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朔创作的《农民何谓》从20世纪50年代谈起,将60年分为“天人”、“公私”、“国家”、“今昔”4个时段,以北司徒村为据点、以时代关键词为篇,集中讨论。看似无心又独具匠心,这样的章法,时代特点一目了然,臧否和见识也自在其中。行云流水的写作,如同一幅素描简笔画、一部当代农民的微历史,将“农民何谓”这一难题庖丁解牛、化繁为简。这幅简笔或许没有那么完满,但它真实鲜活,有留白才有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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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农民何谓/讲述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司徒朔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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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司徒朔创作的《农民何谓》从20世纪50年代谈起,将60年分为“天人”、“公私”、“国家”、“今昔”4个时段,以北司徒村为据点、以时代关键词为篇,集中讨论。看似无心又独具匠心,这样的章法,时代特点一目了然,臧否和见识也自在其中。行云流水的写作,如同一幅素描简笔画、一部当代农民的微历史,将“农民何谓”这一难题庖丁解牛、化繁为简。这幅简笔或许没有那么完满,但它真实鲜活,有留白才有余韵。 内容推荐 不了解农民,如何理解中国? 倾听中国最后一代真正意义上的农民的声音! 一部当代农民的微历史! 《农民何谓》以作者司徒朔与自己的农民父母的一场绵长而深入的对话切入,紧紧围绕于一个普通的中国村庄和一个平凡的中国农村家庭近60年的风雨历程,从吃穿住行、婚丧嫁娶等最为日常的话题进入,以每一个时段中国的巨大社会变迁“呼应”,为我们展示了一个时代中国最为底层的生活画卷,与那鲜活的生命历程。 目录 自序 城与乡 引子村庄 天人(20世纪50年代—60年代中期) 死亡 饥饿 半个地主 留下 河 食物 生活 公私(20世纪60年代中期—1977年) 生产队 “文革” 结婚 社队工业 新房 国家(1978—2000年) 粮食 镶牙 倒驴 生男生女 电视 嫁女 大学 今昔(2000—2012年) 病 信仰 偷窃 丧礼和婚礼 土地 后记 试读章节 语言,是有黏性的。 我至今把乡政府叫作公社,把村委会称作大队,甚至提醒儿子该去上幼儿园了,“育红班”这个词儿有时还会先在脑袋中转个圈儿。这么土的人,固然属于极品。可不可否认的是那个时代的影响之深。 前文写过,如果公社是总部,那么大队是事业部,生产队则是分公司。普通农民,是生产队的员工。我好奇的是,生产队是怎样运转的呢? 北司徒村,共一个大队,九个生产队。其中张北司徒占据三个,即一、二、三队。我家被划入了二队,我爸做过这个队的会计。 爸爸:“队是怎么分的呢?划片儿。街南街北,这么分。到现在也还是这样。” 我:“每个队多少人?” 爸爸:“每个队那时候一百一十来人,村子小。现在说不清,一共八九百口,没以前那么准。” 生产队的概念,如今依旧在。只不过它有些徒有其表,唯一的功能,也只是在分配土地时利于协调。