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编写的这本《纸上还乡》是《青少年必读的当代精品美文》系列丛书之一,分时光之光和世界两侧两辑,收录了《一场后半夜的雨》、《青楼:凄凉,或美梦》、《那些走着走着就消失的身影》、《清明,桃花与火焰》、《不断死去,或浴火重生》等30多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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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纸上还乡/青少年必读的当代精品美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江飞 |
出版社 | 敦煌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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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江飞编写的这本《纸上还乡》是《青少年必读的当代精品美文》系列丛书之一,分时光之光和世界两侧两辑,收录了《一场后半夜的雨》、《青楼:凄凉,或美梦》、《那些走着走着就消失的身影》、《清明,桃花与火焰》、《不断死去,或浴火重生》等30多篇散文。 内容推荐 《纸上还乡》收录的是30余篇约14万字精美的散文作品,凡是有乡村生活经历和体验的人,都可在其中找到过去的青春记忆和无法消释的故土情怀——以乡村为经,以情感为纬,在喧嚣的现代语境中,以一颗对故乡、亲人、生命的感恩之心,描绘出一个“80后”作家疼痛、细腻、诗意的生活图景,并以此完成了一代人“纸上还乡”的精神历程。 《纸上还乡》由江飞编写。 目录 第一辑 时光之光 所有的天空都是你的 花儿,花儿 一场后半夜的雨 角落 渐晚东风又经年 日子 鱼,飘在空中 衣橱记 行走的灯盏 那些走着走着就消失的身影 梦见母亲骑着鱼 谁看见那颗缓慢的心 一路面孔 父亲是怎样炼成的 相信我所看到的每一个生命 向死而生:一个抑郁症者的回忆 像戏剧一样生活 2005年4月1日。意外的夜 看见母亲,叫她回家 第二辑 世界两侧 纸上述乡 乡间笔记 清明,桃花与火焰 八月之光 不断死去,或浴火重生 早班车 隐形的城市 刀口 声音 两个夜晚 一个夜,一场彗 辗转 梦、外遇和精神病 与季节有关 在词语里生活 青楼:凄凉,或美梦 北京之下 流年 在台阶上舞蹈——江飞散文印象/江少宾 试读章节 角 落 是什么在积聚力量,从无到有?无人在意的角落,常蕴藏无限的生机。它比全部的黑暗更有力,也比一个少年的悲伤更广阔。 ——题记 你含着泪,走出家门,躲进屋后的角落: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 多么渺小的一个角落啊!两堵交合的墙,圈囿成三维的一块。墙土斑驳,剥落,每一条裂缝仿佛都被精心修饰过,弯曲成你可以想象的某些动物的轮廓,而每一块阴影都仿佛雷雨前的水泥地面,渗出预兆的水来。在雨天的时候,你最喜欢站在屋檐下,将器皿一字排开,承接从天而降再从瓦棱上滚落的雨水,听雨滴敲击瓦罐的叮咚声响。很快,水就完全消融在水里。可是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来承接你的泪水,它们像一去不复返的春天一样,即使再来,也不会是当初的那个模样。你坐在这阴影里,安静地坐着,就像一滴随时准备溢出陶罐的水珠,一株被人忽视并且遗忘的水稻。 你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简单的比喻。你当然熟悉水稻,每年暑假,你都要和它们度过一段最亲密最热烈的时光。