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笔集《浮生旧梦说连环》中,作者蔡小容以连环画为支点,选择不同的剖面切入,深入浅出,融艺术鉴赏、人生体悟和情感想象于一炉。全书分为六辑:山乡、打仗、贺家班、好姻缘、古装、隋唐,并配有相应的连环画,文图相得益彰,集结成一部随笔集,可以满足不同读者的阅读期待、审美需求、怀旧心理和收藏品味,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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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浮生旧梦说连环(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蔡小容 |
出版社 | 河南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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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随笔集《浮生旧梦说连环》中,作者蔡小容以连环画为支点,选择不同的剖面切入,深入浅出,融艺术鉴赏、人生体悟和情感想象于一炉。全书分为六辑:山乡、打仗、贺家班、好姻缘、古装、隋唐,并配有相应的连环画,文图相得益彰,集结成一部随笔集,可以满足不同读者的阅读期待、审美需求、怀旧心理和收藏品味,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内容推荐 《浮生旧梦说连环》是当代学者、专栏作家、武汉大学外语学院教授蔡小容的一部关于连环画的随笔集。全书收录了从连环画视角切入的系列专栏文章,分山乡、打仗、贺家班、好姻缘、古装、隋唐等六个部分,讲述了购买、阅读、回味连环画的各种趣事与情思,文笔灵动,才气逼人,兼具连环画鉴赏、传统文学鉴赏及生活随笔等多重功能,是优秀的当代汉语写作。 目录 序 鬼市 辑一 山乡系列 无处不在的日光 舍得画鸭 跑马溜溜的云哟 若烹小鲜 地主婆的院子 自古来草膘料劲水精神 梅子欠点儿酸 杏黄时节割麦子 海边出生,海里成长 辑二 打仗系列 荷花箭,荷叶香 埋地雷的游戏 小秃子海娃不见了 玉宝喜得睡不着觉 桂娃是爹的闺女 辑三 贺家班系列 神仙也怕难为情 喜气包围清溪乡 大公无私格色人 城里姑娘学挑水 辑四 好姻缘系列 百日恩 金不换 树缠藤 盖满川 辑五 古装系列 阿睹何物乎 赶考的罗伦 良宵 但是相思莫相负 青花瓷器 闭门推出窗前月 好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一娘生九子 若佛 杨康的一种假定 小商河界 美哉关羽 辑六 隋唐系列 楔子 南阳关前 一把罗扇 咬金 呼雷豹认识黄骠马 机械英雄观 宇文家的事 圆情 这卖马的是谁 单二员外买马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附录1 本书引用连环画一览 附录2 《浮生旧梦说连环》发表地图 试读章节 若烹小鲜 聂鸥至少有两套笔墨。她的简介上说,她擅长水墨画、油画。我亲近她,还是源自连环画。八十年代初的《连环画报》上,有她跟孙为民两人画的《星期三的紫罗兰》,极尽精雅之能,画中那外国女郎的形貌衣饰、发肤态度,我都爱不释手,临摹过好多次。它甚至影响了我对衣饰的审美,我多年都在谋求一件深色条子的衬衫或裙子,跟那画上一样的。隔不久,我又买了一本小人书《山猫嘴说媒》,是山乡的故事,画的笔法拙朴山野,仿佛赵树理的山药蛋派,投合了我的另一口味。如果要在洋派和山野之间穿梭,那后者还更贴心些,有时候我刻意扎小辫、穿旧的碎花衬衫——十一二岁,我开始穿给自己看了。《山猫嘴》的画家是谁,我一看居然又是孙为民、聂鸥,这怎么可能?这么截然不同的两套图画,彼此不见丝毫干连的影子,他们是怎么摆脱画笔中固有的自己,总不像换衣服那样简单吧?这两个人不知为何总在一起画画。很多年后我才得知,他们是夫妻档。据行内人称,孙为民的写实功夫了得,可以做聂鸥的老师,可是我看过署他一个人名字的画,感觉就像《红楼梦》的后四十回,不好看了。所以我喜欢的肯定是聂鸥,不必细分他俩究竟怎么合作。 