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发展进程中,有太多的不和谐、不一致,有太多的压制、摧残,有太多的刻薄、迫害,假如人类多一点宽容,也许文明之光更灿烂。美国作家房龙的《宽容》正是表达了这种殷切愿望。
《宽容》是一本通俗的史学著作,全书时间跨度很大,从古希腊到20世纪,作者几乎向我们介绍了人类历史上所有的有影响的思想家和他们的时代,形象地描绘了人类发展史上的冲突、斗争、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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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宽容/图书馆经典文库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哲学总论 |
作者 | (美)房龙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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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人类发展进程中,有太多的不和谐、不一致,有太多的压制、摧残,有太多的刻薄、迫害,假如人类多一点宽容,也许文明之光更灿烂。美国作家房龙的《宽容》正是表达了这种殷切愿望。 《宽容》是一本通俗的史学著作,全书时间跨度很大,从古希腊到20世纪,作者几乎向我们介绍了人类历史上所有的有影响的思想家和他们的时代,形象地描绘了人类发展史上的冲突、斗争、挫伤。 内容推荐 1985年,三联书店首次出版房龙代表作《宽容》。1998年,此书连续印刷11次,成为“20年来对中国影响最大的百本图书”之一。 从古希腊,中世纪到启蒙运动,房龙不厌其烦,将一部欧洲“思想解放史”,刻意改写成一部宽容与专横的斗争历史:其间有种族屠杀,有十字军远征,有教会对异端的迫害,有宗教裁判所对科学家的折磨。当然,还有文艺复兴倡导的人本主义,启蒙运动鼓吹的思想自由。善与恶,黑暗与光明,进步与反动的不断搏杀,使理性的光芒不时透过专制的浓云密雾得以显现。 目录 房龙小引 前言 第一章 无知施虐 第二章 希腊人 第三章 约束的开始 第四章 上帝的曙光 第五章 囚禁 第六章 生活之纯正 第七章 宗教法庭 第八章 好学的人们 第九章 向书开战 第十章 关于历史书,特别是本书的撰写 第十一章 文艺复兴 第十二章 宗教改革 第十三章 伊拉斯谟 第十四章 拉伯雷 第十五章 旧货色的新招牌 第十六章 再洗礼教徒 第十七章 索兹尼叔侄 第十八章 蒙田 第十九章 阿米尼斯 第二十章 布鲁诺 第二十一章 斯宾诺莎 第二十二章 新天国 第二十三章 太阳王 第二十四章 腓特烈大帝 第二十五章 伏尔泰 第二十六章 百科全书 第二十七章 革命的不宽容 第二十八章 莱辛 第二十九章 汤姆·佩恩 第三十章 最后的一百年 后记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幸福 试读章节 公元527年,弗雷维厄斯·阿尼西厄斯·查士丁尼成为罗马帝国东半部的统治者。 这位来自乌斯库布(在后来的战争中是颇有争议的铁路连接点)的塞尔维亚农夫对“书本知识”毫无兴趣。正是出于他的旨意,古雅典的哲学学派被最后压制了下去。也正是他关闭了仅存的一座埃及庙堂——该寺庙在信仰新的基督教的教士们入侵尼罗河谷以来,其香火持续了数百年之久。 该庙堂矗立于一座叫作菲莱的小岛上,离尼罗河的第一个大瀑布不远。自人类记忆所及的年代以来,那里就是敬奉爱西斯的圣地,由于某些奇特的原因,这位女神始终幸免于难,而她非洲的、希腊的和罗马的所有对手却悲惨地销声匿迹了。直至第六世纪,该岛始终是那种古老和最神圣的象形书写艺术仍为人所识的绝无仅有之地,少数宗教人士仍在那里从事着在胡夫法老领土之外的所有地方被人遗忘的行业。 此时,随着被称作皇帝陛下的那个文盲农夫的一声令下,这座庙堂及其毗邻的学校被宣布为国家财产,神像被送进君士坦丁堡的博物馆,僧侣和书法家被投进监狱。当他们中的最后一个人在无人过问的情况下死于饥饿之时,那项绘写象形文字的悠久行业也就成了消失的艺术。 这一切都是莫大的遗憾。 若是查士丁尼(这个该死的家伙!)下手不那么决绝,哪怕只把几位象形文字的书法家救上一条堪称挪亚方舟的话,他就会使历史学家的任务轻松容易得多了。