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丝·V.海门薇编著的《海门薇医生在中国(1924-1941)》内容涉及历史、地理、宗教、社会、心理、经济、政治、卫生等诸多方面。书中以细腻、流畅的文笔写出的那个年代的人与事,地与物,见与闻,无不跃然纸上,栩栩如生。既是动乱的旧中国和农村生活的生动反映,又是主人翁在华行医救人的记录,是熔知识性、故事性、趣味性、史料性于一炉的好书,可读性强,对读者很有吸引力。书中许多篇章对大自然景物的生动描写,充满诗情画意,好像一幅幅浓淡相宜的风情画展现在人们面前,让人回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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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门薇医生在中国(1924-1941)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茹丝·V.海门薇 |
出版社 |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茹丝·V.海门薇编著的《海门薇医生在中国(1924-1941)》内容涉及历史、地理、宗教、社会、心理、经济、政治、卫生等诸多方面。书中以细腻、流畅的文笔写出的那个年代的人与事,地与物,见与闻,无不跃然纸上,栩栩如生。既是动乱的旧中国和农村生活的生动反映,又是主人翁在华行医救人的记录,是熔知识性、故事性、趣味性、史料性于一炉的好书,可读性强,对读者很有吸引力。书中许多篇章对大自然景物的生动描写,充满诗情画意,好像一幅幅浓淡相宜的风情画展现在人们面前,让人回味悠长。 内容推荐 茹丝·V.海门薇编著的《海门薇医生在中国(1924-1941)》内容简介:从清末到民国初年,许多女医疗传教士受妇女解放运动的鼓舞,到中国传教行医。她们把近代的西医和医院制度传人中国,充当了两学东渐的传播者。《海门薇医生在中国(1924-1941)》作者链其中的一个特例,她尊重中国人的传统,从来不传教,只是行医奉献。 茹丝·V.海门薇医生从30岁开始在中国工作了18个年头。她的生动记述是一份非凡的文献,展示了福建乡村浓郁而又凄惨的生活图景、南昌的现代城市生活和战时首部重庆的艰苦抗战。 目录 历史画卷的魅力(代序) 引言 第一章 从新英格兰到中国 第二章 医院 第三章 新年 第四章 春天纪事 第五章 生病 第六章 秋天的活动 第七章 骑小马 第八章 小雷 第九章 乐趣和冒险 第十章 告别斯蒂芬和黄医生 第十一章 11月种种 第十二章 告别闽清 第十三章 回到中国——1928 第十四章 新面孔、翌年春天和质疑 第十五章 回归现代·一个新婴儿 第十六章 我见了宝云和他的匪帮 第十七章 匪和兵 第十八章 地方消罪仪式 第十九章 宝云的下场·关于炳武 第二十章 汽车巡诊 第二十一章 关于红军的谣传·士兵到来 第二十二章 斯蒂芬的农业·蒙古马·大火 第二十三章 我在闽清最后的日子 第二十四章 南昌 第二十五章 江西的病人 第二十六章 中国的孤儿院·南昌庆祝释放蒋介石(1936年12月) 第二十七章 对新生活运动的热切期盼 第二十八章 医学·汽车·新式婚礼 第二十九章 从南昌到重庆 第三十章 妇科、孤儿和冯玉祥将军 第三十一章 轰炸和骑马探险 第三十二章 四川的难民 第三十三章 在资州工作 第三十四章 在中国的最后日子 附表 闽清县地名新旧对照 后记 英文版编者的话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从新英格兰到中国 1924年1月的一个午夜,我伫立在上海码头,寒气刺骨,漆黑一片。我不安地望着那艘向我头上压来的光线暗淡的中国船,听着船员们用陌生神秘的语言在谈话。我是一个医疗传教士,正前往福建内陆,到那新奇未知的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去。这艘将要带我开始新生活的船已经到位.