我不屑一顾,”波塔克回忆道,“等航线正式推出,飞机果然空空如也。5个星期烧掉了几百万美元之后,董事会找到我,问我是否愿意接任CEO,暂时经营公司,直到找到新的CEO。”
波塔克的整段人生听起来都像是个狂热的运动员,但他喜欢这样比喻自己逆转Eos局面的情形:“就像是一条双黑钻的滑雪道——特别难,”他解释说,“我对航空业不太懂,他们要压制我们。想想看,要是飞机每天都是空荡荡的,飞行员和机组工作人员的士气会怎么样?我,一个航空业的局外人,临危受命,尽我所能地让大家为我们参与建设的这家航空公司重新兴奋起来。”
在波塔克短暂担任CEO期间,Eos竖起了两块重要的里程碑:公司在运营基础上实现了航班盈亏平衡;2007年,《商业旅行世界》提名它为“年度最佳长途商务航空公司”,这对一家新公司而言是个很了不起的成就。2007年,波塔克决定宣布胜利,把接力棒传给别人。波塔克离任后,Eos的规模不断扩大,每天的航班增加到四五趟,并有意增加额外线路。2008年,石油价格飙升到每桶150美元,航空公司背负了昂贵的燃油成本,出现大幅亏损。最终,Eos停止了经营。
波塔克认为,从创业投资的角度看,Eos令人失望,但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我需要照照镜子,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我能够融入新的环境,利用我在嘉信理财获得的技能进行建设,实现令人兴奋的愿景。”他补充说。 今天,波塔克几乎将全部的工作时间投入到了私人募股、高净值财富管理公司“高塔”董事会的联合主席一职。波塔克热情地谈起了这次新的创业尝试,他跟公司的执行团队“在筹集资金、招募新顾问、帮忙打造企业文化和团队”方面密切合作。
但波塔克并未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事业上。他还在沃顿商学院执教,和学生们分享自己的经验。慈善活动(尤其是为寄养儿童提供支持)是他另一个重要的关注点,波塔克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很有热情。“寄养制度可怕地解体了,”他说,“这些孩子能够成功,他们急切地需要我们的支持。只要提供适量的资金,我们就能改变他们的生活,让他们过得更好。”
他和妻子还向其他组织进行捐赠,包括美国奥运代表队、美国滑雪队、犹太慈善机构、V日(旨在制止针对妇女和女童的暴力行为)、犹他州帕克城、社区基金会、埃米莉的母校西蒙斯学院,当然还有波塔克的母校(宾夕法尼亚大学)。波塔克对宾夕法尼亚大学做了诸多捐赠,包括大卫S.波塔克健身中心,这是毗邻学校金贝尔体育馆的一处设施。接受《宾夕法尼亚日报》的采访时,波塔克打趣说,尽管他家对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捐赠已提供了一系列奖学金,并命名了一个教职的席位,“但我想,我们恐怕永远都会被叫成是‘捐了那座健身房的人’了”。
自从意识到自己不再需要追求大公司CEO的职位才能把生活里的事情做好之后,波塔克变得放松起来。被勒令辞职带给他的刺痛逐渐消退。他现在拥有了真正喜欢的生活。“所有这些工作、权力、金钱和领导,都令人陶醉,”他说,“你很容易相信,你必须要冲到那么高,掌握那种权力,但其实你不需要。它们有着昂贵的代价:消耗你的精力,占据你的大部分生活。你有了不起的机会朝着不同的方向重塑生活,尽管最初接受这一点很难。但有了那样的经历以后,你可以重新定义成功。”
对置身职业挫折中的人,他的建议是:不管他们的未来计划是什么样的,首先要认清对自己过去事业有所贡献的天赋、能力和经验。“过去让你成功的东西,还能让你再次成功。”他补充道。
离开嘉信理财时的失望,并不妨碍波塔克认为执掌该公司(从他晋升为公司总裁开始)是自己职业生涯当中最引以为豪的成就。“我跟查克联手经营公司12年,”他说,“我们建设了一家非凡的公司。”
除了钢铁般的意志,承诺比任何人都更努力地工作,波塔克的成功不仅在于他的建设成就,更跟他能从失败与挫折中恢复元气有关系。人生之旅并非随时一帆风顺,但在旅途当中,他学会了有力的一课:“不管你有多成功,总会遇到挫折。成功的人生需要具备反弹能力。”
波塔克所获得的自我认识,以及他分享这些认识的坦然态度,都是无价的。拥有了自己经历的一切,波塔克成为了一名真正的领导者,他能够通过自己的故事真正鼓励他人,并投入到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人生关系与活动当中。
