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格奥尔基耶维奇·索罗金,俄罗斯后现代主义小说家,剧作家,俄罗斯概念派艺术的代表人物之一。
《暴风雪》的写作传承了俄罗斯经典文学的优良传统,继承了19世纪的文风。它在现实的基础上加入了幻想和怪诞的元素,渗透了后现代主义的世界理念。作家在小说中把俄罗斯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巧妙融合,思考了农民与知识分子之间的永恒隔膜,展现了无限的俄罗斯空间,塑造了无法被征服的暴风雪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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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暴风雪(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2012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俄罗斯)弗拉基米尔·索罗金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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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弗拉基米尔·格奥尔基耶维奇·索罗金,俄罗斯后现代主义小说家,剧作家,俄罗斯概念派艺术的代表人物之一。 《暴风雪》的写作传承了俄罗斯经典文学的优良传统,继承了19世纪的文风。它在现实的基础上加入了幻想和怪诞的元素,渗透了后现代主义的世界理念。作家在小说中把俄罗斯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巧妙融合,思考了农民与知识分子之间的永恒隔膜,展现了无限的俄罗斯空间,塑造了无法被征服的暴风雪形象。 内容推荐 《暴风雪(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2012年)》由弗拉基米尔·索罗金编著。 《暴风雪(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2012年)》讲述了乡村医生普拉东·伊里奇为了去给邻村患有瘟疫的村民接种疫苗,坐着绰号“痨病鬼”的车夫库奇马的雪橇车,冒着暴风雪连夜赶往多尔戈耶村。他们一路上历经艰险,奇遇不断,经过三天的旅途劳顿,在即将到达目的地时,车夫库奇马为了保护医生免受严寒侵袭,不幸被冻死在路上。小说将十九世纪现实主义文学传统与二十一世纪后现代文学描写手法融为一体,充满了魔幻、象征和隐喻,读来别有深意。 试读章节 “您可要知道,我必须上路!”普拉东·伊里奇在气头上挥动了一下双手说,“病人在等着我!病——人等我呢!那里闹瘟疫了!这点您难道还不明白?!” 驿站长把双拳按在自己的獾皮坎肩上,前倾着身子说: “我怎能不明白呢?怎么会不明白呢?您必须赶路,我清楚得很咧。可我这里没有马呀,而且明天之前都不会有!” “您这里怎么会没有马?!”普拉东·伊里奇恶狠狠地喊了一声,“不然要您这个驿站有什么用?” “咱们的用处就是所有的马都派上用场了,就连一匹也不剩,一匹也没有啦!”驿站长反复地大声说,仿佛在跟聋子讲话一样,“兴许,驿马在傍晚会神奇地冒出来。谁晓得——不知什么时候呢?” 普拉东-伊里奇摘下夹鼻眼镜,直盯着驿站长,仿佛头一次见到他似的说: “您可要明白,老兄,那里的人就要死啦?” 驿站长松开拳头,把双手向医生一伸,好像乞求施舍一般说: “我怎能不明白呢?我干吗不明白呀?东正教徒们都要死啦,这是灾难,怎么能不明白呢!可是您瞧瞧窗外,这是啥天气啊!” 