你总是来回往返于稻田里,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手去,抱起一捋捋被放倒的水稻,然后,将它们托付给大人和机器,让稻穗和稻秆完全分离。其实,稻穗是很难收拾干净的,稻秆上,田野里,总会遗落无数的稻粒,更多的是饱满地嵌入泥土的每个角落,再也寻它不见。你愿意做那最后一个捡拾稻穗的孩子,那些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对你来说,都意味着诱惑。人们也都看见一个在田野里奔跑的孩子,跌倒在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里。他没有哭,只是将手边撒落的稻子一粒粒拾起,小心地装进口袋。他低着头,一路拾下去。他看见夕阳下自己的影子和金黄的稻粒,越来越模糊。他走到了田野的尽头,抬头望见了炊烟升起的村庄。他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口袋——这时田野上响起一阵又一阵委屈的哭声,在空旷的天空下,和孩子的口袋一样,空空荡荡!天黑了,孩子还没有回家。 这些你记得是多么清楚!你感觉自己就好像那一路走一路遗落的稻粒,总舍不得离开那一点角落的泥土。你更清楚地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身处的位置:永远走在一群伙伴的最后,漫无目的,漫不经心;永远坐在教室的第一排,因为个矮,在比你高出一头的女同桌面前,你总显得小心翼翼。你很少说话,而说出的每一句话又好像都带着重音,从鼻腔里进出,乱作一团。你恨不得将自己胡乱地藏起来,永远不被发现,然而,发现总不可避免,甚至会带来漫长的疼痛。就在那天,按照哥哥的要求,你藏进厨房的横板下面。横板是用来搁置砧板、碗盘的一块长方形的木板,而那时横板边上正放着一壶刚烧开的热水,壶口朝外。你屏着气,躲在那个狭小的角落里,两只水桶的后面,忐忑不安又老老实实。那里刚堆放过煤球,还残留着细碎的煤屑,你能闻得着煤的气味,并不像燃烧时那般呛鼻,或许是因为吸得太多,又或许是令人憋闷的潮湿、阴暗和闷热,你竟有点昏昏欲睡了。游戏一如往常,在你的不知不觉中结束,他们终于发现了你。你如释重负,急切地推开水桶,竟从角落里站起身来,你的背重重地顶在横板的边沿上,猛然的振动,使壶里的沸水飞溅出几滴,落在你后背的脊椎骨上。你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嗷嗷直叫,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那突然的痛处,更加的痛。几分钟后,你安静下来,只咝咝地吸气,后背上背心已和皮肉粘在了一起,凝结成痂。等父母跑来解决的时候,你再一次体味到肉衣分离的阵阵撕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猫骨烧成的灰,调制成糊样,敷在后背的溃烂处。印象中,那可能是至今度过的最酷热最难熬的夏天,白天赤着上身,背负猫灰,东游西荡;夜晚趴在床上,保持姿势,彻夜难眠。此后,你开始无端地憎恨起厨房,尤其是那横板下曾经藏身的角落。每次经过总是心有余悸地看上几眼,其实,横板很快就被拆了去,而你依然耿耿于怀,甚至多年以后,你以及你的爱人抚摩着后背上那花生壳一般的烙印时,依然隐隐地恨着,且伴着隐隐的痛,或许还有难以割舍的某种怀念吧。 到哪里才能再寻到那可以藏身的角落?正如你裸露在这无人问津的墙角,孤芳自赏,实际上,你比脚边的那些小石头更难以掩藏内心的悔意与惊慌。一条轻快的大黄狗,从你的双腿上敏捷地跃了过去,跑得远远的。你满心指望它会回头看你一眼,可惜,它没有。或许它此刻更关心晚饭的骨头,而不是一棵干瘪的水稻吧,你苦笑着。黄昏的脚步,也轻巧地从你的身上越了过去。你面前的金黄正一点点地散去,你像一个穷途末路的富人,将它们慷慨地施舍给那些爬过你面前的蚂蚁,而你最终将一点点陷入黑暗的境地,一无所有。