可是我因寒冷而颤抖,心中又慌乱,竟然抬不起脚去登船。 正在此时,两个中国姑娘来码头送我了,她们是黄燕玉医生和她的护士朋友蔡安娜。我在费城曾经跟黄医生一起实习。她们脸上的微笑和抱着的礼物赶走了我的恐惧。她们笑着说了许多旅途要注意的事,这使我有勇气爬上船的甲板,向我的传教士生活迈开了义无反顾的一步。当船缓缓离岸时,她们的话还从黑暗中传来:“你不是一个人,上帝与你同行。” 我为我的孱弱而羞愧。她们两位并没有从小接触主,她们是在美国学医时皈依的。她们不会知道,尽管我有传承有教育,但我并不清楚上帝是什么。虽然我在传统的主内找到安慰和平安,但我的心中总是翻腾着许多问题。其实,就是这种疑问,这种对真理的追求间接地驱使我来到中国。我觉得在为主服务的过程中,可能会找到问题的答案。 这艘运木船在海上颠簸了两天两夜。船上没人懂英语,我又一句中文都不会。第一天我全天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回想我的生活。我记得在我11岁的某一天,我擦拭家里那个带有可爱的小橱柜的写字台。当我拉开一个抽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本老旧的塔夫脱医学院的手册。我坐在地板上从头到尾把它读了一遍之后,我决定这辈子就要做医生了。 我父亲是一个勤勉的新英格兰农夫,他在马萨诸塞州威廉斯堡多石的山坡上耕种上百顷地,供养一个七口之家。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感情内向,白天整天工作,晚上就埋头看报。我不记得我跟他有过什么对话.不过我总喜欢跟他下地或骑马上市场。我习惯于看着他的黑头发、闪亮的黑眼睛和很白的皮肤,猜测他的思想,不过我从来弄不清他在想什么。 母亲有着蓝眼睛和棕色的头发,喜欢读书,每逢星期天就带着5个孩子上教堂,可是我父亲反对去。他们因这事常常吵,我们孩子们从来搞不懂为什么父母一个认为上教堂非常重要而另一个却十分反对。我家里人不谈志愿和梦想,也不谈宗教和性。我从小就学会把自己的思想深藏起来。 高中毕业后我就为上医学院做准备。为了攒出医学预科第一年的学费,我教了3年书。德文是入医学院必需的,我就在晚上去读。我骑马跑3英里到威廉斯堡市中心,从那里换电车再跑8英里到北安普顿的人民学院(People’sInstitute)去上课。 我被医学院录取了,这一天是个伟大的日子。我告诉父母,我要到波士顿去读医学院,准备听他们的反对,可是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搞不懂。为什么一个姑娘要去学医。但是他们表示,如果我要去,而且存了足够的钱去读,他们没什么可反对的。 这年秋天,我骄傲地穿过塔夫脱医学院的走廊,交了第一年的学费。虽然我只剩下lO美元,但我并不为此烦恼。在波士顿找工作不难,不久我就当了餐馆招待,挣的钱够我吃住。我热爱我的新生活,包括学习和工作。我喜欢志同道合的同学。生活并不轻松,但是很快活。 1920年,我在医学院的第三年,在一个星期天,我出门散步,休息脑子和眼睛,准备晚上还要用功。顺着特莱蒙大街走到哥伦布路,我注意到一座灰色的教堂,门口有一个布告,说是中国医生玛丽·史东作报告,时间正是当下。我很好奇,就走进教堂找了个座位坐下。 在随后的一小时里,我听这个娇小的勇敢女人讲述她的国家,那里成百万人没有基本的医疗服务,成千的婴儿在出生时死掉,年轻的母亲因产婆无知而受到感染。听着她的讲述,我仿佛看到了中国有许多盲人终生只能乞讨和挨饿,仿佛听见许多疯人被关在黑屋里,锁在柱子上,甚至被他们的家人杀掉,因为不知道如何治疗他们。整个村庄被瘟疫毁灭,一些省份被洪水和饥荒蹂躏。史东医生的话还没有讲完,我就下了一个决心,要把我的能力和知识贡献给中国的医疗事业。 我1921年从塔夫脱医学院毕业时只剩五毛钱,还不够坐火车回威廉斯堡!我从不向任何人借钱。我拎着手提箱从洛克百利(Roxbury)顺着亨廷顿路走到公共图书馆,在那里查找报纸,为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在富兰克林广场妇女旅馆。 