普拉东·伊里奇戴上夹鼻眼镜,下意识地把自己浮肿的双眼转向挂了霜的窗户,但是想要看清窗外的天气却不大可能。窗外依旧是阴沉的冬日。 医生瞧了一眼那座酷似妖婆小木屋①的大挂钟:时针指着两点一刻。 “已经两点多了!”他留着寸头,两鬓稍白,怒冲冲地晃了一下自己壮实的脑袋说,“都两点多了!那里天都快黑了,你明白吗?” “我怎能不明白呢,怎么会不明白……”驿站长本来又要如此回答,但医生果断地打断了他: “你听着,老兄!你就是从地底下也得给我弄几匹马来!如果我今天到不了那里,我就要把你告上法庭,告你消极怠工。” 这个众所周知的官方词汇对驿站长起到了催眠作用。他好像立马睡着了,不再嘟囔和辩解。他微微弓着腰,身上穿一件防寒短坎肩、一条长毛绒裤子,脚蹬一双黄皮衬里的高筒白靴,他坐在烧得很热的宽敞的正屋里,在一片昏暗的光线中一动不动了。不过,他的妻子之前一直不声不响地坐在远处的角落里织东西,面前还挡着一块印花布帘,这时却扭身看了一眼,露出了那张宽阔而毫无表情的脸——在两个小时的等待中,医生喝着茶,就着马林果酱和李子果酱,翻着去年的《领域》①杂志,对这张脸已经厌恶极了。 “米哈雷奇,要不去求求痨病鬼?” 驿站长一下子醒了过来。 “可以去求一下痨病鬼,”他半侧着身子转向妻子,用右手搔了搔左手说,“不过他们想用的是公家的马。” “什么样的马我都无所谓!”医生喊了一句,“我要的是马!我需要马!需要马!” 驿站长趿拉着鞋子向一个小房间走去,边走边说: “要是他不在霍普洛夫的叔叔那儿,就可以去求求他……” 他走到小房间跟前,摘下话筒,摇了几下手柄,随后挺直身子,左手叉腰,向上探着秃脑袋,仿佛还想往高长似的对着电话说: “米卡莱·卢基奇,米哈雷奇打扰您啦。请问一下,今儿个咱们的运粮车打您那儿路过没有?没有?那就好。那怎么能呢!这阵子能去哪儿,哪儿也去不了,哪儿能呢。好吧,多谢啦。” 他小心翼翼地把听筒放在话柄上,他那胡乱剃光的、显不出年龄来的男性的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趿拉着鞋子向医生走去说: “也就是说,今儿个咱们的痨病鬼没有去霍普洛夫运粮食。他在家,正躺在炉炕上呢。不然他一去运粮食,就一准顺路——去他叔叔那儿了。在那儿——喝着茶侃大山。晚上才会把粮食给咱们运回来呢。”P1-3 序言 弗拉基米尔·格奥尔基耶维奇·索罗金,俄罗斯后现代主义小说家,剧作家,俄罗斯概念派艺术的代表人物之一。 1955年8月7日索罗金出生于莫斯科郊外的贝科沃镇,1977年毕业于莫斯科库普金石油天然气学院机械工程专业。20世纪80年代他步人文坛,但创作的作品基本都属于非官方出版物。1985年,他的长篇小说《排队》首次在法国发表,这引起了当时戈尔巴乔夫新思维影响下苏联文学评论界的关注。1992年苏联解体后,他的作品才得以进入广大俄罗斯读者的视野。同年,《排队》和短篇小说集《第一次星期六义务劳动》在国内发表。随后他不断推出新作:《标准》,《罗曼》,《四个人的心》,《玛丽娜的第三十次爱情》,《蓝色脂肪》。他的每一部小说都会引发评论界的激烈争论,其中《蓝色脂肪》尤甚,他因此还差点卷入诉讼案件。但争论和褒贬并没有阻碍作家的创作,进入21世纪,他的创作热情不减,写出了一系列新作:小说集《盛宴》,三部曲《冰》、《布洛之路》和《23000》(2002—2006),短篇小说集《一个禁卫兵的一天》,短篇小说集《甜糖城堡》。2010年他又发表了新小说《暴风雪》,并因此获得了两个奖项。此外,他还写过不少戏剧作品,有些甚至已经搬上舞台和荧幕,如《莫斯科》、《戈比》等。 尽管人们对索罗金的创作褒贬不一,甚至还有人认为他的作品诲淫诲盗,但作家的创作才华还是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肯定。2001年“由于对俄罗斯文学的特殊贡献”他被授予“安德烈·别雷奖”,2005年由于对俄美文化的贡献被授予美国“自由奖”,2010年由于小说《冰》被授予“马克西姆·高尔基奖”,2011年因为《暴风雪》而收获了俄罗斯“大书奖”。