虽然我们多亏商博良的天才总算能够重新拼读出奇特的埃及词句,但要理解留传后世的文字的内在含义,对我们来说仍是极其困难的。 对古代世界的其他民族而言,情况也是如此。 蓄着怪模怪样大胡子的巴比伦人,给我们留下了整座整座刻满了宗教观念的楔形文字的砖场,当他们虔诚地呼吁“谁还能够懂得天神的忠告?”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呢?他们不断地祈求神灵,竭力阐释神灵的律条,把神灵的旨意镌刻在他们最神圣的城市的石柱上,他们是如何看待这些神灵的呢?他们有时是最宽容的人,鼓励其教士研究天国,开发陆地和海洋,但同时又是最残忍的刽子手,把骇人听闻的刑罚加诸在其邻人头上,只因为那些人对如今已无人过问的神圣仪式有所疏忽,其中的道理又何在昵? 时至今日,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我们派出了探险队去尼尼微,在西奈的沙漠中发掘,破译的楔形文字足足数英里长。我们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竭尽全力寻找能够开启这座神秘的智慧宝库前门的钥匙。 之后,突然之间,我们几乎是偶然地发现,后门始终都敞开着,我们可以随便走进。 但是那道方便的小门并不坐落在阿卡达或孟菲斯附近。 而是隐藏在丛林深处。 而且几乎被异教庙宇的木柱遮挡得严严实实。 我们的先人在寻觅易于掠夺的对象时,曾经接触过他们乐于称作“野人”或“野蛮人”的人。 他们的相遇并不令人愉快。 那些可怜的异教徒,误解了白人的意图,用一排排长矛和箭矢来迎接。 来访的不速之客则报以大口径手铳。 这样一来,便难得有机会进行心平气和、不带偏见的交流了。 野蛮人就一律被描写成肮脏、懒惰、一无是处的游民,崇拜鳄鱼和枯树,什么不幸都是对他们的报应。 随后便是第十八世纪的转折。让·雅克·卢梭开始透过伤感的模糊泪眼观察世界。他的同时代人被他的观念感动至深,便掏出手帕,一起落泪了。 蒙昧的野蛮人成了他们最热衷的话题。在他们眼里(虽然他们从未曾与野蛮人谋面),野蛮人是环境不幸的牺牲品,却是人类在三千年的腐朽的文明体制中被剥夺了一切美德的真正代表。 如今,至少在这个特定的调查领域里,我们有了更多的了解。 我们研究原始人就如同研究高等家畜,通常来讲,其关系并不很疏远。 在多数情况下,我们的付出都有充分的回报。上帝保佑,野蛮人就是在恶劣环境中的我们自己。通过对他们的仔细考察,我们开始了解尼罗河谷和美索不达米亚半岛的早期社会,而依靠对他们的彻底认识,我们得以瞥见人类许多奇特的天性,在过去五千年中形成的举止和习惯的薄薄的外壳下,这些天性都被深深地埋藏起来了。 这一邂逅不一定总能满足我们的自尊心。但另一方面,由于对我们已经摆脱的环境有所认识,加之对业已取得的成就的欣赏,就会给予我们新的勇气做好自身的工作,如果还有其他,就是要对落伍的我们的远亲持更宽容的态度。 这不是一本人类学的手册。 这是一部献给宽容题材的作品。P24-29 序言 人类在平静的无知的山谷中幸福地生活。 永恒的山脉向四面八方蜿蜒伸展。 一股知识的溪水在破败的深谷中缓缓淌过。 它源自往昔的山脉。 却消逝在未来的沼泽。 这条溪水并不像大河那样波涛滚滚,但足以满足村民们不高的需求。 夜幕降临,村民们饮过牲口,灌满水桶,便心满意足地坐下来,尽享农家之乐。 颇懂道理的老年人,被人们搀扶出来,他们在阴凉的角落里度过了整个白天,面对着一部神秘的古书冥思苦想。 他们对孙辈们咕哝着莫名其妙的字眼,而孩子们都更喜欢摆弄从远方带回来的好看的石子。 那些字眼往往含混不清。 却是一千年前由一个被遗忘的民族写下的。因此无比神圣。 因为在无知的山谷里,凡是老的就备受尊崇。而谁若是胆敢否认先人的智慧,就会遭到所有体面人的冷眼。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平和宁静。 他们总是担惊受怕。他们要是得不到园中产品那均分的一份该怎么办呢? 入夜,小镇的窄街上人们窃窃议论着含糊其词的故事,讲的是那些敢于提出问题的男人和女人。 那些男人和女人离开大家走了,再也没人看到过他们。 有几个人曾经尝试过攀登挡住太阳的石崖高墙。 他们风化的白骨堆在峭壁的山脚下。 时光来而又去,年复一年。 人类在平静的无知的山谷中幸福地生活着。 从幽暗之中爬出来一个人。 他手上的指甲已经磨损了。 他的脚上裹着破布,由于长途跋涉而血迹斑斑。 他踉踉跄跄地来到最近的一间茅屋门前,敲响了门。 