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拉菲莫维奇编著的《铁流》描写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支拥护苏维埃政权的旧哥萨克部队历尽艰险,终于突破白匪军的包围,与红军主力部队会合。反映了人民群众从一群乌合之众成为一个自觉的坚强的革命集体——“铁流”的过程。自然背景与群众思想改变的紧密结合,是小说的显著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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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铁流/难以忘怀的经典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苏)绥拉菲莫维奇 |
出版社 | 黄山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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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绥拉菲莫维奇编著的《铁流》描写苏联国内战争时期一支拥护苏维埃政权的旧哥萨克部队历尽艰险,终于突破白匪军的包围,与红军主力部队会合。反映了人民群众从一群乌合之众成为一个自觉的坚强的革命集体——“铁流”的过程。自然背景与群众思想改变的紧密结合,是小说的显著特色。 内容推荐 从苏联盗来的普罗米修斯之火,中国出版史上最振奋人心的禁书! 鲁迅、瞿秋白、曹靖华携手合作鲁迅先生自费出版并亲自编校! 绥拉菲莫维奇编著的《铁流》,这是被践踏者争取自由解放的光芒万丈的火炬。我们看这一群乌合之众,在白党的凶残地屠杀下,带着女人、孩子的难民,穿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一个人只有三颗子弹,有一大半简直只有一枝空枪,这样原始的、“亚洲式”的军队,在血的教训中,在不能形容的艰苦中,粉碎了敌人的铁的重围,沿途扫荡了现代化装备的劲敌,打下了全副武装的城池。甚至母亲举起孩子,跛子拿起拐杖,老头子、老太婆……都抓起马料、车杆、斧子、扫帚,击退了哥萨克骑兵的夜袭。这并非神话,这是绝望地求生的斗争!……在这样残酷的斗争里,他们埋葬了自己的苦难,建立了自由幸福的生活。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1— 哥萨克村镇的果园、街道、房屋、篱笆,都沉没到望不到边的、暑热的尘雾里,闷得喘不过气来,只有那塔形的白杨的尖顶,高高地窥视着。 说话声、喧闹声、犬吠声、马嘶声、孩子的哭声、难听的谩骂声、女人的呼应声,以及含着醉意的手风琴声伴着的放荡的沙哑的歌声,各种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一个空前巨大的没王的蜂巢,张皇失措地发着嘈杂、沉痛的声音。 这无边无际的热烘烘的一团混乱,吞没了草原,一直到那土岗上的风磨跟前——就在那里也是一片经久不息的千万人的喊声。 一条冰凉的山水,从村外流过。那山水泡沫飞溅,奔腾喧嚣。暑热的尘雾遮不住的只有这奔腾喧嚣的河水声。河那边远远的高大的蓝山,把半个天都遮住了。 号称褐色草原强盗的老鹰,在暑热的闪闪发光的青空,惊奇地飞翔着,谛听着,转动着勾嘴,一点也摸不清,——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呢。 也许这是庙会吧。可是为什么到处都不见帐棚,没有商人,也没有成堆的货物呢? 也许这是移民的宿营地吧。可是哪来的这些大炮、弹药箱、两轮车和架着的步枪呢? 也许这是部队吧。可是为什么到处有孩子哭;步枪上晒着尿布;大炮上吊着摇篮;青年妇女喂着孩子吃奶;牛和拉炮车的马一块吃干草;晒黑了的女人和姑娘们,把锅吊在烧着干牛粪的冒烟的火上煮腌猪油小米饭呢? 一片混乱、莫名其妙、漫天灰尘、乱七八糟;叫嚣、喧闹、异常嘈杂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 只有哥萨克女人、老婆婆和孩子们留在村镇里。哥萨克男人都忽然消失了,连一个也不见了。哥萨克女人在屋里隔着窗子,望着那大街小巷尘雾迷漫的所多玛和俄摩拉说: “迟早要把你们的眼睛都挖掉!……” —2— 在这一片乱哄哄的牛叫、鸡鸣和说话声里,忽而听到一阵伤风的嘶哑的声音,忽而又传来一阵粗犷的草原上的嘹亮嗓音: “同志们,开大会去!……” “开会去!……” “喂,集合吧,弟兄们!……” “到山岗跟前去! ” “到风磨跟前去!” 灼热的灰尘,随着逐渐凉爽下来的太阳,慢慢落下去,白杨的塔形的高大尖顶,整个儿都露出来了。 