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献平主编的《时间的皱纹(散文中国精选)》编选了近年来散文界的最新作品,它们或优雅纯净,娓娓道来,有引证,更有目击,或观察独到、简洁有力,直逼心灵,或想象奇诡,必掉深沉,或饱含诗意,或朴实自然。这些作品是无声的,但有刀子一般的力量,向更广阔的疆场行进,就像风中的骑手,沉默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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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时间的皱纹(散文中国精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杨献平 |
出版社 | 天津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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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杨献平主编的《时间的皱纹(散文中国精选)》编选了近年来散文界的最新作品,它们或优雅纯净,娓娓道来,有引证,更有目击,或观察独到、简洁有力,直逼心灵,或想象奇诡,必掉深沉,或饱含诗意,或朴实自然。这些作品是无声的,但有刀子一般的力量,向更广阔的疆场行进,就像风中的骑手,沉默疾驰。 内容推荐 杨献平主编的《时间的皱纹(散文中国精选)》收录在本书当中的七位散文作家的作品,我以为是各具特色的,书写和呈现的是个人在大地上一种生命形态和内心品质,是个人对生命本身的体察、发现和觉悟。《时间的皱纹(散文中国精选)》其中一些显然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度或者说境界。在这七位作家身上,最可敬的一点就是:不管他们在号召和喝彩什么,这些人一直在坚持自己的方向。我觉得,真正的写作者就应当如此,绝不随波逐流,看到打工的(散文)吃香就想办法打工,乡村的走红就赶紧挽起裤脚,身体的流行就脱衣自照。 目录 序:散文是个人的一种姿态 杨献平 赵立春散文 撩开尘封已久的面纱 雕刻的时光 皇朝遗梦 李智红散文 云南这边(系列散文) 石红许散文 黄沙道中永远的身影 阳台卜那一抹红 寻找突嗣 穿越历史的枪声 远甫传来的歌声 风雨五堡洲 千古悠悠黄河口 百灵草给了我一个安宁的夜 杨慧俐散文 被春光击中 一朵牵挂上柳梢 睡莲 水车吱呀 出门向北 长驱千里去 穿云度涧采茶去 风凰小记 碗里的流沙 倦 天疆散文 那棵树站成了一道风景 三峡祖居 峰硬的土地 老去的花楼 湖水的记忆 月湖之仅 雪线边的花朵 血脉 又是一年清明时 佛刘散文 晚年的寂寞 一茬一茬的月光 阳台的对面 秋风吹落 旧时光 单身宿舍 处处野菜 喻红散文 水清音 兴化映象 试读章节 撩开尘封已久的面纱 我一直以为我对八特村是很熟悉的。 八特位于邯郸市西南峰峰矿区和村镇,是北方很常见的一座极为不起眼的村庄。我的孩童时代就在距离八特不远的一所中学度过,那时我的父母在那所学校任教,我们便居住在学校的向阳院,说是院,其实只是两排房子而已。父亲和母亲有很多学生都是八特村人,而且,学校还有两个老师也是八特人,一个姓韩,另一个也姓韩。在那个使用布票和粮票的年代,多数人穿着补丁衣服,而韩老师的衣着不仅没有补丁,还总是干净利索,发型也总是梳理得油光整洁,我们暗地里都叫他韩老阔,对他总是另眼相看。