你好像一直在等待黑暗的到来,然而,等它真的来临的时候,你才发现,除了欣喜,还有深不可测的畏惧。 和往常一样,他们并不来找你。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甚至在你迈出家门的那一瞬间,他们就已原谅了你幼稚且虚伪的“离家出走”。事实是,他们知道,你也知道,哭完了,你自己就会主动回去,就像是受了惊吓的马,再胆怯,也会沿着来时奔跑的路,重新返回。你不会比一匹马更健壮,也不会比它跑得更远,然而,你依然我行我素,一次又一次义无反顾似的走出家门,仿佛扑火的飞蛾,是故意,又更像是对温暖固执的留念。或许你已遗忘了这次出走的理由,然而,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他们以及自己预想的一样,赶在晚饭之前,你决定堂而皇之地回家了。 于是,黑暗里,你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然后,转身朝向身后虚空的角落,故作轻松地说,“晚安,我还会回来的!” P10-13 序言 桃李不言,春风过耳,十年江湖风雨,仿佛利刃,在我的身体和心上刻下深浅不一的印痕,或疼痛,或幸福,终归于平淡与寂寞。 一直以来,我试图用文字来记录我所体验的生活,来表明我所理解的散文。我所体验的生活在他人看来或许充满唯美与诗意,其实理解生活的人都明白,文字或表象背后潜藏的可能才是生活的本质,比如感伤、忧郁、焦虑和沉重。而我所理解的散文一定是饱含了这些的,是积淀酝酿了很久的,那些或直接或隐忍着说出的话语,那些反映着人们真切感受、真挚情感、真诚意向的文字,无论圆润,还是粗糙,都暗暗传递着作者的体温、脉动和心跳。然而,我又一天比一天更清醒地认识到,生活不是散文,散文也不是生活。记得两年前给学生做过一次名为“像散文一样生活”的讲演,现在想来,愈发觉得那真是一种“非文学时代的文学想象”,一个遥不可及的乌托邦构想。所以,我终究只能像个“异乡人”,徘徊于城市与乡村、生活与散文之间。 不管承认与否,我注定无法摆脱乡村(尤其是故乡罗岭)的“纠缠”。那逝去的或现在依然存在着的某些乡土气息,仍让我念念不忘,并时时付诸笔端,披着城市的外衣,却在摸索旧日的灯火。当然,我也时常怀疑:多少年来我所深情描绘的乡村,是否已在我的内心深处面目全非,成为虚构?那个曾经善良、有序、淳朴的乡村,是否和我对它的记忆与怀念一样正在“不断死去,或浴火重生”?然而,我还是禁不住将我生活过、生活着的乡村细致地勾画出来,那里的人和事,那些底层生命的悲喜、成长与死亡,微不足道,然而生生不息,都是那么真实,那么动人。我只能站在现实的此岸,匍匐着进行这样一种既温暖又艰难的纸上还乡的历程,那是诗意的栖居地,那是最后的精神归宿,又或许只是我自欺的想象。 我想我还必须提到影响我写作的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父亲,他把一生的笔触都锁定在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乡村,是他指引我走上创作之路,给我鼓励和安慰,’并为我指明我将继续为之努力的方向和应有的姿态;另一个是我最早喜欢的作家苏童,从《少年血》、《城市两侧》到《妻妾成群》《河岸》,我几乎看过他至今所有的小说。他让我在南方堕落的氛围里领悟到语言的神秘和张力,也让我看到了民间和人性中蕴藏的无限空间和力量。可以说,是他们启蒙了我对于文学的追求与信仰。我感谢他们,并感谢那些让我热爱以及让我憎恶的人和事。 最后,请允许我把这第一本书作为礼物郑重地献给“罗岭”,献给我的父母、我的妻儿以及三十而立的自己! 江飞 二零一一年春 于安庆 后记 在台阶上舞蹈——江飞散文印象 江少宾 因为同是安徽人的缘故,近两年来,我对江飞的散文创作一直非常关注。