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盘,我就是规矩!
花火工作室霸气推荐:这绝对是史上最绝密最火爆的驯夫秘籍!! 其实一个人真要给你幸福,谁都拦不住!
为了刺激旧情郎,苏言下嫁又爬墙。 谁知相公脾气软,又是搬梯又帮忙。 一气写下和离书,赶去青楼霸占床。 我睡懒觉你请安,你喝花酒我买单。 茶会皇室齐登场,苏言恨铁不成钢。 斗争之中露真相,相公竟是一匹狼。
初霊创作的《请娘子安》是一部古代言情类作品。
初霊创作的《请娘子安》是一部古代言情类作品。淮安知县千金苏言钟情逸香坊卓远多年,卓远对此一直不做回应,苏言无奈下嫁唐青宣。唐青宣对苏言百般包容,但苏言表现冷淡。一年一度的茶会随着一道圣旨的到来而开启,随着这道圣旨一同来的,还有同样倾情卓远的郡主。就在大家都以为今年的贡茶商非卓家莫属的时候,茶农因为收成不好在茶会闹了起来。关键时刻苏言想出计策解决了茶农的烦恼也给唐家带来了机会,可是苏言的哥哥却因此身陷囹圄。唐青宣昔日的女徒弟也回来找唐青宣。苏言感动于唐青宣对自己的信任和坚定,决定与唐青宣携手调查哥哥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苏言渐渐爱上唐青宣,而唐青宣也放下过去,选择在淮安悠悠茶香中与娇妻白头偕老。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历元朝皇都春雪将将融化,新芽初露,江南淮安却已是春风轻拂柳,娇花满河堤。二月伊始,延绵几十里的墨绿茶园之中,排成梯田状的茶树如今抽出嫩绿牙尖儿,让人看了好不喜欢。
淮安城百年来掌握着全国最大的茶叶生意,在江南一带以富庶闻名。淮安老小,无不跟茶叶打交道,上至在灶台前伛偻烘茶的老一辈,下至在茶山打滚戏耍的孩童。
最近五年,淮安商城风起云涌,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在茶界立足使尽手段。而在近几年,送入宫中的贡茶,也已悄然从老茶商手中转移至淮安淳塘坊和逸香坊。
早春将至,又是一年贡茶竞标之时。皇帝步临坐在龙案之后,蹙眉挥笔,一纸圣书,传至淮安。只不过这一年,同圣旨一起去往淮安的,还有一位不速之客。
而远在江南的淮安百姓,自然不会知道皇都那些事儿。对他们来说,淳塘坊主唐青宣同淮安知县的千金苏言的婚礼,才是天大的热闹事。
有传言说,知县千金旧时有个全城皆知的相好,那小相好为了她屈身在衙门当师爷。此人正是逸香坊的卓当家,卓远。
二人相识已久,算得上青梅竹马。女有意,郎有情,终日在淮安街头出双入对。本以为是金玉良缘的一对,却在半途杀出个唐青宣,横刀夺爱抢了苏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正月未过,便迎了苏言过门。
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不息,流言不止,如此反复,已有近一个月。
“今日我又见苏家三小姐跟卓当家携手游湖,好不自在。”
此话一出,本该是在茶山劳动的淮安百姓,纷纷放下手中器具,扎堆成几处,或聚于茶馆,或立于县衙门口,或趴在唐府的院墙张望。
诚然,知县千金苏言,逸香坊当家卓远和淮安城首富、淳塘坊当家唐青宣,三人之间的情爱纠葛,强取豪夺,棒打鸳鸯之事,在淮安百姓眼里,远比茶叶有意思得多。
茶馆二楼西厢雅座。
“啧啧,昨日我亲眼瞧见唐家小厮急急忙忙扛了长梯子救人。唉,闹了大半个月,真是作孽啊。”
“唉,这也不知将苏小姐救下没。”
“说到底,那苏小姐也是个想不开的人,那唐少爷无论家世人品,皆是上等,凑合着过吧。”
流言猛于虎,更何况是盛行了大半月的流言。这淮安城上上下下,如今也只有唐府里才算得上安宁了。
唐府的随园,是唐青宣住的地方。
园子外的漆木门半遮半掩,一青衣小厮蹲于墙角,抱着手臂打盹儿。 不多时,院外走进三个少女,身着同款墨绿绸缎长裙,头梳少女发髻,个个生得秀美。这三个女子,便是唐青宣自小收养的三个徒弟。三人以镶字为辈,分别取名:镶枂,镶芸,镶草。
三人一行走至青衣小厮跟前,相互一使眼神,其中一人抬腿踹了下打盹之人。
青衣小厮猛然惊醒,抬头之时,睡眼惺忪,蹙着粗眉,看架势是即将破口大骂扰他之人。
“元宝,昨夜里苏小姐她悬梁了?我师父呢?”
元宝瞧清了来人,一个激灵便转醒,噌地跳起身,欲往一旁逃去,却被三人团团围住。无奈之下,元宝搓着手,嬉笑道:“好姐姐们,少爷的事儿,岂是元宝过问的?”
元宝话将将出口,惊觉哪里不对,回想一番,急得跺脚:“呸呸呸,什么悬梁,晦气!”
说完又觉得更是不对劲,他歪头略一思忖,三十六计,走为上。奈何眼前三人不肯放过他,直直将他逼近墙角。
“那昨夜里怎么闹出那样子的动静?师父呢?”
眼前的脸愈渐逼近,元宝苦了脸:“少爷同姐姐们最亲了,你们尚且不知少爷在何处,何苦难为元宝呢。”
镶草在三弟子之中最为年幼,她看了看其余三人,慢吞吞道:“昨夜……昨夜我在府外遇见师父了。”
“草儿怎的不早些说?”自从那位过门以来,他们三人已经有许多日不曾见过自家师傅了。
“师傅……师傅说去青楼逛一晚。”
闻言,其余两人望了眼寝屋紧闭的大门,心道:师父半个月不宿在府上,却独独喜欢去青楼,莫不是对新来的那位不上心?
悄悄退至院外的元宝则躲于一旁抚了抚胸口,一看天,快午时了,该给少爷送饭去了,也不知他昨夜在青楼睡得可好。今日一大早夫人便出门了,他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定又是与那卓当家私会去了。奈何少爷早有交代,说是夫人的事不许干涉。唉,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