《山猫嘴说孀)少有人提,被提得多的是《人生》。《人生》就是路遥的《人生》,由孙为民、聂鸥绘成连环画,获得过全国美展铜奖。连环画在画坛的地位,似乎比通俗文学在文坛的地位还低些,除非获了大奖才得提升。大概只有贺友直是例外,他是只会画连环画的,“非有故事不能画”,而他照样在世界各地举办个人画展,法国的连环画中心昂古莱姆还请他去当荣誉市民。《人生》,其写实功夫被誉为炉火纯青:“那种极高功力的素描表现,将陕西质朴厚重的人文景观展现得淋漓尽致,高加林与刘巧珍的感情世界在陕西质朴风情的背景下,塑造得鲜明深远、格调清新,令人回肠荡气。”这评价十足主流口吻。我猜想《人生》的绘画是不是以孙为民为主,虽然每次他的署名都在前,这个作品可能真是他的戏份儿多。而聂鸥是以情趣胜出的,这么说吧:孙为民的画有架子,聂鸥的画有意思。像《山猫嘴说媒》这样的连环画,就该由聂鸥大显身手,尽管连她自己也未必觉得这个作品很重要。 山猫嘴是一个人的外号,此人靠说媒混日子,坑蒙拐骗,诈人钱财。从他这个外号可知这个故事的调子:带着山里人的幽默,有热闹戏,拉拉锯锯的最终以喜剧收场。山猫嘴的一张嘴厉害,吃鱼一个嘴角进鱼,一个嘴角吐刺,他如此能兜转,最后还是把自己转栽了:他兜不过圈子了,只好请亲生女儿出马解围,结果女儿假戏真做地嫁给了被她爹蒙骗的青年——他两个本来就互有情意,剩下山猫大爹连拍手带跺脚。故事发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后期,山猫嘴在前面大半段一直为所欲为,到了结尾处,文化大革命喀嚓一声结束,山猫嘴也就得到了应有的惩治:“再不敢了,”他说。这样的情节安排也决定了这作品是俏皮的,不沉重的,谑而不虐的,如同烹饪中的“小鲜”,换了如椽大笔,可能还不好拿捏——而它的轻俏鲜活恰恰就是适合聂鸥画笔的度数。 聂鸥可能随手就画出一幅又一幅的连环图。北京生长的她在乡村待过几年,田间阡陌,鸡犬之声,大概在她心中能延伸出几十尺的长卷,够她信手拈来,涉笔成趣。当一个画家多么好,放眼望见的身周四处,尽是画。眼里心里的世界,可以在纸上缩微显现,本来不甚合心意的地方,经了画笔就合了心意,它比真的更美。“在河南省东部的一个地方,一溜排列着十个小村庄:大庄、二庄、三庄、四庄,一直排列到十庄……”鳞次栉比的农家院落,一座挨一座,这里那里都有荷着锄牵着牛挽着筐篮推着车的农人,走在阡陌上。村是光棍村,树是峥嵘的。人逢喜事,鸡鸭管自跑,鸟儿凑趣飞。也有旖旎的时分:“一会儿,雨停了。二郎搀凤兰上车,拉起车子继续走。两个人边走边谈。这时,二郎希望这条路长长的,永远走不到头,让凤兰坐在车上和他谈话……” 《山猫嘴说媒》我是上小学五年级时买的。因为喜欢,工作以后单单把它带在了身边。有一回搬家,来帮忙的朋友信手把它扔了,扔在了垃圾如山的走廊上。我经过,我的惯于在垃圾中发现宝贝的眼睛一下看见了它,我把它捡了回来。 2007年9月12日 P21-26 序言 鬼市 有一个梦我总也做不完,绵延多年,我好多回地走进去:一条背街的巷子,一家不起眼的门面,进去一看,呀,好多小人书。我从小就到处寻觅的,《说唐》的各种异本罕本,就在那一排排用橡皮筋兜着的木架子上。我取下来翻看,一页页,绘写得栩栩如生,比醒时看得还真切。——看完了,我就醒了,可惜又是梦,我差点就把那书买到手了。待到天明才明白,夜来看到的那许多画幅,其实是我自己臆想中的创作,在白天我可不具备如此的想象力。 我怅然于它只是梦。仿佛冯骥才笔下的鬼市:“天没睁眼,地没睁眼,鬼市上的人都把眼珠子睁得贼亮……那些绕来绕去绕回来的羊肠子道儿上,天天天亮前摆鬼市。”天明即散。大冯那里好像有一切的老版连环画,他自己说的。他倒是连环画收藏的一座重镇。 陪伴我长大的小人书,在我家的书柜里曾经堆积如山,如今所剩无几了。有的是早就没了的,别人找我大批量地借,借了不还,我不好意思追讨。后来我离家上班,我妈退休后闲着没事,拿我的小人书出去练摊儿。——妈妈,我小时候,这些书你一本本地讲给我听,你都忘了么?可是我又说不得,我自己早年散出去的书还少吗?我在借我书的人家里看到我的书,那人说句:“这书是你的呢。”我都不拿走,我还能怨谁? 那些书一定还在世上。我的可能已经不在,但它们的姊妹兄弟,当年按同一套模版印出来的,肯定还在,不分你我。我在上海碰到有人晚上出来摆摊卖他家里的小人书的。我也在天津的文化街淘过,还专程跑到杨柳青画社,扛回了几卷贺友直、王叔晖的大画册。最让我憾恨的是这桩:我曾在一家店子看到有贺友直的《山乡巨变》重印本,还价不成,铺子正要打烊,不多说就收了摊,后来就没卖的了。 