韩老师有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儿,也很少和我们这帮野孩子在一起混耍,听大人们说,他们的祖上是八特最有钱的人家,我们深信不疑敬而远之,在内心中距离他们也越来越远了。距离产生美也产生神秘,对我们这些孩子们来讲,韩家和八特的神秘几乎伴随着我们度过了短暂的童年。另一个韩老师也是一个整洁利索的人,而且,身上透着一股有别于那个年代的文气,后来这个韩老师成为我的语文老师,他的文采直接影响到我后来的写作。 再后来我们举家迁往那个著名的北方陶瓷之都彭城,童年的记忆也渐渐疏远。但多年之后儿时的伙伴偶尔遇到一起,还总会絮叨起那个阔绰老师和他的女儿。末了,酒至酣时,还会“感叹”一番:八特村出人才呀之类的话,这才怏怏而散。八特在我和伙伴们的记忆深处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庄概念。 八特再次引起我的兴趣,是在2000年。记得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我独自在书房阅读吴先宁先生著的《北朝文化特质与文学进程》一书,书中引用了很多原始文献资料,一些生僻字我不得不查字典,但有些字新华字典里都没有。我心疼地拿出了我爷爷留下来的唯一的一套书——已经发黄发脆的清版《康熙字典》.撕一次翻阅总要掉落一些纸屑,所以很少翻动。当我打开书卷,居然在书中翻…了同样发黄的一张爷爷的照片和一张纸片。打开纸片,上面用毛笔写着“武安△特村公益坡煤窑股票”,落款是“民国三十八年元月”,上面还密密麻麻地盖着些红印章。那个生僻的文字没有找出来,这张纸片却把我给弄蒙了。爷爷当时生活在磁县南涧城,距八特至少还有几十里脚程,而且,我们家在八特也没有亲戚,爷爷怎么会在那样一个小村庄购买股票呢?后来我问爹,爹也说不清楚。八特又多披了一层疑问和神秘色彩装在我的脑海中。 见证:古镇·古碑·古桥 听说八特是个古镇,我也有些吃惊,可这是八特的老支书张宪云亲口对我讲的。 到达八特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在南八特村口,张宪云早已等候在那里。张宪云今年70岁,20世纪70年代曾在村上任过干部,退下来后专门研究八特村的历史,现在已经是村上有名的“村史专家”了。老张直接领着我们来到南八特村委大院里的一块石碑前。石碑的文字有些漫漶。老张指着碑上最后一排文字说,这是清代同治八年(1869年)的碑记,碑上记载着八特的历史。碑的上面还有一首诗:“左鼓右行日悠悠,临磁背沼几度秋。前朝拜相人何在,后世封神殿自留。”左鼓即指的是鼓山,右行指的是太行山。临磁背沼是说八特村北依沼河,与著名的有七千五百年历史的磁山文化隔河相望。老张一边解释这首诗,一边讲起了八特的历史。 八特村旧属武安,后划归峰峰矿区管辖。相传春秋战国时期,赵国的大臣蔺相如和廉颇来到八特,二公看到这里“山水锦乡,河渠潺潺,林木参天,果实累累”,而且牛羊遍坡,骡马成群,农田庄稼喜人。这里的人勤劳而知理,有世外桃源之象,非一般农田庄户而为。蔺相如和廉颇在村边的地头上还遇到了来自八个村庄的八位老人,八老“言语出众,儒行礼教,素习彬彬,有高贤逐士之风”。八老请廉颇和蔺相如给这八个村庄起个名字,廉颇和蔺相如在得知这八位老人是曾子的学生后,感慨地说:“尔等学遇明师故特然于异人也。如是,命此村为八特而以为如何?”八特村由此而得名,且一直沿用至今。说起八老与蔺相如的这段对话,张宪云有些兴奋和自豪,就像介绍昨天发生的事儿一样。看得出来,张宪云对碑上的文字记载早已熟记在心。 其实碑上说的只是八特村名来历之一。张宪云小的时候听老辈人说,过去八特有八个村、八大姓、八座山、八道河,有八种色彩斑斓的奇石,有八种奇异少见的树木,还有八位圣贤儒雅的老人,所以叫八特。