作家不仅在俄罗斯国内备受瞩目,他的作品在西方也非常畅销,他被公认为是俄罗斯后现代主义文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他的作品已被翻译为英、法、德、荷、意等二十多种语言。在亚洲,索罗金的作品也曾被译为日语和韩语,目前中译本也即将推出。由此可见,这是一位具有世界影响力的作家,他的读者群正遍布全世界。 《暴风雪》是一部既简洁又厚重的作品。简洁是指它篇幅不长,不足十万字,简单明了,毫不拖泥带水,结尾也干脆利落。厚重则是指这部作品内涵深厚,字里行间饱含各种文化信息,结尾也给人留下许多悬念。厚重的另一个方面则体现在它与经典的对话上,这种对话贯穿整部作品,使《暴风雪》具有了跨越时空的文化特质。 作家曾打算以自己祖父在雪中迷路的经历为基础,写一部纯俄罗斯式的小说,于是就写成了《暴风雪》。小说一经推出,评论家立刻就在其中看到了很多经典文学的影子。首先,“暴风雪”本身就是一种典型现象。,暴风雪形象在普希金的《暴风雪》与《上尉的女儿》、托尔斯泰的《主人与雇工》、列斯科夫的《在遥远的地方》、勃洛克的《十二个》、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等作品中都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索罗金的《暴风雪》选用的题词也是来自勃洛克的一首描写暴风雪的诗作,这仿佛是对小说的一种定位。其次,索罗金的《暴风雪》是一部旅行记,是俄罗斯文学中典型的“在路上”题材。拉吉舍夫的《从彼得堡到莫斯科旅行记》,果戈理的《死魂灵》,契诃夫的很多短篇小说,甚至当代作家维涅·叶罗菲耶夫的《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等都是以“在路上”为主线构建起来的,主人公行走在一段路上,而这段路却涵盖了整个生活。经典的旅程小说都是以真实的旅程为描写对象,但在后现代主义笔下,旅程也可能是虚拟的或虚幻的,甚至是无意识的。索罗金的《暴风雪》糅合了真实与虚幻,在不失经典味道的同时又加入了后现代的元素。第三,《暴风雪》刻意营造了19世纪的社会氛围,呈现了19世纪俄罗斯文化的诸多特征。主人公的名字普拉东流行于19世纪,普拉东阅读的杂志也是19世纪的,而驿站、驿马、路标、车夫等名词也都是19世纪俄罗斯社会生活中的常用词,这些词汇的出现一下就把读者带入了那个遥远的时代。小说的两位主人公——医生和车夫,他们的身份特征,他们的主仆关系,他们在暴风雪中的旅行,他们对话中的旧词、方言、俗语等,无不带有19世纪的烙印。然而,小说中却又常常冒出一些20世纪,甚至是21世纪的名词,如电话、电视机、天线、手机等,可以说,作家在这次创作中至少糅合了三个世纪的元素,成功实现了对经典的复古与穿越。 然而回溯经典只是小说的一个层面,作为一位具有自由思想和独特视角的艺术家,索罗金以往创作中体现出的后现代主义文风和独特个性在这部小说中也有所反映。 众所周知,索罗金的很多作品都体现了一个主题:反极权主义。反极权主义激情是很多后现代主义作家共有的倾向,只是表现不同而已。索罗金常常通过作品情节突变的方式来体现这种反抗情绪。他的作品往往以模仿苏联文学开头,塑造出仿真的语言、人物和矛盾冲突,但随后作品发生突兀的转折,内容开始荒诞不经,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话语模式突然被后现代主义写作方式所代替。这在《第一次星期六义务劳动》、《四个人的心》、《标准》等作品中都有鲜明的反映。作者试图以这种断裂和对比对极权主义进行嘲讽,揭示其荒诞性和无意义。而在《暴风雪》中,作家虽然没有特意安排这种情节突变,但对极权主义的思考却贯穿其中。小说隐没了时代背景,隐没了社会特征,然而,却塑造了一个绝对的主宰:暴风雪。小说的主角是谁?面对浩瀚的吞没时空的白雪大地,人显得渺小而无助,面对狂暴的自然力,人和人的思想都显得不堪一击。在小说中,暴风雪才是绝对的主角。