P38-40
安德莉亚·雷蒙德和帕特丽夏·克里萨富利完美地捕捉到了10位杰出企业高管面对重大挫折、又在未来重整旗鼓的幕后故事。两位作者为迷失方向却仍然坚忍不拔的品质提供了深刻的见解。
——比尔·乔治
(BILL GEORGE)
哈佛商学院管理实践教授,畅销书《真北》(True North)、《卓越领导的七项修炼》(Seven Lessons for Leading in Crisis)作者
本书论述的是一个没有人想谈论的主题:怎样应对挫折和失败。书中的故事和建议都来自真正曾当众跌过跟头的高管,想来能引起领导者们内心的共鸣,但这些重要而深刻的教训,其实适用于每一个人。我真希望在事业早期就读过这本书。
——拉赛尔·弗拉丁
(RUSSELL FRADIN)
Hewitt Associates公司董事长兼CEO
本书记录了当今时代一些高调企业管理者的起起落落,有力地肯定了这一观点:坚韧的个人品质、丰富的人际网络有助于克服重大事业挫折。这里讲的故事,来自一些跌了大跟头,而后又重新踏上了另一征途的人。
——迈克尔·尤西姆
(MICHAEL USEEM)
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管理学教授,领导及变化管理中心主任
本书的深刻见解,来自一些靠着坚韧个性将当众失败变为个人成功的领导者。这些可敬人士顺应时势、能屈能伸的经验,值得我们每一个愿担风险、推进极限、创造未来的人学习。我们所有人都需要从失望中“东山再起”,本书为我们带来了希望,为我们带来了一条实践之路。
——戴维·尤里奇
(DAVE ULRICH)
密歇根大学商学院教授,The RBL Group合伙人
本书走近了那些面对逆境,并将之转化为个人机遇的人,为我们提供了少见的诚实记录。任何渴望在遭遇艰难挑战后“再有作为”的人,都会在这本书里找到克服挫折、重头来过的见解和灵感。
——迪帕克·詹恩
(DIPAK C. JAIN)
西北大学凯洛格管理学院企业研究研究教授,学院前院长
你会遇上釜底抽薪
在人生的某个阶段,你会碰到仿若釜底抽薪的事:被炒了鱿鱼,期待已久的晋升始终没实现,企业破产了,我们的身体出了毛病,公务或者私人的关系走到了尽头。没有人免得了这些烦心事。不管职位或成就高低,你总会碰上这样那样的不顺心。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事业上的挫败,比如遭到解雇,是一件私人的事情。事后的应对,不管是受拒带来的情绪波动,还是对事业的不确定感,都是躲在自家门背后进行的。可对那些高调的领导者,情况就很不一样了。除了要应对伴随事业挫败而来的繁多私人事务,围绕这些挫败所发生的种种活动,往往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之间,每一个细节都成了媒体评论和分析的养料。新闻报道详详细细(但大多并不准确)地列出了从前的成功和失败,不雅的照片传遍天下。私人的不快变成了公开的尴尬。
7年前,为了经手的一个图书项目,安德莉亚跟长年担任麦当劳公司高管,当时任CEO的吉姆·坎塔卢波(Jim Cantalupo)一起讨论领导特质的时候,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事实。吉姆和安德莉亚交谈了两个小时,建立起了即时的默契,讨论逐渐深入。吉姆回忆自己的生活和事业,说起此前的几年,他竞争麦当劳CEO一职未果,离开公司时倍感失落、黯然神伤。他离CEO职位无非咫尺之遥,结果却没能称心如意,他的家人和朋友是在电视上看到相关新闻、从报纸上读到消息的。后来,公司把吉姆请了回来,让他担任CEO。
这次谈话后没多久,吉姆·坎塔卢波突然去世。可他讲述的故事,安德莉亚多年来一直铭刻在心。她开始接触遭到解雇的CEO,给予鼓励,或者耐心倾听对方的经历。安德莉亚遇到特里西娅的时候,后者正在撰写《戴蒙屋》(The House of Dimon),介绍摩根大通首席CEO杰米·戴蒙(Jamie Dimon)东山再起的过程。两人意识到,领导者经历挫折、在任期内反败为胜的前前后后,可以讲出一个深刻的故事。
我们在本书里介绍了许多高级领导者经历一连串这样那样的重大挫折,比如因为一些不受他们控制的外部环境因素而遭到解雇,或被勒令辞职。通常,解聘来得又快又突然,出人意料。许多人都说,自己丝毫没察觉厄运将至,形容自己被解聘时“目瞪口呆”、“仿佛被人落井下石”。
