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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楼识小录(精)/邓云乡集
分类
作者 邓云乡
出版社 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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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红楼识小录(精)》中,红学家邓云乡极尽笔墨描摹了《红楼梦》里的社会生活细节。

冯其庸说:“读了‘识小录’再去读《红楼梦》,就会感到《红楼梦》真正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书。”

周汝昌说:“必须向云乡同志请教一下,才敢对自己的见解放心。我读他的书,就是抱着这种恭恭敬敬、小学生求知的心情的。”

内容推荐

所谓“谁解其中味”,《红楼梦》中许多“味”都从小物中来。邓云乡先生学识广博,《红楼识小录(精)》从书中的小物说起,将因年深岁改,今人已难考实的许多事物加以描述,仿若一座别致的博物馆。云乡先生以小识大,汇释难懂之物、费解之事,包含经济、交通、民俗、工艺、营造、园艺、饮馔等范畴,将《红楼梦》细展于读者面前。

目录

银锭与夹剪

银块种种

制钱

黄金·金价

金饰·虾须镯

黄金器皿

当头·当铺

当票

死号

大廊

大庙

大庙风貌

凤姐放帐

高利盘剥

抄家

清代各种查抄

黛玉进京

释轿之一

释轿之二

驮轿

骡车

车和骡

车围·车垫

挽具

演变和乘客

薛蟠旅行

大车·长行骡子

走骡

拜影

祭祖

搭棚

“纸札”

纸扎

“杠”与“请杠”

骑射

打围

兔鹘

射鹄子

大毛儿皮货

挂钟和打罗

帘子

扇子

“怡红夜宴图”辨

怡红院的炕

释炕

裱糊房屋

花儿匠

海棠

梅花

芍药·蔷薇

竹·笋·菱

吃螃蟹

螃蟹帐

螃蟹帐

乌庄头帐单

酒令

吃茶

高鹗的汤

腊八粥

风筝

鸟儿

游戏

烟火

天齐庙

薛蟠小像

宝琴诗谜

后记

附录

 原版序一

 原版序二

 原版序三

试读章节

银锭与夹剪

偶然翻阅《红楼梦资料》,看到二十多年前何心先生写的《红楼梦抉误》,其中有一则说到第五十一回中,袭人不在家,晴雯生病,请了大夫来,看完病要付大夫马钱时,宝玉、麝月二人都不知银子的轻重。这样写似嫌过火,认为“麝月按月有月规钱可领,岂有不知银锭大小之理”等等,这种疑问似乎有道理,实际是没有道理的。这是因为时代隔阂,不了解当年用银子作为货币时的困难情况的缘故。这几句原文是这样写的:

二人来至袭人堆东西的屋内,开了螺甸柜子……下一桶却有几串钱。于是开了抽屉,才看见一个小笸箩内放着几块银子,倒也有戥子。麝月便拿了一块银子,提起戥子来问宝玉:“哪是一两的星儿?”宝玉笑道:“你问的我有趣儿,你倒成了是才来的了。”麝月也笑了,又要去问人。宝玉道:“拣那大的给他一块就是了。又不做买卖,算这些做什么?”麝月听了,便放下戥子,拣了一块,掂了一掂,笑道:“这一块只怕是一两了!宁可多些好,别少了,叫那穷小子笑话:不说咱们不认得戥子,倒说咱们有心小气似的。”那婆子站在门口笑道:“那是五两的锭子夹了半个,这一块至少还有二两呢!这会子又没夹剪,姑娘收了这块,拣一块小些的。”这段文字全是对话白描,却把人物的神态写得非常生动,这是曹公的传神之笔,当行之处,有目共睹,且不多谈。这里只把“几块银子”、“戥子”、“拣那大的”、“五两的锭子”、“夹了半个”、“夹剪”等大体说明一下,明白了这些,才能理解和回答前面那个疑问。