随后他便昏倒了。在一只火苗惊颤的烛光中,他被抬到了一张病榻上。 天亮之后,全村都传遍了:“他回来了。” 邻居们围站着,摇着头。他们早就知道,结局就是如此。 对那些敢于从山脚下走开的人来说,等待他们的就是失败和服输。 在村庄的一角,老人们摇着头,悄声说着一些难听的话。 他们并非残忍成性,可规矩就是规矩。谁让这个人不听老人言,犯下了大罪呢。 他的伤一痊愈,就要给送上法庭。 他们想宽待他。 他们想起了他母亲那一双奇特地闪亮的眼睛。他们忆起了他父亲的悲剧:三十年前迷失在荒漠之中。 然而,规矩就是规矩;规矩是要遵守的。 颇懂道理的老年人要监督执行。 人们把那个漫游者抬到市场上,大家站在周围,诚惶诚恐地默不作声。 他依旧因饥渴而虚弱,长者们要他坐下。 他拒绝了。 他们命令他不要吱声。 但他还是说话了。 他背对着老人们,他的目光搜寻着不久前还与他志同道合的人。 “听我说,”他恳求着。“听我说,振奋起来吧。我已经从山外边回来了。我的双脚踏上过一片新鲜的土地。我的手曾经感受到其他民族的触摸。我的眼睛看到过奇妙的景象。 “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天地就是我父亲的庭园。 “四面八方都是自古留下来的边界。 “我一问起山外藏着什么,就会招来一片嘘声和连连的摇头。我要是追问下去,就要给带到石崖前,让我看那些敢于蔑视天神的人的累累白骨。 “当我哭喊着说,‘这是撒谎!天神是爱护勇敢的人的!’颇懂道理的老人们就走过来,给我读他们的那些圣书。他们解释说,规矩已经被天地间的一切安排好了。这片山谷是要我们拥有和掌管的。这里的动物和鱼,花和果都是我们的,要照我们的吩咐行事。但大山是天神的。山外的东西直到时间终结也仍然是未知的。 “他们就是这样说的,也就是这么撒谎的。他们对我这么撒谎,先前也对你们这么撒谎。 “在那些山里有牧场,草地和别处一样肥沃。那里的男男女女长着和我们一样的血肉。城市经过上千年的辛劳建设,一片灿烂辉煌。 “我已经找到了通往更美好家园的道路。我已经看到了更幸福生活的前程。跟上我,我就会领着你们到达那里。天神的微笑在那里和这里及到处都是一样的。” 他闭上了口,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恐惧的叫声。 “亵渎!”老人们大叫道。“这是亵渎和对神明的老大不敬!要对他的罪孽给予应有的惩罚!他已经丧失了理智。竟敢嘲笑一千年前就写下来的规矩。他死有余辜!” 他们说完,人们就举起了沉重的石头。 他们杀死了他。 他们把他的尸体抛在峭壁脚下,以便做示所有对祖先的智慧置疑的人。 不久之后,爆发了一场大旱灾。知识的小溪干涸了。牲口渴死了。庄稼在地里枯萎了,无知的山谷中发生了饥荒。 不过,颇懂道理的老人们并没有灰心丧气。他们预言,一切终归都会恢复常规,他们那部最神圣的篇章中就是这么写的。 何况,他们自己只需要一点点食物。他们都已经垂垂老矣。 冬天到来了。 村子里一派荒凉景象。 半数以上的村民死于饥寒交迫。 幸存者的唯一希冀就在山外。 可是规矩说“不!” 然而规矩必须遵守。 一天夜里,爆发了一场反叛。 绝望给予了那些因畏惧而被迫沉默的人们以勇气。 老人们无力地抗争着。 他们给推到了一旁。他们抱怨着他们的命运不济。他们还哀叹他们的子孙忘恩负义,可是当最后一辆大车驶出村子时,他们拦住了车夫,强迫他把他们带上一起走。 向未知天地的逃亡开始了。 时隔那位漫游者归来已经多年。要想找到他踏出的途径绝非易事。 在发现第一处路标之前,成千的人因饥渴而倒下,死去了。 从那里再往前走,困难就少多了。 那位细心的开拓者早已在树林中和无际的乱石野地里用火烧出了一条清晰可辨的路。 依靠一个个明确的指示,那条路一直通到新土地的绿色牧场。 人们默默地互相看着。 “到底还是他对了。”他们说,“他对了,那些老人们错了……” “他说的是真情实况,而那些老人们却撒了谎…… “他的尸骨堆在峭壁脚下腐烂了,可是那些老人们却坐在我们的大车里,唱着旧曲子……” 随后,他们卸下了牛和马的挽具,把奶牛和山羊赶到牧场上,动手盖起房子,开出农田,从此过了很长时间的幸福生活。 几年之后,他们想要把那位勇敢的开拓者埋葬在为聪明的老人们当作住宅而建的漂亮的新房子里。 一支庄重的队伍返回了如今已荒废的山谷,当人们来到他的尸骨理应存在的地点时,却再也找不到痕迹了。 一只饥饿的豺狗把他的遗体拖进了它的巢穴。 人们把一块小石头安置在那条路的尽头(如今那条小径已经成了一条壮观的公路了)。石头上刻着那人的姓名,正是这位率先向未知的黑暗恐怖宣战的人,才把他的人民导向了新的自由。