出任大公司领导时遭解雇,往往会触发一场我们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遇上的媒体闪电战。当然,有一点应当指出:跟大多数人没了工作时不同,遭到解雇的CEO没有太多的财务忧患。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感觉尴尬、脆弱,陷入自我怀疑和猜忌是怎么一回事。基于这些共同点,我们或许可以从这些CEO和其他领导者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他们在巨大的动荡中保持了自我意识:他们怎样让自己的精神强大,重新定义事情的轻重缓急,在恰当的时候承担责任,创造、探索新的可能性和方向。
一如我们所见,有时,这些教训时隔20年以后才显现出来,人们看出并承认自己当时能够或者应该采取不同的做法。其他时候,诸如灵活性、自我认识、依靠朋友家人和其他亲密支持者,也属于教训的一部分。经历过挫折,高管们才了解到自己的身份认同跟自己的工作职衔不一样,平衡的生活不仅仅由一份工作构成。不同的人汲取的教训也不同。
同样有趣的是领导者们的第二次行动。每个人的选择都独一无二,与当事人所处的环境、个性、偏好和人生阶段相契合。不管怎样卷土重来,每个人的成功都是按他自己的认识定义的。不管人是打算追求另一个领导职位,或是前往完全不同的方向,迈出下一步的关键是评估他自己的目标和当务之急,认识到什么对自己最为重要。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清晰地权衡眼前的机会。整体而言,本书收录的所有故事表明,承受挫折不只有一条路,也不仅仅只有一种正确的方式。往前怎么走,要看人怎样为自己绘测路线。
帕特丽夏·邓恩(Patricia Dunn)在与癌症抗争时,正逢惠普企业间谍案丑闻曝光,她自己也面临重罪指控,她的应对策略是“对我所知道和不知道的事情之间……划出宇宙那么大的界限”。为了挨过被媒体污蔑的日子,她靠着家人、朋友、曾经的同事,以及其他友好人士的支持坚持下来。“如果世界安静下来,”她说,“我就毁了。”
克里斯托弗·高尔文(Christopher Galvin),摩托罗拉公司就是他的祖父创办的,他任摩托罗拉CEO时,为公司制订了一套重整计划,就在该计划很快能收获果实之际,公司却要他辞去CEO之职。他深感痛苦。为承受挫折,他借助自己的内在韧劲,最终“坚强起来”。他说:“没人能说出你感受到的一切。人们会讲各种好事情,但那不会让你的痛苦消失。”
遭受挫折之后,我们采访的大多数领导者都建议身体和精神要休息一阵,不要做出草率的事业决定。现任摩根大通CEO杰米·戴蒙解释说,1998年11月,他在花旗集团任总裁时遭到解聘,他展开了“思考过程”,理清下一步行动。“我想做什么?在还没决定好之前,我不想随便拿别的事情填满日历。我希望自己决定。”他说。
另外一些人采用其他方式渡过转折期。大卫·尼尔曼(David Neelema)离开自己一手创办的捷蓝航空公司(JetBlue Airways),他的应对方式是专心思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虽说离开视若己出的企业仍然带给他不少情绪波动,尼尔曼又投入了下一轮的创业冒险。他是个致力于帮助他人的公仆型领导者,他认为,最好是“把重心放在其他事情上……多想想别人,别老想着自己”。
戴尔·道森(Dale Dawson)卖掉自己的企业之后,突然失去了一直激励自己前进的热情,同样是因为关注他人,他发现了自己后半生想要做什么。他要把自己身为CEO和投资银行家所掌握的企业技能应用到全新的舞台上:一个存在巨大需求和巨大潜力的地方。他的故事生动地示范了一种意愿:重新思考自己的生活与事业、重新定义成功。“你要被人领着才能去你该去的地方吗?”道森问,“如果不是,那就别害怕离开。”
置身事业低潮期,人们的一条共同经验是寻根。辞去福特汽车公司总裁职位后,雅克·纳赛尔(Jac Nasser)回澳大利亚待了好几个月,他是在那里长大的,98岁的老父亲也还住在当地。纳赛尔终于把父亲多年来言传身教给他的许多经验落到了实处。他赞美父亲说:“他有着毫不动摇的信心和信念,认为只要你动手干,总有一天事情会解决的。”
哈里·克雷默(Harry Kraemer)从百特国际(Baxter International)辞职后,靠的是自己多年来实践的自我反省。他从高中就开始这样做,并将之视为自己今天领导力的基石。通过自我反省,克雷默得以诚实地看待生活,在权衡下一步的抉择时采用新的视角。“你必须花些时间,真正地停下来思考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克雷默解释说。
