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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中国乡土小说名作大系(5卷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郑电波
出版社 中原农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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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套书精选了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国乡土短篇小说的名篇,郑电波主编的《中国乡土小说名作大系(4卷下)》精选了(1982~1988)年有代表的佳作。书中收录了刘庆邦的《黄花绣》等经典作品,刘庆邦,著名作家,1951年12月生于河南省、沈丘县。当过农民、矿工和记者。现为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一级作家,北京市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黄花绣》这篇文讲述了中国巨轮,乘风破浪,高歌猛进,短短六十载,已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成为人类文明史的一个伟大奇迹。中国文学,风起云涌,蒸蒸日上,流派异彩纷呈,名家力作迭出,同样令世人瞩目。为庆祝人民……

内容推荐

这套书的1一6卷,精选了改革开放35年(1977-2012)来,中国乡土短篇小说中的名篇力作,其中包括荣获全国大奖的乡土短篇小说,被小说选刊选载且极具影响力的作品、在当时社会上引起轰动或受到广泛关注、在读者记忆中留下深刻印象的作品。它反映了这个时期乡土短篇小说的整体面貌和最高成就。

郑电波主编的《中国乡土小说名作大系(4卷下)》全书图文并茂,乡土气息浓郁。它构成了中国农村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的深度变迁的画卷,具有史诗般的价值。

目录

李十三推磨

西瓜船

黄花绣

逃跑

颜色

奥运消息

青牛

刀子

双驴记

成人礼

短篇三篇

试读章节

黄花绣

刘庆邦

二月二,龙抬头。不用说,龙也是要冬眠的。它一抬头,表明它伸过了懒腰,睁开了眼睛,睡醒了。龙一醒过来,就该它值班了。在严寒的冬季,不知道哪位在值班,或许压根儿就没有值班的,天老是下雪,下雪。龙开始上岗值班之后,一个显著的标志,就是天不再下雪了;改成下雨。可这年不知怎么回事,二月二都过去了,三四天,空中又扑扑闪闪飘起雪来。没有人敢怨龙,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龙也有可能睡过一点头,雪想下就下吧。

这时候的雪不再是冬雪,叫春雪。因天气暖和,春雪的雪朵子大约有所膨胀,显得格外的大,大得像桃花的花瓣子一样。是的呢,这时的雪也叫桃花雪。一来是,桃花子开,雪花子也开,天花地花竞相开;二来是,大朵的雪花子平平仄仄地落下来,人们看得有些恍惚,一时分不清哪是桃花儿,哪是雪花儿。也是因为地气上升,空气中的湿度增加,使雪花中含有较多的水分。水分足的雪花见不得水,容易化。它落在水塘里,化掉了;它落在压井旁盛了半盆子水的大塑料盆里,挣扎着漂了一下,化掉了;它落在小男孩儿在墙角留下的一片湿尿印子上,以为能保存下来,结果也未能改变被同化掉的命运。水分足的雪花还有一个特点,黏性大,吸附力强,遇谁黏谁,黏谁就跟谁走。它黏在人的头上,狗的背上,鸡的翅膀尖上,人狗鸡走到哪里,它就出现在哪里。同时,凡是千爽的地方,雪反而容易积攒下来。雪落在房坡上,攒下了;雪落在柴草垛上,一点一点把草毛缨子压低,攒下了;雪落在一扇废弃的石磨上,硌得打了一个哆嗦,以为情况不妙,结果也是一朵复一朵、一层覆一层地攒下了。

