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上一杯茶,你是一个陌生人;
再奉第二杯,你是我们的朋友;
第三杯茶,你就是我的家人,我将用生命来保护你。
葛瑞格·摩顿森编著的《三杯茶(2石头学校)》一个承诺,十年奔走,感动全球1000万读者!
《追风筝的人》作者卡勒德胡塞尼感恩作序推荐;
美国总统克林顿倾情推荐;
美国总统奥巴马捐出诺贝尔和平奖10万奖金助其建校;
巴基斯坦总统亲自为其颁发“巴基斯坦之星”最高平民勋章;
在全美4500所小学中展开“为和平捐一分钱”活动;
稳坐纽约时报畅销榜140周,43次居于榜首;
美国反恐部队必读书;
美国五角大楼必读书。
葛瑞格·摩顿森编著的《三杯茶(2石头学校)》介绍:1999年,阿富汗一群吉尔吉斯族人骑马六天六夜找到摩顿森,请求为他们建一所学校。这些生活在路之外、天尽头的居民,被自己的部落、祖国和整个世界遗忘,一所代表安定与文明的学校是他们留守此地最后的理由。
又一个大雪封山的季节即将到来,吉尔吉斯部族的首领在无尽的等待中气息奄奄,族人也日渐凋零。就在他们放弃希望决意离开的时候,12480英尺的世界屋脊之巅,终于立起一座学校,它站在绿草如茵的斜坡上,面朝清浅的湖泊。为了这座仅有四间教室的学校,为了曾经的诺言,葛瑞格奔走了十年。
承诺
兴都库什山以北有三个山口通往阿富汗最偏远的角落,伊尔沙德山口是其中之一。每年有八个月的时间,这里都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空气非常稀薄,据说常走这条路的商人为了让驴子呼吸顺畅,甚至要切开它们的鼻孔。一条羊肠小道沿巴基斯坦最高点向下延伸,形成了乱石堆积的长长的陡坡,坡底是巨大的峡谷,小道猛然来了个急转弯,也就是说,在伊尔沙德南边的入口处,不等到最后一刻,你就看不到从山口另一端过来的人。正因如此,一九九九年十月吉尔吉斯人的骑兵队从这个山El进入巴基斯坦的时候,我差点与他们擦肩而过。
好在我们有萨夫拉兹·罕,他原是一名羱羊猎人,还当过突击队员,虽然有一只手残疾了,但视力极其敏锐。骑兵队刚从半英里外的急转弯拐过来,他就第一个发现了。一看到这群人,他立刻从毯子上跳起来,冲向吉普车,猛然拉开车门使劲摁喇叭。
“他们来啦,他们来啦!”他用瓦罕语大喊大叫,激动之情溢于言表,“Wazdey,Wazdey!太棒啦!”
我正要喝一大口盐茶——为了抵挡冷风和雨雪,我们整个上午都在啜饮这种东西。茶杯就要碰到嘴巴了,听到萨夫拉兹的喊声,我便停下来,把杯子轻轻放回地上,看着骑手们迎面奔驰而来。
这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奇观。十四名骑手穿过冷冷的雨幕呼啸而至,古老的骑兵音乐破空而来,传到每个人耳中——即使远在一千码之外,都能清楚地听到马蹄的嘚嘚声和铁马嚼相撞的叮当声,还能听到湿皮革在拉扯之下发出的低沉吱嘎声,泥块落地时发出的轻微噗噗声。只见交错的马蹄溅起片片泥块,从骑手的头顶甩过,雨点般落在他们身后。
领头的男子身披风衣,穿着及膝黑皮靴和深色灯芯绒裤子,裤子因沾满羊油而变得黑亮。一支破旧的英国李一恩菲尔德步枪吧嗒吧嗒地拍打着他的背,一条宽大的皮带裹住小腹,头戴一顶苏式桩帽,帽耳随着马的跑动上下翻飞。紧随其后的手下挎着AK一47步枪和大量其他武器,沉重的子弹带搭在肩上和胸前。他们的马和头领的一样,腿短,毛又粗又乱,浑身大汗淋漓,闪闪发光。一队人马咆哮着向我们疾驰而来。眼看就要撞上了,骑手们猛地拉紧缰绳,齐齐停下来,一起跳下马鞍,漫不经心却又准确无比地稳稳落地,像猫一般优雅从容。只有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人才能在不经意间展现出这样的完美姿态。
我现在看到他们的头领了,一个胡须刮得乱七八糟的年轻男子,古铜色的扁平脸被风吹得发亮,很瘦,衣衫褴褛,十分冷酷。他看上去像是从古代走出来的人,直接穿越时间之流,继承了游牧祖先的特点,延续了历经四五十代人而来的风格,与众所周知的最伟大的骑兵一起屹立在那里。他把手伸到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潮湿的绿色嚼烟,按照惯例向我们问候:“愿真主赐你平安。”
接着他开始讲话,声音温和,很有礼貌,说他和手下已经马不停蹄地奔驰了六天。他们是军阀头领阿i、杜勒·拉希德·罕派来的使者,这位军阀是留在帕米尔高原的最后一批吉尔吉斯人的领袖。骑兵们来自一片贫困的土地,那里条件十分恶劣,每年冬天,他们的家人以及骆驼、羊和牦牛都因饥饿而在死亡线上徘徊。阿卜杜勒·拉希德的人民缺乏的东西太多了,然而他最希望给予孩子们念书识字的机会,所以给骑兵队派了这趟差事,命令他们越过伊尔沙德山口找我商量。