读仲芳氏《庚子记事》十月初七日记云:“香油每斤银一钱四分,猪肉每斤银一钱。”佚名《庸扰录》记云:“近日米价已涨至六两七钱一包。”可知一九〇〇年,即距今八十年前,北京还普遍用银子作为货币,而今天对如何使用白银已是很难想象的了。即在清代许多年间,虽然国家开支均以白银计算,但白银似乎一直未被明文规定为法币。钱,千百年来一直是国家设有专门机构铸造的。清代北京在东城石大人胡同有户部的宝源局、北新桥有工部的宝泉局,都是铸钱的,所以钱叫“制钱”。而各种银子,大的一百两、五十两一个的大元宝,中的十两、五两一个的锭子,小的一两一个的锞子,则不一定都是户部浇铸的,而大部分则是民间的炉房银楼开炉浇铸的。新浇铸好的元宝、银锭等,有固定形状,谓之“出炉银”,颜色很漂亮。清代晚年讲究一种很漂亮的银红色料子,就叫“出炉银”。新出炉的银子,上面都有浇铸的字号,如“隆盛”、“茂昌”之类。用银子很不方便,不但因为重量的关系,携带起来不便利,即使用起来用整的、找零的,也非常不便利。如前面所引《庸扰录》说的“米价已涨至六两七钱一包”,你拿十两银子的一个大锭子去买一包米,米店要找还你三两三钱银子,这“两”和“钱”都是重量,不像银元或钞票一样,是“币值”。既是重量,就都要用度量衡具量过,少数也有用天平的,但大多数都是用戥子。戥子的精确度到“分”为止,可以称得几两、几钱、几分的重量。你拿十两的银锭买米,米店先要用戥子称称你的锭子是否足十两,收你十两要找还你三两三钱,但店里并不是正好有三个一两的小锞子,三块一钱的碎银子,不像用银元、用钞票那样找零方便。这时米店有两个办法找零:一是很相信你,便收进这十两银子,从银柜中找一小块小银子称好重量找给你,当然不可能正好三两三,可能三两一、三两二或不足三两等等。下余尾数,按当天白银与制钱的兑换率折钱找给你。这第一个办法已是十分麻烦的了,但还是比较方便的,而且是相信你的办法。

如果不大相信你,或店里没有零碎银子,便把你这个十两的大锭,拿到柜台里面,用一种特殊的工具,根据大小需要,一夹为二。先看看里面有没有“灌铅”(就是假银锭,外面包银,中心是铅),再把两块分别称过。当然不可能一块正好六两七,一块正好三两三,轻重必然有些出入,相差之数,再折钱补足。这个夹元宝、银锭的工具就叫“夹剪”。

婆子说:“那是五两的锭子夹了半个,这一块至少还有二两呢!这会子又没夹剪。”所指就是这个。自然怡红院中是不预备夹剪的,况且即使有夹剪,怡红院中也没有能够使用夹剪的人才。夹剪不是好用的工具,一般要在银楼、钱庄、炉房、金店、当铺等银钱业及大铺子里做过学徒、专门用惯夹剪的人才能使用。一般钱铺所用夹剪是一把剪口很短、剪柄很长很粗的大剪刀,一面的柄固定钉在一个大木案子上,另一长柄可张可合。夹剪银锭时,用左手拿银锭放在剪刀口上,右手扶剪柄,斜着欠身用屁股猛然向剪柄上一坐,便把银锭一剪为二了。白银虽然不是很硬的金属,但用夹剪切割,单用手劲,压力有时还不够,而且很费力气。所以要靠欠身一坐,用全身的重量猛地一压,才能解决问题。银块不大、而且往往又是不规则形的,剪时用力很猛容易打滑,弄不好银块未剪开,倒要把手剪伤,或者人从夹剪柄上滑下来,摔一跤。因此使用夹剪是不容易的,全靠一股巧劲,平时未经训练,不掌握窍门,纵然有夹剪,也是不会使用的。所以说怡红院中不但没有夹剪,即使有,袭人等人也肯定是不会使用的。这虽然像说笑话,却是实情。