他的文字纤细而温润,飘逸而丰沛,尤其是在繁复的意象中弥漫出的诗意,使江飞的散文有一种阴柔的简约之美。当然,对于散文来说,“诗意”或许并不是一种特别的赞美,但每个写作者,都只能在一条最适合自己的道路上找准自己的定位。诗意,作为散文的一种品质,它毋宁说是散文的,还不如说是写作者自身的,至少在我这个读者看来——如果我可以偷懒的话——我愿意用“文如其人”来形容江飞。 作为一个“80后”,江飞无疑是幸运的,他的《所有的天空都是你的》一经《散文》月刊发表(2003年第2期),就得到了业内的一致好评,并入选了《2003(散文)精选集》、《2003文学中国》、《我是农民的儿子》等数种权威散文选本。或许正是这次漂亮得令人嫉妒的亮相让江飞找准了自己的道路,继《所有的天空都是你的》之后,江飞又陆续推出了《日子》、《鱼,飘在空中》、《刀口》以及《那些走着走着就消失的身影》、《一个夜,一场雪》、《角落》等一系列颇具才情的散文作品。在这些文本里,江飞将笔触伸向了自己的内心,字里行间仿佛游移着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剥开时隐时现的虚无和若有若无的疼痛。从这个意义上说,江飞的散文似乎并不超拔,也没有涉及所谓的普世关怀与终极追问,但对于散文写作来说,“虚无”和“痛疼”实在是两个需要警惕的词根,无数散文在虚无的门槛前轰然坍塌,在痛疼的身躯前黯然失声。江飞显然是已经意识到并自觉地规避了这一点,他试图从拷问个体的有限出发,抵达散文写作的多重可能。尤为难得的是:江飞已自觉地摒弃了抒情和高蹈,而是转身向下、向内,使后来的这些文本既有诗歌的简约和柔美,又有散文的丰沛和温润。如在《那些走着走着就消失的身影》一文中,江飞这样描述自己的病痛: 干脆坐起身,半靠在墙上,像一截在洪水里浮浮沉沉的树干,摇摆,躲闪,却总是软弱无力。我多灾多难的胃仿佛长满疼痛的触角,向四周延伸开来,很快占据了整个腹部。灼热的潜流在其中左冲右突,一会儿水波缓缓,一会儿又惊涛拍岸:我不知道它们要流向哪里。 而在《2005年4月1日。意外的夜》一文中,江飞则勾勒了这样一幅蒙太奇似的场景: 我说,多少年后,我们还一定记得某年某月某日零点的时候在一个小餐馆的喝酒与诉说。他说,喝酒的时候会想起在一个小地方喝酒,但不会记得说了些什么。当然,我们或许都会记得那个泡茶端菜的少女,始终微笑着,仿佛一盏素朴美观的灯。 这两段文字,在江飞近期的散文中,我以为极具代表性:它是丰沛的,也是简约的;是内敛的,也是昂扬的。——每次读,都让我想起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约略有些腼腆的年轻人。可以这样说,是江飞的内在气质和审美趋向,使他笔下的文字氤氲着阴柔之美,同时也显得极为真实和真诚。事实上,古往今来,那些打动人心的部分,都来自于真实和真诚的裸呈。江飞的散文看似是“小”的,但也是“大”的,这种“大”,就在于他于自己的散文世界里,真诚地关注和抚慰着人心。我尤其欣赏江飞对人间烟火的抚摸与描摹,准确点说,是江飞笔下的罗岭。罗岭是江飞的故乡,江飞的散文里,多次出现过这个地名。事实上,江飞的精神谱系也已深深地植根于罗岭,——最初,往往也意味着最终——如果说诗意是江飞散文的第一个标志,那么罗岭,我愿意把它看成是第二个。 提到罗岭,就不能不提到罗岭所属的桐城。桐城自古文脉绵长,文风昌盛,出过一大批优秀的学者、作家和诗人,即便是现如今,桐城派作家在安徽文坛上依然举足轻重,有着几近无法替代的影响和作用。生于斯长于斯的江飞,浸淫其中,说耳濡目染可能有点言过其实,但江飞已经成长为一个令人瞩目的散文新锐,却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客观事实。这让我想到沈从文的湘西和孙犁的荷花淀,两位前辈笔下的湘西和荷花淀其实都不是它们原本的样子,许多时候,作家与故土呈现出的是一种爱恨交错的多元关系。而文学写作,说到底就是想象日常乃至于想象整个世界,并且按照自己的主观意图重新“指出”和“安排”。