那扇磨是格明家的,被格明的爹扔在他们家屋后的坑沿上。他们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只要是用石头制成的大东西,不管是石磙、石槽、石碓窑儿,还是石磨,只要残了,或是不用了,都要移到外面去,万万不可放在家宅里。由来已久的说法是,大石头代表着山,宅子里放着一座山.就会把家里的好运气给镇压住。他们这里还有一种说法,块块石头都有灵气,如果不小心将鼻血指血抹在石头上,石头受到点化,就会悄悄变成精怪。想想看,院子里日夜卧着一个精怪,白天不动声色,夜晚到处活动,那是多么骇人!格明站在屋角一处背雪的地方,若有若无地看着那扇雪中的石磨。石磨不知经过了多少风霜雨雪,却一点都不褪色,过去是红褐色,现在还是红褐色。一盘石磨应该有两扇,上扇和下扇。上扇有洞没有轴,下扇有轴没有洞。扔在坑沿边斜坡的是带洞的上扇,不知下扇被丢弃到哪里去了。磨扇上的雪越落越厚,仿佛坚硬的石头渐渐变软。蓬松的积雪在石磨周边支乍开来,又仿佛将石磨变成了,一支超大的矮脚蘑菇。格明突然来了兴趣,目光突然集中起来,是注意到了磨扇中央的那个洞。她想看看落雪能不能把洞子填满?把洞口封住?封住洞口需要多长时间?反正格明有的是时间,好天好地没活干,下雪天更没活干,不看雪封磨洞干什么呢!格明把整个过程都看见了,落雪不是把洞子填满,一点一点打好基础才鼓起来.而是一朵一朵附着在洞口的内沿往中间砌,砌得极有耐心。那样子很像银色的蜜蜂在结蜂团,一只银蜂落下来,另一个银蜂爬在它背上。银蜂越团结越多,就在中间扯上了手,实现了合缝。刚合缝时,格明担心砌在空洞上的雪会塌陷下去。她手捂胸口,甚至做好了目睹轰然塌陷的准备。然而塌陷的情况没有出现,雪片子荧荧飞来,很快就把洞口的合缝处掩盖住了,掩盖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待格明抬起头来,往护村坑外边的远处看,见地也白,坟也白,天也白,鸟也白,一切都是白茫茫的。

格明回到家,双手正在一只竹篮子里剥玉米的娘停下动作,问格明到哪里去了。格明塌着眼说:哪儿都没去。娘说:哪儿都没去,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还说哪儿都没去,看看你身上的雪。格明尽管站在屋角背雪处,外侧的肩头还是落了一层雪。她扭脸看看,用手一拨拉,雪就掉在地上一块,摔碎了。她想跟娘说,她到屋后看下雪去了,知道说了娘也不信,还不如不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娘对她的话总是不大相信,她说去豆子地,娘怀疑她去了玉米地;她说去摘茄子,娘问她摘的倭瓜在哪里。这样一来,娘一问她话,她不知不觉就有些皱眉。她到西间屋去了,打算躺到床上睡一会儿。娘睡东间屋,她睡西间屋。爹外出打工,她还有一个正在上小学的弟弟,弟弟跟娘睡一间屋。娘的问话还没完,问格明是不是到长平家看电视去了?嘁,东扯葫芦西扯瓢,这个问题更没有回答的必要。格明不说话,娘也得教训她,娘说:一个小闺女儿家,得有小闺女儿的样子。没事儿好好在家里待着,东家跑,西家跑,像什么样子!娘的话格明越来越不爱听,她不知道小闺女儿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庆婶子打着一把黑伞到格明家来了,推开院门就问格明在家不在。格明的娘说在呢,让庆婶子快进屋歇歇。庆婶子往堂屋门口走了几步,却没有收伞,没有进屋,只说:我不进去了,让格明跟我走吧。庆婶子脚上穿的是皮鞋,皮鞋外面包着两只蓝色透明的塑料袋,院子里的积雪把庆婶子包了塑料袋的两只脚都抱住了。什么事儿呢?这么急!格明的娘问。庆婶子抱歉似的笑了一下说:你看我,一着急话都说不囫囵了。三大娘快不中了,她的两个闺女都来了,正给三大娘套被子套褥子,叫格明去,是让格明为给三大娘送终的鞋上绣花儿。格明的娘有些吃惊,丢开正剥的玉米站了起来说:过年时我去给三大娘拜年,三大娘还给我抓花生吃,说话还响响亮亮的,这么快就不中了吗?庆婶子说:人是一片树叶子,老天爷是一阵风,一阵风刮到谁了,说谁不中就不中。格明呢?格明的娘对西间屋喊:格明,格明,睡着了吗?醒醒。不听格明答应,格明的娘又说:格明这妮子手笨得像猪脚一样,连个棒槌都不会拿,她哪里会绣什么花儿呀!你别看格明长了个傻大个子,她连虚岁还不到十四呢!庆婶子说:不到十四岁正好,绣花儿的事儿找的就是童女儿,超过十六岁就不用了,咱这儿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格明的娘不能让别人认为她不懂规矩,她连忙说我懂我懂。她不仅懂得给将要远行的老奶奶鞋上绣花儿要用童女儿,还懂得这事儿有点神圣的意思,指到谁就是谁,不许有半点推辞。推辞是不敬的,也是犯忌的。她到西间屋去了,站在床前喊格明起来。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喊格明起床总是没好气,总是嫌格明懒,格……