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果园都露出来了,农舍都发着白色。所有大街小巷,果园里里外外,从村这边到村那边,一直到草原的土岗上,到那向四面伸着蹼状长指的风磨跟前,到处都挤满了运货马车、大车、两轮车、马和牛。 风磨周围,人海随着越来越喧闹的声音,也扩大起来,青铜色的人脸,像一个个斑点,消失在无边的人海里。白胡子老头、面容憔悴的女人,姑娘们快活的眼睛;孩子们在腿下乱钻;狗急促地喘着气,抽动着伸出的舌头,——这一切都沉没在庞大的、淹没一切的战士群里。有些戴着长毛的英武的高筒帽,有些戴着肮脏的军帽,有些戴着帽缘下垂的山民的毡帽。有的穿着破烂的军便服,有的穿着褪色的印花布衬衣,有的穿着契尔克斯装,有些光着上身,青铜色的肌肉发达的身上,十字交叉地背着机枪子弹带。头顶上是一片凌乱的深蓝色枪刺。黑魃魃的旧风磨,惊奇地凝视着: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呢。 团长、营长、连长、参谋长都聚集到土岗上的风磨跟前。这些团长、营长、连长都是些什么人呢?有的是沙皇军队的士兵提升成军官的,有的是从各城镇来的理发匠、箍桶匠、细木匠、渔民和水手。这些都是他们在自己的街道上、自己的镇子里、自己的庄子里、自己的村子里组织起来的红军小队的队长。也有些是来投靠革命的旧军官。 长胡子、宽肩膀的大个子团长沃洛比约夫,爬到一端有轮子的横梁上,横梁在他脚下吱吱乱响,他用宏亮的声音,对群众喊道: “同志们!” 在这成千上万的青铜色的面庞前边,在这万目睽睽的群众面前,他和他的声音显得多么微弱啊。其余的指挥员统统都聚在他跟前。 “同志们!……” “滚你的!……” “打倒!……” “滚你妈的!……” “不要……” “官长,你妈的!……” “难道他没有戴过肩章吗?!” “不过他早都撕掉了……” “你干吗乱嚷呢?……” “揍他,他妈的!” 无边的人海掀起了森林一般的人手。难道能辨清谁在喊叫什么吗! 风磨跟前站着一个整个身子活像用铅捶成的矮个子,紧紧咬着方形下颚。一双小小的灰眼睛,像两把锥子一样,在又短又齐的眉毛下边闪闪发光,无论什么也逃不过这双眼睛。他那短短的身影,投到地上——周围的人脚踏着他的头影。 P1-4 序言 在国民党反动派虐杀文化的暴政下,《铁流》之在中国,是经历了将近二十年磨难的。当它还未在中国出现前,就“先天地”遭到国民党反动派的迫害。1930年上半年的时候,上海神州国光社约鲁迅先生编一套新俄文艺作品的丛书,鲁迅先生应约拟定了十种,名为“现代文艺丛书”。《铁流》就是其中之一。定后鲁迅先生就写信到列宁格勒约我担任翻译。我答应了。可是不久“对于左翼作家的压迫,是一天一天的吃紧起来,终于紧到使书店都骇怕了。神州国光社也来声明,愿意将旧约作废,已经交去的当然收下,但尚未开手或译得不多的其余六种,却千万勿再进行了。那么,怎么办呢?去问译者,都说,可以的。这并不是中国书店的胆子特别小,实在是中国官府的压迫特别凶,所以,是可以的。于是就废了约……然而停止翻译的事,我们却独独没有通知靖华。……待到攒凑成功的时候,上海出版界的情形早已大异从前了:没有一个书店敢于承印……”(鲁迅:《<铁流>编校后记》) 结果,鲁迅先生就亲自拿出一千现洋,用一个“三闲书屋”的名义,印了三部书,那就是《毁灭》《铁流》与《士敏土之图》。这是《铁流》与中国读者见面的开端。出版的时期大约在1931年11月。一出版就遭到国民党反动派的严禁。“三闲书屋”本是徒具其名,实际是不存在的。这一年,在黑暗势力的横压下,通过日本人在上海开的内山书店,将第一版的一千册,一点一滴地渗透到读者中间去。稍后,北平书商盗印翻版之风甚炽,《铁流》也是被翻印之一,但只要能流得通,这也是好的。可惜翻版本一印出就也遭到没收。大约到了1933年吧,上海光华书局将《铁流》纸型借去又印了一版,一出版又遭到严禁。这样就一直冻结到1938年。从此《铁流》就由断断续续的“潜流”而进入到长期地“断流”了。 在抗日战争炮火中,生活书店西安分店负责人商议重印《铁流》。我答应了。1938年3月我在西安写的《重版<铁流>后记》中说: 拙译《铁流》,经秋白同志译序及鲁迅先生校印,跨过了无限阻碍,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于1931年同中国读者见面后,中间虽经北平书商及上海光华书局的翻印,然因种种关系,终于没有普及到广大读者面前。此外,苏联远东国家出版局(在伯力)虽然也根据我的译稿于1932年出了一版,但那主要是在供给苏联境内的中文读者的需要,因邮路隔绝,这版本之流入中国的,据我所知,也不过数册而已。曾记得1933年从海参崴到天津的一位不相识的同船人,在船要开入大沽口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行李仔细“整理”了一番,将所带的唯一的一本书——苏联版的中文《铁流》,拿在手里,靠着栏杆、翻了几翻。沉默地,决然地把它扔到海里了。 近年来,读者们都很盼望这类书的重印,但是没有可能。