那时各个公家的衙门,各大商店,总之凡是大宗银钱经常出入的单位,都要备有夹剪,掌银钱出入的司库人员,一定都会使用夹剪。《红楼梦》中荣、宁二府的账房中,银库上自然是有夹剪的,那些使用夹剪的人,则只能是吴新登、钱华等人手下的伙计们了。至于现在的人,如果对他说当年使用银子时,银锭要用夹剪剪开等等,他可能以为好像剪布一样,那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具体而真实地理解前人的生活细节,的确是不容易的啊。

P1-4

序言

邓云乡(一九二四一一九九九),学名邓云骧。山西灵丘人。教授。作家,民俗学家,红学家。出生于书香世家,祖父和父亲都曾在清朝为官。幼时生活在山西灵丘东河南镇,一九三六年初随父母迁居北京,一九四七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做过中学教员、译电员。一九四九年后在燃料工业部工作,一九五六年调入上海动力学校(上海电力学院前身),直至退休。

邓云乡学识渊博,文史功底深厚。为文看似朴实,实则蕴藏着无穷的艺术魅力。其旁征博引,信手拈来。不论叙述民风民俗,描摹旧时胜迹,抑或是钩沉文人旧事,探寻一段史实,均娓娓道来,语颇隽永,耐人寻味。

此次中华书局整理出版的邓云乡作品集,参考了二〇〇四年版《邓云乡集》,并参校既出的其他单行本。编辑整理的基本原则是慎改,改必有据。具体来说,就是:

一、凡工作底本与参校本文字有异者,辨证是非,校订讹误。

二、凡引文有疑问之处,若作者注明文献版本情况。则复核该版本;若作者未能注明的,或者版本不易得的,则复核通行本。

三、作者早年著述中个别用字与当代通行规范不合者,俱从今例。

四、作者著述中某些错讹之处,未径改者加注说明。

五、本次整理对某些书稿做了适当增补,尽量减少遗珠之恨;有的则重新编排,以更加方便阅读。

邓云乡与中华书局渊源颇深,生前即在中华书局出版《红楼风俗谭》、《文化古城旧事》、《增补燕京乡土记》、《水流云在丛稿》等多部著作。此次再续前缘,我们有幸得到其家属的大力支持,不仅提供了邓云乡既出的各种单行本作为编辑工作的参考,并以其私藏印章、照片、手稿见示,以成图文并茂之功,在此谨致谢忱。

中华书局编辑部

二〇一四年十二月

后记

小时候读过两天旧书,得到一点死记硬背的益处,至今还受用不尽。盖因儿时记性好,记牢之后,长大也不大会忘记,偶然想起,慢慢咀嚼,像老牛反刍,十分有味。想起什么呢?常常想起《论语·子张》中的一句话:“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识,音志,记也。觉得这话是颇堪玩味的。生也有涯,知也无涯,人活着,总得做点什么,做不了大的,也还可以做点小的。谈谈《红楼梦》,本来已是芥蒂之微的事了,而大问题也很不容易谈,没有那么大的学问,谈何容易,因而也只能谈谈极小的。这就更是小中之小了,所以书名日:《红楼识小录》,一以表明自己是不贤者,再以表明所谈的都是一些小问题。当然,小与大,也是相对的,有时是小中有大,有的又是小中见大。比方说,一个小制钱,所谓“一文”、“一个子儿”等等,原是非常小的,但它却联系着我国几千年的经济制度;以《红楼梦》时代说吧,也联系着当时几亿人民的生活。这就不单纯是小,而是小中有大了。再如一个风筝,只是小孩子的一个玩艺儿,更是很小的东西,玩物丧志,有什么好谈的呢?但能够制造出这样精美绝伦的风筝,这却不能不使人说到制造者的智慧,和那具有高超艺术修养的技艺,这就联系到我国的工艺史;也因风筝的价值,联系到当时社会生活的两极分化、贫富悬殊等等大问题,这又可说是小中见大了。