反观当年,它的建制相当完备。核心管理团队如下: 队长,一人。副队长,一人。会计,一人。保管员(负责仓库),一人。出纳(负责现金),一人。把式(正把式赶大车,副把式负责犁地等),正把式一人,副把式四至五人。饲养员(负责骡、马、牛等的照料),二人。 一天的生活,是这样开始的。 晨起,人们吃罢早饭,开始三三两两向所属队的集合点聚拢。这个松散的“上班”行为,有一个金融专业的名字“上市”。看人头攒动,队伍整齐,队长和会计等开始分配工作:你们去种瓜,他们去种豆。 等等,是不是该有个准确的时间点儿?其实没有,生产队里连块表都没有。不过当时人似乎很自觉。究其原因,无外乎领导严格,工资计件,人也本分。 夏天,稍有例外。因为天太热,人也要午休。早晨,可以日出而作。但中午,则有些不可捉摸。几点出发,全在领导者的掌控。一般估计,应该在下午两点钟左右,负责人敲响大钟通知人们上工。 爸爸:“估计三点来钟,差不多都到了。男男女女,好几十口子。再去干活。” 妈妈:“去了先不干活儿。干吗呢,抽烟儿。这叫查头(音,也可能是‘茬头’)烟儿。” 爸爸:“什么叫查头烟儿呢。就是都来了,看看是不是人齐了。齐了之后,咱坐一起商量下,干什么?怎么干?然后才干活儿。” 我妈说完这句话,利索地点着一支烟。她们这一代的北方农村妇女大多是烟民。往前看,小脚老太太,并不会驾驭旱烟袋;往后看,新潮摩登女郎,也不会轻弹纸烟卷。我想这个查头烟儿,可能是主要促成因素之一。 爸爸:“一个好‘把式’,可了不得。那时候种地,讲究多了去了。比如三清。” 我:“什么叫三清?” 爸爸:“什么叫三清呢?就是耪地,三下儿,把庄稼周围弄干净了。” 耪地,用锄。锄的外形,像大号儿的铲子。只不过锄头倒转,朝向使用者。锄地之时,人弓腰塌背,倒退而行。锄头铲起一层薄土,斩了草也除了根。因为要借太阳暴晒提升效果,才会有“锄禾日当午”。 爸爸:“干活儿,人家还讲究步伐(方言念作chɑ)。割麦子的时候有分工。前边儿,是打腰儿的。后边儿这个,你这一步儿,就是割一把。然后几步儿,刚好够一捆。还得负责拾铺儿。你差了不行。”P76-78 序言 爷爷:“北京人好,天津人不行。” 我:“怎么呢第” 爷爷:“北京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说话,里边儿一个脏字儿都没有!” 我:“天津人呢第” 爷爷:“天津人第你要是门口种棵树,天天有人来给你浇水。” 我:“那还不好第” 爷爷:“开水!” 说到“开水”两个字,低头抽烟慢条斯理说话的爷爷,突然坐直扭过头来。我笑得都没能看清他的表情是否也像马三立。这成了我关于城市的最早启蒙。 多年后,我到北京上大学。先坐汽车抵达赵公口长途车站,又改乘公交来到了著名的交通枢纽西直门。那时它还是大圆盘造型,桥侧拥挤着一排排的小公交。售票员流利地叫着“……华……大颐和园了,……华……大颐和园了”。北京人习惯性的快语和吞字,让我犹豫了很久才爬上了一辆汽车。坐等发车之际,不知道因为什么两辆小公交发生了冲突。一位售票员站着扒着车门,另外一位则从窗户中探出头来,京骂犹如滔滔江水,流淌在古都的街道上。我惊讶得目瞪口呆,又欣喜得喜笑颜开:原来北京人民也不那么“文明”啊第 再之后,在号称人文之地、科技摇篮的中关村,我又领教了更为纯朴的骂声。两位衣着光鲜的女士过马路,一辆汽车抢行,擦身而过。其中一位,对着远去的车尾发射出一句“抢孝帽子呢吧!”另外一位,箭步上前,补射了一句“急着去投胎呢吧!”我不禁感叹:真乃传神之作! 我爷爷的评价,有些不靠谱了。可北京是让人亲近的,起码对于我这种进城农民而言,的确如此。