20世纪70年代,北八特村村民王秀文曾经对八特早已消失的八个古村名和古树木进行过考证,这八个小村庄是西南庄(在石井沟东口,南崖上边,新桥地西边,现五队耕地,苏家坟地周围)、庙台村(大庙,老学校沟西南侧,高台上三面环沟涯)、中台村(村西沟正西,老药材园地,现一队耕地)、西台村(弘济桥正西头沟亲岸地)、耿家谷栋村(北八特果园东侧)、椿树谷栋村(亦叫牛家谷栋,大水坑西边)、常家谷栋村(北八特加油站往东,东沟西岸地)、东寨村(李家圪台东沟,东岸地往东至东堰边)。八种生长茂盛的奇树是菜树、柏树、杨树、槐树、柳树、椿树、练子树、楸树。现在八特人很少知道这些古村落和古树的名称了。 “八特从明代开始到清代一直到民国,都是沼河南岸的一个商贸重镇。”张宪云如数家珍地介绍。“从八特村南山庙顶旧存的一块《重刻八特镇始初之由碑记》中可以知道,八特至晚在明代嘉靖三十年(1552年)就已经是镇,到民国时期八特作为镇的地位开始衰落。民国二十六年编纂的《武安县志》记载,当时武安有十六个镇(八大镇和八小镇),八特镇已经沦落成武安的八小镇之一。民国晚期,武安县撤销了八特的行政镇设置,改设八特村。自此结束了八特四百年古镇历史。”在我开始关注八特村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八特其实就是儿时记忆当中的那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北方小村,根本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背后会隐藏着如此大的历史变迁,更不知道八特延续了近四百年的古镇传奇。 八特镇在民国晚期走向了衰败,衰败除了跟战乱有关外,最重要的因素便是水源。水是维系一个聚落生存的最主要条件。民国时期,镇北的沼河干涸,大河没水小河干,穿流在小镇中间的渠河也随着干涸,这对八特古镇的发展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此时位于八特咫尺之遥的和村镇因为濒临近水,居住环境和生存环境明显优于八特而逐渐得以发展,和谐稳定的居住环境使和村镇在商业方面也迅速发达,一跃成为武安的八大镇之领先者。“武安八大镇,数了阳邑数和村”,当地流传甚广的顺口溜可以说明和村镇在那个时候的地位。和村镇的崛起无疑对八特作为镇的地位是很大的冲击。一个地区的行政建制不可能在一步之遥的弹丸之地设置两个镇,八特在这样的竞争环境下逐渐沦落为一个被和村镇管辖的普通村庄。“八特古镇”这一名词,也逐渐被尘封在历史的灰烬中,只有张宪云这样的老人,偶尔会掸掸覆盖在古镇上的尘土,晒一下古镇真容。 八特的地位从明代古镇跌到了武安八小镇之一,又从武安八小镇一下子跌落到村,沧桑巨变使八特显得有些尴尬和不安。尽管如此,八特作为村却庞大起来,毕竟八特的气质和气势都不是普通的农庄。人口众多,土地广阔,这样庞大的村庄百里之内也很难找到。由此也导致了管理的很多不便。尴尬的八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再次尴尬,1961年八特村又被分割成了南北两个小的行政村。自此八特彻头彻尾地变成了我童年记忆中那个普通的北方小村。P3-5 序言 散文是个人的一种姿态 杨献平 危地马拉作家奥古斯托·蒙特罗索有一则名叫《无法入睡的镜子》的寓言:有一面镜子,当无人去照的时候,它会觉得十分难受,仿佛自己不存在似的。别的镜子全都在嘲笑这面镜子,因为它们每到夜里被人放进梳妆台的抽屉后,都能宽心地倒头大睡,绝对没有那类神经质的忧虑。这一寓言的意味是繁复的,有着多维的指向和令人思考的启发力。 