从这个意义上说,江飞笔下的罗岭既是实的,也是虚的;既是一片行政版图,也是一隅心灵地理。或者可以这样说:江飞笔下的罗岭仅仅只是个人文符号,正如他自己所写的那样:“罗岭于我仿佛真的成了短暂停留的客栈,每次的往返就像是困倦城市时必要的停顿,它更像是我纸上存在的罗岭。”虽然一次次“纸上还乡”,但江飞关注的其实并不是那块土地,而是出没于那块土地上的人!比如父亲、母亲和外公,比如罗岭最后一位优秀的老中医和“那些走着走着就消失的身影”,再比如“曾习惯了的二十多年的声音,现在却成为陌生的甚至让我辗转反侧的噪音”……我没有去过罗岭,对罗岭唯一的认知是那块土地孕育了严凤英。但我想,所有的乡村几乎都是共通的,不一样的仅仅是在其中生活的人。然而,纸上的客观事实又是这样:无论乌托邦似的田园牧歌,还是浮皮潦草的底层书写,作家们仿佛都成了排除论者,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都被抹掉了,既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也看不见他们的灵魂。从这个意义上说,江飞的此类散文确实是“大”的,至少,他的“感觉器官”不那么媚俗,也不那么跟风,凋敝的乡村在他的笔下,浮现出一群令人唏嘘的生命。 《那些走着走着就消失的身影》是江飞此类散文的代表作,而我个人,也更偏爱江飞的此类散文作品。我无意于为江飞的此类散文戴上“乡土散文”的帽子,这顶帽子对于江飞以及其他散文家来说,我觉得其实都并不精准。大概是由于中国一直是乡土中国的缘故,从鲁迅对乡土中国的批判性思考,到沈从文等京派作家对乡土中国本真状态的向往,中国的现当代作家,已经形成了关注乡土,并且借其表达个体认知以及个人价值指向的写作传统。然而,现如今的乡土已不再是那个相对封闭和隔绝的乡土了,乡土也已经失却了其本身的特性,尤其是乡土传统文明的断裂以及乡村伦理道德的溃败,使作家的家园意识变得越来越淡漠。在这种背景下观照时下的乡土散文,我觉得称之为“农村题材散文”可能更加准确。而年轻的江飞,其文字里的诗意既是一种构筑,同时也是一种消解,这注定了他的“纸上还乡”多少显得有些准备不足,力不从心。 面对几近消亡的乡土,许多从农村走进城市的作家都徘徊在怀念与审判之间,像游客一样匆匆到来,又像游客一样匆匆离开。这种无奈既是文学的,也是社会的。事实上,作为一种传统与文明的乡土已经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是营养不良的稼禾、伤痕遍布的大自然和满目疮痍的大地母亲。而江飞笔下的罗岭以及他的“疼痛”系列散文,我以为同样没有真正触及到那些已经消亡的部分。疼痛一旦成为美学,疼痛便有沦为修饰的可能。在一次喝茶的时候,江飞曾希望我能给他的散文提一些建议,我说了,但似乎言不及物,也言不由衷。毕竟,散文是种主体性很强的文体,所有的建议最终都只能空降到人。瓦尔特·本雅明在谈到散文写作时说,“写一篇好的散文有三个台阶:一个是音乐的,在这个台阶上它被构思;一个是建筑的,在这个台阶上它被建筑起来;最后一个是纺织的,在这个台阶上它被织成。”按照我的理解,这三个台阶应该分别是:主题、结构和文字。具体到江飞,设若他能更务实地俯身向下,尤其是随着阅历的丰富和年龄的增长,我相信:他的散文“建筑”必将更为厚重,他的散文“音乐”必将更为动人。 “所有的天空都是你的”——这既是江飞的代表作,也是江飞博客的名称。我喜欢这个诗意盎然的名称,它显示出这个散文新锐意欲一飞冲天的雄心。他们说: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我说:心有多高,台阶就有多高。那么,江飞的台阶到底有多高呢?我不知道。我猜过,但我猜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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