暴风雪的狂虐和极权主义的狂飙之间具有很大的可比性。在作家笔下的极权主义社会中,人或者变异,或者变态,人和人的生活是丑陋而混乱的。而在暴风雪的肆虐下,人也一样脆弱不堪。小说中主人公的身体被冻僵,精神上产生了幻觉,他们时而陷入困境,不断挣扎,时而在迷途中疲惫不堪,变得行为失控,最后甚至被冻死。暴风雪和极权主义一样,都是一种混乱而无序的力量,都体现了暴力的特质,都对人的生存构成了莫大的威胁。不同之处在于,极权统治是人为的破坏力,它是人性中丑恶面的总爆发,在作家笔下它常常表现为黑暗和丑陋,比如《四个人的心》中混乱而变态的描写,《蓝色脂肪》中的肮脏与猥琐,这种人为的破坏力具有无法控制的摧毁力量,它摧毁的不仅是人的肉体,更主要的是人的精神和道德。而暴风雪却是一种盲目的自然力,它的混沌性注定它没有善恶之分,也没有不可告人的卑鄙目的,它完全无意识地控制着整个世界,还给天地一片白茫茫的雪原。暴风雪是白色暴力,而极权主义却是黑色暴力。把暴风雪与极权主义对比观看,可以发现,索罗金仍在对盲目的狂暴力量进行着深度的思考。 索罗金以往的创作曾被评论家认为是一种审丑行为。而审丑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直面人性中的恶。索罗金曾受尤里·马姆列耶夫的影响。后者在创作中曾极力描述人的色欲、暴虐和神经质等恶的本性,他承认描述人性之恶是为了接近真理。而沙拉莫夫的《科雷马故事》、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等集中营文学也对作家产生过影响,在他们笔下,最大的恶行就是强权和暴力。因而索罗金在自己的创作中也常常通过各种极端描写揭示加诸于肉体的恶,揭示集体对个人的暴力,霸权话语对个性的暴力。此类描写构成了索罗金作品中典型的黑色内容,也使他的笔下常常缺失正面主人公。而在《暴风雪》中,作家却一改往日之风,从恶过渡到了善。作家甚至让自己的主人公探讨了善恶问题。车夫朴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人们为什么需要恶?医生在油锅里垂死挣扎时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耶稣已经死去两千多年了,为什么人们还没有学会相互友爱,为什么人们依然彼此杀戮?尽管如此,医生仍然认为,人之初,性本善,世上的善总是大于恶的。而车夫出于本能无法接受恶,看到恶人就想呕吐。医生和车夫几乎从始至终都不曾作恶,他们是俄罗斯大地上的普通人,更主要的,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医生的善体现在治病救人方面,还体现在他对自己行为的自责上,他因为一夜情而惭愧,因为打了车夫而懊悔,因为不能及时赶到目的地救人而痛苦。如果这只是路上的一种偶然经历,那么在医生的幻觉和梦境中可以看到他的全部生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他有丰富的情感,热爱自由的生活,尽管生活中有诸多不如意,但他依然正直善良,没有脱离生活的正路,他甚至还有激情和梦想去处处行善。医生的善包含很多自觉的成分。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意识到自己为人的职责,渴望去改变世界,这是他生命中很积极的方面。而车夫的善则更容易看到,他是一个处于社会底层的备受欺凌的小人物,善良而驯顺,即使挨了打也不吭声,默默忍受。这份善良的隐忍让他在关键时刻没有去打扰医生的梦境,而是在忏悔的梦中悄然死去。他无意识地为善,无意识地做着一个好人,可以说,他的善是一种本能。小说中还多次提到了好心人这个字眼。医生曾暗自认为车夫是个善良的小伙子,而车夫则认为磨坊主的妻子心地善良,维他命人也是好心人。这份对善的信心可以说是作家对19世纪经典文学的致敬,也是对永恒的善恶问题的又一次探讨。 