我之所以引用,是觉得,这则寓言暗合了我对散文乃至其他艺术创作的一种认知。即任何人的创作都是独立的,尽管有诸多的不同,如境界、气质、寓言、思想、觉悟等等。但在艺术门前,所有的从业者都是值得并且必须给予尊敬和颂扬的。因为,在这个年代,仍旧以艺术为人生梦想的人已经不多了,以艺术陶冶和确立自己的人又何其少也?艺术总是能够间接或者直接地验证一个人的内心品质和生命质地。 正如蒙特罗索寓言所示:那些嘲笑那面镜子的所有镜子,只有被放进黑暗当中(初始或自我),才能够宽心地倒头大睡。这时候,镜子才是真正的镜子,它回到了作为物和灵的本分之处,才能解除被类比、观摩和设置等强加的功能。引申到写作上,我觉得,当一个写作者扔掉了周遭的比照和压力,他们才是自由的,也才是创造的。以我个人经验论,这一种心境才是创作的,它万物皆空,楷模和范本全无,剩下的就是自己了。在这一时刻,也才可以心无旁骛地对艺术的核心做出各种各样的试探和进击。这是“静谧的、深邃的,灵魂与灵魂对话,灵魂与众生环视晤谈的美妙时刻”。 由此而言,艺术在某种程度上展现的就是每个人在尘世当中各异的姿态及其内心的某些图景。这种姿态可以是与世态大局无关的,可以是一个人的生活片段,也可以是一个人的内心叹息,甚或一丝灵魂的掠动及生命的风吹。这一切,才构成了艺术的丰富性和差异性。我总是对那些对某一些散文大声叫好的言论及喊声心怀警惕。似乎除了他们赞美的那些,就再也没有好的作品了。其实,这是最大的常识性谬误,更是对诸多写作者的集体遮蔽和不尊重。 所幸的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一些人仍旧没有放弃,没有被冷落和遮蔽推到悄无声息的角落。他们始终在走,在自己孤独的艺术创作之路上,举目四望,天地熙攘,低头尘埃,蚁虫奔忙。但一旦抬起头来,顺直目光,他们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向前。夜悬孤灯,心在天际;捉梦为衣,拈草深思。有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群背影,一群蠕动的雕像。他们的坚持有时候徒劳无功,文字沉箱,灰尘蛛网;当然也会不期然暴得大名,水随风传,行遍天下。而真正的写作者,从一开始就是舍却俗世功利的,他们的作为,是对梦想的忠实践约,是对世道、人心、人性乃至生命形态不懈解读与思考,发现和确认。相对于以文字获得名利,甚至以此倨傲同道的成功者,这些人其实最值得称颂和赞扬。 几乎每一个“独立”的写作者和艺术者都能够深刻地体验到个人在“独立”之道路上的那种“寂寞无声”,甚或某种弥漫于整个时代的不容置疑的偏颇及甚嚣尘上的功利主义。因此,在很多时候,艺术判断和评价及其社会推广也是不公正的,尤其在当下这个时代,当文学成为一种从业者最直接的利益工具,那么,这种勾连甚至蒙蔽就是无可避免的。“不公正有两种类型,其一是有些人行不公正行为,其二是有些人虽然可能,但也不使受到不公正对待的人免遭不公正行为。”(西塞罗《正义的义务》)2006年,我把这套丛书的目的定为:为那些已经具备一定实力,且没有得到大范围认可的散文写作者搭建桥梁,为那些在写作路上开始显现自己的清晰足迹的潜力者再加一阵好风。 在这本《时间的皱纹》当中,赵立春散文非常大气,有燕赵古风,读起来给人一种鲜明的“纵横感”。他关照的是文化的当下和当下的人群、地域及其文化传习。赵立春散文的这种纵横感来自于他对地域的熟稔和透彻理解,来自于对文化及其本相的深刻把握。赵立春没有沉在故纸堆里,凭着一些发黄的文字去触摸文化的体温,而是将过往与现在拢在一起,穿插进行,既有历史的厚度与光亮,又有现实的关照与发现。李智红散文写自己熟悉的云南,文笔朴实老到,有一种天然的浑厚感。