P34-36

序言

中国是一个乡土性很强的大国,诚如社会学家费孝通所说,中国是一个“乡土中国”。

乡土,几乎是每个中国人的精神家园。

在新时期文学中,乡土文学堪称最敏感的文化神经。新时期当代文化思潮的演进变化,许多是从乡土小说中透露出重要信息的。应该说,从中国乡土小说中可以读懂当代中国。

农民在我国的文学中,历来处于一个突出而显赫的地位。农民的社会地位不高,而文学地位不低。这是由于中国作家的乡土情结、生活阅历、审美情趣及价值取向所决定的。在文学对民族文化心理的反思中,农民作为民族文化心理的主要载体,自然成为小说家关注和表现的对象,故乡土小说天然地在新时期小说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中国前所未有的大变革时代。农村生活的改变,农民心气的勃发,新一代农民在精神、意识、思想上的吐故纳新,新与旧在现实生活中的冲突与较量,以及对于腐败现实的理性批判,随后成为乡土小说在一个时期里反复吟唱的主旋律。作家成了这个时期乡村广大农民理想的抒发者和愿景诉求的代言人。农民在内心理想的感召下奋发向前,作家与之击鼓前行。

改革开放以来的文学,我们称之为新时期文学。新时期文学有三个相互联系的阶段:“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和“改革文学”。许多作品系统地反映了农村农民生活命运的变化,社会的深层变革,抒写了自己的社会理想。有些作家把思想的锋芒指向乡土文化与农耕文明,以自己的眼光与理性来发现和表现乡土中国的浑重、复杂与嬗变。当然,也有不少作家在作品中多有对自身命运的描述和情感宣泄。

新时期文学初期,印象深、乡土味儿较浓的有何士光的短篇小说《乡场上》,高晓生的《陈奂生上城》、《李顺大造屋》,张炜的《一潭清水》,贾平凹的《黑氏》,铁凝的《哦,香雪》,邵振国的《麦客》,张石山的《镢柄韩山宝》,王润滋的《内当家》,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田中禾的《五月》,乔典运的《满票》等。中篇小说有郑义的《老井》,路遥的《人生》,张贤亮的《绿化树》,张一弓的《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叶蔚林的《在没航标的河流上》,莫言的《红高梁》,张炜的《秋天的愤怒》,映泉的《桃花湾的娘儿们》,王安忆的《小鲍庄》等等。

新时期文学的早期,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期,是一个重建希望的时代,人的内心如同枯木逢春,激情被时代精神所鼓舞并迅速地再度燃烧起来。人们在思想解放运动的昭示下又一次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并热情地期许这一切尽快变成现实。深怀理想主义文化信念的作家,无论用什么样的创作方法,骨子里都潜伏着浓重的浪漫主义基因,时代气氛使这浪漫潜滋暗长。那个时代的作家极少悲观,历经再多的苦难也不能告别乐观。作家几乎对未来用承诺的方式描绘着生活,读者的期待使写出好作品的作家一夜成名,自发阅读小说的人超过以往任何时代。人们最大的自由就是对美好的向往,人们在想象的话语中得到满足。

时间在飞驰,中国的变革在加深、加快。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引发的经济热潮、商业大潮席卷而来,文学受到很大冲击,一些作家纷纷下海弃文经商,文学创作受到了影响。然而乡土小说的创作,因与政治思潮、商品大潮都有一定程度的疏离,也由于作家的坚守,似乎并没有出现中断或萎缩的情形,无论是中、短篇小说还是长篇小说,都在坚守中有所拓展,且成就了乡土小说创作的特有景观,其作家创作形成了楚文化群落、吴越文化群落、齐鲁文化群落、燕赵文化群落、秦晋文化群落、中原文化群落、东北文化群落、巴蜀滇黔文化群落等,乡土小说内容丰富,五彩斑斓。

九十年代的乡土小说不再是单色的,而是多色的,很耐人寻味。如陈源斌的《万家诉讼》,李佩甫的《无边无际的早晨》,关仁山的《九月还乡》,余华的《活着》,迟子建的《雾月牛栏》,张宇的《乡村情感》,韩少功的《马桥人物》,杨争光的《公羊串门》,赵德发的《通腿儿》等等。