骑手们解释说,他们在过去几年里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故事,是从兴都库什山以南传到帕米尔高原的。传说一个神秘的美国登山者在巴基斯坦北部最偏远的山谷里建学校,政府似乎并不关心这些地方,外国非政府组织也不愿前去开展工作。另有传言说,这名男子开设的学校不光教育男孩,还向渴望学习的女孩们敞开了大门。
后来又有人说这个建学校的美国人计划访问查普逊山谷,消息传到了阿卜杜勒·拉希德·罕的耳朵里,于是他派出了最强壮的骑手,骑着最快的马去找这个人,问问他是否考虑到阿富汗为吉尔吉斯人的儿女建学校。
在西部喜马拉雅山腹地,很少有什么事能办得这么迅速,但这个男子的使命特别紧迫。一九九九年冬天的第一场暴风雪已降落在兴都库什山,如果骑手们没能在积雪封死伊尔沙德山口之前返回,或许得挨到第二年春天才能与家乡和亲人联系上。现在是最好的时间了,他们要在第二天早晨之前带着我的答复从山口向北奔回家。
“愿和平与你同在。”我答道,“我知道时间很紧,但我们还是先去我的朋友萨夫拉兹·罕家里,你和你的人可以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我告诉骑手们的头领,“稍后我们再谈阿卜杜勒’拉希德‘罕的请求,看看能否建一所学校。”P24-26
阿富汗陷入战乱已有八个年头了,复杂的局面令奥巴马总统头疼不已,成为他眼下面临的最为棘手的外交挑战。在冲突不断升级的背景下,大西洋理事会这样的权威智囊团发表了报告,称阿富汗为一个失败的国家。阿富汗的确面临着巨大的问题:不断升级的暴力叛乱妨碍了法治和发展;罂粟作物种植再创纪录;极端贫困、犯罪、无家可归、失业和难以获得清洁用水的问题也困扰着这个国家;另外还有一些长期存在的问题,像如何提高妇女地位,建立强有力的中央政府—一个能克服重重困难保护人民、服务人民的中央政府。
尽管如此,后911时代的阿富汗还是在许多方面获得了成功,其中意义最为重大的就是教育。如果承认教育是阿富汗实现积极而持久的变革的关键因素,那么,如何赞扬这样振奋人心的成绩都不为过:在二○○九年,阿富汗有近八百五十万名儿童入学读书,其中女生的比例约为百分之四十。
没有人能比葛瑞格摩顿森更了解这一点,因为他是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一百三十一所学校的创始人,为大约五万八千名学生提供了教育;也没有人能比他更理解教育孩子所产生的深刻影响,哪怕是只教育一个孩子。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或组织能比葛瑞格摩顿森做得更多。
葛瑞格的理念并不复杂。他真心相信,解决阿富汗冲突不能寄望于炸弹和枪炮,只能依靠书籍、铅笔和笔记本,以及创造社会经济福祉的工具。他告诉我们,若不领着孩子走向学校,只会摧毁这片土地的未来,让一切努力都陷入绝望,整个阿富汗永远走不到繁荣富饶的那一天,无法获得更发达的生产力。尽管被教廷下达了追杀令,受到了塔利班和其他极端分子的威胁,但是他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确保阿富汗儿童接受教育。
极其重要的是,他率先致力对女童和年轻女性的教育。这绝非易事,因为这个地区的父母通常不会让女儿上学,在长期的文化传统中,女性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但是葛瑞格做到了,他走过一个又一个村子,与宗教领袖和长老们推心置腹地交谈,获得了他们的信任,让他们帮他说服家长送女孩上学。葛瑞格认为,如果阿富汗想成为一个更加繁荣的国家,就需要妇女充分参与,妇女的作用必不可少。我也这么认为。因此,必须给予女性上学的机会。女性教育是国家重建和发展的基石之一,正如葛瑞格像念经一样反复念叨的:“教育男孩,只会让孩子一人受益,教育女孩,则使整个社区受益。”
最后我想说说葛瑞格的个人特质,他的魅力、优雅、耐心和始终不变的谦恭态度。他认真听取意见,在信任和尊重的基础上与村里的重要人物建立关系;他影响带动了人们,鼓励他们为自己的前途奋斗;他抽时间学习当地文化,比如礼貌、热情和尊重长者;他理解、欣赏伊斯兰教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作用。难怪美国军方要聘请他当顾问,向他讨教如何才能与部族领袖和村庄长老建立更为融洽的关系。他们需要向他学习的东西很多,我们也一样。
谢谢你,葛瑞格,为你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