我常常在想为什么第大概它来自文化的黏合力。脏话里寻找传统,颇有些礼失求诸野的感觉。京骂的博大精深,里边蕴藏着无数的传统思想。披麻戴孝,是儒家礼仪;六道轮回,是佛家用语。两句骂人话里,儒释道已经暗藏其二了。 但北京又是有距离的。它来自哪里呢第我的一位朋友常说,你看首都的街道,那种宽阔里有一股皇气。我觉得有道理,因为一般人哪会把路修得这么没人气呢第还是在京骂里找找吧。在我家乡的土话里,最恶毒的三个字是“私孩子”。北京话中类似的说法是“丫挺的”,它是“丫头养的”的连读。这自然是老爷公子们的杰作。 所以,很多人喜欢北京,因为它浸透在传统农耕文明中。至于有些隔阂,那多来自官场文化的熏染。而人们对于上海和天津的偏见,很大程度上出于对工商文明的排斥。 我服膺一个判断:本质上,中国人都是农民。所以,不了解农民,你就不能说理解中国。 爆竹大概最怕过年,一要殒命,二要挨骂。 写下这几个字时,适逢春节。我在村中,一边享受着清夜扪心的安宁,一边听着微博上来自城市的“炮声”。我的同事,一位大V写道:“这个点儿还放鞭炮的人没孩子,我说的是双关语。” 我喜欢鞭炮,但限于农村。大型的产品,为祭祖而燃。天阔地平的旷野,一声轰鸣,或是一串的爆裂,是无法替代的情感宣泄。炸药的含量,随着人们的钱包在膨胀,可当它可以用斤来计数时又能如何第乾坤之内,那不过是个小叹息。天地之大,人生之短,感受更清晰而已。小型的产品,为祈福或游戏而放。划地而建的院落,几声脆响或是一阵的喧嚣,是静中求动的气氛调解。它不会过大,也不会过晚出现,因为放炮的人要自避其扰。 …… 我决定和我爸我妈聊聊,说说那些陈年旧事。 交谈之中,我爸经常笑起来:“现在再说这些,就跟说古一样了!”他没吞字,的确是“古”。可这个“古”其实一点儿都不远,就发生在过去的几十年;我则经常感到惊诧,原来很多事,都与所谓的“常识”相反。 发现了什么呢第 1958年,当地是大丰收,隔年人们却开始挨饿。我爸的肚皮饱受煎熬,但我妈却说她能吃上大米。 生产队,其实很民主。队长和会计,需要面对一年一次的“海选”。可它并没能刹住“吃喝风”。 “文革”中,我爸成了“红卫兵”,对自己的揭发行为,他懊l每不已。可混乱中,经济依旧在发展。 改革开放,我想当然地认为制度之变,是个发动机。我爸妈却坚持技术条件的改善,才是农业进步的根源。 宗教信仰,被看作寻找内心支柱的路径。可在农村,它在受到欢迎的同时,却遭遇了最朴素的质疑:圣水能灭害虫吗第 得知我所做的事,有朋友说,你在做口述史。我觉得谈不上。记忆,大多是靠不住的。而历史,需要确凿的时空位置。因此,我只能力图去还原一些事情。如果说历史是棵大树,我不过是捡起了一片树叶而已。 又有人说,你把它写成一部农村发展史。实话讲,我没这么大野心。况且我向来认为,“农村”这个通称下,实际上各地情况千差万别。读上一本《乡土中国》,就以为了解了中国农民,是无知的自大。如果说农村是片林子,我不过是围着其中的一棵树转了几圈。 还有人说,你这是在揭伤疤。我不回避苦难,也并不掩饰自己对农民的偏护。因为我觉得,那些大的社会变动,像极了抡圆的鞭子,鞭梢儿打人最疼,而农民就处在这个末端。可我也绝不会隐藏农民的缺陷。莫言在《红高梁》里称高密东北乡“无疑是地球上最美丽最丑陋、最超脱最世俗、最圣洁最龌龊、最英雄好汉最王八蛋、最能喝酒最能爱的地方”。我的家乡,在当地也被称作东北乡。 其实,我就是想和父母聊聊天。他们享受着老年生活的安宁,也品尝着儿女在外的寂寞。陪他们吹吹牛骂骂街,顺便了解一下何渭农民,不是挺好吗第 我爸说:“操他娘,你知道这一辈儿人是怎么过来的呀第!” 我的确不了解。 