各个时代的社会生活都是有实际内容的。《红楼梦》又是那样一部细腻地描绘了当时社会生活的伟大作品。它忠实于他的时代,生动而具体地反映了其时、其地的社会生活面貌。要想了解它,就必须了解它说了些什么,反映的是什么情况,不然,又如何能较深入地理解它的实质呢?这在前一世纪,以及本世纪前期,问题是比较少的,因为在那些时期的漫长岁月里,《红楼梦》中所反映的那些社会面貌、生活习惯、饮食起居、动用长物,虽然有所变化,但变化极小,因而人们看《红楼梦》,对这些方面,不会产生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没有问题。而后来则完全不同了。尤其是近几十年来,社会在剧烈地前进着,生活习惯、风俗礼仪、动用长物,都发生了极为巨大的变化。当年最普通的东西,现在往往成了十分难以理解、而又元书可以查考的问题了。比方说用一块银子吧,现在人们就无法想象用银子买物时,如何计算,如何找零等等极普通的手续。而这在六七十年前,则是人人皆知的最普通的事,今天却变成最难理解的了。注解《红楼梦》,也正是这种地方比较难注,有时是一两句话无法说清楚,有的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情况多端,均属困难。目前偶然拣阅第六十八回原文,见“青衣”一词,后面注解道:“这里指仆人”(见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六四年精装本下册,总八八一页),实际这里明明是指衙役、皂隶,而注释作“仆人”,就是明显地错了。“青衣”是仆人的意义,这是一种情况;而皂隶、禁卒,也穿青衣,这是另一种情况,这就需要加以仔细区别,不能一概对待了。我感到在现在和未来,这些正都是《红楼梦》难以阅读的具体问题,《识小录》就是想在这方面提供点材料。

我早在二十多年前,曾就这方面的问题,花了一些时间,整理出一些东西,都是围绕着社会生活的,初步编排了一本“《红楼梦》时代的社会生活”的稿子,其中有少数片段,都写成小文章在当时《光明日报》副刊《东风》和《新民晚报》副刊《繁花》上发表过。而且有的短文如《风筝》,居然引起日本红学家伊藤漱平先生的注意,在他的讨论《废艺斋集稿》真伪问题的宏文中加以引用,这是我最近才知道,而在当时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我当时所以那样评价《红楼梦》中所写风筝的意义,只不过出于对祖国工艺成就的热爱,说出它的艺术的、历史的价值而已。因为那时,著名的《南鹞北鸢考工记》尚未发现呢。遗憾的是,在二十多年前,这样的文字是不能多发表的,偶然碰到编者与我略有同好,在一定的条件下发表了两三篇,后来就来信说:意义不大,不能发了。虽然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年《东风》版那位编者的姓名,但是他那封简短的信我还记得清楚,他的意思我也了解。我知道这不全是他的意思,这只是所谓的大势所趋吧。履霜而坚冰至,自然,自此之后,没有几年,众所周知的情况,什么书籍、文稿、资料、笔记、书信、剪报等等,一股脑儿没有了……

天旋地转,日月光华,党中央的温暖又滋润大地,促使人们又认识到文化的伟大的时代意义和历史意义。《红楼梦》的研究工作,在新的形势下也得到了新的发展。有了学会,有了大型的刊物,新添了广大l拊专门研究家。,。国际上也开了讨论会。在这样新的形势下,我这个二十多年前偶然写点《红楼梦》短文的小兵,又能写一点《红楼梦》短文,是十分可喜的。一是知识的孤陋,学无专长,东鳞西爪,以一当十,显得十分寒伧;二是见闻的孤陋,既未见过多少珍本秘籍,也未听过多少宏论奇闻,只是关在一个不足方丈的斗室中闭门造车而已;三是参考资料的孤陋,二十多年前积攒的那点可怜的资料,诸如笔记本、旧文稿、手抄书籍等,均不在发还之列,还回来的一部分书籍,也都是残缺不全,总之资料原来就少得可怜,现在更是孤陋可笑了。自然,我绝不敢因了自己的孤陋来请读者的谅解。我只是说,在这样孤陋的情况下,能够写出这样一点东西,也总算是尽了自己一点力量了。