有一个夜晚,我无意间撞进一个连环画网站。我是见事太迟,怎么早没想到上网去搜?你想要的任何东西,网上都有的。仿佛芝麻洞开了大门,我想到一本搜一本,直看到月过中天。出门望月,月朗风清——这回我不是做梦呢? 它们都还在,我放心了。于是不着急,过一阵子再去,结果芝麻又关门了:网站改成了付费的。我对网络的未知深浅,正如我对交通的不能掌握,前者不敢贸入,后者倒可以探索。我还是到物质世界去找寻连环画吧。 武汉的连环画市场在汉口崇仁路。不会走路不要紧,网络会帮助我这种人,输入我的所在地、目的地,立即就有一条红线在地图上劈出一条路来,最正确最便捷的。顺路可以看看武汉三镇的格局,我在其间待了十来年都没形成个概念,像个外地人。崇仁路将成为我的经常出没之处。我要找的小人书,不外三种: 一、我从前有过的,或是小时候看过的; 二、画功精湛,堪为吾师的; 三、有情趣,有意思的。 崇仁路确是小人书的集中营。每一本看着都像是我家的,翻开看,不是,同样的书有好多本,码成一长摞。我的书没有流落到这里。流落到这里的书都要卖个好价钱。 上月下旬,我跑去崇仁路赶集,第七届全国连环画交流会在那里举行。去时已是第三日,我在人家淘剩的摊子上淘,也碰着了好些我心上想着的书。我家里从前的老书好些都给我买回来了,除了叫价太贵的,我就在那摊子上把它看一遍。也买着了不少好货:刘继卣的《东郭先生》、张令涛与胡若佛的《小谢》、卢延光的《长生殿》、高燕的《贵妇还乡》。 有一个摊子上有本《墨子救宋》,王叔晖的。旧,他要二十元。我说五元,他不肯。 “八元!八元给你,我要赶火车了。”我后来又从他那儿经过时他冲我喊。 “五元,五元我就要。” 最终他没卖,我也没买,他赶火车去了。这个倒不要紧,王叔晖的连环画要买《杨门女将》、《西厢记》。 有一家店面就是本地的。我方在看,邻人就去把老板找来了。他正在吃饭,胖,戴副眼镜。近十月的天气了,他还打个赤膊。 “这一个抽屉是一块的,这一个抽屉是两块的,本来是这样,但是他们给我翻乱了。你找好了给我看一下,高不过两块,低不过一块,反正我不会瞎要。”这老板的脾性、声口都可以做武汉人的标本。 我让他去吃饭,我找好了两本文革版的书拿给他看。付钱时我说:“因为我家里从前有这本书……” “是的,蛮怀旧。正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才有这个市场。上次有个人,他连书的名字都不晓得,就跟我说了个大概内容,我给他把那本书找出来了。你刚才说的书我有,但是现在找不出来,等我翻出来了放着,你下回再来。” 若干宝贝,已尽入我囊中。正要大笑拂衣归去,忽然想起一事,就问起《山乡巨变》。我找她买了几本旧《连环画报》的女人说:“咦,你先在我这里坐着翻画报的时候,你旁边就有个人在卖《山乡巨变》哪,你怎么没看一眼?” 咳。我偏偏错过了他。在这市场里逛了半日,饿得胃也扁了,蹲得眼前金星直冒,也该回去了。隔几日,翻报纸,得知武昌的另一家古玩市场马上又要开交易会,我又跑去赶场。这里主要是做古玩生意的,连环画的门面全都关着门。有一家开着,卖的都是各种连环画的重印本。 刘继卣的《朝阳沟》,一看就要了。我有贺友直的《朝阳沟》画册,可以做个对照。 “刘继卣的是人美版的,贺友直的是上美版的。”老板说。 “《山乡巨变》呢?” “《山乡巨变》卖完了。进了二十套,一下就完了。我再去订货。” 我留了电话给他。架上一本《草原烽火》,我若有所动地取下来——长袍、奴隶、血衣,它们逼近我记忆尽头的一本书。我看它时不超过三岁。那书没头没尾,而且每一页都给我撕成了三两截,幼年的我看不懂,只留下了关于血衣的恐怖记忆。几个模糊的情节大致找到了,但直到我看到书中一个地主小妾的微笑的脸,我才完全肯定:这就是那本书! 但我没有买下它。它属于我意识初开、蒙昧混沌之处的一个神秘,我不想完全破解它。 2007年10月23-24日 书评(媒体评论) 小容的文字冰雪聪明,但不因聪明而锐利——锐利不小心就是刻薄——而是,因聪明而善解人意,而佻挞摇曳。她写连环画,画中有的写得出,画中未尽的写得如画,文笔与画笔争锋,竟不知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李敬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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