我在费城实习时,有一个漂亮的中国同学黄燕玉医生,玛丽·史东曾经是她的启蒙者。当她问起我的打算时,我给她讲了玛丽·史东和我的决心。我很惊奇玛丽·史东也影响了她,让她学医并且到美国来深造。 “中国的情况很悲惨”,她轻柔地说,“中国需要医生和护士去教育和治病。你的决心很了不起。不过,你要弄清楚你确实想去,在那里生活不容易。” 黄医生给了我传教协会在纽约市的地址,如果想被派去中国,我需要到那里去申请。我交了申请,提供了介绍人。3个星期之后,来了一封简短的信,说是该协会只接受美以美教会信徒的申请。 我在申请书上说我是公理会成员(congregationalist),尽管我从来弄不清这些教派的教义是什么。说实话,我觉得那些教义不合逻辑彼此矛盾。为什么一个处女生了一个人,这个人死后又复活这件事就构成了一个宗教的基础呢?也许他就是这么被生下来,也许他确实复活,可是这些跟宗教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宗教的基础应该是生命哲学,是一个人对人和事物的最深刻的认识。神话和神迹怎么能是基础呢?不过,我从来没对别人讲过我的这些想法,怕被别人说成异端。 面临这种荒谬的局面——我被拒绝仅仅因为我是公理会教徒而不是美以美会教徒——我决定加入美以美会,这比重新申请重找介绍人容易。这样做了以后,美以美会传教董事会就召我到纽约去面谈。 我被引到一个大房间,那里有12个黑衣女人围坐在一张长桌周围。经过短暂的审视,她们请我坐下。她们问了3个一般性问题——我的年龄、健康状况和医学背景。然后问:“你是否进修过圣经?”我有些迟疑,母亲领我们5个把圣经学得很透,但我觉得这种学习可能不符合她们的要求。于是我说我没有进修过圣经课程。黑衣女人们商量起来,脸色似乎不太好。 在等待决定的时候,我的思想飘到儿时糟糕的主日学校。老师讲得很教条,我爱提问的灵魂拒绝接受。真理怎么能不合逻辑呢?那年我13岁,每逢星期天我都不出声地坐在那里忍受。有一天老师举了一个旧约的例子,然后就宣称,这个例子证明了,信上帝的军队总是赢。我心中的叛逆和不满一下子爆发了,我激奋地说:“如果双方都信上帝呢,那会怎么样?”老师严厉地瞪着我,一言不发,教室里静得可怕。我不知是怎么离开教室的,我再也不回去了,觉得被孤立起来就像个麻风病人。 黑衣女人们磋商完了,脸色严肃。我正想着一个医生会怎样因没修圣经课而被拒绝,她们就问我是否愿意修一个圣经的函授课程,我回答说愿意。我想我虽是不得不修,但是确实也有兴趣。她们又讨论了一会,然后宣布我被接受了! 我的家人对我的中国计划比较冷淡,就像当初对我学医一样。他们不在乎我的抱负,只在乎此行本身。我们新英格兰人感情不外露,除非是发火了,我们从不交换深层思想,请问这怎么能互相理解呢? 我和姐姐瑞切尔过去常拿传教士取笑,说他们拿钱比看门人和清洁工还少,却放弃在美国的好生活到海外去劝异教徒放弃他们的信仰,相信我们的信仰才是唯一正确。现在我也是一名传教士了。我暗下决心,我要尽力去理解那些我教育的对象。我教他们卫生的生活,但我决不强迫他们信我们的教。事实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信什么,只知道我疑惑什么。我心里的叛逆和负面思想,没法告诉别人。P6-12 序言 从清末开始到民国初年,许多女医疗传教士受妇女解放运动的鼓舞,到中国来传教行医。在行医的过程中,她们把近代的西医和医院制度传入中国,充当了西学东渐的传播者。本书作者是其中的一个特例,她尊重中国人的传统,从来不传教,只是行医奉献。 茹丝·V·海门薇医生从30岁开始在中国工作了18个年头(1924—1941)。她的生动如画的记述是一份非凡的文献,展示了福建乡村生活的浓郁和凄惨的图景、南昌市的现代城市生活和战时首都重庆的艰苦抗战。在所有这些场景下,作者亲眼目睹各种可怕的景象,有的是来自贫困和无知,有的是来自土匪的侵扰,有的是来自日寇的暴行。可是海门薇医生却能体会中国生活中正面的东西,中国人民身上那种沉默的力量和巨大的潜能。 茹丝在从医学院毕业之前就确定中国比自己的祖国更需要医疗,她决心到这个“中央王国”去行医。问题来了,怎么去中国?虽然反感有组织的宗教,但她需要组织的力量支持她去中国工作。