他没有故弄玄虚地把文字写成咒语,也没有把大地之美搓捏成各式各样的泥人,供人把玩之后,继续水冲若无。他的长篇系列作品《云南这边》应当是对云南风物的本真描摹,是对大地的文字塑像和心灵融合。 石红许的散文柔软中有骨头,篇幅虽短,但内涵却是丰富的。他笔下的物事都与自己的内心贴得很近,是一种相互融入。这使得他的作品有一种刚柔并济的气质。他在行走中思接千载,心神万里。在一处景色中发现内在的自己,乃至事物的本质、世事的沧桑,显得率真自然,有色有味,有一种阅读的美感和快感。天疆的散文写得沉实,有一种坚韧气质。可能是个人经历丰富使然,他的作品多状写大地雄伟之物,且能够在书写当中,赋予其一种理想化的品质和境界。他写在新疆的生活及物事,写个人在江城的生活及自己的观察体验,都非常地果决,其中有欲飞九霄的苍茫感,也有试图览尽天下的雄心。并且努力以较为新鲜的角度,去践行自己对散文乃至艺术创作的认知和理解。 喻红的散文整体上是洒脱和热切的,有一种暖阳照心的自由性。当然,她还关注了一些自然物象和底层生活,富有感染力。《兴化映象》彰显了一些独立的思想意识,还有一种源于内心的生长力。杨慧俐的散文总体给人一种唯美的玲珑的阅读感觉。文章篇幅不大,颇具古典气息,且有着潮湿与忧郁的南方气息。有对亲情的写照,也有对自我某种状态的描绘。尤其是《长驱千里去》《凤凰小记》两文,对陌生之地的观察和体验,发现和认同,思考和触摸,都非常地自然真切。佛刘的散文善于从小处走,抓细节,抓具象,说人叙事,道物穷理,文字很少,说的都是人间事,写的都是生命形态和人生体悟。其中,有一些对自然的状写,对所在小城及个人工作生活的记叙和截取,出于生活且能出脱其外,具备了一定的弹跳力。 我一再强调或者确认的是:艺术应当抛弃“阶级”。这种阶级主要表现在人总是以人的优越性去凌驾万物,似乎只有自己才是至高无上的,以至于对笔下事物进行随意的、非人性和非人道的“肢解”,使得其作品面目可憎。艺术也应当出脱于“个人的现实”,不应当就我而我,必须由我而他,而你,而群人,而众生。在写作理念上,按部就班是最要不得的。与传统决裂,实际上就是要挣脱那些制约自由发挥的陈俗思维和形式,而更加注重艺术自身所具备的拓展性和创新性。散文文体小,但作者的心怀不能小,散文容量小,可作者的境界不能低,散文是小制作,但不能没有大格局。 收录在本书当中的七位散文作家的作品,我以为是各具特色的,书写和呈现的是个人在大地上一种生命形态和内心品质,是个人对生命本身的体察、发现和觉悟。其中一些显然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度或者说境界。在这七位作家身上,最可敬的一点就是:不管他们在号召和喝彩什么,这些人一直在坚持自己的方向。我觉得,真正的写作者就应当如此,绝不随波逐流,看到打工的(散文)吃香就想办法打工,乡村的走红就赶紧挽起裤脚,身体的流行就脱衣自照。 文学不是追星,关键是有没有可以让自己独立起来的基点和深邃的洞察力及自由的思想。当然,还有不羁的创造欲望及必要的天赋,还有对人心人性的发现和究问能力。 博尔赫斯说:“让写在虎皮上的神秘和我一起消亡吧。见过宇宙、见过宇宙鲜明意图的人,不会考虑到一个人和他微不足道的幸福和灾难,尽管那个人就是他自己。”(《神的文字》)其实,写作永无穷期,一个写作者所能梦想的。仅仅是一次偶然的光亮。所谓的不朽是梦想。但是,这一梦想绝不无迹可寻。它就在每位创造者的骨头、血液和灵魂当中,就在这纷繁世事和苍茫人间之中,就在梦想与梦想的边缘,还有人心和人性的纹理与通道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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