我所仅有的一本三闲书屋版的《铁流》,于“一二·九”时,被中国大学的一位同学借去,周流了中国大学之后,静静地流到燕大,流到清华,后来不知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令人窒息的时代,读者要想读一本有意义的书也是不可能的。 这样不快的时光过去了,《铁流》终于在全国人民争取自由解放的炮火里同读者见面了!…… 实际上,这样“令人窒息的时代”以及“不快的时光”,当时并没有“过去”,日本侵略者的炮火虽猛,但并没有使国民党反动派统治区的《铁流》解冻。这是为什么呢?我在上述的《后记》中写道: 它,《铁流》,这是被践踏者争取自由解放的光芒万丈的火炬。我们看这一群乌合之众,在白党的凶残地屠杀下,带着女人、孩子的难民。穿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一个人只有三颗子弹,有一大半简直只有一枝空枪,这样原始的、“亚洲式”的军队,在血的教训中,在不能形容的艰苦中,粉碎了敌人的铁的重围,沿途扫荡了现代化装备的劲敌,打下了全副武装的城池。甚至母亲举起孩子,跛子拿起拐杖,老头子、老太婆……都抓起马料、车杆、斧子、扫帚,击退了哥萨克骑兵的夜袭。这并非神话,这是绝望地求生的斗争!这是要: “消灭敌人。为的自己不要被敌人消灭!” 在这样残酷的斗争里,他们埋葬了自己的苦难,建立了自由幸福的生活。 在今天,在全国人民争取自由解放的抗战的炮火里,《铁流》的重版。无疑地具有巨大的文学和政治的意义。它将成为争取自由解放的教科书,教育千千万万的中国人艮去怎样消灭敌人,争取抗战的最后胜利。它将成为不可遏止的铁的激流,流到前方,流到后方,流到被敌人侵占的区域,流到中国的每一个角落里,去鼓舞千千万万的战士,为中国人民的自由解放而斗争!我们要: “消灭敌人,为的自己不要被敌人消灭!” 这是我们的求生的斗争! …… 那时的版本,就是以这样的面貌问世的。 回想起来,《铁流》之在反动统治时代的中国,也真是生不逢辰。它还没有被译完的时候,就“先天地”遭到国民党反动派的迫害,出世后就又遭到这样沉重的灾难。可是它对中国革命的作用,却并不因此而削弱。在当时的国统区,在黑暗的重压下,要是读者一得到它的话,它就以坚强的铁的潜流的姿态,在进步读者中间流开了。而在解放区则更成了浩浩荡荡的铁的洪流。 在抗战末年,林老祖涵同志到了重庆,有一次在一个小规模的文艺聚会上,曾对我说道:“延安有一个很大的印刷厂,把《铁流》不知翻印了多少版,印了多少份,参加长征的老干部,很少没看过这书的。它成了教育人民、教育部队的教科书……” 秋白同志也早在1931年12月5日给鲁迅先生的信中说:“《毁灭》《铁流》等的出版,应当认为一切中国革命文学家的责任。每一个革命的文学战线上的战士,每一个革命的读者,应当庆祝这一胜利。”他并且还认为介绍这些作品是“中国普罗文学者的重要任务之一”。 1949年9月26日,作家孙犁同志在《天津日报》上发表了一篇《苏联文学怎样教育了我们》,一开始就说: 年轻的中国人民革命文学,直接在苏联文学的影响下成长起来,这不只是创作上的教养,而是联系着青年们的革命的行动。中国大革命前后的一代青年学生,常常是因为喜好文学,接近了革命。他们从苏联的革命文学的作品里,受到激动,怀着反抗的意志,走上征途。这样的青年,有的在历次革命的战场上牺牲了,有的担任着重大的任务,有的成为人民的作家。……中国属于人民的作家,没有受过苏联文学的教育,想来是没有的。苏联十月革命以后文学的里程碑,也标志着中国革命文学的里程碑。那一时期在中国影响最大的,要算绥拉菲摩维支的《铁流》和法捷耶夫的《毁灭》。《铁流》以一种革命行动的风暴,鼓励着中国青年。《毁灭》则更多教给中国青年以革命的实际…… 这样的实例是引不胜引的。 1938年,我在《<铁流>后记》中所写的“那样不快的时光”,现在才是真正过去了。将近二十年来,受尽了国民党反动派的磨难与禁压的《铁流》,现在已随着全中国人民的解放而得到了完全的解放。1931年鲁迅先生在那“岩石似的重压之下”,所殷切期望的“鲜艳而铁一般的新花”,已随着中国人民革命的辉煌胜利,开遍全中国! 现在是《铁流》随着全中国人民的解放而得到解放的时候,作者绥拉菲摩维支——这位深切怀中国革命的苏联革命老战士和校印《铁流》的鲁迅先生以及为《铁流》译序的秋白同志均已不在人间了。但他们将永远活在新中国劳动人民的心坎里。这些光明的先驱者,将永远为中国人民所景仰,所追念! 靖华 1950年5月15日于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这书虽然仅仅是一种翻译小说,但却是尽三人的微力而成,——译的译,补的补,校的校,而又没有一个是存着借此来自己消闲,或乘机哄骗读者的意思的。倘读者不因为她没有“潘彼得”或“安徒生童话”那么“顺”,便掩卷叹气,去喝咖啡,终于肯将她读完,甚而至于再读,而且连那序言和附录,那么我们所得的报酬,就尽够了。 ——鲁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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