二十几年前,在《红楼梦》的探讨上,我是从两方面着手的,一是社会生活方面,一是艺术成就方面。这次重新写有关《红楼梦》的文章,还是按照二十年前的设想和记忆中的旧稿进行的。这册《识小录》中所编人的文章,都是社会生活方面的,如提到专门学术的高度来谈,那是包括在经济史、交通史、民俗史、工艺史、营造史、园艺史、饮馔史的范畴的。全书的目录编排,也是大体按照这样的顺序编排的。自然,这些短文都是零散的,贫乏的,谈不上是历史的著述。我所说的,也只是说这些不成熟的东西属于这些专门史的范畴,并不说是就等于这些专门史,这是要特别声明的,以免见笑于方家,被人当作是无佛处称尊的妄自尊大者。《红楼梦》中这一类的问题是非常多的,这次只写了六十多个小题目,势不免挂一而漏万,这还有待于将来进一步的补充。

因为所谈的问题,有些不只是我一个人谈过,其他人也谈过,这就难免有分歧的意见。因为完全一样,那人家谈过,我还何必再谈呢?正因为不同,不免也就要说上一番,提出不同的看法,这就难免要谈到具体的人。这中间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有熟识的,也有闻名而未见面的,在此我向这些位红友们表示歉意。说明我所商榷和争论的,只是有关《红楼梦》的一些学术上的具体问题,没有一丝一毫个人感情上的东西。我对于海内外的研究《红楼梦》的师友,不论识与不识,都是非常景仰的。但是学术上、史实上的问题,该商榷的还是应该商榷的。我总觉得,在任何文化学术领域中,学术上的争论和友谊上的相处,是应该坚决分开的。因此在我写这些小文时,都是本着这样的态度执笔的。希望得到有关专家们的谅解、指教与批评。

俞平伯先生是海内外研究《红楼梦》的老前辈。我三十多年前在学校时,念过先生两门课,先生讲少陵诗“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的情景还历历如在目前。可是三十多年已经一弹指而逝去了。对于师门来说,我更是十分惭愧的。正应了两句,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老话。而更遗憾的是,我当年在校时,也从未向俞先生讨教过《红楼梦》的问题,而离校后的几十年中,也未与俞先生有过联系,直到近二三年中,因为各种机缘,才使我有幸趁回京之便,重趋绛帐,面聆教益。离京回沪后,并和先生有了频繁的书信文字往来。不过虽承先生不以顽劣见弃,仍时赐教诲,而不论在面聆教益或书信来往中,谈诗、谈词,时或有之,而谈《红楼梦》的情况,却仍然是非常少的。关于《识小录》这本小书,我本想请先生题个字并写篇序言,但先生来信说:

属题签当如命,届时希将款式写示,以便照样书之,恐拙劣耳。小序以愚自六六年后,迄未写作关于此书文字,其发表者皆仅存之旧稿或小诗词,未便破例,希谅察,是幸。

后来先生时常来信说“体疲茶”,但还是为这本书题了扉页,这是使我非常感动的。又承端木蕻良、周汝昌、冯其庸三位同志于百忙中为写序言,惠爱亦深。另外本书的原稿,大部都承王西野兄为之审阅;本书的出版,又承胡文彬同志为之推荐,师友们的惠爱,使我在文字和道义上感到深厚的情谊,对于前面三位以及其他各位帮助过我的师友,我在此均表示衷心的感谢。至于书中的内容,则更有待于专家们、师友们、读者们的指教和批评了。  一九八二年一月二十四日即辛酉除夕记于浦西寓楼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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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4:12: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