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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安妮在工作(精)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摄影
作者 (美)安妮·莱博维茨
出版社 北京美术摄影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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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带着我的第一台相机去爬富士山,这是我第一次带着相机上路,我把它当做一堂关于决心和节制的课程,或许现在有人会质疑我是否把”节制“记在了心里。但那次经历确实教会我尊重相机。相机将要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必须先充分理解它意味着什么。没有它,就不会有影像。”(安妮·莱博维茨)

带着对摄影的敬意,安妮·莱博维茨在《安妮在工作(精)》中将自己的故事分享给每一位读者。

内容推荐

纽约时报明星作家、畅销书《一个摄影师的生活》作者、世界著名摄影师安妮·莱博维茨撰写的这本《安妮在工作(精)》,《安妮在工作(精)》细致的讲述了她的摄影经历--那些赫赫有名的照片的背后故事。从1974年的美国总统尼克松辞职到2007年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那具有争议的画像,莱博维茨诚恳而真实的描述了专业摄影师是如何拍摄这一切的。书中记录了精选遴选的90多张经典图片当时的拍摄状态和拍摄技巧(使用了什么样的相机、什么设置,如何照明以及场景设计)。你将随着安妮·莱博维茨的记忆,看到1975年滚石乐队巡演中台上的疯狂和台下的迷茫,被枪杀前的约翰·列侬和爱人小野洋子最后的拥抱,怀孕中的黛米·摩尔全裸着登上《名利场》的封面,萨拉热窝、卢旺达骇人的屠杀,好莱坞明星们充满想象力的奇幻秀……这些照片和故事按照时间顺序由远及近的复活着往事,莱博维茨也从胶片迎来了数码时代。在阅读中,你会看到一个摄影师是如何发现故事并捕捉下这些精彩时刻的,这是令人振奋的记录,不仅仅献给安妮·莱博维茨的追随者,更献给每一个热爱摄影的人。

目录

前言

尼克松辞职

滚石乐队

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

概念摄影

广告拍摄

阿尔弗雷德·夏普顿

阿诺德·施瓦辛格

舞蹈

黛米·摩尔

表演艺术

运动之巅

战争

辛普森案件

即兴拍摄

帕蒂·史密斯

时尚

人体

合影

风度和魅力

在现场

我的母亲

萨拉

苏珊

好莱坞

英国女王

竞选旅程

西部之路

器材

最常被问及的10个问题

作品刊登年鉴

安妮·莱博维茨简历

致谢

试读章节

滚石乐队

我刚到《滚石》杂志工作时基本都趁乐队来我们城市演出的机会去拍,很少出差。1971年和1972年滚石乐队来旧金山演出时我拍了一些照片,还去拍了他们在洛杉矶的彩排。当时我有个愚蠢的创意,打算拍他们坐在车里。我的作家朋友伊夫·贝比兹(Eve Babitz)说塔斯黛·韦尔德(Tuesday Weld)有辆金色凯迪拉克,于是我们借来当道具。我在电话中与滚石主唱米克(Mick Jagger)聊过这个创意,他觉得是个好主意,或许他脑子里想的是猫王或者其他什么画面。乐队在伯班克(Burbank)那儿排练,车到的时候他们把车里里外外看了一番,最后说车是坏年份产的。米克解释说:“汽车与酒一样,有好年份和坏年份之分。”然后他们就都走了。

杜鲁门·卡波特(Truman Capote)负责为杂志报道滚石乐队1972年的巡演,詹恩同意我跟着他去两三个城市。罗伯特·弗兰克是乐队指派的摄影师,他用16毫米电影机跟拍整个巡演,但这部纪录片《杂种布鲁斯》(Cocksucker Blues)从未被公开,大概是因为他把途中的毒品和性都拍了下来。弗兰克的朋友兼助理丹尼·塞默尔(Danny Seymour)也卷入其中,在影片剪辑期间离奇死亡。

我很崇拜罗伯特·弗兰克,现在他就在我的眼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机会看到他工作的样子,甚至能看着他给相机装上胶卷。他有一次拿起我的相机,比画了一下,我紧张极了,就像见到上帝本人。他跟我说:“你不可能拍到所有的照片。”这真是极大的安慰。你总会错过些什么。你依赖于一台机器,依赖于它的节奏。事情发生,你去记录,但不可能把每一刻都拍下来。然而罗伯特·弗兰克似乎永远不会错过什么,他不知疲倦,工作不停。

乐队大概挺喜欢我那时拍的东西,所以三年后米克邀请我做他们的巡演摄影师。米克非常聪明,明白这种记录对乐队的重要性。他自己管理服装,不和其他人的混在一起,并且总会找一个摄影师跟着,就好像女王和总统有御用摄影师。