大卫·波塔克(David Pottruck)为嘉信理财公司(Charles Schwab & Company)效力了20多年,从CEO任上退下以后,对自己的长处和成就,以及缺点和失败做了一番诚实而坦率的自我评估。他从前是大学里的运动员,在橄榄球和摔跤上都胜人一筹,那时他就承受过失败,但他总能设法迈步前行,实现新的成功。正如他所说:“挫折总会有的,人生成功需要具备反弹的能力。”
每一个在事业风暴中航行的高管,都面临着重新评估个人目标、信念、性格和自我认知的挑战。赫伯特·温诺库尔(Herbert Winokur)多年来为安然公司担任外部董事,公司欺诈丑闻曝光后,他陷入了密集的审查。数年来,他在国会和债权人审查组上提供了多轮证词,人们终于承认:他和其他外部董事确实是根据公司管理层提交给他们的信息,本着善意行事的。有了这样的经历,他得以将自己身边发生的事跟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分离开来。“你必须接受,这完全跟你无关。”温诺库尔总结道。
在挫折之中,人很容易产生自我怀疑甚至失败感,认为自己从前取得的所有成绩都遭到了否定。不是这样的。事业不是单纯的一件事。它是一连串正面、负面的经验,包含了人的一切成就。宝洁公司前CEO杜克·贾格尔(Durk Jager)曾为公司效力30年,好几年都在最高领导职位上。虽然他被迫从CEO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他对自己事业生涯总结得十分到位:“我已经尽力做到了最好。”
本书中出现的各位企业领导都慷慨地分享了自己的故事,描述了自己人生和事业上的种种细节,正是这些细节,最终让他们登上了成就的巅峰。他们也回顾了自己遭遇釜底抽薪时的情形,他们当时的感受,为了前进他们需要做些什么。他们的故事互有关联,而且主要是从企业领导者的角度讲述的。我们的目的是让你透过领导者的视角,理解短暂置身琼楼最高层又转眼被弃之如蔽履是什么感觉。一部分受访者是首次敞开心扉,详尽深刻地回顾自己经历挫折又绝处逢生的经历。没有他们的坦率剖白,这本书永远不可能面世。谢谢他们分享自己的故事和智慧;他们愿意剖析自己的勇气与脆弱,以便我们能汲取他们的教训,让我们为他们鼓掌。
每个成功人士都经历过无数失败,但他们往往会刻意隐藏自己的失败经历,或因怕丢面子,或因失败原因太过复杂,而媒体也有种自然的筛选倾向,喜欢追逐“英雄事迹”。但这会产生很多误导,首先,读者读了太多成功的故事,会觉得自己为何这么差,总是失败,别人却总是成功。这样反而更容易造成挫败感。其次,创业这条路上,失败的概率远大于成功的概率,成功背后多多少少都有幸运的成分,而失败的多是一般规律。失败并不可怕,关键是要come back!这就需要我们善于从失败中总结问题与教训。
安德莉亚·雷蒙德、帕特丽夏·克里萨富编著的这本《东山再起》的故事,来自那些在职业生涯里遭遇失败又重新站起来的世界顶级CEO。书中内容大部分来自贴身采访,拨开纷乱的新闻迷雾,窥见了这些商业资深人士的生活,展示了他们怎样依靠内外资源,逆流而上,学习不同的领导与人生教训,重新定义成功。这些知名的企业领导者包括:
杰米·戴蒙,摩根大通董事长兼CEO,在花旗银行的事业达到最高峰时,在总裁任上遭到解雇。
帕特丽夏·邓恩,惠普公司前董事长,因商业间谍丑闻辞去了董事长职位,后身患癌症却又面临重罪指控。她彻底洗清了不白之冤,现积极参与慈善工作。
哈里·克雷默,百特国际公司前CEO,在这家制药公司效力22年后,因公司收益预期缩水而被迫辞职。他现在是西北大学受人敬重的商业教授、一家私募股权公司的高级合伙人。
雅克·纳赛尔,福特汽车公司前CEO,在福特苦干多年后被迫辞职,最近担任了世界最大自然资源公司必和必拓(BHP Billiton)董事长。
大卫·尼尔曼,捷蓝航空创始人、前CEO,因为2007年一场与天气相关的延误在乘客和消费者中引发轩然大波而被迫辞职,后前往巴西创办了一家新的航空公司。
由安德莉亚·雷蒙德、帕特丽夏·克里萨富编著的这本《东山再起》论述的是一个没有人想谈论的主题:怎样应对挫折和失败。书中的故事和建议都来自曾经真正当众跌过跟头的高管,想来能引起领导者们内心的共鸣,但这些重要而深刻的教训,其实适用于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