后记 拉拉杂杂,写了几十年的事情,琐碎的像是一堆石头子。 这里的文字,我是没信心的。因为事关自己,难免失去判断力。于是,书稿初成,我把它发给一个朋友。看完之后,他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写这个东西?我一时难以回答。做事情,找个宏大的理由,才显得有意义。起码制造点儿“位卑未敢忘忧国”、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感觉。细究起来,我则要私利得多。 写这本书,是因为感到父母的确老了。钢筋水泥里,没头苍蝇一样的东奔西跑,我忙着所谓的“事业”。也因此,与父母的见面机会,被调整为了以月甚至以年为单位计算。每次拿起碗筷,吃到家庭菜,狼吞虎咽之际,都会瞥见爸妈脸上的皱纹和头顶的白发。2013年,我妈周岁年满六十了。我想给她和父亲整理点儿记忆。 至于我自己,写字纯属副业,或者是兴趣。什么事儿一旦成了工作,就会索然无味。但业余爱好,则似乎相反。身处电视行业,我深感它的浮躁。苦思积虑的策划会,争分夺秒的制作机房,大呼小叫的播出线,让人刺激,也让人疲惫。与之相反,写写字会给我难得的安静。古人说静能生慧,我不敢奢望,只要有内心的平和就好了。这个年代,成功易找,沉静难寻。这大概就是无用之用吧。 如果非要找出一些抱负来,应该是我想尽可能的展示一下农村和农民。曾经看到个节目,被称作是“精品”。主持人满脸的道德崇高感问一位农民,怎么会非要生个儿子?其实这样的例子,打开电视处处可见。它一方面来自无知,另一方面来自缺少设身处地的理解。其实于我何尝不是如此,经常的感觉,是号称社会的嘹望者,其实最缺乏对于社会的了解。大部分情况下,言而无当,比言不由衷伤害更大。所以,我就从身边了解起吧。也希望能够给别人一点儿启发。知道,是理解的前提。 还是要强调的是,此地非彼地,这仅仅是华北农村的一个代表。不甄别这一点,恐怕会产生许多误导。当我把书稿给几位朋友,让他们指正时,我感触尤其深。来自江苏的段德峰,告知我他家乡的村民已经大多移居市内,长三角的城市化进程显然要快于其他地方;湖北成宁的孟亚凡,家乡处于丘陵地带,多为小规模的自然村,他说想写一部有关南方农村的书;而从江西三清山走出的周青丰,阅毕之后,他询问我是否有意去他的家乡买地种菜养鸡,那里的居民在从山谷向村镇中心汇聚。留下了空荡荡的房子,守着绿油油的山。 需要说明的是,文中很多涉及的人物,我都以“某某”替代,是因不想给人增加烦恼。很多事情,也会考虑到个人隐私,有些语焉不详。我只能说力求真实,尽量不回避。疏漏之处,敬请原谅。 书能付梓,有赖于家人、同事、朋友以及师长,给予的各种鼓励和支持。名字不一一罗列,在此一并感谢。 书评(媒体评论) 罗振宇 不了解农民就不了解中国。 吴稼祥 这是一部家常话的当代农民史记,或岁时记。故事发生地,是大时代的小村庄,幸福来得慢,灾难来得也慢,当然不能幸免于难。土地终于不再是束缚,但也没有带来幸福,于是人土分离,农村空心,我们会迎来一个没有农民的时代吗? 王锡锌 本质上,中国人都是农民。不了解农民,就不能了解自己,就不能理解中国,也很难在天与人,公与私,今与昔,城与乡的穿越中,安顿我们不安的心灵。 司徒朔 我不回避苦难,也并不掩饰自己对农民的偏护。因为我觉得,那些大的社会变动,像极了抡圆的鞭子,鞭梢儿打人最疼,而农民就处在这个末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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