米克让我做他们的布列松,我不太清楚他的意思,我觉得他选我是因为我年轻,可以活跃气氛。实际上很多摄影师比我更熟悉音乐,更愿意过音乐家的生活,但滚石乐队大概认为我可以产生不同的火花。在当时,像吉姆·马绍尔(Jim.Marshall)这样的摄影师总是跟音乐人混在一起,有很多圈内朋友。还有,鲍勃·希德曼(Bob Seidemann)为詹妮斯·乔普林拍摄了那张著名的裸照,照片里她只戴了几串项链,完全露出乳房。盲目信仰(Blind Faith)乐队也用他拍的照片做过唱片封面,拍的是一位全裸的红发女孩,她像是从波提切利(Bollicelli)的油画中走出来的。他还为旧金山的菲尔莫尔音乐厅(Fillmore)拍摄过海报。大卫·加尔(David Gahr)也拍了很多年的乐手,他热爱音乐。20世纪60年代他去过纽波特民谣音乐节(Newporlt Folk Festival),拍了鲍勃·迪伦(Dylan)、斯普林斯汀(Springsteen)和迈尔斯·戴维斯(Miles Davis)。拜伦‘沃尔曼(BaronWolman)则是《滚石》杂志的首任摄影师。我很欣赏这些摄影师。

P32-33

序言

我刚出道时为《滚石》(Rolling Stone )杂志拍摄照片,当时它的编辑部在旧金山,还是一个小众杂志。《滚石》的大部分内容是摇滚乐,我对于摇滚乐却不甚了解,但他们依然让我参加拍摄工作并刊发出来,这点让我很感激。对我来说,拍谁、拍什么都不重要,关键是摄影本身。摄影是我安生立命之本。每时每刻,我总在拍摄,镜头中的一切都充满趣味。不同的场面,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活力,每一次都完全不同。你永远无法预料故事会怎样展开。

远在我意识到摄影可以成为终身事业之前,我就已经习惯了从画框中观看世界,这画框是我家汽车的窗子。我的父亲是空军军官,常常被派驻到各个基地,而每次调任,我们六个兄弟姐妹就挤在家用旅行车后座上,车一直不停地开啊开啊……我们没什么钱,所以不会去住汽车旅馆,只能不停向前开。记得有一次,我们从阿拉斯加费尔班克斯(Fairbanks,Alaska)开往德克萨斯沃思堡(Fort Worth,Texas),所有的行李都堆在车顶上,前边还绑了一对驼鹿角。途中我们只停了一次,是在阿纳海姆(Anaheim)参观迪斯尼乐园。迪斯尼的工作人员让我们把车直接停在了大门口。

1967年秋天我进入旧金山艺术学院学习绘画,读三年级时我的照片开始刊登在《滚石》杂志上。我进大学的时候父亲在菲律宾的克拉克空军基地(Clark Air Base)驻扎,那是美国在海外的最大的一个军事基地,也是越南战争中美军主要的后援基地。大一读完后我趁着暑假去了父亲驻扎的基地,还和母亲及几个兄弟姐妹一起去了日本。在日本我买了第一台相机-美能达SR-T 101,有了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爬富士山。

攀登富士山是每个日本人在其生命的某个阶段必然会做的事,但真正爬起来比你想象中的要困难得多。当时我很年轻,一开始爬得很快,对爬山的节奏完全没有概念。弟弟菲尔更小,才13岁,一下子就在我前面跑得没影了。相机挂在我身上好像有一吨重,感觉糟糕透了,而且爬得越高相机就变得越重,我一时觉得登顶无望了。就在那个时候,一些穿黑色和服的老年日本妇女排成一列纵队,唱着鼓励的歌调向上走,我便跟在她们的后面。在第七个驿站我们超过了菲尔,他累得直直地躺在地上。

爬富士山的时候,你可以在第八个驿站过夜,这样第二天清早起床后就可以赶到山顶看日出。那是一个伟大的时刻,视觉上、精神上都是如此。到了山顶我才意识到只带了一卷胶卷,而爬山时又没想到要节省着用,因此拍日出时只有最后两三张底片了。

这是我第一次带着相机上路,它是一堂有关决心和“节制”的课程,或许现在有人会质疑我是否把“节制”记在了心里。但那次经历确实教会我尊重相机。相机将要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必然先充分理解它意味着什么。没有它,就不会有影像。

那个夏天,我在父亲驻扎的基地周围拍了不少照片,胶卷都是在基地的休闲品店冲洗的。开学后回到旧金山艺术学院我便报了晚间的摄影课程,之后那个夏天,我又参加了一个摄影工作坊,那时便决定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摄影适合我。我年轻,还未决定选择什么样的生命道路却又急不可耐。摄影是立竿见影的媒介,而绘画则太慢了,还得与世隔绝地去创作。摄影让我走出去,让我接触大千世界。摄影课教室让我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而画室里则充满了愤怒的抽象表现主义者。我还没准备好接受抽象,我想要的是现实。