石头上还注明,系由一群感恩戴德的后人所树。 这样的事发生在人类的初期,也还会发生在现在,但愿将来不会再发生。 后记 出版商给我写信说:“《宽容》一书出版于1925年。现在已经快成经典作品了,我们愿意出一个普及本的永久性版本,重新定一个‘大众化的价格’。”若是他们能够做出必要的安排,我会愿意写最后一章吗?或许我能试着解释一下为何宽容的理想在过去的十年内这样惨淡地破灭,为何我们的时代还没有超越仇恨、残忍和褊狭?这其中必有原因,若有的话,而且我也清楚的话,我要不要讲出来呢? 我回答说,解剖美丽的宽容女神破碎的尸体可不是件愉快的任务,可既然是应该做的,我感到义不容辞。 这样就出来一个问题:我应该在书中的哪一页来对我十五年前的作品告别并开始我的结束语呢? 出版商们建议,我可以删去以崇高的希望和欢呼为基调的最后一章。他们的话一点没错。因为眼下确实没什么可欢呼的,用《英雄交响曲》中的葬礼进行曲来伴随我的结束语比起用贝多芬《第九交响乐》中充满希望的大合唱更恰当。 我们的历史学家们为一桩大错感到负疚。他们讲述史前时代,告诉我们希腊和罗马的黄金时代,对所谓的黑暗时期说三道四地讲了些废话,还创作了歌颂比过去繁荣十倍的现代生活的狂想曲。 如果这些饱学的博士们偶然发现人类的某种情况似乎不适合他们巧妙组成的那幅图画,他们就会说上几句谦卑的道歉话,咕哝着说,很不幸,这种不理想的情况是过去野蛮时代的残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将会消失,就像驿车让位给铁路列车一样。 这一切都十分美好,可惜不是真的。它可以满足我们的虚荣心,使我们自以为是时代的继承人。若是我们知道自己是何许人——是当代形象的穴居人,是叼着雪茄、开着福特轿车的新石器时代的人,是乘着电梯回家的崖居人——恐怕对我们的精神健康大有裨益。 到那时,也只有到那时,我们才能向那个还隐藏在浩渺的未来山脉中的目标迈出第一步。 只要这个世界依旧被恐惧所支配,谈论黄金时代、谈论现代和发展,完全是浪费时间。 只要不宽容是我们自我保护法则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要求宽容就形同犯罪。 等到像屠戮无辜的俘虏、烧死寡妇、盲目崇拜一纸文字这样的不宽容成为荒诞无稽的事,宽容一统天下的日子就到来了。 这可能需要一万年,也许需要十万年。 但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它将紧随着人类第一次真正的胜利而到来——克服自身恐惧的载入史册的胜利。 …… 不——就我对当前局势的理解而言,进行直截了当的反攻都为时已晚。我们鼓励了敌人入侵。我们给予他们各种安全保障,直到他们有足够的力量反对自己的保护人,并且迫使保护过他们的人过下等的生活——没有自由的生活。但在地球的几个角落里,还残存着自由,那些正直的有正义感的人有责任——迫切和绝对的责任,保存自己,蓄势待发,等待迎接能够开始重建大业的那一天。 谁也不该将此视为失败主义者的表现或怯战者的劝告。根本不是!事实就是事实,由于不可饶恕的率性从事和不肯承担责任的退缩,我们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的领土,至少我们应该暂时撤退,然后为新的启蒙战役做好准备。 这样就给予我们在宽容问题上实际锻炼自己的任务.我们应该结束得过且过、漠不关心的局面,首先要摆脱“这类事不会在这里发生”的念头。这类事不仅可能发生,而且已经发生,还发生得很频繁。当我们勇敢地接受军队式的严明纪律时,我们应该稳步地做好准备迎接那欢乐的时刻,到那时我们就能再次向着带来最终和持久的胜利前进,使它发挥威力,给予自由。 我的朋友们,这里有一项工作是为坚定的志愿者准备的。我向你们承认,这将是有史以来最艰巨的一场战斗,但与之俱来的是出类拔萃的回报。因为这场光荣战事中的幸存者,会被当作人类的造福者而受到欢呼。他们把人类从古老的自以为是的优越感的偏见中解放出来,那种优越感的偏见只要一与疑虑和恐惧相结合,就会把最谦卑、最平和的人变成万物之中最凶残的动物和宽容理想的死敌。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 1940年8月 于康涅狄格州老格林尼治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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