她在1924年接受了美以美教会的资助去福建闽清领导一个妇孺医院。这个医院也是一个女医疗传教士卡,尔顿医生在茹丝出生那年创建的,也就是说,卡尔顿医生在那里工作了整整30年。茹丝去那里是为了接替她的工作。 茹丝在闽清的工作非常努力。她治愈了许多患者,还到附近的山村去巡诊。她爬许多的山路石阶,回来时精疲力尽。她这样夸奖她的马“派特”:“派特不顾小路难走一直驮着我。它落过水,卡在桥上过——它甚至曾经从一个瀑布上跌下来,当然跌倒在稻田里的次数更多——但它总是爬起来勇敢地前进。”马尤如此,可见人跌过多少次!她经常要过“马牙桥”,就是河中摆放的一系列石墩,她跳石墩,牵着马让马游水,马曾经被冲到下游。 当地土匪猖獗,杀人如麻。茹丝曾经冒险深入匪区去救治受到枪伤的妇女,但是更大的考验在于土匪召她去治病。为了不给土匪破坏医院杀害医务人员的口实,茹丝毅然前往,不过在匪窟中她的疟疾犯了,土匪把她送回来。土匪的目的是让她给匪首治疗梅毒。 在为中国农民服务的过程中,茹丝培养起对这些人的热爱。在闽清县遭受了大火之后,她这样赞美中国人的重建精神:在灰烬面前,冷静的人们已经开始收集残余。我早上5点到,在温热的灰烬中已经摆开了一张小桌子出售破烂的雨伞。过一会又一张小桌子出现,上面有几个橘子,另一个有些蔬菜。到早饭时,一个临时肉店开张了。上午晚些时,一个人凑了一个泥炉和一张桌子给站着的食客提供午饭。居民逐渐地返回了。下午这个小城重新活跃起来,人们辛勤地在还未完全冷却的热灰中忙碌着重建家团和买卖。这就是中国人的精神,中华民族是一个不可征服的民族。我再次感到一种激情,想要了解这个民族的巨大潜力。他们身后有着许多个世纪的高度文明、深奥的思想观念和巨大的历史成就。我欣赏他们的力量和耐性。他们顽强地忠于他们的信仰,他们为了他们认为正确的东西不惜受苦和牺牲。我非常相信他们有能力在新的道路上成长和发展。我相信中国人最终将建设起一个世界最伟大的国家,也许那时美国已经开始衰落。 今天看一个来中国奉献的美国女医生90年前在艰苦奋斗中的预言,令人钦佩不已。 后来,茹丝到南昌工作一年。但是由于日寇的进攻,她难以回闽清,后来又受派遣到重庆去。在城市工作期间,她转到以做手术为主。她为妇女切除了许多巨大的卵巢囊肿,其重量从40磅一直到80磅。一个妇女的80磅囊肿被切除之后,她自己的体重也只剩下80磅。茹丝在中国领养了两个女儿,培养了医生、护士、农业专家,她到麻风病院、孤儿院去服务。到监狱里给悲惨的囚犯送较好的食物。茹丝永远袒露着赤诚的心,充满了人性的光辉。 优美的散文是本书的一大特色,茹丝用画家的眼光观察世界,把周围的一切描写得栩栩如生。让我们看一下她对三峡的描写:在这些远古的岩石上凿成的粗糙狡窄的石阶被多少世纪以来的纤夫的脚所磨损。这些穿越历史的纤夫辛苦流汗,拉着绳套在奔腾的江上牵引客船和货船。被石质峭崖拘禁着的大江野蛮地怒吼着、沸腾着,撞击着江边的大石头,一次又一次,江流被撞回来,形成直径迭200英尺的疯狂的漩涡。 峡江也有支流,它从很远处翻越崖顶冲下来成为瀑布,从红色和蓝色的峭崖上垂下柔软的白练。有时这瀑布根本达不到河床,就在空中散成灰蓝色的细水雾,被风卷到峡里。再往下,这些水雾砸到崖壁上,形成一阵阵的跌水,就像火箭尾部的喷火。偶尔我们看到崖壁上有巨大的山洞,冒着绿白色泡沫的瀑布从洞里冲出。 我曾经经过三峡,非常认同茹丝的描写,她的描写观察细致而且笔力浑厚。茹丝还生动传神地描写了许多中国当时的民俗和风土人情,使我们如闻其声,如见其人。 后记 我在中国的乡村和城市当医生和教师从1924年到1941年跨了18个难忘的年头,最后的结束很突然。在往家乡新英格兰走的路上,我觉得忽然一下回到了西方社会。我感受到强烈的震撼,说来难以置信,我这时才真正感觉到中美人民的巨大区别。 我观察了中国人这么多年,不管他们有什么特别的缺点,他们从许多个世纪的苦难中学会了忍耐;从孔夫子学到了哲学和戒律;从佛教学到了平静安宁。他们是一个能干、自豪、勤勉、智慧和富有直觉的民族。他们有敏锐的观察力。他们好体面、开朗,有很好的幽默感。我认得的中国人都热爱自然,不论他们是船夫或学者、官员。他们的生活接近自然,他们也了解自然。天是父亲地是母亲。他们热爱山、湖和溪流,树和花草。他们知道草药和野草的药性,把它们用于医疗。