在摄影课上我学到了对年轻摄影师来说最重要的一课--学会观看。用什么器材无关紧要,因为相机只是一个可以记录影像的盒子。我记得从没在课上学过什么技术,我们学的是构图、取景,如何填满底片,如何把眼前场面放入那个方框,我们从不裁剪照片。每天清晨大家出门拍摄,下午将底片带回暗房冲洗。我们在公用的水槽里清洗印好的相片,每个人拍了什么大家都一目了然,因此我们都拼命想要拍出好照片。傍晚的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讨论各自的作品,这真是一个融洽的艺术团体。

当时我们在摄影方面的偶像是亨利·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和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布列松的世界》(The World of Henri Cartier-Bresson)一书的出版让我意识到当摄影师意味着什么。照相机给了你一个通行证,让你带着目的独自进入这个世界。而罗伯特·弗兰克大概是对学习摄影的人影响最深远的一个人物,那时他的《美国人》(The Americans )刚刚再版,我一心想像弗兰克那样拍照:开一辆车,出去寻找故事。丹尼·莱昂(Danny Lyon)的《摩托车手》(e Bikeriders)是那个时期另一本重要的摄影书,他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为了拍摄,他与摩托车手住在一起,完全融入他们的生活。我们都效仿他的风格:135相机、黑白胶片、强烈的个人化报道。

回想起来,其中有两张照片正是我想要的感觉--那种浪漫化的过程。其一是《美国人》中最后一张照片:黎明时分,弗兰克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坐在汽车前座,他们停在德克萨斯州一个卡车停车场对面,可以想象他们整夜都在赶路。这张照片是在弗兰克多次驾车横穿美国的过程中拍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想要用“第一次看到美国的外来者的视角”来拍摄自己的国家。另一张照片拍的是欧文·佩恩(Irving Penn)的移动影棚,1967年他的助理在尼泊尔的荒野里拍了这张工作片。那是一顶巨大的长方形帐篷,由钉在地上的绳索支撑着,佩恩的卡车停在帐篷后面。他就是带着这个简易影棚去探索那些遥远的地方,拍摄新几内亚的土著、安第斯山脉的盖丘亚族印第安人以及摩洛哥的部落。

1969年秋天,我带着相机去了以色列,在那儿拍摄一个集体农场,并学习希伯来语,我想留在那里。越南战争正如火如荼,那个时期的美国年轻人都很迷茫。对我个人来说,这种困惑尤其严重。我们是高喊反战口号的一代人,但我父亲多次被派往越南执行任务,我又觉得不该背叛他。后来我意识到,放逐自己不能解决问题,我有家人和祖国。新学期开始的时候,我回到旧金山艺术学院,在学校的暗房里冲印在以色列拍的照片,并继续坚持每天早上出去拍照。

在我离开美国的那段时间里,反战活动的规模和暴力程度不断升级。1970年春天,学生们通过罢课游行抗议美国入侵柬埔寨。抗议者烧毁了俄亥俄州肯特州立大学里的后备军官训练队大楼,而国民警卫队则朝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当场射杀四人。而此时已回到美国的我拍摄了旧金山和伯克利的反战集会,男友建议我把这些照片和在以色列拍摄的影像一起给《滚石》的艺术总监看看。于是一张市政大厅前抗议人群的照片被《滚石》用作了“校园暴动”特刊的封面,这就是我摄影职业生涯的开端。看到这张照片出现在各个报摊是我永生难忘的时刻。

大三之后那个暑假我把美能达相机卖了,换成了尼康,60年代末70年代初的职业摄影师都用尼康。我给尼康相机配了35毫米镜头,这支镜头成像极美。在《滚石》杂志的最初几年我把自己看做报道摄影师而不是肖像摄影师,为了不浪费换镜头的时间,每有任务我总是带三个相机出门,分别装上35毫米镜头、55毫米镜头和105毫米镜头。35毫米镜头与人眼的视域范围差不多,是我的首选;55毫米镜头被称为“标准”镜头,经典、简单而内敛;105毫米镜头被我装在带有测光表的机身上,可以用来测光。那时变焦镜头质量不高,一般没人会用,如果在相机上装变焦镜头的话会被当做业余人士。