这一时期的长篇小说数量不太多,但质量很高,作家开始向家族、人生命运深处思考,审察人性、反思历史、反观传统,因此作品更显得有分量。长篇小说取得了重大成就。先有张炜的《古船》初现端倪,继有陈忠实的《白鹿原》,莫言的《丰乳肥臀》,阿来的《尘埃落定》的联袂冲刺,掀起长篇小说创作的第二个新高潮,是继八十年代古华的《芙蓉镇》,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浮躁》之后第二个创作高峰。

新世纪阶段比之于前二十年文学文化领域,因面临着商业文化、传媒文化与信息科技的多重冲击,更由于人们价值观的变化,乡土小说读者的减少,作家浪漫情怀的式微,总体来说乡土小说创作出现了下滑和萎缩的趋势。然而,乡土小说并未到这部乐曲的尾声,不少乡土作家还在这片“土地”上耕耘,他们的笔墨自由而灵动,多元的叙事与多元化的观念已出现,令人感到振奋的是长篇小说的进一步繁荣,乡土长篇小说的创作出现了新的景观。贾平凹的《秦腔》,蒋子龙的《农民帝国》,孙慧芬的《歇马山庄》,铁凝的《笨花》,张炜的《你在高原》,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莫言的《蛙》等,其中有的作品的水平,已达到乡土长篇小说的新高。这是由于一些乡土小说作家一直在创作的深刻思考之中,他们甘于寂寞,其思考已抵达生活、社会、历史、人生甚至哲学的深处。

中国乡土小说可以说是新时期文学的精华与支撑,几乎所有的小说名篇都与“乡土”血脉相连,这不但有广泛的共识,也是不争的事实,它们占据了文学、文化、出版价值的制高点。

它是我们这个时代特有的文学形态,具有深厚的人文价值,就中国乡土小说而言,可以说达到了中国文学史上“前无古人”的思想和艺术高度,而且由于我们社会的深度变革,农耕文明的逐渐瓦解,这种形式的文学必将终结,因此可以说,它不仅是空前的,也是绝后的,它的辉煌如同唐诗宋词在中国文学史上的辉煌一样。

乡土小说植根于中华民族精神深处汲取营养,又表现并滋润着民族精神和意识,形成了新时期的文化景观。它不但被中国有识之士充分肯定和赞许,同时也被世界看重。“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

多年来,从鲁迅到沈从文,中国作家无不有着共同的诺贝尔文学梦,可是直到去年,莫言才为中国作家实现了这个梦想。我认为,莫言获诺贝尔奖,不是他一个人的胜利,而是一大群中国乡土小说作家的胜利。这片热土,造就了这一批作家;这个时代的气候,滋润了这一批作家的成长。如张炜、贾平凹、陈忠实等一批作家,其文学创作的实绩和水平,也大都进人了这个层面。我们为中国乡土作家的成功而鼓掌,为中国乡土小说的辉煌而欢呼。

这是一套乡土小说的精选本,我们这套书重在推出改革开放35年(1977—2012)来中国乡土小说的精华部分,它们绝大部分是获奖名篇或被小说选刊选载、被评论家和广大读者所关注、极具影响力的作品。这些作品是时代的一面镜子,较深刻地反映了一个时期的社会现实。

本套书重时代感,所选作品的排序按照原作初次发表的时间先后顺延。选篇首重乡土气息、时代精神和文学价值,以作品品质为标杆(作家名气、地位作第二位考虑)以期展示35年中国农村变革,农民精神嬗变的文明进程,使内涵巨大的乡土小说所构成的文字画卷,具有以文学纪录时代史诗般的价值。

虽然过去也有一两家出版社出版过一些乡土小说选集版本,但大多是以作家为标杆选择篇目,规模小,不全面;而这套书以整个大改革时代为着眼点,登高望远,选篇宏观铺陈,将散失于长达35年间奇珍般的乡土小说,用一根乡土彩线串系在一起,这是对乡土小说的寻找与抢救,也是在打造我们中国人共同的心灵家园。

由于书的印张所限,有不少影响大、水平高的乡土小说未能选人,对此我们深感遗憾。我们希望这套书的出版,不但能让热爱乡土小说的读者喜欢,而且能让更多的农民兄弟读到。让农民了解农民,了解农村的变化,关心自身命运,关心社会变革,这是我们的初衷。

郑电波

2013年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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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8:1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