在最近十年的作品中,作家还多次写到俄罗斯的未来,如《一个禁卫兵的一天》、《甜糖城堡》等,都写到了2l世纪俄罗斯未来社会的问题。然而未来在作家笔下并不乐观,甚至还带有反乌托邦的性质。这种对未来的关注也体现在《暴风雪》中。这部小说虽然没有明确的时间,但通过很多暗示,比如遥远的斯大林时代,可以推测出小说发生的时间至少应该是2l世纪中叶。但小说描写的未来却危机四伏:燃料已经耗尽,社会趋向畸形。这种畸形社会首先体现在畸形的家庭中,比如磨坊主一家。男主人像洋娃娃一样矮小,而妻子却高大丰腴,丈夫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孩子。另外,小说中的人物都有不育症倾向。车夫身体孱弱,有阳痿之症,无法生育。医生没有孩子,因为他的妻子不生育。磨坊主的妻子生过孩子,可是死掉了,因而他们也没有后代。后代的缺失似乎也传达出一种人类生存的危机感。然而,小说中却出现了很多新现象:如巨人、袖珍人、袖珍马、巨型马等。这些或大或小的生物,也许就是未来人类遗传学的杰作。在科技发达的未来,人类就像造物主一样不断制造出各种东西,结果反而把人类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贫瘠,以至于主人公乘坐的雪橇车都必须用马来驱动,主人公感叹道:多少无用的玩意儿被不断制造出来供人购买和消费呀。这或许就是作家对未来物质社会和科技力量的质疑吧?《暴风雪》中还提到了两个关键词:瘟疫和毒品。瘟疫会把人变成僵尸,它侵害人的精神和灵魂,使人的心灵死亡,却把肉体变得无比强健。而毒品则从另一个方面损害着人的精神。作家称制造毒品的人为维他命人,称毒品为食品。可见这种精神致幻剂已经成为未来社会的一种奢侈品和享受品,而且大行其道。人在吸毒后获得精神享受,貌似提升了生活品质,其实却对它产生了巨大的依赖性,人因此而更加远离真实生活,步入荒诞和虚无。巨型的雪人那刺向黑暗处的阴茎似乎就是对冷漠人类的警示——这就是未来,它甚至比现在更加难熬。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在作家最近几部作品中还出现了中国元素。在《暴风雪》中,当车夫冻死,医生面临死亡时,突然出现了中国人,他们带走了医生和袖珍马,留下了冻死的痨病鬼。作品至此戛然而止,给读者留下了无数问号。此外,中文词汇穿插在俄语中的现象也不止出现在《暴风雪》中,《蓝色脂肪》中也有不少例子。作家曾说:是时候转向东方了。他指的也许不仅是自己的创作,还有俄罗斯未来的战略指向,东方世界进入作家的创作视野看来已是不争的事实。 《暴风雪》尽管充满了19世纪的味道,但依然渗透着后现代主义的元素。小说中常常出现时空错乱和时空并置的现象,尽管车夫和医生的旅程是按部就班展开的,但其中却穿插了一些20世纪或21世纪的内容,这种时间的隔空对接和各种时代标签的相互叠用可以说是作家玩弄的一个后现代主义文字游戏。另外,真实的旅途中还穿插了很多幻景,如主人公的梦,吸毒后的幻觉和呓语,车夫死前的潜意识活动等,这些内容的穿插打破了线性的叙述模式,使真实和虚幻交错,现实与非现实错杂。在语言方面作家也没有放弃游戏性质,除了对母语进行加工和改造之外,行文中还掺人了不少其他语言,如德语、英语、拉丁语、中文,甚至还有哈萨克语。对修辞和语体的娴熟运用体现了作家深厚的语言功底,也使这部作品在回溯经典的同时又露出了现实的峥嵘。 尽管《暴风雪》并非洋洋洒洒的长篇巨作,但却饱含了厚重的文化内涵,作家不仅向读者展现了俄罗斯的过去,还有现在和未来。小说中有太多问题等待读者去思考和解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由于时间和能力限制,难免出现纰漏和不准确之处,也期待读者在阅读中能够批评指正,共同完善这部译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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