我在《滚石》的最初几年,设计部门从来没想过要裁剪照片或者把照片中的人抠出来拼贴在一起。编辑们对文字更有兴趣。1976年,《滚石》用整整一期杂志刊登理查德·阿维顿(Richard Avedon)拍摄的美国政界人物肖像,我把这个事件看成是影像的胜利。那年美国总统大选的候选人是吉米·卡特(Jimmy Carter)和杰拉尔德·福特(Gerald Ford),《滚石》让阿维顿去做个报道,但阿维顿有更大的野心,《滚石》也放任他去实现,最终阿维顿带回来一系列命名为《家族》(The Family )的肖像照片,《滚石》足足刊登了73幅,包括基辛格、罗斯·肯尼迪(Rose Kennedy)、参谋长联席会议(the Joint Chiefs of Staff)、拉尔夫·纳德(Ralph Nader)、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调查记者I. F. 斯通(I. F. Stone),还有尼克松(Nixon)的秘书罗斯·玛丽·伍兹(Rose Mary Woods),这位女秘书声称自己无意中擦除了几分钟关于“水门事件”的录音。

《家族》系列肖像展现了影像和杂志联合起来的巨大威力。杂志是张空白的画布,其中蕴藏的可能性令人遐想,但很少有人有机会像阿维顿在1976年那样将它用到极致。阿维顿清楚这种合作的潜力并且努力争取,而《滚石》很可能是唯一会允许他这么做的杂志,因为当时它还年轻,十分灵活。那时《滚石》与娱乐小报尺寸相仿,类似老的《生活》(Life )杂志大小。阿维顿这组照片是黑白的,风格粗犷,非常适合新闻纸印刷。

阿维顿当时在杂志摄影界属先锋人物,我常常在旧金山和洛杉矶的报摊研究时尚杂志,因此很熟悉他的作品。我对时尚本身不太感兴趣,但我会在报摊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翻看纽约、伦敦、巴黎以及罗马出版的各种杂志。

那个时期《女士》(Ms . )杂志的艺术总监比伊·费特勒(Bea Feitler)找到我。她在纽约与阿维顿及其他一些摄影师有着密切合作。60年代,比伊接替传奇般的阿里克塞·布洛多维奇(Alexey Brodovitch)和马文·伊斯雷尔(Marvin Israel)担任了《芭莎》(Harper's Bazaar )杂志的艺术总监。最初马文是她在帕森设计学院(Parsons School of Design)学习时的老师,他把年仅23岁的比伊带到《芭莎》工作,两年后,马文离开了《芭莎》,比伊和另一位年轻设计师露丝·安塞尔(Ruth Ansel)接任艺术总监。比伊清楚什么是好照片,以及什么是好故事。她们经常找戴安·阿勃斯(Diane Arbus)拍摄照片。而我认识比伊的时候她已经到《女士》当艺术总监了,后来我们有不少合作。拍莉莉·汤姆林(Lily Tomlin)时,我们把头发粘在她的腋窝里,不过这张照片没能刊出。比伊为艾文·艾利(Alvin Ailey)设计演出海报,与鲍瑞思·考切努(Boris Kochno)合作设计《佳吉列夫和俄罗斯芭蕾舞团》(Diaghilev and the Ballets Russes )一书,还设计了纽顿(Helmut Newton )的《白人女子》(White Women )。比伊有着折中主义的品位。

比伊和阿维顿合作编辑出版了雅克-亨利·拉蒂格(Jacques-Henri Lartigue)的摄影集,并给它起名《一个世纪的日记》(Diary of a Century),这本书包括拉蒂格的日记手写原稿、绘画,以及1904年开始他拍摄的家人、朋友和在法国生活的各种古怪照片。《一个世纪的日记》是我最喜欢的摄影书,后来比伊告诉我里面的叙事实际上是她和阿维顿编纂的,这让我不免有些失望。当然,我明白她的意思,他们只是为拉蒂格数量庞大的照片找了一种合适的呈现方式。

在怎样呈现影像方面,比伊教会我许多东西,但她教给我的最重要的经验却是:一定要自己编辑照片,自己控制照片被使用的方式。我本来只是学艺术的年轻摄影师,只会在心动的时刻按下快门,而现在为杂志社工作,得与艺术总监、编辑和作者合作。我必须学会最大程度地利用好拍摄任务,让杂志拍摄利于自己的发展。我总是有一种不安,感觉为杂志工作不是正途,好像背叛了自己,不过罪恶感并非坏东西,我们必须不断质疑自己所做的事。有时候我感到无法做出比在杂志上发表照片更好的事了,摄影对杂志来说是如此强大的一种工具。

早年在《滚石》工作时,编辑从来不给我具体指示,他们也从未想过要给我指示。大多数时候我没什么“必拍清单”,都是根据现场做出反应。去拍摄的路上我从不去考虑杂志版面,开拍之后也只根据现实自己做决定。事件在你眼前展开,这大概是摄影最奇妙、最神秘之处,你只需要决定什么时间把相机瞄准什么地方。这是一个线性的、永不停止的过程,直到今天我感觉还是如此,虽然我不再像患了强迫症一样时时刻刻去拍摄。现在我可以静静地看着事情展开,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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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0:32: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