他们永远是彬彬有礼,注意各种不同关系所要求的礼节。在讲话时,不论绅士还是苦力都非常谦卑,说自己的儿子是犬子,房子是敝庐,招待客人时说:“菜很少,请包涵。”中国人说话时都注意让客人觉得自在舒服,尽力保全面子。这些是习惯的待客礼节。 中国人喜欢大家庭,爱群居。他们看孩子满屋奔跑觉得高兴,让家里人和邻居读自己的信,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我觉得中国人不易理解外国人讲究隐私、睡单人房间、喜欢夜间独处和独自散步的习惯。但是他们对我们总是有礼貌和宽容的。 当我在1941年回美国时,两种文明的差距给了我很大震撼,可能首先使我吃惊的是孩子缺乏自律,他们火喝饮料,大吃冰激凌,嘴里永远含着糖。他们的父母任意地抽烟喝酒,过度纵欲使智力迟钝,在各方面都追求舒适。谁都不能忍受一个小时的失眠或头痛,必须找医生解除小小的不舒服。人人都沉醉于性。 从受苦受难的中国回来后,我满脑子都是那些正在与巨大的灾祸斗争以争取较好生活的人们。在这个历史性的斗争中,中国爆发革命打破了那些捆住她的邪恶羁绊。在另一方面是我自己的国家生活在自满和自我放荡之中,人们对于亚洲国家不幸的困境没有感觉。美国人好像被优越感所玷污,对世界和平的紧迫性漠不关心。 现在虽然已是1974年,我的精神还是在不同文明的两大国家之间来回奔驰,我感到灰心,不能跟别人分享我的思想。我希望摆脱悠闲舒适的哲学,但我探索最多的是美国和中国的未来。 作为一个人应该经历困难痛苦和失落才会成熟,就像中国已经经历的那样,经过血泪的洗礼才能在世界各国中求得简单的平等这样一个恰当的位置。通过痛苦和心碎才产生谦卑;通过谦卑才有智慧和理解。物质的缺乏、困苦、失落,这些并不是坏事而是动力——如果它们能引发建设性变化的话。 确实,中美两国各有长短。许多西方传教士常犯的错误之一就是确信他们把所有好的信息和好的生活方式传到东方。现在我们很多人认识到,能力和缺点在我们之间是平均分配的。我们两国之间迫切需要的是好意之桥,但这是一座双向的桥。不再需要那些传教士,但是需要企业家、新闻工作者、技术工人、旅行者,可能还有医生和护士过桥去。我们许多年前在中国生活过的人从他们的古老文明和人民的勇气中学到了一些东西,可能中国也从我们粗糙的生活方式中学到了一些东西。 当我回首我在闽清和华中的生活时,我想我做了基本的医疗和教育的工作,用了我的心,我的精神和身体的最大限度的力量,但是花了最少的钱。许多传教项目和政府支持的项目尽管有大把的捐款和大学文化的工作人员却失败了。我们微小的不张扬的教育村民计划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它规模小、花钱少。最重要的着力点是把新思想用容易理解的形式传达给普通人,钱倒不是多么重要的因素。我们那时看得很清楚,让中国的乡村人口得到可以改善他们生活条件的知识就是不竭力量的源泉,可惜国民党政府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共产党的领导人倒是没有忽略这一点,他们表现出对中国受苦难大众的关心。中国的现政权正在使用那些受过基本教育的人,虚心地联系村民的人。就像我们40多年前的医护人员一样,这些现代的赤脚医生在没有医疗值班的时候就到田地里劳作。 虽然我的故事仅是出于一个美国医疗传教士的观点,但我真诚地希望它准确地向西方的读者反映出了在共产主义革命之前痛苦的几十年间的中国人的生活。 茹丝·V.海门薇 马萨诸塞州威廉斯堡 1974年2月 书评(媒体评论) 我第一次看到本书的题目足在亚马逊网站上.那上面有一位网友的留青.说这不是一个典型的传教士回忆录.传教士的回忆录往往喜欢说教,且缺乏文采.这本书就没有这些缺点。这是一本什么书呢?我感到好奇就买了。想不到从一开始阅读我就被吸引住了,书中如诗如画的散文非常美,作者手绘的水彩画也富有魅力。 读完此书之后.我因为感动,不由自主地开始翻译。——张天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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